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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改进江山旧-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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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至少是受了重伤,命在转息之间了。

    不等东方说话,哲义已一路急奔进来,后面跟着那个姓余的王府内丞,手里拿了一个锦盒。打开盒子,里面是两粒白色的药丸。哲义取出一粒递给承铎,承铎便吃了,坐起来。茶茶抬头,吐出来的血色已见鲜红。

    东方搭上承铎腕脉,见他臂上有外伤,不由得问:“你怎么……?”他停住话,却细看那伤口。

    承铎道:“谁知她怎么要搞出这么大阵仗来。”

    东方看了半天,说:“不,她做得很对,不然你的毒虽不会危及性命,手臂却保不住了。”他转向茶茶,“姑娘怎么知道吮毒之法。这看似简单,按脉,切口,放血一步也不能错。按脉之处,切口几分都是有讲究的。稍有不慎,施法之人很可能自己中毒。”

    茶茶置若罔闻,只默默地抱了水杯漱口。

    承铎看着她想了一想,拿起另一粒丹药按进茶茶嘴里。茶茶便赏脸地吞了下去。她并不晓得这丸药的珍贵,那位余内丞的眼睛都瞪大了。

    不过一会儿,承铎手臂上的伤已经裹好了药,他站起来按了按伤口,对东方道:“然之兄,今晚的事麻烦你去查问一下。一会他们回来有什么情况就说给你知道。其余的人散了吧,我休息了。”

    东方应了,说:“你这伤现下已经无碍,好生歇着吧,我到外面看看。”

    一时,众人都散了。

    茶茶见承铎撵走了人,担心他想把方才的冲动付诸实施,心里盘算着如何坚决抵抗。承铎却只是把她乱七八糟地往怀里一揉,倒在床上睡了。茶茶兀自拱了半天,才争取到一个比较舒适的姿势。

    承铎只一动不动,茶茶便知道他故意的。于是她鼻子里冷哼了一声。虽没哼出声来,承铎却轻声笑了,嘴唇已封到她唇上。他吻得并不炽热,不像是有什么企图。

    茶茶想到他今天受了伤,应该优待,也就依着他回应了一下。

    
 


改尽江山旧 正文 第十六章 道歉
章节字数:5464 更新时间:09…07…16 16:12
    第十六章道歉

    承铎因为这刺客的事受了伤,索性就托病养伤,连朝都不上了,闭门谢客,悠哉了好些日子。

    一入四月便连日阴雨,搞得人难出门。承铎早上醒来,屋里暗沉沉的,耳听得外面淅沥细雨,他也就懒懒地躺着。茶茶裹得很严密,脸有一半埋在被子里,只有头发露在外面。承铎撩起一点被角,看她睡熟的脸。他这样看了一会儿,轻轻摇了摇头,把被角放下,却拉下来一些,掖在她颌下。

    承铎下了床,自己穿好衣服,出了卧室。李嬷嬷迎面上来,见了承铎,眼中精光一闪。承铎立刻抢先道:“那点伤真的没事了,不需要躺在床上,我也不出去,就院子里走走。”李嬷嬷要开口,承铎马上道:“一会回来吃早饭。”说着,往东方的别院走去。

    进了院子,明姬坐在台阶上,正碾着一撮药。承铎招呼了她一声,问:“你哥哥呢?”

    明姬抬头见是他,笑道:“他一早到文渊阁去了。王爷找他有事么?”

    “也没什么要紧事,只是这么早他到宫里去做什么?这雨还没停呢。”

    明姬皱眉:“是啊。可他说要查一下前朝的《起居注》,民间不许流传的,挟了伞就去了。他就是那样子,想起来做什么事,刮风下雨都不顾。”

    文渊阁本是个大图书馆,在皇宫内立政殿之侧,其中经史子集,乃至世间绝本无所不有。东方如今有外职,又协理户部的事务,被准许出入其中,怎会不要这便宜。承铎不久就要回燕州主持战局,东方是要留下给他供应粮草辎重的,因而东方近日比他还要忙。

    上次那个刺客的事,两人查寻了半天也找不出端倪来。不过以承铎这样的身份,敌人明里没有,暗里也总有那么几个,遇上一两回的刺客实在不算稀罕。承铎既找不着东方,便转身出了那院子。

    明姬看他一言不发地走了,心里仿佛微微有些失望,拿了纱格筛那药末出来。

    *

    话说承锦这天早上起来,百无聊赖地在寝宫里消磨了半天,见雨终于停了,空气也还好,便想出去走走。因为连日下雨,她也无所事事,只好在寝宫里看书。现在雨停了些,她便想到文渊阁去查一本词典。

