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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圣蛇琉璃杯-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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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着说道:“你如果想活着出去,就别烦我,滚一边去,抽根烟,我马上就好。”

    华夏退到一旁巴巴地看着我。我闭上眼睛,以最快的速度开了天眼,站起身来。一丝暗紫色的光微弱地闪烁着,我定睛细看,原来发光的地方竟是我手臂上那块浅色的印记。我没有感觉到身体有什么不适,懒得再去管它,眼睛一扫周围,这里早已不是开始那封闭的洞穴。更像是一个房间,或者说是卧室。因为我不止看到一扇门,还有一张类似于床的半圆形大石台。我嘴里低喝一声:“显!”,障眼法顿时被破,华夏通过手电已经是能看清周围的一切了。

    只听他一声惊叹:“我的个天啊!我们这是在情侣酒店吧?情趣双人大圆床,太尼玛消魂了。”

    我无奈地笑了,有时候真的挺羡慕他的,**傻到都冒泡了,完全不顾场合,环境,还有我们的现状。他根本不知道接下来一秒会发生什么,因为他看不到那床上还躺了一个“人”。

    “呵。。。。。。”笑声再次传来。华夏一闭嘴,一个闪身缩到我身后大喊到:“我靠,你他*妈有本事就出来,躲起来吓老子算什么本事!”

    我可以肯定这笑声出自床上那身体发出的。从他(她?它?)的若隐若现的背影看像女人。刚才我明显看到她的身体随笑声发出时抖动了两下。

    我转过身,双指一点华夏眉心,默念口诀。华夏双眼一转,最后目光直直地锁在了石床上。

    我笑着说道:“华子,你老婆在床上等你,上啊,超级情趣双人大圆床哦!**一刻值千金呐,还不上?”

    “上就上,我他妈怕过谁啊?”华夏说着就从我身体右侧伸出手一指床上“女人”吼道:“你,说的就是你,装睡着是吧,自报家门吧,华爷从不杀无名之辈。”

    别说,还真管用,“女人”动了,从石床上飘了下来,脚不沾地。我也看不清她到底有没有脚。只见她向着我们漂过来,我身体不能动了,没有一点反抗能力,直到她穿过我的身体,我才感觉到身体是自己的。这就是一女鬼,我跳了开去,从腰间抽出铜钱剑。

    这时女鬼跟华夏面对着面,四目相对,女鬼伸出一只手指挑起华夏的下巴轻声说道:“雌黄小儿,可是在唤妾身?”

    完全当我是死的,我已经做好拼命的准备了。咬破左手中指,将血往剑身上一抹,剑身黄光一闪,颤抖不已。我大叫:“美女,这边儿,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没多大意思,我来陪你玩,保证让你尽兴!”

    女鬼慢慢转过头看着我,阴寒一笑说:“小哥,莫急,妾身这就来!”

    我连退数步,左手大中两指一掐,口念当年老爸教我的第一招伏魔飞剑诀口诀。手中铜钱剑得令脱手冲着女鬼飞过去。一阵大风从我身后吹来,女鬼头发被风一吹,我这才看清女鬼的样子,惨白的一张脸,两个硕大的孔,不是鼻孔,是眼睛,但是我完全看不到她的眼珠。这不是最恐怖的,关键是她没有嘴巴,这该有多难受啊?这些年我见过的鬼,没有一百也有八十,还真没见过这么丑的。

    感叹归感叹,我也没闲着,迅速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两张符,左右手各夹一张,双手交叉默念到:“玄功无相,诛魔神雷,去。”

    这两张符纸是老爸给我最后两根救命稻草了,也是威力最大的两根草。手中符纸凭空消失了,再次出现时已在被铜钱剑追赶的女鬼身前,直接贴上女鬼上身,两声霹雳巨响,整个洞穴都为之一震,洞顶上掉了好些碎石头。铜钱剑也在这要命的关口,直插进女鬼的后背。

    我趁热打铁,遥指铜钱剑叫到:“阴阳本殊途,伏魔无归路,收。”痛苦呻吟的女鬼被网住之后满地打滚。

    角落的华夏早已清醒过来,惊呼:“赖子,你玩女人就是有一套!”

