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卿欢好-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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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兴了一会她又发愁了。
“菲儿,这个,那你算陆家妇还是太子妃?如果没有名份,现在年轻时情浓还好,到年老色衰时,可怎么好?”
“年老色衰?”曲非烟失笑:“娘,你认为与陆风和润卿比,女儿还有色吗?”
范氏看看女儿,也止不住笑了起来,女儿越长越好看,可跟那两位女婿比起来,确实没色可言。
送走范氏后,曲非烟脸上的笑容不见了。裴若影的孩子出生了,提醒了她一直忽略的一件事,她跟朗润卿和陆风两人都好上后,再没有吃过避子药,为什么一直没怀上孩子呢?就算陆风不孕,可朗润卿总没问题吧?
想起那次落胎,想起这段时间源源不断的汤药,曲非烟若有所悟;她愣愣地坐在书案前发呆。
“怎么啦?”陆风与朗润卿同时回来的。
“在想事,我娘今天来了,说若影要把儿子送给我抚养。”曲非烟无精打采道。
“好啊!”陆风高兴地道。
“不行!”朗润卿很坚决地反对。
“为什么?”曲非烟不满地道:“我们对若影有亏欠,而她现在不想要孩子,我觉得我没有理由拒绝。再说,她把孩子给我了,以后要嫁人也方便些。”
“不行就不行。”朗润卿决定地反对,决不松口。
陆风奇怪地看他,他连抱个不相干的孩子回来都愿意,为什么会坚决反对?突然间,曲非烟让他交待医馆炼保胎药丸的那一件事浮现在他脑海里,后来证明他误会了,非烟并没有怀孕,那么这保胎丸?
“这事慢慢商量,我们先去用膳。”陆风止住朗润卿反驳的话,拉起曲非烟。
晚上又是一番纵情,曲非烟沉沉睡去。
陆风在朗润卿快闭眼睡着时,突然问道:“你反对非烟领养那个孩子,是怕非烟养出感情了,那个孩子又夭折了,她会承受不了?”
“嗯。”朗润卿点头,又突然坐了起来:“你怎么知道?”
陆风说了个日期,问道:“如果在那之后,裴若影服用的是没有红萝藤的保胎药,孩子还有事吗?”
“那才服食过一天没事,你怎么知道?你为什么这样说?”
陆风叹了口气:“也许冥冥中自有天意吧,得到一些,就必须失去一些。你做的也太狠了,上天惩罚你没有自己的孩子。把孩子要过来,以后册封为太子吧。皇上对你娘情深似海,你让他的孙子最终继承大统,也算是对他朱家的一个补偿吧。孩子没事,我交待去掉红萝藤了。”
“没有孩子算什么惩罚?”朗润卿哂笑:“我只要小非子,依你依小非子,把孩子要过来也行,不过,不能让孩子知道裴若影是他的生母,她必须保证,绝不泄漏,这孩子,就当是小非子亲生的。”
这点陆风是赞同的。朗润卿想了一会,突然道:“我有个主意,可以让小非子有名份……”
这一年年底,凌帝以病体要休养为由,禅位太子,新帝登基。
新帝登基后,后宫传出喜讯,服侍新帝的一个宫女诞下麟儿。新帝大喜,诏喻天下,册该宫女为后,皇长子册封为太子。因该宫女出身寒微,新帝给她抬了出身,让她认新任丞相曲希瑞之母一品诰命夫人范氏为母,改名曲非烟,又将该宫女送到曲家居住。命钦天监择日,准备以皇后之礼隆重迎娶进宫。
新帝在皇宫紧邻的地方,兴建一宫室作皇后寝宫,布局与西山一模一样,有山有湖有树有花草。山清水秀,鸟语花香。不过这个皇后寝宫却没有金碧辉煌的殿堂,葱郁的树丛中,掩映着一座仅五间房子的木屋。
凌国首富陆风,甚得新皇器重,得新皇赐了相邻的一块地建府。与一墙之隔的朴素得象普通民居的皇后中宫相反。陆风在该地上建了一座美仑美奂的府第。府中有玲珑剔透的亭台楼阁,如烟雨楼、观澜亭、文山阁……真是数不胜数。更有诺大的一座后花园,里面遍植奇花异草,养着不少珍禽走兽……
