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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逼娼为良-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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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点头,看着他正色:“好,从你上船离开那天算起,六十天后你若没在我面前出现,我就一定会去找你。突围也好,杀人也罢,我就算是死了,魂也会飘去找你。”
  叶苏的心脏在我指尖下跳得厉害,他虚弱地抗议:“海上的事谁也说不好,若是碰上风浪耽搁了一两天呢?”
  我抓住他前襟瞪眼睛:“叶苏!我答应你留在一个这么危险的男人身边,无非是信任你、心疼你。但你是否希望让我同样经历一遍你在接到沈鸿送来的盒子那一刻的心情?”
  叶苏愣了片刻,郑重道:“好,六十天。我就算凫水,也会在六十天之内站在你面前。”
  我点点头,右手下滑,隔着他单薄的衣衫准确擒住他的把柄,咬牙切齿:“还有,你敢碰那朵一下!”
  叶苏失笑,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敢不敢!它永远是你的。”他双手抱住我腰抬高,用勃发的长处顶着我的漏洞,不舍地问,“是不是还没休息过来?”
  我一咬牙一跺脚:“舍命陪君子了!”
  75。一半情圣一半恶棍
  第二天一早,叶苏就要带船队离开。
  码头上,我拉着他低声磨牙:“照顾好自己,你敢受伤,我就等你伤好之后咬死你。”
  叶苏苦笑:“我尽量不敢。”
  行烈站在一边,荡漾地吹了声口哨:“我还以为她和你在一起时会变得温柔,没想到反而更加带刺儿。兄弟,你到底图什么啊?”
  我们就喜欢这种情趣怎么了!我回头瞪他一眼,又低声问叶苏:“你真的相信他?我看他未必肯待在南越等你回来。”
  行烈懒洋洋地接话:“不用猜,直接问我。——没错,我没打算留在南越。等你的船队穿过海峡,我就往西直下南洋,躲起来。”
  我跟叶苏一起瞪着他,叶苏挑着眉毛问他:“你还有什么没说的?”语气与公职人员柔和严肃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十分相似。
  行烈无聊地掏掏耳朵:“墙倒众人推,在南越待久了,未必不会有人希望拿我的脑袋去讨丰巢和黄义的欢心。为了你的女人,我也要谨慎小心不是?放心,我已经告诉了你我在你的船队里安插的眼线,不管我走到哪里,你和你的女人都不会断了联系。再说,我要这么一只小野猫做什么?替你照顾两个月,估计已经可以要了我的老命了。”
  我扯着嘴角冲他笑笑:“您真客气。”谁要谁的命还真不一定。
  叶苏按着我肩膀,盯着行烈沉声道:“行烈,虽然我相信你,但我不相信你身边的人。所以,我要你用你女人的性命向我保证,凌铛会平安无事。如果你做不到,不论天涯海角,我都会找到她,然后,用最恶毒的方法折磨她。也许我下不了手,但我会让做得到的人替我完成。终我一生,我都不会放过你的女人,你明白了吗?”
  哗,开始放狠话了,做得好亲爱的!
  行烈沉默一会儿,叹一口气:“你这是逼我用生命来保护她。——我不会让你失望。”
  叶苏点点头:“多谢。”
  行烈苦笑:“是我多谢你。”
  两位大哥郑重交接了我和船只的所有权,我站在码头的高处目送叶苏,直到船队的影子消失在茫茫天际,才不舍地收回视线。
  行烈碰碰我:“回去吧,我有话跟你说。”
  我忍不住嗤一声:“我会乖乖听话,你说什么我做什么,不该听的不听,不该问的不问,如果你认为我连看都不该看,我会假装自己是个瞎子。”黑社会老大和人质有什么好说的?不过是警告我要好好听话,少惹麻烦,少自以为是。
  我又不是傻子,和他这种段位的人玩心眼绝对会很快死掉。既然叶苏已经替我威胁过他了,我想不出其他原因,要在他面前强出头,抢风头。
  行烈失笑:“啊,可我不想让你这样。”他自来熟地圈住我肩膀,低声嘱咐,“别挣扎。从现在开始,你的身份是我的女人。”
  我飞速看他一眼:“装给谁看?装到什么程度?”玛丽苏万人迷的白日梦我从来没做过,行烈也不像是朋友妻不欺不客气的烂人,洒家认为最可能的解释是,他要把我的利用价值榨干,比如用我做挡箭牌吸引火力什么的。
  真是人一走茶就凉啊。
  行烈笑笑,带着我不由分说地往王宫方向行进:“问那么多做什么,你不是才说了要乖乖配合?”
