[综漫]圣母天下-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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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因为微笑能够带来幸福的力量,能给你面向未来的勇气。
我不会说别的故事,只是一直一直把这个故事给库洛洛复述着,用很轻柔很轻柔的话,一直一直在他的耳边说着。一直一直这样说着,从春天说道了冬天,从还有阳光渗透着的春天说道了冬雨落下甚至有些小冰雹掉落的冬天。
一直一直这样说着。
不知道为什么,库洛洛总是听不厌。从来没有叫我换别的故事。
一到空闲的时候就缠着我要我讲故事。
然后自我的怀里静静的听着,只是这样听着听着,然后睡着。
一天一天的,从我刚刚到这个世界开始,已经讲了整整的三百零五天。这个故事已经被我讲了三百零五遍。
但他依旧是这样缠着我讲,一直这样缠着。
微笑着看了看怀里和小猫一样缩着身子的库洛洛,我的眼神很柔和,轻轻轻轻的放映在他的身上,这个被我最最重视甚至超越了我自己的生命的孩子。
“十一月,外面落下东西来了,是你说的雪吧?”他突然看着我问道,透过那个破碎了半边的窗子,我看到了似乎是前面才落下的雪花,他们纷纷扬扬的飘落下来,一片一片的,落到这个凡尘的世界。
流星街的雪和我记忆里的不一样,是灰色的,而不是洁白,它和这里的天空是一样的颜色,让人只能够想孤寂,还有这里极其艰苦的生活条件。
不如那些世界里的白,不如那些世界里的纯粹。
好像那种纯粹在这个世界是不存在的。
从外面捡来的木头在破了个小洞的铁锅中燃烧着,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偶尔会燃烧时的啪的一声的火苗爆开来。
虽然很想到外面看看那些灰色的,与众不同的雪。但是,却被理智阻止了。
这个时候出去,我们没有特别号的保暖物资,很容易感冒或者发烧,到时候没有药品,会很糟糕。
所以我们只是在房子里面静静的看着雪,没有到外面去玩闹。我其实很喜欢玩雪,喜欢把雪在手中捏成一个一个的团子,然后丢出去。就像很久很久很久以前,我和家人一起玩过打雪仗。
只是现在的条件不被允许。
叹了叹气,我抱开库洛洛站起身子,开始泡牛奶。
半个坏掉的罐头一杯过期的奶粉泡出来的牛奶便是库洛洛中午的午饭。
而我则是吃着储藏着的烂苹果和橘子,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习惯了这种少量的进食。所以,在连着一天半不吃东西也不会和刚刚开始那样饿的难受。
或者说我习惯了饥饿。
坐在锅子的边上,库洛洛静静的喝着他的牛奶,我从来没有和他一起吃过饭。也许是因为我吃东西的速度太快,在为他泡牛奶的时候,总是能把那一个两个的水果吃下,或者说是咽下一些流星街的野草。
但是我很喜欢看着库洛洛吃东西。
因为看着他静静的吃着东西的时候,一种淡淡的,暖暖的感觉,会在不知不觉中使得内心涨涨的,暖和的像是被春天的风吹过。幸福而又安详……
每当这个时候,笑总是不知不觉的再脸颊边荡漾开去……
啪~啪……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突然传到了我的耳朵里,我的身体不知不觉的如同弦一样的绷紧了。这样的下雪天,在没有极其厚实的衣物的保障下,谁又会在这个时候出门呢?
