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娼为良-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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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对你不好?……看你,脸色这么差,还瘦了不少!”
……在下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没想到南越王竟如此痴情,我更没想到行烈竟是光荣的情侣去死去死团死忠团员。
还真是一招鲜吃遍天了,难不成堂堂烈海王因为受不了与爱人天各一方的折磨而心理变态,致力于把肉票计划普及到每一对鸳鸯身上?
小老太太安慰地轻拍他后背:“我没事,他们好吃好喝地待我,并没有委屈我什么,只是成天在海上,食欲有些不振,却不是他们对我不好。”
老太太安慰他一会儿,便动作优雅地把南越王牌狗皮膏药从身上揭下来,转头冲行烈微微欠身,态度疏远而高贵:“既然老身已被放回来,大概就是先生想要离开南越,另谋梧桐栖身了。老身感激先生并没有慢待于我,但是老身不得不替我们王爷提醒先生一句,以后先生的船进入南越境内,怕是要更加小心提防。”
行烈露出大灰狼一样的微笑:“多谢王妃提点。”他仿佛也被自己刚刚的客套话弄得有些生理性厌恶,所以对老王妃一句场面话都没交代,就拎着我上船了。
十几名侍卫打扮的人从南越王的扈从中排众而出,利落地卸下钢盔皮甲之后便各自爬上大船,吆喝着起锚开船。
行烈自己并不掌舵,他带着我站在船尾,微笑着向南越王夫妇挥手致意,南越王的脸臭得,似乎恨不得啐他一脸惊涛飞雪。行烈坦然受之,待看不见夫妇俩了,突然伸手搂过我腰,在我耳边低声:“我以后叫你绯儿,记得这名字。”
我撇撇嘴:“绯儿是你心上人的名字,还是你自己编的?”
行烈放开我,笑而不语。我一笑:“那就是和你心上人的名字类似了。我和她长得像吗?我还以为你喜欢比较丰满一点的。”起码是局部丰满的。有胸有屁股好生养嘛,越爷们的男人越喜欢大胸妹,返璞归真的基因决定了化学反应的区域。
他双手撑在舷墙上,懒洋洋瞥我一眼:“她比你高,没你这么聒噪不知死活,性子比石头还硬,拳脚功夫尚可,一般人倒是难以在她手底下讨了便宜去。——如果你们俩有什么相同的地方,大概就是胸部了。”他恶毒地打量我的上围,“扮男人倒是得天独厚。”
我嗤一声:“平胸你还爱得这么深刻,可见是真爱了。”明知他羞于提起自己的感情,我还是用真爱来刺激他,足可证明他看人相当准确,本座就是不知死活。
反正他也不敢咔嚓了我,不趁机说点什么恶心恶心他,怎么能安慰我那脆弱的小心灵?洒家又不是什么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战士,做不到舍己为人,心甘情愿替他女人吸引火力。
行烈绷着脸不说话,我猜测他的心情大概和“屁不是我放的”相类似。
哎呦,爽。
晚饭时,四位看起来在行烈面前比较说得上话的资深海盗围坐在长桌边,热热闹闹地大口吃肉大碗喝酒,我作为新上任的花瓶,只得一脸荡漾而又严肃地贴着行烈坐着,一边扒饭一边默默揣测人物性格。
饭桌上就能坐下六个人,以某个高鼻深目的家伙给我的不满眼神来看,似乎我占了谁的位子。
行烈大人不会是男女通吃吧?
我小心地瞄了一圈在坐的四位汉子,认为行烈虽然长相性感一身疙瘩肉,但烈海王的品位神圣不可侵犯,他就算再喜欢平胸也没法对这几个家伙下手。至于他们几人有没有幻想自己的老大,我就不知道了。
那个自称赫来的络腮胡子大概是嫌桌上的气氛太过沉闷,放下杯子冲行烈挤眉弄眼:“大哥,才走了个男人婆,又勾搭上个小瘦鸡?您最近的口味变化挺大啊!”
当面品评老大的女人,这货的脑子难道被僵尸给吃了?我不由凝着眉看他一眼,赫来笑得更欢:“性子看起来倒是挺烈!”
得,他就算不是卧底也必然会死,自作孽不可活。
行烈的笑意未达眼中:“换个口味。”
另一个瘦子有点不爽:“大哥,咱们正躲丰巢和黄义两个叛徒呢,您还是小心点为妙。”明示我是卧底的可能性,语气也不太谦恭。
他叫什么来着?哦,元肃。
行烈向后靠住椅背,单手把玩酒杯,眯着眼睛看着四人,桌上立即沉默下来。
行烈露出一种狼一样的表情,猛地揽过我按在他胸膛上:“绯儿是我的女人,她不会背叛我。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会亲自杀了她!”