次年三月三日,新帝迎娶曲家义女曲非烟为皇后。三月六日,陆氏当家迎娶曲家长女曲菲烟为妻。曲家一女为后,一女为首富人家之妻,儿子年仅十七当了丞相,凌国上下一时为之轰动。
如此炎势逼人,身居丞相一职的曲希瑞却相当低调,勤勉踏实,虽然年轻,却颇有为相风范,尽职心责,能力也极不错。把工作做得极好。
让人奇怪的是,先时与新皇有婚约的镇南将军裴旭之女却无影无踪,两人婚事取消,裴旭对新皇册后封太子一事抱了支持态度。
徐家女儿是国舅夫人,与新帝成了姻亲,自然是一如既然往支持新帝。太上皇的妃嫔都被尊为太妃,朱明曙虽然没有得到皇位,然而新帝对唯一的手足仁爱厚道,也没有打压之举。朱明曙后来请旨离宫,四海游玩去了。
凌朝上下,君臣同心同德,开创了前所未有的太平盛世。
68
68、三人行番外 。。。
“非烟。”
“小非子。”
“回来啦!快来看,廷儿会爬了,哎呀,宝贝真棒哟……”
陆风和朗润卿相视苦笑,两人之前实在料不到,收养这么个孩子,竟是添了个情敌。曲非烟现在开口闭口就是廷儿,廷儿今天吃了什么,比前一天多吃了一口还是两口,廷儿今天会啊啊说话了……
可怜两人为了怕对方吃独食,都是约好了在外碰面才能一同回来的,可是回来后,很多时候也轮不到两人吃食了。孩子有侍女宫人乳母带着照看着,可曲非烟怕她们照顾不周,总是自己亲自照看,有个孩子在身边,两人也不能怎么来,经常饿得眼光光。
吃过饭,陆风看曲非烟又逗弄着儿子不睬他们,朗润卿一副模范丈夫样不吱声,无奈开口道:“非烟,晚上让廷儿和宫人睡,行吗?”
“廷儿太小了,给宫人带我不放心,忍忍啊!等廷儿大些,我就把他交给宫人带啊!”曲非烟匆匆忙忙给了陆风一个飞吻,又低头逗儿子。
曲非烟并不是有意冷落陆风与朗润卿,基本上三四天会有一晚由得他们折腾,问题是这两只精力旺盛,总是不满足。
五米宽的大…床…上,依次睡着曲非烟,廷儿,陆风和朗润卿。
曲非烟与廷儿睡着了,陆风辗转难眠,以前没有廷儿,他与朗润卿睡在曲非烟两侧,晚上除了恩爱运动,睡觉时搂腰揉搓山峰……各种福利少不了,自从有了孩子,为了不给另一个人吃独食,只得弄了这样一个睡觉顺序,恩爱那晚把儿子交给宫女带,两人一齐上阵。
陆风翻了一会,身体里躁热难耐,他坐了起来,扭头想下床时吓了一跳,朗润卿没睡,大瞪着眼看他呢!
“你也睡不着?”他冷声道。心中有些恼怒,每天晚上都是他在提要求,朗润卿一声不哼等着捡便宜。
朗润卿也是有苦难言,以前一人独占,现在要让一份给陆风,还变成三四天才得半晚时间,他的饥饿比陆风更甚,可是他寻思自己与小非子的情谊不比陆风深厚,怕惹恼曲非烟,因此不敢做出头鸟。
陆风瞪他,他当然不能做缩头乌龟,于是故作高深道:“你那是治标不治本,要想个从根本上解决问题的办法。”
根本上解决问题的方法,就是找一个让曲非烟放心的人带廷儿,最好的人选就是范氏,可是徐蔓一年一个孩子,肚子就没空过,范氏忙着带孙子,无瑕顾及外孙了。
陆风的母亲身体不好,就是好,他也不敢让母亲来带,他母亲与曲非烟合不合的来是一回事,只现在,朗润卿的皇后宫殿每天都是小碧在那边假扮,曲非烟一直在他庭院这边,他与朗润卿和曲非烟每天都是三人行,瞒不过的。
皇宫里的侍女肖想着朗润卿,期望一亲龙颜弄个妃嫔当当,陆家这边的下人总是想当姨娘通房,就没个稍微消停些让曲非烟放心的人。都怪这两只魅力太大,年长年糼的女人女孩都被迷住了。
两人一晚无眠,商量不出什么办法。
不意这个难题,第二天就解决了。
朗润卿登基为帝后,谢欢有时会偷偷溜来看他,曲非烟与朗润卿对着那张本来绝色无双现在让人惨不忍睹的脸,每次都很难受。谢欢看他们不开心,自己也不乐意,于是又弄了草药治脸,虽然没有回复回来的绝色姿容,到底也弄得肌肤晶莹光…滑,更妙的眉眼微微走形,根本看不出与朗润卿有相似之处了。曲非烟大喜,怕他太闲了又胡思乱想,便把陆氏旗下的医馆,全部交给他去打理,发挥了他的专长。