我看了看库洛洛,他立刻明白的放下了牛奶在房子里面躲了起来,而我迅速的熄灭了火,虽然这样有些,但是我还是做了。
虽然说我还有瞬步和鬼道。但是鬼道毕竟杀伤力太大,一个不小心可能会照成流血事故,如果可以不用就尽量不用比较好……
还有在鬼道鸣唱的瞬间,或是在瞬步的瞬间,都有可能受伤。
再来我对着幢房子保护可以说是尽力至极。因为这里在我的世界里便是家……
如果被人破坏了,我会很难过。
更加重要的是,不能让人发现库洛洛,我毕竟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的看着库洛洛,因为我还有寻找食物的责任,任何一个掉以轻心,都有肯恩致他于危险……
慢慢的走到门边,不知不觉中,我的心跳慢慢的在加快。
怦~怦
在不停的跳动……
破破烂烂的窗子在风中呜呜呜的发出声音,就像是在轻轻的低鸣着一首让人紧张的曲子,我小心的往门边上挪。而右手已经放在了被我安上了贴栓的大门上。失去了火盆的房子突然变的有阴又冷……
一滴冷汗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我的手中渗出。
而敲门声在这一刻变得更加的急促,几乎是没有间隔的,或者说是在用力气砸门。
到底是谁,隔着那扇门。我的心怦怦乱跳。
吧嗒一声……
门被我打开了……
全职猎人篇 我不会让你们带走他
我不会让你们带走他
吧嗒一声……
门被我打开了……
一阵冷风从门外吹进来,让我的毛孔一下子瑟缩了。
但我却没有去管他,只是睁着眼睛,努力的向外看。
会是谁?我的心怦怦的跳着,跳着,却没有想到门外竟然是一个孩子。他趴在地上,前面敲着门的手还高举着。见我看向他只是睁着眼睛很我对视。
那个眼神很空洞,没有任何的东西,只是很茫然的一片,就像是无边无望的沙漠。看不到一点感情,也看不到任何的……
希望……
我的心猛然的一惊。
这是什么样的眼神,是经历了什么事情之后才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这个孩子,看上去只是比库洛洛大了一两岁罢了,但是是什么原因却会让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没有任何希望,完全是死气沉沉的。
明明是金色最最耀眼的颜色,却没有与之相符合的金色光辉。金色是太阳的颜色,原本是应该最最耀眼的不是么?注意到了他血淋淋的右脚从破旧不堪的裤子里露出,那血腥使的我的瞳孔不由微微的收缩,我的猛的心中一痛。
我突然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而不是就是这样看着,至少要做一点点。一点点也好。
所以,那一刻,我笑了。嘴角向两边勾起,然后双眼微微眯柔和的看着他,然后伸出我的手:“进来休息一下吧。”
他明显的愣住了,看着我的眼睛里出现了呆滞的神情,本以为他不会和我说话,但过了好一会儿他突然开口:“有人在后面追我。”
他的话音未落,便看到一大堆拿着器械的家伙出现,他们有的是满身肌肉,有的是骨瘦如柴。但唯一相同的一点那就是,他们都比这个孩子强大。就算是里面最最瘦小的一个也是一样。
“没有想到在流星街最最荒芜的角落,居然还有人居住。”对面的人的口吻满是戏谑,他的目光在我的身上扫荡了几圈,然后接着开口:“还是个没有念的女人,多亏了这个小子,这次我们赚到了!”
“把他们一起带走吧。”有人开口了。
而这个时候,地上的孩子紧紧的抓了下我的脚腕,然后回过头去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些人:“不是就是为了抓我么。”
“把我带走就好了。”然后孩子从身下拉出一袋面粉,然后努力的想站起来。
大概就是为了这一袋面粉才会变成这个样子的吧?我叹了叹气。在流星街,冬天食物比任何时候都要匮乏,甚至可以说是每年死人最多的时候,有一大半的流星街居民是在这个时候不是因为冷死就是因为饿死。
因为冬天没有物资。
抢劫,吃人在这个时候发生的最多。
最最绝望的时候,人的本性也许就不见了呢。
“我们不仅是要把你带回去,而且还要你身边的那个女人!”对面的高个子看了看这个孩子嘲笑道:“小鬼,别以为跑的快就了不起了,居然还想抢老大的东西,看你被带回去会怎么样!”