    承锦换了衣服,也不带人,只说出去逛逛,便一径往文渊阁来。临出门时,就妆奁箱子里顺手拈了把象牙雕花折扇拿在手里。这个时节原本用不着扇子,然而那些王公贵妇手里的扇子也确乎不是用来扇凉的,不过是拿在手里装些文秀。承锦拿着它也不过是把玩,不至于甩着手走路。

    她牵着裙裾,小心避过地上的积水,一路悠哉游哉走到文渊阁去。这文渊阁是分了经、史、子、集四部收藏的。承锦查着了她要的词典,叫人拿到下面去,自己又到南阁子上找一本裨史趣闻。南阁子是储史的地方,其中有一间上了锁的秘室,是专门存放本朝历代圣旨的地方,除非皇帝下令查阅,否则无论外臣内戚,一律不准擅入。

    承锦记得那本书是放在南阁子右手边靠里的书格上。因这文书重地不能点火,承锦走到里侧幽深之处,光线便黯淡不少,只觉室内空旷。她认那架上大写的书名,认得十分费力,一路走到这个书格子的末端,还是没找到那本集子。

    承锦直了直腰起来,忽然觉得耳侧仿佛有人吹气,她下意识地扭头一看,就在那最昏暗的角落里,竟有一张金黄的面具反射着淡淡的光,显得诡秘异常,而很显然,那面具下还有一张脸,一个人。

    一瞬间,承锦便想尖叫起来,然而比她更快地,那个人捂住了她的嘴,将她整个人拖在角落里。承锦惊恐极了,却动弹不得,一双眼睛只盯着那面具下鹰一样的目光。这人显然是早就在这里的,只因承锦进来,他没了退路,偏承锦又一路走到最里面来。

    那人的眼光也是阴晴不定,似乎在想到底要把承锦怎么办。就在这时,承锦抬起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示意他放开手。那黄金面具犹豫了一下,慢慢松开了手。承锦被他一松开,深吸了两口气,低声说:“我没看见你,你也没看见我。”

    说罢,对着那人莫名其妙地点点头,转身提了裙摆,飞一般跑出去,也顾不上那人追没追来,跌跌撞撞一口气跑到文渊阁正殿上。

    正殿上许多办事的官员正坐了几大排,各自查阅手头的文书。此时忽见有人跑进来,纷纷注目,等看清楚了是她,全都惊疑地站在那里。文渊阁主事赶过来行礼叩问。承锦扶着桌角喘息了两下,说:“南阁子上有刺客。”

    那主事一听立刻喊了侍卫,便有数十人一起涌进南阁子里。

    承锦坐下桌旁,握着双手,惊魂未定。过了好半天,侍卫长过来了,对承锦道:“殿下,臣等搜遍了南阁子,并不曾见有人。只在墙角下,捡到一柄扇子,不知可是殿下的?”说着,必恭必敬地捧上一柄雕花折骨象牙扇。

    承锦接过扇子,道:“不错,扇子是我落在那里的。只是,你们可搜仔细了?”那侍卫长面露难色道:“弟兄们都在那里,每一个书格都搜了,确实无人。不知那刺客长得什么模样?”

    承锦沉吟片刻,道:“我也没看清,仿佛有个人影晃了一晃,也许是我看错了吧。”

    她这话一出,那十数个观望的官员里便有“哎”的一声。承锦抬头看去,只见众人摇头的摇头,回座的回座,显然都觉得她大惊小怪。

    承锦正要回转头来,忽然一眼看见桌角坐着个人,表情却大不相同,似乎想笑,又似乎觉得此事甚是有趣。他虽一句话没说,却比说了更让承锦生气。承锦咬咬牙,想起自己方才那样跑进殿来,都看在了他眼里,不由得恼火起来,瞪了他一眼,连那找好的词典也不要了,转身出了文渊阁正殿。

    走下正殿石阶时,她不禁站住,向南阁子方向望去。侍卫们正从里面出来,算起来总有二三十人。承锦几乎要怀疑自己当时果然是看花了眼。她默然良久,身边有人轻咳了一声。承锦回过头来一看,正是那个姓东方的。承锦扭了脸只看着前面。

    东方却不以为意,对她行了一礼,正色道:“敢问公主,方才那刺客是个什么样的人?”

