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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逼娼为良-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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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打我一下:“说!”
  我只得从了:“我爱你!”
  “爱谁?”又是一巴掌。
  我嗷一声:“凌铛爱叶苏!”
  我想我大概有潜在的m属性,我竟然被他打啊打啊的就打上了顶点,我不由失控大哭,一边哭一边尥蹶子:“混蛋!混蛋!”
  叶苏任我没轻没重地踹他肚子,又狠狠冲刺几下才趴在我身上,把我翻过来与他面对面躺在池边,一手圈着我腰一手与我十指相扣:“我也爱你。——你要记得,不管发生了任何事,我们都会在一起。”
  我大睁着眼睛不说话,过强的肉。体刺激之后,人难免有点发木。
  但是好像我的脑子却渐渐清醒过来了。
  叶苏一边细细地吻我脸颊一边重复:“只要你在我身边,其他什么都不重要。”
  我突然坐起来大骂:“妈的!”又狠狠捶地,“法克!法克!son of **!”
  叶苏自然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鸟语,不过不妨碍他察言观色。叶苏坐起来抱着我,好言好语地安慰我半天,才轻声问:“怎么了?”但他这句问话倒是很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我于是愈发肯定他刚刚在想什么。
  我瞪他一眼,转而冲他开火:“你那番话是什么意思?你以为我怎么了?”
  叶苏不出我意料地一窒,眼神闪烁着刚要开口,我已经抢过话头:“我有没有被别人碰过你感觉不出来吗?就算你觉不出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脾气,要是我真吃了什么亏,我会忍着不说?早自己阉了那人三百多遍了!”
  叶苏被我训得,小眼神闪啊闪,活像是被主人骂了的大型犬,我吼了几句就被他闪得没了脾气,忍不住扑哧一乐,双手捏住他帅气的脸颊左右拉扯:“还是怕我跑了?你啊你,就对我那么没信心?”
  叶苏嘴角迅速上扬,立即抱住我吻上来,直亲得我不停捶他才依依不舍地放手,眼睛亮闪闪地建议:“……再来?”
  我大怒:“日!说到这个我就生气!”
  叶苏茫然了:“什么?”
  我只得从头解释,比手画脚地好半天才勉强说清楚我的猜想。
  行烈那个混蛋早就计划好一切,他用了什么类似于雄黄之于毒蛇的草药,让鲨鱼闻到我血的味道就避之唯恐不及。给我肩膀上来那么一刀当然是为了起效快见效广,省得我一落水就被鲨鱼们拆了吃了。
  如果他是想要金蝉脱壳的话,大概所有的见证人都被鲨鱼吃了才好吧?而我当然不能葬身鱼腹,局部也不行。省得叶苏签收时见到货物有破损,再照着我的破损程度给他女人原样来上几下。
  而行烈喂给我的药丸自然也不是毒药,而是春。药,也许还是有缓释技术的那种。正因如此,叶苏才会看不出来。
  实话说,若不是我今天发。情太突然反应太激烈太不计后果,我也看不出我有什么不对。
  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行烈给我下药的行为,该说是无耻还是老谋深算。不夸张地说,如果没有春。药的话,我可能不会像现在这样自在。——我一开始被他放了血,又在水里凉飕飕地泡了半天,多亏了春。药点火的效力,我即使带着伤流着血,又神志不清地泡了那么久,都没有因为失温而抽筋溺水。
  不过这药性也忒霸道了些,小说里面的同类产品都是被凉水一泡就差不多解了的,谁知丫还带前香后香,一次不成就再来一次。
  大概也是因为春。药活血的功力太强,我的伤口才一直没有愈合。
  老实说,我在船上时也的确想过马上扑倒叶苏,但因为当时一直绷紧了神经不敢放松片刻,所以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只是每天晚上的春。梦挺折磨人的,今天上了岛,一下放松下来,立即就饱暖思淫。欲了。
  我解释清楚之后,伸手按按肩膀上的伤,问叶苏:“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现在伤口已经不流血了吧?”
  叶苏解开一点查看了一下:“应该是不了,待会儿煮一锅开水烫烫绑带,再帮你换一次药,大概就好了。”
  我愤愤不平:“一环扣一环,丫挺能算计的啊?——对了,他为什么心心念念地要咱俩生孩子?你们有血缘关系?”
  叶苏眨眨眼睛:“以我对我爹的了解来看,不太可能。”
  我想也是。那行烈为什么对我们的繁衍问题这么看重?是确实有所图,还是纯粹为了让我难堪,顺便放个烟雾弹?