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了,这个孩子除了脚上的那大片大片的血迹,身上还有不同程度的鞭子抽打过的痕迹,甚至是烧伤。
“带我一个人回去就好了,爱把我怎么样随便你们。”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孩子突然袒护起了我,让我想起了他前面用力的抓了我一下右脚腕的动作。
那种深入的动作,那股力气,还有最后突然失去了所以力量一般的松开。
让我感觉,这个孩子那一下似乎是抓住了什么救生绳,但却因为什么原因而又松开了。失去全部力气一般,因为什么原因而松开了能够救助他的唯一的绳索。
他的眼睛面对着那些人,身上慢慢的散发着绝望的栖息。
“哦,飞坦,你是在袒护那个女人么?真是不像你啊!那个敢背叛组织的飞坦哪里去了?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对面的人嬉笑着说着这句话,却突然停住了:“可惜迟了啊,不止是你,那个女人我们也要带走。真是有意思,被飞坦你这种杀人如麻的小鬼袒护着的女人。”
听到这些话的飞坦猛的一僵,然后僵硬的转过头来冲着我喊:“跑,快跑。”
他的眼中似乎是被剥夺了什么的绝望,深深的绝望在此时越漫越深。
我叹了叹气,然后蹲下来摸摸他的头:“没有关系的,我们都会没有事情。”
然后看见他的眼中突然有一些光跳了起来,那竟然是我的眼睛的倒影,然后他便什么都不说了,只是静静的看着我慢慢的站起身子。
站起来的我心中只有些遗憾。
看来这件事情是无法善了了。
“对不起,我不会让你们把他带走的。也不会让你们把我带走的。”微微的鞠了一躬,我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也许是厌恶吧,毕竟我讨厌战斗。
我只是想平静的过日子,和自己喜欢的人一起,安安静静的过日子。
但是为什么总是有这么多的事情冒出来,我不明白。
一个瞬步,我已经站在那些人的背后。一个手刀过去,却有些惊异的看到对方并没有倒下。而是带着嘲笑的意味看着我。大概那就是念的保护力吧,敲下去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敲到的是比较坚硬的东西,而不是人的皮肤。
真是强大的保护力……
微微的感叹,突然感觉到了不好,我在瞬间离开额那个地方,反应过来的时候,只看到了那些人的笑,一缕断发在风雪中飘散了。
我摸了摸额前的刘海,果然被削掉了一半。
本来刚刚过眉毛的刘海在那一下失去了一半,只剩下额头以上的一部分。
一阵风吹过额头,有些寒冷的感觉。
真是不太习惯啊……
一直以来,我赖以生存的能力只不过是:苋五月时学的飞针技能。还有就是死神的时候学习的白打、瞬步、鬼道……
还是要用鬼道么?
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我张开嘴:“●缚道之四灰绳。”
一条金黄色鬼道光绳绑住了对面削断了我头发的人,然后惊呆了所有的人。
乘着他们都呆住的时候,我又瞬间定住了两个人。
只剩下三个了!
我细细的算着,但是对方却不再给我开口的时间。
鬼道……
无法使用……
而当这个时候,对前面的人使用的鬼道又被解开了。是因为缚道等级太低的原因么?
本身以为用●缚道之四对付这些人就够了,但是没有想到却被解开了。但也不是不可能,毕竟人类的黑崎一护也曾经解开过露琪亚的缚道。
但是解开的速度实在太快了,虽然只有一个人解开了。但依旧让我有些吃惊,是和那些念能力有关么?
用着瞬步,我飞速的转换地点。拉开了一段距离,我接着开口:“●缚道之六十三!锁倏锁缚。”
巨大的铁链快速的缠绕住了最近的那个人。这回就算是有怎样强大的念能力也无法挣脱了。而且有念能力的应该不是全部的人吧?
又拉开一段距离我指着追着的一个人开口:“●缚道之六十三!锁倏锁缚。”
招式虽然老套,依旧是打了跑,然后再打再跑的游击战。
虽然说是赖皮了点,但是很有用不是么?
游而不击是逃跑主义,击而不游是拼命主义,游击战的精髓是敌进我退,敌退我进,敌疲我打,敌逃我追。
这就是游击战啊。
可是伟大的毛主席创造的战斗方法……
无论过程,这个就是结果。
看着最后剩下的一个人,我正准备用缚道将他锁住,却发现……
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拉住了我,那个东西似乎是念。
而我被那股拉力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