嚯,四位的神情那叫一个姹紫嫣红。
行烈再附赠四人一枚魅惑狂狷的微笑,而后直接把我夹在腋下带走:“没事不要来烦我。”
……敢问,这是标准的饱暖思□吗?
他夹着我踹开门又猛地踢上,把我扔到床上后又做出个饿虎扑食的动作,我连忙抬起手臂瞄准,暗示他再不老实就给他开个洞。
行烈毫不在意地扑上来,压到我身上在我耳边低声:“不想我真的做什么,就叫。床。”
我眨眨眼睛表示一定配合组织工作,低声问他:“什么风格,泼辣的还是害羞的?”
行烈失笑:“唔,先害羞再泼辣。”边说边在我腰上威胁性地掐一把,“叫!”
我赶紧哼出几声浓重的喘息,片刻之后,喘息慢慢加长加粗,再逐渐过渡到呻吟,在两声呻吟的间隙不忘低声嘱咐他:“你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告诉我停止。”然后继续,用婉转的音调表达痛并快乐着的深刻内涵。
行烈压着我以手掩面,几乎笑抽过去。
呸,姑奶奶真枪实弹的时候都没这么荡漾呢,您老还真是不知足!
看来行烈对自己的能力还是高标准严要求的,我足足叫了半个时辰他仍是不让我进入尾声阶段,我被压得难受,只得推他:“嗯嗯,快点,啊……快……”
行烈邪恶地看着我,半晌才眨眨眼睛:“差不多了。”
我兴奋地尖叫一声,把他从我身上踹下去。
当然是他自己配合的,我哪踹得动此等高手。
他在我旁边仰面躺下,低笑道:“多谢。”
我咳嗽一声,懒得说话。叫。床也是个力气活,更别说我没有这个习惯。
行烈躺了一会儿,低声解释:“我已许久没碰过女人,突然身边多了个人,总会惹人怀疑,他们必然会来听个究竟。”
我嗯一声表示理解,缓了一会儿又问他:“不是每天都要这么喊吧?”大夫,给我开点金嗓子喉宝!
行烈揶揄地笑:“难道叶苏几天才来一次?”
我遮住脸闷闷地:“第一,叶苏应该比你年轻气盛,第二,我不想和你讨论这个。”本姑娘又不混娱乐圈,没必要把私生活浓缩成几个G向人展示。
行烈轻笑一声,向我保证:“只在我认为有人会来听壁脚的时候。”
他等了一会儿,问我:“你不想问我些什么?”
我想了想:“因为我的原因没上桌的那位,是你留下的唯一亲信,还是特别会看眼色?”
行烈说:“薄逊,特别会看眼色。他主动要求在吃饭时负责瞭望巡防。”
我长出一口气:“海盗和我想象得不一样,他们好像可以随时质疑你的决定?”我还以为顶撞老大会受到三刀六洞的威胁呢,没想到竟然这么民主。他们要是弄出来个换届改选两年选个坐馆什么的,我真是一点都不惊讶。
他点头同意:“没错,强者为王。他们跟着我,不过是相信我可以反败为胜。”
他向我细数五个人:“赫来你见识过了,勇猛有余细致不足,容易被人利用。元肃颇有头脑,但与兄弟们相处的并不好。高鼻深目的叫习亚尔,和薄逊是拜把兄弟,除了钱之外,没什么能入得了他的眼。剩下一人是那清辉,那家的远房亲戚,墙头草一个,哪边能保命就站在哪边。”
他顿了顿:“薄逊和所有人相处的都不错,温吞水一样,我最怀疑他。”
我点点头:“你打算怎么办?”总得有个目标吧,是一心求去还是十步杀一人?
行烈撑着头想了想,唇边又泛起一抹调皮的笑意:“走一步看一步,他们打算怎么玩,我就陪着他们怎么玩。”
我斜眼看他,忍不住问:“你多大了?”
他桀桀地笑:“三十二。莫非在你眼里,我已经老到不能玩游戏?”
我真诚地:“您童心未泯,实属可贵,在下佩服。小的只希望您玩归玩,别玩得太过火,记得给小的留下一条性命就是。”你们内斗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想乖乖等叶苏回来接我。
行烈显然听出了我的潜台词,他嗤笑一声,坐起来低头看我:“你和叶苏成亲了没有?”