  正想着,叶苏的大手轻轻覆在我小腹上,斟酌道,“小铃铛,刚刚我们做了四次。”
  我嗯一声:“数着呢。”
  叶苏说:“四次都在里面。”
  我用手臂遮住脸,药劲过了之后,我脸皮的厚度直线下降:“这种咱们都知道的事儿就不用再说了吧。”
  叶苏拉下我的手臂,看着我的眼睛慢慢道:“你愿意为我生孩子吗?”
  逼娼为良 82。私定终身
  叶苏十分正经地问我:“你愿意为我生孩子吗?”
  我愣了一下才强笑道:“传宗接代是为人。妻子的本分,这点我还是懂的。至于生几个、什么时候生,就看老天爷怎么安排呗,这事儿又不是我说了算。”
  叶苏依旧盯着我的眼睛:“我是问,你愿意吗?”
  我瞪着他:“没明白。”
  我刚刚不是已经说了?生子由命,几个在天,我没那么时髦拖着他做丁克一族。而且,我要是敢不生,别说我那扮猪吃老虎的流氓公公,就连我那些干爹干娘干妹妹干弟弟都未必会放过我。
  更何况,以我们刚刚的劳动强度和劳动量,现在再说愿不愿意的话,恐怕晚了点。
  叶苏把玩着我头发梢慢慢道:“我觉得……你好像有些害怕。”
  嘎,这都被看出来了?
  讨厌,有种什么秘密都藏不住的感觉啊。
  所以说,女人大概是地球上最无法取悦的物种了。伴侣高大威猛霸气侧漏的时候嫌人家不够细心体贴,细心体贴了又嫌人家流于表面不能未卜先知,当人家真的能从你一个眼神一个微表情里看出你的心理活动时,就又哭着喊着要**要自由了。
  不过男人更糟,他们比较偏好把不同的要求分配到不同对象身上,更多选择更多欢笑,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而女人则喜欢在一棵树上吊死,抱怨归抱怨,只要不是重大原则问题,凑合着怎么都能过。
  唔,好像想得有点多。
  叶苏揉揉我的大头招魂:“走神了?”
  我惭愧地承认错误:“啊,不好意思。”
  叶苏笑笑,婆娑着我的手臂轻声道:“若是你当真不想要,我知道一种按摩揉穴的手法,可以……”后半截话不说,只用一种“你懂得”的眼神看着我。
  ……敢问,这算是另类版的“你留在我身体里的东西我已经用内力逼出来了”吗?
  我怕他当真运功点穴逼出点什么尴尬的东西来,赶紧摆手澄清这一误会:“怕确实是有些怕的,但也不能因噎抑食不是?——若是现在有了,也是天意。他以后若是欺负我,我再欺负你找回场子就是了。”边说边摆出呲牙咧嘴的夜叉相来,磨牙霍霍地放狠话,“小样儿,肉票在我手里,若你敢不顺着我,大不了咱们玉石俱焚!”
  叶苏笑得一脸阳光,冲着我滑稽地打躬作揖:“大王饶命!大王还不知道小的那点胆量么?纵使大王手上没甚么肉票,小的也不敢忤逆大王半分的!”他伸手抱住我,下巴在我头顶温柔地蹭,“大王说往东,小的便往东,大王说什么时候掠劫肉票,咱们就什么时候动手。”
  我苦兮兮地:“唔,这个大王说了也不算。”这得看你的矛和我的盾哪个比较厉害了。
  叶苏仔细看看我:“若是怕疼的话,我确是没什么办法。不过满哥儿的舅母是北人,通晓不少北人那边口口相传的方子。——裴姨生养时岁数便不小了,她能够顺顺当当地开枝散叶、儿女成双,五成都是顾姨悉心调理的功劳。有顾姨在,难产什么的,总是不怕的。”
  竟然还有私人妇产科大夫!我长出一口气,笑道:“唔,一半儿的顾虑已经没了。”
  叶苏微微挑眉:“那另一半?”
  我抓抓头,尴尬地玩了半天手指头才问他:“叶苏,我一直没好意思问你,我……你也知道我是强占了这个身子,以前的事情都不太清楚的,春红之前又是……那个……”电视剧里头的风尘女子不是经常会想些歪招避孕么?像是吃药啊抽大烟啊之类的,谁知道春红有没有做过类似的事情?
  叶苏笑出一排小白牙:“别担心,你很健康。”
  我再次长出一口气。
  叶苏仔细地看我一眼,伸手捏捏我脸颊:“还有心事?你的小脑瓜里,到底藏了多少事不肯与我说?”
