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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6章

重生之将门弱女-第3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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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丁玩命地点头:“想!真想啊!”
  王志现在觉得自己是个极幸运的人,这次回去肯定的功成名就,何不锦上添花?就对张丁低声说:“我告诉你一条路,让你日后如果逃了也不会被追究!”
  张丁一听,眼睛都瞪圆了:“有这样的好事?”
  王志说:“正是。你会写字是不是?只需将燕城发生的事尤其是中军的事,写下来告诉我,信交给我一个朋友,日后你当了逃兵,到了京城,你去太子那里找到我,我保你没事!”
  张丁嘴张大了:“太子?!你是太子的人?!”
  王志小声说:“不然我怎么能给你打包票?”
  张丁再次确定:“逃了也没事?!”
  王志坚定地点头,“我你还不信吗?”
  张丁忙说:“当然信!王大哥,这些年你一直在照顾我!”他看着像是在思考,喃喃着:“这太好了,这太好了……”最后,他像是最后下了决心一样,说道:“好!王大哥,我听你的!就赌一把!你带我去你朋友那里,我日后给你写信!”
  王志高兴,他想起张丁当初在城外让沈坚收留时,就是因为赌掉了身家,他这么投机取巧也是自然的。就牵了马说:“你随我到城门边,我在路上给你引见一下。”
  张丁自然顺着王志。出了大院,街道上一片混乱,军民来来往往,王志觉得这么嘈杂的环境里,没人会注意到自己,就领着张丁到了自己一向投书的门户,里面的中年人迎出来,小眼睛,卧蚕眉,脸色苍白干瘦,他一见到王志牵着马,就一脸不高兴:“你怎么这么就来了?”
  王志说:“我要回京城送信,临走给你介绍一下我的朋友,张丁,他日后会给我写信,你也帮着传递一下。”他对张丁说:“这是刘官人,日后你写的东西给他就是了。”
  那个刘官人打量张丁,张丁立刻行礼道:“我一直是王大哥的手下,王大哥照顾我几年了。”他这话听着好像王志早就把他策反了,可实际上,他和王志都算是沈坚的随从,无所谓谁下谁上,王志听张丁竟然自己说是手下,平白显得自己高了,很有些得意,就没有纠正他。
  刘官人点了头,对张丁说:“小兄弟留下来,我和你聊聊。”
  张丁向王志行礼:“王大哥,我没法送你到城门了,你一路走好!”他很难受的样子。
  王志倒是无所谓,他现在归心似箭,就想赶快离开这里,就与张丁和刘官人告了别。他骑马从杂乱的人群间穿过了大半个城,到了南门才发现铸铁南门已经半关,城门旁的军士们让要出城和进城的百姓都排成队,挨个询问,门边有大桌子,几个书生样子的人正在对着名册,记下进出的名姓……如此严格,让王志都有些心虚。他对守门兵士出示了他的腰牌和路引,就立刻被放行,他出了城,回望高大的城墙,就像从狱里被放出来一样。
  向南的大路上,走着拖家带口的百姓,王志深吸口气,上了马,疾奔而去。
  刘官人好好地询问了张丁的身世,张丁早就从王志那里过了这一关,而且他也的确与王志处了这几年,应答得都很流利不说,同时又哭诉了自己怎么因赌破了家,怎么被王大哥多次提点,现在王大哥临走了,还拉了自己一把……
  刘官人现在也很心慌,都说北戎就要来了,战火中刀剑无眼,谁能躲过?他在这里当细作,自然没有带家室。看到王志跑了,自己巴不得也能走。见王志找了这么个替身,忽然想到:也许他也能代替自己?一个心思一动,刘官人就像中了邪一样,越看张丁越觉得他合适!他留张丁吃了顿午饭,竟然就带着张丁去见自己的下家,对下家说日后自己有事就让张丁来送信,转头又告诉张丁说如果来时没找到自己,就把信送给下家。
  当夜,刘官人就收拾了行李,次日一早,趁着城门还容百姓进出,就出了城,往南边去投亲去了。
  话说人同此心,城中风声越来越紧,人人都知北戎百万之军过境,沈家军大撤退,看着是没戏了,张丁又被介绍给了下一层的信使,是个守城的兵士。却原来,如果城门关了,还有信件能通过守城的兵士射往城外,再有城外的人来取了送走。
  张丁无法出城,连锁效应就到此为止。但是这样的结果已经大出季文昭的意料之外,夜里,他对悄悄来见他的张丁感慨道:“你小子真行啊!怎么就这么得到他们的信任了?”