谢欢倒也弄得有声有色,性情开朗了不少。
这天谢欢在医馆救下一个寻死被人送来的女子,然后就把女子带来找曲非烟了。
女子是暗香。
“暗香,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曲非烟惊叫起来。暗香虽不是美人,可也清秀可人,可眼下那张脸全是伤痕,毁容了。
朱明昭被裴若影杀了后,漱玉宫的宫人遣派各宫,曲非烟想起往日情谊,托了朗润卿求了凌帝恩典,将暗香提前遣送出宫,临行前还送了暗香一万两银子。
“小非子……”暗香未语泪先流,原来她回乡后,无良哥嫂得知她竟有这惊人的财产,起了贪财之心,竟偷了她的银票,将她卖进烟花之地了。暗香不愿卖身,自毁容颜,又上吊寻死,被扔出青楼,得好心之人送到陆氏的医馆。
“这伤痕没事,谢叔叔能治好,别担心,你在我这里住下吧,等养好伤了,我给你寻一门称心如意的亲事。”曲非烟安慰暗香。
她要给暗香寻亲事,自然要托朗润卿与陆风。这两只狐狸相视一眼,口头上很爽快地答应了。心中却劈劈叭叭打起算盘:暗香与曲非烟患难交情,性情纯良,又对他俩不着迷,实在是带孩子的最好人选。
“小非子,有暗香在,今晚你把廷儿交给她带,她也不会没事干心慌,派乳母与四名侍女给她使唤伺候着,也可以不累着她。”朗润卿柔声诱哄道。
“好。”
曲非烟这声好说出,朗润卿与陆风两人立刻小…腹一热。不过两人都是有城府的人,还是很会控制地若无其事说笑。
相处时间这么长了,曲非烟如何不懂他们的心思,看他两人装模作样一副谦谦君子模样,暗暗好笑,暗香把廷儿抱走后,她一转身进了里面温泉池。
“一、二……”曲非烟默默数着,心想那两个家伙会在她数到多少时进来。
奇怪的是,她数到三十了,陆风和朗润卿还没有进来。
“狼改吃青草了?”曲非烟喃喃自语。
一刻钟后,两人还没有进来,这么反常,曲非烟有些担心了。
寝殿中不见人,曲非烟满心疑问,正想找人时一个侍女进来禀报:“夫人,当家的请夫人到花园。”
又搞什么花样?这样一想,曲非烟身体有些发热,陆风性情严谨冷静沉稳,本来是弄不来这些花招的,可这一年多也给朗润卿带坏了。朗润卿不时弄一些新奇情…趣,他竟慢慢地也接受了,有时也跟着凑趣。
花园中平时点着很多灯笼,亮如白昼的,可这晚却熄灭了大半,影影绰绰朦朦胧胧,空气中流淌着若有若无的花香,沁人心脾。
园中花繁叶茂,鹅卵石小径蜿蜒其间。
曲非烟寻了几处均不见人。她奇怪地自言自语:“不是吧,这两家伙最爱玩新鲜,凉亭之前已玩过,难道这回还是在亭子里?”
踏上连接湖心亭的白玉栏杆拱桥,远远便看到琉璃瓦八角亭子四周挂着鲛蛸薄纱,淡淡的月光中纱幔光华流转,清幽迷人。
曲非烟不自禁笑了,这意境真不错。朗润卿在闺…房情…趣方面花招不少,曲非烟嘴上嗔怪,心中其实很甜蜜。
掀起纱幔,曲非烟羞得转身就想溜走。
人影一动,朗润卿拉住了她。
“小非子,你不喜欢吗?”他惶急地问。
“我们俩这造型不够好看吗?”陆风在一边别别扭扭的开口,他的脸皮还是不够朗润卿厚。
“你……你怎么也跟着他闹?”曲非烟脸红得滴血,可是却又忍不住偷看。
亭子地面铺了约一尺厚的鲜花作地毯,香气袭人,很铺张浪费,不过朗润卿作为帝王,这般也不为过。过份的是这两个家伙□,哦,不,不是□,而是挂着鲜花,挂着鲜花也不是不可以,问题是,这两个家伙身上挂着的鲜花组成了四个字…欢迎品尝。
欢迎在中间,品在上面,一个口在喉结间,下面两个口围在胸前红点周围,那个尝字更让人脸红,就在下面的草丛间。就说这几句话的时间,两个大家伙的小家伙已经迫不及待地表现起来,从那个尝字的缝隙中钻了出来,争先恐后跳动着。
“小非子,别走,行吗?”朗润卿拉着曲非烟的手,用渴望的眼神看着她。
这一年多,这头豹子在朝堂上越发强势,但是在她面前,却越来越纯良,明明那双凤眼魅惑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