  我皱眉摊手:“不是什么大事,所以说出来连我自己都觉得矫情。要不,给我点时间酝酿一下?”
  叶苏点头,拉我起来:“时候也不早了,趁天还亮着,给你换一下药。”
  他用外衣裹住我,牵着我的手走回沙滩。
  其时夕阳西斜,海面上金光粼粼,沙滩和阔叶的热带植物都被一层金红色的光芒细密地笼着,空气中弥漫着海的味道。我爱的人就走在我前头一步,裤子松松地挂在腰上,上半身大喇喇地光着,背部紧实的肌肉随着他的步伐仿佛游鱼一般流畅地移动,笔直的脊柱好像滑梯,诱惑着我的目光直直向下溜。
  再往下当然是我最爱的部分,他若隐若现的股沟。
  我幸福地叹息,过去那一个多月的非人生活终于有了回报,本座如今满血复活了。
  叶苏回眸一笑:“怎么?”
  我老实不客气地伸手吃豆腐:“少侠这身腱子肉生得极好!反正岛上没外人,少侠若是不冷的话,以后少穿几件衣裳呗?”
  叶苏含笑抛了个媚眼给我:“姑娘想看,纵是人家不穿也是使得的。”
  我嘿嘿笑着捏他的肱二头肌:“就这么定了。”
  一路调戏着回到沙滩上,叶苏从船舱里取出铁锅和弯刀匕首一类工具,我则四处收集枯枝,用环佩上的放大镜引燃枯叶后点起一堆篝火,又支使他:“好叶苏,我晚上想吃烤鱼。”
  叶苏伸手揉乱我头发:“捉鱼还不简单,你先坐着,我帮你换药。”
  他说完便拎着锅去接水,回来后用匕首削了树枝架起铁锅,再把洗过的布条扔进去煮开了,挑出来晾干,小心翼翼地揭开我伤口上沾着血的超长夜用,撒上一层药粉之后再为我妥帖地包好:“随身带的药粉快要用完了,我看岛上树林还算茂盛,明早我便进林子里找找,说不定能发现什么有用的药材,再搜集些野果。”
  这就是要做好长期抗战的准备了,我点点头,又问他:“还要造房子吗?”
  叶苏嗯了一声:“船舱狭小不便,离着树林又远,咱们在岛上自然是要有个容身之所的。”
  我皱眉:“我跟你说过,行烈计划要跟他女人一起在孤岛上隐居,而这就是他找好的孤岛吧?”
  叶苏点头:“是啊,怎么?”
  我恨恨地扔沙子:“你难道不觉得,行烈有可能在利用咱们,给他开荒造房吗?”这厮精着呢,他肯定打算用叶苏当免费劳力,替他盖好房子开辟好生活区域,最好再开垦出一片菜田撒好种子。等一切都有个样子了,他再隆重登场,接走我们,带着自己女人来过逍遥世外的神仙生活。
  呸,美得他!走之前都给他烧了!让他知道什么叫做暴力拆迁依法犯罪!您老人家自己守着废墟哭去吧!
  叶苏失笑,刮着我鼻梁调戏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儿呢,不过是一幢木屋,就当是送给他的又如何?总不能为了不便宜他,委屈我媳妇儿几个月吧?”
  我扁扁嘴,想向叶苏告状那混蛋如何每天吓唬我、使我不得开心颜。然而转念一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为了一时意气和一个恶魔杠上没什么好处。于是只得自己忍了,又打定主意不管叶苏怎么说,等我们走的时候,我一定要搞点破坏才好。
  人家萨达姆住地窖卡扎菲住下水道,您老身为一代枭雄,总不好意思住得太没创意吧?宅也要宅得有个性么。
  叶苏见我没有反对的意思,又哄了我几句就捉鱼去了,我则就着他烧好的热水冲了冲头发,重新梳了个简单清爽的发髻。
  刚刚收拾好他就拎着两条鱼回来了。叶苏看着我,眼睛突然亮得好似探照灯一般,我尴尬地笑笑:“唔,妇人的发式比较利落一点……”
  他扔下鱼大步走过来,一言不发地握着我手腕上下看看,又牵着我走到海边,自己率先跪下,征询地看我一眼。
  我于是也挨着他跪下。
  叶苏与我十指相扣,低声祝祷:“皇天后土在上,我叶苏,今日与凌铛结为夫妇,从此不离不弃,生死与共。我愿倾尽所有,换她一世平安喜乐。”说着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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