  张丁一副奸臣的表情,“这还不容易?他们只是送送信,这个时候了,都想跑,有我这么个垫背的,还不赶快抓着。再说,我是谁?我家公子说我是最聪明伶俐的!”
  季文昭点头:“沈督事说得真对。”
  张丁没纠正他,他说的其实是他原来的张二公子。
  
  东宫,太子正在听自己的心腹幕僚汇报宫外的情形。一个幕僚端着一摞子书册说道:“殿下,近来强兵之说遍及朝野,到处都是呼吁朝廷增加军费扩充兵力的文字,那些书生们也到处鼓噪,说什么北戎亡我之心不死,要大家有人出人,有力出力,有钱出钱,有物出物,去犒劳军队。还有商家自己纠集了军需,想要运往北方……”
  太子冷笑:“肯定是那边的动作!”
  幕僚点头:“的确是,这个路人的文稿一直是叶氏书馆印刷和推广。我们得到消息,严氏书院曾经有五十余学子支边从戎,去投了沈家军……”
  太子一击桌案:“他们好大的胆子!文臣勾结武官,这是要谋反哪!”
  众人方紧张,太子又平静了下来:他只需要再等一两个月吧……他呵呵冷笑,说道:“让他们去折腾吧,日后没有他们的好。严敬那个老匹夫,别以为本宫不知道谁在后面兴风作浪!”
  另一个幕僚小声补充道:“不仅是严敬,柳老夫子和简老夫子,近来都不安生……”
  太子哼道:“这些人都活腻味了,想死的话没有人拦着!”
  幕僚迟疑着问:“殿下,哪怕就是为了掩人口舌,是不是也稍微附和一下……”
  太子断然道:“不!本宫就不低这个头!让他们嚷嚷去!不用管!年关将近了,让户部给众官吏发放年终赏银,也给父皇拨重金过年,把户部银子的现银用个精光,日后若是要用军费,就让官吏退钱。本宫倒是要看看,那些拿了银子的官吏,有几个会把银子吐出来充当军需。”
  幕僚们点头赞同:“正是,如此一来,支持增加军费的人也不会多……”
  次日上朝,太子说朝廷已经五六年冻结薪俸,为了奖赏为皇家为百姓操劳的官宦,年终要给官吏发红包。虽然三皇子又一次说什么要钱去给镇北侯沈家军的老话,可众多朝臣都支持太子,皇帝也不在朝上,增发“腊赐”的旨意顺利下达。
  三皇子回到府中,破口大骂:“他有钱也不给边关!他大爷的,要是北戎打过来,他们这些官吏命都保不住,拿了银子有屁用!”
  沈卓眼睛下面有了黑眼圈,他知道此时边关该已经开战了,只是通讯驿站被太子减得没剩几个,才没有消息传来。他面色严肃地说:“殿下说的对,这明显是太子不支持沈家军,得把此事捅出去。直接往外放风声太无力,我们建一个捐献箱,供官吏自愿捐出年终赏银,并说将此银两送往边关。”
  叶大公子皱眉:“这样的话,两边可就真撕破了脸了,那些捐钱的人,可就与太子彻底决裂了。”
  沈卓知道大战一起,必然图穷匕见,是要你死我活了,不怕撕破脸,就说:“这是早晚的事,况且,我们弄这个捐献箱是为了让大家知道太子干的事,真来捐钱的人,我们可以给保密,有的人也不会留下姓名的。”
  三皇子点头说:“就这么干!我先把我的家当放进去!”
  叶大公子忙说:“先放一半吧,你还得过日子呢。”
  三皇子深叹一口气:“他大爷的,憋死我了,我真想不过了!”
  沈卓笑起来,可接着叹了口气说道:“别急,也许很快就有转机了呢。”
  叶大公子怒目沈卓:“你怎么说话如此不检点?!这是什么意思?!”
  沈卓探头,放低声音道:“我大哥让一个回乡的兵士顺路带来了家信,说边境北戎重兵压境,可能要打仗了。”
  叶大公子惊:“真的?!”
  三皇子皱眉:“我怎么没看到奏章?!”