  我被气乐了:“您也不是才说过,您不想让我那样?乖乖听话不闻不问是人质的基本素质,但你对我的要求明显不止当人质这么简单。如果你不解释清楚,难保我会自作主张,超常发挥或者发挥失常一下,无意间坏了你的事,算你的还是算我的?”
  行烈沉默一会,无奈地摇头叹息:“我真可怜叶苏。”
  我立即呛回去:“我还可怜你的女人呢!没名没分的,每天担心你的安危不说,还要东躲西藏的,以免自己被人捉去威胁你。就算两样都处理好了,乖乖等在什么安全的地方等你去找她了吧,你还躲在这儿抱着别人的女人演戏。”
  行烈扑哧一乐:“你怎么能肯定,她喜欢我陪着她?”
  我看他一眼:“是你一厢情愿?”不是吧,堂堂烈海王,长得帅气身材一流,玩单恋?您老也太有情调了吧。
  行烈微笑:“自然不是。只是她不愿再见我。”
  我转转眼珠:“你打了她?被她捉奸在床了?杀了她的亲人?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这事儿可深了。
  行烈维持着一个苦笑,缓缓摇头:“都不是,只是她不能接受我所做的,她希望我急流勇退,但我却退不出。”他的视线悠然扫过经过的路人甲乙丙丁,“见过不在其位却能得善终的帝王吗?不管我留不留恋这个位子,下一任海王都会想方设法杀了我,以绝后患,为自己铺路祭旗。”
  明明是臭屁得不行的话,被他说出来却让人信服,我想我一定是患斯德哥尔摩症候群最迅速的肉票,没有之一,不过一炷香的时间,我已经不怎么反感他了。
  不过我还是不咋待见他的爱情观:“您那么英明神武,诈死托生这种招数,不必我提醒您了吧?再说,大哥,你是海盗啊,她说不想见你你就闪了?那么听话,你是怎么烧杀抢掠的?她说不你就缠着她啊,百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不管女人嘴里说什么,心里都是希望你像狗皮膏药一样贴着她的。”边说边忍不住咬牙切齿,我的爱情鸟刚刚被他赶走了,该死的行烈。
  行烈笑眯眯地拆我台:“要不,就是反过来,你贴着他?”
  我坦然点头:“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面子什么的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我想要,撒泼打滚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叶苏不会看低我,反而会因为我在乎他而开心。”
  行烈大笑,然后悠悠一叹:“我开始羡慕叶苏了。”
  ……喂,您的阵营转变得也忒快了点吧?
  他把我带进房间,推到屏风后头嘱咐:“衣服都是现成的,换回女装之后,我们就上船离开。”
  我拒不接受命令:“你不说明白,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行烈抱着手,懒散地倚在墙上:“对我来说,你在帮我替她打幌子。我身边多了个形影不离的女人,妄图对她下手的人会反过来查探,你是否是她,又或者,她是否已经失了宠。找她的人会放慢脚步,她会利用这段时间做完她想做的事。于你而言,你可以名正言顺地置于我的保护之下,只要你与我形影不离,谁都不能奈何你半点。而且,不客气地说,你这身行头骗骗外行还行,我的人一眼就会发现,你是女扮男装。”
  我撇撇嘴:“你是行家,听你的。不过能否给我个面子,到外头等着?”在此等武林高手面前隔着一道屏风宽衣解带,我实在是没什么安全感。
  行烈笑眯眯地:“不行,你晚上还要和我睡一张床,所以我认为,你该慢慢适应我的存在,才不会总有把我射出几个窟窿的冲动。”
  我僵硬地笑笑:“您看人的眼光倒十分准确嘛。”
  行烈懒洋洋地伸出两根手指在额前一划,做了个大概是感激的手势:“多谢夸奖。”
  唉,人在屋檐下啊。
  钻到屏风后头拿衣服在身上比了比,尺寸竟然十分合适,看来这厮的眼光的确准确。我再探头看看他的位置,一边竖着耳朵一边迅速换上了衣服,身上的各式武器仍旧带着,环佩式的卡片式瑞士军刀当然也从腰带上解下来,系到裙子的腰带上,虽然有些违和感,但还好并不严重。
  咱的军刀也算是经典百搭款了。
  我绕出屏风,轻咳一声指责他:“你没给我准备鞋。”娇滴滴的小姐穿双小厮的破布鞋,是人都知道不太正常。
  行烈回眸一笑,指指太师椅:“过来坐下。”
  他在我面前蹲下,从怀里掏出双绣花鞋,捉起我的脚放在他膝盖上,除下经久耐用的破布鞋之后,再细致地为我换上跟袜子差不多的绣花鞋。
  广告商是怎么形容卫生巾的,大概就可以怎么形容这双绣花鞋。轻薄小巧,至于能不能登山骑自行车打网球,我猜号称是可以,但是谁也不会当真。
  我一脸黑线地晃晃脚尖:“您是想让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么?”