    我没时间理他,我知道事情还没完,换成是其他的鬼,别说是中了神雷,就是被铜钱剑挨一下,都会鬼气大伤。这变态的女鬼,中了两记神雷,还被一剑刺中,没有立时魂飞魄散,我看我拿她也不会有什么更好的手段了。如果被她挣脱开了,我跟华夏不止要脱层皮,还可能会轮落为她的男宠。

    长这么大,第一次真正的恐惧感油然而生。

    “赖子,发什么楞啊?弄死她!”华夏大喊道。被华夏这么一叫,我马上回过神来,手指虚画,手掌成刀,直奔地上打滚的女鬼而去,刚走到女鬼跟前,剑网一下被她挣了开去,散开的剑网化为成铜钱剑被弹来开来,被我一手抓住。

    华夏见到这一幕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重获自由的女鬼贴地漂到华夏面前,稍一停顿,便整个身体没入了华夏的躯体。我先前给华夏的玉佩同时震离了身子,朝我飞来,被我正好接住,马上叫道:“雨烟阿姨,你没事吧?”

    雨烟从玉佩中探出身来,双脚落地,手指轻轻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摇头道:“厉鬼啊,一个照面,你阿姨我没占到任何便宜也就算了,还把活活给我逼离了你朋友的身体,气死老娘了,竟然是只怨灵。”

    雨烟阿姨跟在我身边这些年,没见她发过什么脾气,但此刻,我能感觉到她火了。虚体化实,表情阴晴不定。

    刚才那一幕发生得太快,我根本来不及反应,现在我只能定下神了,平心静气地看着地上的华夏,他正全身抽搐,口吐白沫。我对身旁的雨烟说道:“阿姨,别动气,华夏一时半会儿还没有生命安全,我们要先想法把这孽障从华夏的体内弄出来。”

    我想女鬼暂时拿我没什么办法,雨烟阿姨就更不用说了,所以女鬼才上了华夏的身,好让我们投鼠忌器。她实不知我早已技穷,同样拿她也没了招。

    “华夏”从地上缓慢地站了起来,身体极不自然的前后摇晃,两眼无神,只听他张口说到:“不曾想千百岁月后还能遇见同类,姑娘好身手,不知同妾身相比何如?”

    那阴柔的声音从华夏口中发出,真是说不出的别扭,这小子终于如愿以偿了,变成了娘炮。

    “呸!”雨烟阿姨吐了一口,说道:“你我行的根本就是两条路,哪来的同类一说。”

    雨烟阿姨动了,飞身而起,右手成爪,直接掐上了华夏的脖子,将他按倒在地后还拖行了几米才停了下来。“华夏”表情同样的轻松,挑衅问道:“姑娘何以收手?”就是告诉你,有本事杀了我,看你朋友怎么办。

    呆在一边的我根本插不上手,只听雨烟阿姨喊道:“侄子,快用驱灵诀。”

    我听后精神为之一震,不过又马上反应过来。驱灵诀可不是谁都能用的,比如说,我可能就不行,因为我早已经不是处男,我爸曾说过,结婚前还能用,结了就不能用了。雨烟阿姨对我们家的事了若指掌,没道理不知道的。没办法,死巴当活马医吧!

    右手大母指放进口中一咬,两步跨到华夏身前,大母子一按华夏的额头后弹起,手势化掌再贴上去,喝道:“灵诀佑体,妖鬼驱尽,出!”

    半蹲的身体往前一迈步,原本贴在华夏额头的手掌拖着一道虚影离开了华夏的身体。

    雨烟阿姨抓住机会,虚影再次化实,扯起华夏往房间的角落一甩,顺手再施出一道结界将华夏罩在其中,护住他的周全。

    被拖出华夏身体的女鬼开始猛烈挣扎,我几乎按她不住。她双手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一股阴寒之气从我的指尖迅速上移,寒气快到我心脏时停止不前了,我全身僵硬到不能动弹,找不到可以脱身的任何方法。这时,手臂上红光突起,体莫名出现一丝暖流硬生生将体内的阴寒气息逼出体外。

    手臂上的印记起来越明显,紫光势大,照亮了整个石室,被按住的女鬼,惨叫声不绝于耳。

    雨烟阿姨好像也怕极了我小臂上发出的光芒,一个转身消失在原地,应该是退回了玉石之中。

    这时身下的女鬼哭着求饶道:“妾身知错,望公子手下留情,灵姗愿永生侍奉身前。。。。。。”

    我心中一软,紫光也随之变弱,我把手挪了开来。想道,我为什么不先问下这里的情况,也许可以省不少的事情。于是我站了起来,手臂上微光依然不散,我干脆将双手背在身后,问道:“你叫灵姗?”