  沈卓叹气:“官信走得慢,等真打起来了,就有信了。”
  三皇子愤怒:“真是这样的话,沈家军这么多年无军需无兵源,怎么抗敌?!这不是要他们的命吗?!”他对叶大公子说:“你把我府里的东西都卖了!什么家具桌椅都不要了,换成银子全放到捐赠箱里去,越快越好!有了钱赶快买粮食军需,给边关送去!”
  叶大公子两眉紧皱,低声说:“这的确……是转机,也是危机呀!”如果北戎真的入侵,那么这些年三皇子的大声疾呼就有了预见性,人们对三皇子的认可更上一层楼,可是这是战争啊,如果边关沈家军挡不住了可怎么办……
  叶大公子匆匆回府,对叶中书说了沈卓的话,叶中书也紧张了:“此事如果不确实,沈三公子绝不会说出来。看来,大战一触即发……”他沉吟了片刻,说道:“就这么干吧,明日你们就在三皇子的府邸开捐赠箱,卖尽三皇子的家产,广告众人。”
  叶大公子点头:“三殿下其实没有什么钱,库里的钱财主要是开府时平远侯给的黄金。”
  叶中书说:“那就更不用心疼了,全捐了!日后有需要的话,再管平远侯要,他钱多。”
  第二天,三皇子府门开了捐赠银箱,指明是希望官吏们捐出年底红包,为边关提供军需。三皇子以身作则,尽捐府中钱财。当日就有人前来捐献,但主要是叶氏门下的清水小官吏,有人还大笔一挥,留下了自己的名姓。
  这摆明了是与太子对着干,可是太子这次置之不理,任京城里把此事传得沸沸扬扬,也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皇帝知道了也只是一笑,三皇子加几个官吏的红包能有几个钱?就要过年了,他才不会对这两个孩子之间的明争暗斗多费心思。
  南方的张允铭从沈汶那里知道事件发生的顺序,估计着北边开战了。他本来是想等着战报传到京城,自己再带兵出山。可是事到临头,他忽然等不及了,就领着两万义兵和上百辆驴车骡车装载的武器出了深山。这些兵士们正当青年,经过了艰苦的体能锻炼,有这个时代最顶级的武器配置,在山里与他一同摸爬滚打了四年,对他忠心耿耿。虽然没有经历过战场,但是张允铭相信他们毫不逊色于北戎的精兵。他先带着义兵们选偏远的路径,往江南方向行进,准备过他的外祖李家所在地,补充到所有的给养,再往京城去,估计到京城附近时,就该是京城告急的时候了。?

☆、阻击

?  沈坚和齐从林看着从山下慢慢往上爬的北戎兵士,沈坚说:“看来应该是个试探。”
  齐从林同意:“那好,我们就不当真了。”他转身喊:“别用新的武器,用旧的弓箭。”
  大家一片怨声:“什么呀!我们刚刚拿了新弓箭。”
  “就是,过去只能拿样品练习,天天轮着用,射草人,一点儿都不过瘾,现在怎么也该练练手吧……”
  “那些破烂怎么能用?”
  “就是,我刚才一拿到新的,就觉得旧的真难看!一甩手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
  齐从林皱眉:“你们这群败家子!那些东西还能用!”
  有人说:“你也太小气了……”
  “就是,简直跟个管家婆一样了……”
  齐从林生气地大喊:“你们竟敢不听军令?!
  沈坚也严肃地对大家说:“现在他们只是试探,我们不能把他们吓跑了。”
  众人叹气,勉强地放下刚刚分到手的弓箭,去找自己的旧物,然后凑到了残破的墙后。他们有近千人,前来攻击的不过百人,一阵弓箭的响声,那百人中倒下一些,其他人退了下去。
  山上的人一片欢呼,齐从林骂道:“叫什么叫?这才几个人?”
  大家纷纷说道:“这是讨个吉利!不欢呼难道还要叹气?”
  有人说:“快快!把‘沈’字旗打高些!”
  几个人把沈字军旗用碎石固定好,沈坚走过去站在了军旗之下,严氏走到了他的身边,和他并肩而立。两个人看着山下的大片北戎旌旗,沉默不语,可衣袖下面的手却握在了一起。
  回到山下的军士告诉火罗山上的情形:看来守军不过千人,所用的箭矢也很陈旧,兵士多是轻伤。
  火罗检查了他们带回的箭矢,认为上面的人该不堪一击,就调了精兵三千,随自己上山。
  他走到了半山抬头看,看到了残墙处飘动的沈字军旗,一时,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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