  行烈抬头冲我露齿微笑:“那么,你想在南洋穿布靴?反正你会一直跟着我,你要是走不动,我可以抱你。”
  叉叉叉,臭流氓!
  我把双脚从他手里抽回来,面无表情地:“这也是要让我事先熟悉一下你宠溺女人的套路?”真坑爹,我的立毛肌似乎马上就要过劳死了。
  行烈赞赏地眨眨眼睛:“没错,我对女人向来关怀备至,尤其是我爱的女人,我会把她捧在手心儿里。”大叔,优乐美真应该请您去做代言人,您比周杰伦更有说服力。
  我默默抚平根根乍起的寒毛:“呃,呵呵,哈哈。……演戏不是在任何场合下都要演吧,我又不是戏子。你总得给我个名单,我该防着谁?”
  他站起身俯视我:“所有人。我信任的人已经被叶苏带走,留下来的,除了我之外,你都要防着。”
  我呻吟一声,以手加额:“如此艰巨的任务,您老真看得起我。”
  行烈平静地看着我:“不然呢?我相信叶苏,如果不是我需要你,你根本没有留下来的理由。至于你会不会着了那朵的道,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拎起我:“别用袖箭或是迷药来对付我,留着那些东西,以后会有你用上的时候。等上船了,我会告诉你谁可以利用,谁必须远离。从今天起的两个月里,你必须和我站在一起,所以不要做什么愚蠢的事,让我必须拨出不必要的时间和精力来保护你。”
  我瞪着他:“在你眼里,是不是人只分为两种,可利用的和没有利用价值的?”
  行烈低头微笑,神情温柔得能掐出水来:“还有一种,我爱的女人。不过可惜,你不在此列。”
  呼,那我就放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昨天俺起了个大早去延签,但是过程出人意料地不顺利,折腾了一个上午回家之后本想小睡一觉,然后……就……和晚上的正式睡觉接上了……捂脸
  内个啥,行烈不是啥光明磊落的汉子,他好歹是个强盗啊,不可能对谁都用绅士的态度对待地,正色
  76。上了贼船
  我一路脚不沾地地被行烈拎着再次踏上码头,准备登船。南越王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表演十八相送,两管老泪飙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
  咦,他不像是演技这么好的人啊?
  行烈扔下我,亲切地拍着小老头的肩膀:“这些天多谢大哥周到款待,弟深感五内,无以为报……”真是舌绽莲花的功力,南越王看着都六十多了,努力一下做他爷爷都行,还以兄弟相称呢,臭不要脸。
  小老头苦着脸听他废话,目光不时向海面上扫射一圈。
  这是……等救兵?
  行烈佯作不知,继续半文半白地说废话,脸上还煞有其事地带着郑重热情的表情,但是看他闪烁的眼神就知道,这厮十分享受南越王的苦逼心情,爽得简直都快打哆嗦了。
  嘁,恶趣味。
  就在他废话的当口,一艘帆船自一座小岛后头慢慢现身,乘风破浪地直直向码头驶来,南越王一震,以既期待又担忧的眼神注视着帆船。
  我也被勾起了好奇心,于是跟着南越王一齐向帆船行注目礼,看着帆船沉重地靠岸放锚,隔了好一会儿才挪出块跳板妥帖地搭在码头上。大概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才见到两位彪形大汉一前一后地夹着位衣着整齐的小老太太走下跳板,走上码头。
  南越王立即挣脱了行烈的大手,几步迎上去抱住小老太太,激动得声音颤抖,音量也不觉放大:“卿卿!吓到你了吧?你有没有受伤,他们是否对你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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