    承锦仍不回头,只想了想说:“我没看清,也许是看错了吧。”

    “公主想必看得不错,只是你跑出来时,他已走了,侍卫再进去也找不着了。”

    承锦回头,见他不像是嘲笑的意思,犹豫了一下,说:“那个人,戴着一张金黄色的面具,看不见脸。仿佛是穿了件暗色的衣服,站在角落里。他……他大概是想掐死我的,我说,我说我没见过他,他也没见过我。他便把我放了。”承锦想到方才那情形,仍然心有余悸。

    东方默然想了片刻,问:“公主瞧着那人可觉得眼熟?”

    “眼熟?”承锦不明白他所问何意,“不,我不认得他。不过……不过他为什么放了我?”

    东方想想,微笑道:“皇宫大内原有不少奇事,公主这样处置很对。此事不宜声张。公主今日受了惊吓,早些回寝宫休息吧。”他笑得温文尔雅,一派谦和。

    承锦也不便多说什么,略有些矜持地下了石阶,头也不回地走出文渊阁去。她走出去老远了,还是忍不住要转头四望,仿佛那个有着鹰一般目光的戴面具的人仍在暗处窥视着她。

    承锦看看天色还早,便不太想回去,且到各处逛一逛。信步走到御花园里,偏是进的中门。御花园中门临湖,湖边种着许多垂柳。承锦一眼看见那杨柳青翠,心里就有些添堵。她忽想起皇三子允宁的寝宫就在不远,不如就去看看他。

    允宁幼年丧母,母亲出身又不好。这上上下下都是有眉眼高低的,所以皇子之中他的境况难免寥落。允宁却从小恭恪好学,勤谨本分。承锦也时常照顾他些。

    她走到允宁寝宫正院时,见着一个老嬷嬷,仿佛是这院里管丫头仆役的。那老嬷嬷见了她,倒是恭恭敬敬行了礼,承锦便问:“你家三殿下可在?”那老嬷嬷一愣,随即一脸笑意,对她点头:“是,是,这月季花开得可爱。”承锦无语地望了望旁边花坛里的月季。这老嬷嬷年老耳聋,糊涂成这样,怎么能管照允宁日常起居。承锦打定主意要跟皇后说一说,便不再睬她,自己径直进去了。

    一路只遇见三两个小太监在院子里打扫,看见她都站住行礼,有些不知所措。一进堂屋便见允宁正在案上写字。旁边站了个小宫女却有些哈欠。那宫女先看见承锦,马上堆了笑,向她屈膝。

    允宁抬头一看,搁下笔,笑道:“姑姑,这时候怎么来了?”

    承锦笑笑,便在一侧席案旁坐了,说:“去了趟文渊阁,过来瞧瞧你在做什么。”

    允宁过来陪她坐了,道:“多谢姑姑挂记。”

    那小宫女低眉顺眼地斟上茶来。承锦接了,正眼也不瞧她一眼,只慢慢吹了吹茶,抿了一口,才放在案上,缓缓道:“你这里可怪,我从门口走到屋里没见一个人通报。跟皇子的人都是有份例的,你若缺人便该说给内庭署。这样子成什么体统?”

    那小宫女脸色白了白。允宁平淡道:“侄儿素常读书时不喜人多,他们都知道,想必避了开去。”

    承锦道:“这些事原不归我管,我也不过白说一声。你自己记得管照就是。”又问了他几句话,渐渐说了些闲谈趣事。忽然一个内侍宫监在门口禀报,散骑常侍东方大人求见。

    允宁正要说话,承锦却轻笑道:“你这里的人果然机警,知道你读书不喜人多便都不在,你才一放下书,就都回来侯着了。”说着,端了茶杯喝水,又问:“这个东方大人是个什么人,怎么会到你这里来?”

    允宁道:“他是五皇叔举荐到户部的,很有些学问见地。侄儿常约他叙谈,以长学识。”

    承锦点头道:“既是外臣,你们且聊。我到里面坐坐,也顺便长点见识。”说罢,拿了自己那只茶杯,绕过木屏风进了内室。

    允宁愣了一愣,便命那宫监去请东方。少时,东方进来。允宁站在席案边施礼道:“让先生久等了。”东方还了一礼,允宁便请他席案旁坐了。

    “那天殿下说想看看民间杂文。我在昨晚在夜市上看见一册书,写得还过得去,拿来给殿下看着玩吧。”东方递过一本书来。

    允宁这回总算是像个十四五岁的少年了,接过来笑道:“那可好了,我读书累了也好消遣。”他拿起书来翻了两页,道:“前日老师令作一篇新文,题目是《里仁》。我不曾在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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