我也坐起来,向后挪了挪,防备地看着他:“回去就办。”
他感慨地一叹:“携手白头不容易,就像南越王夫妇,几十年风风雨雨,还是如此恩爱,说不羡慕是假的。”
嚯,您一海盗,突然这么小清新是要闹哪样?精神分裂?
行烈低着头,突然没头没脑来一句:“我后悔让她怀了孩子。”
呃,他女人怀孕了?难怪他如此苦心经营帮她争取时间,是不是快生了?
啧,臭男人。
我一直认为,如果连女人生孩子的时候男人都没出现,不管因为什么,他以后永远都不用出现了。
女人生孩子本来就是一场豪赌,用自己的性命赌她的爱得以在新的生命身上延续。女人凭什么允许一个孩子寄生虫一样在她身体里待十个月,吸收她的营养、让她忍受孕吐阵痛的折磨,只为了把他带到世上啊?别和我说母爱啊天性啊什么的,那是长期相处下来才会有的东西,一开始她肯冒这个险,还不是因为深爱孩子他爹么。
所以别说什么生命危险情势所迫,再大的风险也比不上把一个血淋淋的小东西从身体里拽出来冒的险大,女人连这个都忍了,要求男人全程陪伴关怀体贴很过分吗?
行烈苦笑:“不应该在现在,孩子可能会害死她。”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你丫当初就该学习国足,忍住那临门一脚啊!
我的语气想当然的不太好:“早知如此的事儿多了去了,那是你的种,就算明知有风险她也不会放弃的。你与其在这里感叹时间不对风险太高,倒不如想想怎么尽快把这烂摊子了了,早点过去陪她,省得错过太多!”
行烈垂下眼睛,虽然没说什么,但大概是赞同我的话的。
我叹一口气,趁热打铁:“你到底有什么打算?诈死,还是斩草除根?”
这厮装作没听见,突然转向我,笑得邪恶无比:“忘了告诉你,昨晚我就睡在你们隔壁,所以你们的声音,我都听得一清二楚。——为什么不要他的孩子?你们反正是要成亲的,我看你也不像是在乎时辰对不对的人。”
日,被偷听了!我一时气血上脑,结结巴巴地大怒:“不,不关你事!”
行烈莞尔:“行,那我们过几天再讨论这个问题。”
他抖开被子扔到我脚边:“不想说话就睡觉,我离开时,会叫醒你。”
作者有话要说:哦哦哦哦哦,有人大胆地猜测点虾米咩?
荡漾地扭动,手速终于快赶上往日水平啦,果然停更要不得啊嘤嘤
蹭蹭大家╭(╯3╰)╮
逼娼为良 77。前尘旧事甩不脱
我实在是累得狠了,盖上被子数个一二三就睡死了过去,快醒时做了一个梦,梦见我被捆成个粽子放在悬崖上,某个面目模糊的家伙不停把我往悬崖下头推。我想挣扎而不得,喊也喊不出来,折腾了半天才满头大汗地醒来,而后发现我被捆得严严实实,用被子。
我瞪着坐在桌边刻木头的行烈:“您是怕我跑了还是怕我冻着啊?”
行烈对着油灯仔细地刻着一块木头,半晌才吹了吹木屑回答我:“谁叫你睡觉不老实?我刚刚在你旁边睡下,你的手就摸过来了,还专往能点火的地方摸。我可不善忍耐,你是想被我捆上还是被我办了?”
我当即觉得理亏。妈的,一直和叶苏形影不离,倒忘了我手上功夫是多么惊人了。只得低声下气地承认错误:“当然捆上比较好……但是下次您捆得松点儿成吗?我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了。”
行烈面无表情地看我一眼:“你晚上若是再睡得这么熟,神仙都救不了你。”言下之意,他醒着的时候我可以梦游着大闹天宫,他睡着了我就得浅眠保持警觉。
唔,挺合理的安排。
趁他顾不上我,我又检查了一下我身上的武器库,他百忙之中回头看我一眼:“你那个环佩是什么东西?”
我取下来递给他:“小玩意,要是流落到什么荒野之地的话大概有点用,叶苏也有一个。”
他取下镊子、小刀、剪刀等一一查看,连嵌在中间的放大镜都被他看出了不对,扳下来问我:“这个有什么用?”
我把放大镜对准阳光,示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