    女鬼起身跪在我面前道:“主人在上,妾身姓楚,名灵姗。”
第二十七章 悲惨的人生
    楚灵姗,三国时期西蜀人士。那年蜀中大旱,家中颗粒无收,加之战火连绵,家中早已没了多少存粮,用不了多久就只能喝西北风。年迈的爹娘打算将灵姗卖给大户人家当丫环,这样不但能解决家中生计,也能让她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如果将来被老爷家的公子看上,也许还能给人做个妾室,尚算不错。

    不过老两口也就灵姗一女,长得挺标致,从村头到村尾没哪家不知道的。老两口过了好久也没舍得把女儿卖出去。日子就这么一天天捱着,隔三叉五地祭祖求雨。雨没求来,却来了一群征粮的兵士。

    战火扩大,前线吃紧,朝庭开始了新一季的征粮。兵士们连哄带骗,骗不了就用抢,总之无所不用其极地拿走了村里上下所有的粮食,楚老头家当然也不会例外。

    家中无粮,揭不开锅,村里的人越来越少,逃荒了。

    灵姗父母年纪大了,能往哪儿逃?恐怕走不了多远就会饿死在路上,所以一家决定哪儿也不去了,老两口饿了就喝满是泥沙的水充饥。灵姗换上男装,脸上抹上锅底黑,就去附近的城镇要饭。前一两天还能要上一碗半碗的,后来也没人再施舍她了。

    这一天,灵姗要饭不到回到家中,看着床上躺着的父母,默默地哭了起来。一下子跪在父母面前求两老将她卖掉。过了好长时间,二老才慢慢地点了点头。

    于是灵姗擦干脸上的眼泪,跑到井旁打了半桶不到的脏水,开始梳洗,最后换上了干净的女装,恨不得快将自己卖出去,好让父母吃口饱饭。

    等她再次走到父母床前时,发现父母已经断气了。

    灵姗没有哭,就那么静静地坐在父母床边上,这一坐就是三天,滴水未沾。天气太大,尸体已经开始发臭。如果,不是有人来的话,她还会一直那么坐下去,直到自己虚脱到死。

    就在灵姗撑不住快要倒下的时候,有人一把抱住了她。后来她知道这个人叫马迁。

    当她醒来的时候,躺在一张金丝细软的大床上,房间里有着淡淡的檀香味。灵姗仔细地打量着这个房间,古色古香,房间的各个角落放着精致的装饰品(如果保存到现在,那是古董中的极品)。

    灵姗感觉自己身体唯一不适的就是口渴,她走到桌前,小心翼翼地端起茶壶倒了杯茶慢饮而下。

    回过神的灵姗突然想起家中父母的遗体,偏偏倒到向房外走去。前脚刚一出门,后脚就撞进了一个老者的怀里。

    老者长得慈眉善目,只是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写的全是哀伤。

    灵姗向老者表明去意,执意要走。老者耐着性子告诉她,二老已被他命人安葬。灵姗摊倒在地,发泄着大哭起来。

    就这样,灵姗在这老者家里住了下来,时间越长,灵姗越觉得这位老者不简单。

    府里每天进出的人很多,最多的就是兵将,这些人无一不是长得凶神恶煞,来去匆匆。有时一个一个地来,有时候是一大群地来。进了府上,直接进了老者的房间里,一待就是大半天。这里不像是宅院,更像是军营。

    安稳的日子没让灵姗过得太久。一日,府上下人慌慌张张地在各处挂上白帐,黑纱。灵姗随便拉住一个下人就问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大伙都闭口不言。

    灵姗这才想起来有些日子没有看到那位老者,心里有些担心,穿过花园就向老者的房间走去。来到房门前,轻轻敲了几下,没有任何反应。

    她有些胆怯地推开了房门,只见老者靠在房间正中的太师椅上,头发从上次见时的花白已经变成了全白。

    灵姗吃了一惊,自己的恩人虽然已年迈,但上次见时还算精神,短短的时日,什么样的打击才能让这老人变得神彩全无?如果不是他那手中的扇子还在慢慢地摇着,灵姗甚至以为他已经断气了。灵姗眼中只有老者,根本没有注意旁边还站着一个中年男人,这男人眉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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