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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清梦繁华冢-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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禟:“你给想好名字了吗?”
  他靠在身后软枕上翻书,口气很冷淡:“谁耐烦想这些。”
  我轻轻抚着孩子的小脸“就叫如意吧。”这是我给我的孩子起的名字。如意如意,即讨喜又吉祥。世上又有几人能如意?
  “福晋把孩子给老奴吧,仔细累着您。”嬷嬷上来把如意抱走,分明是胤禟给她们使了眼色。等人都退净了,他从背后抱着我,下巴搁在我颈窝里“咱们再生个不就好了。”
  “这不是说有就有的,得看缘分。”我任他抱着,平静答道。“您用了饭走?”
  “我今儿宿你这儿。”
  “今儿不该是我。”
  我不会再绑着他,我又是何必,白白惹别的女人不乐意,还让自己有不该有的期待幻想,最后还是一样的失望伤心。
  我让嬷嬷常抱如意来给我看,渐渐爱上这个孩子简单的笑,专门让人在院子花架下架了个长椅的秋千,如意会趴在我胸口睡觉,真喜欢这张一无所知的幸福面孔。
  抱着她在院子里一坐就是半天,悠悠看着满地的细碎光影,看院子里馥郁的桂花落得满身,看怀里的这个娃娃一天天长起来,才渐渐知道什么是时光如水。
  十月三十,胤禛要做寿,想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救我,也该有所表示,本打算送本手抄的经文,可是一直照看如意,没有工夫。就打算把原先在慈宁宫补抄的那本观佛三昧经找出来。
  哪知道翻箱倒柜遍寻不着,后来猛然想起上次翻来看过,本来要收,胤禩来了以后我一直没进书房,现在还搁在那儿。忙去拿回来,我仔细瞧着字迹真的差不多。算了,能省一分力就省一分。便让人去换了封皮。
  他这里的格局大致和胤禟那里差不多,我四处乱转正碰上乌代,扯了个谎,说太后让我把佛经转交给胤禛,让她帮忙送去。“既然是娘娘的赏赐,福晋不如亲自送过去。这阵四爷只怕在书房。”乌代还是那样谨慎。
  只好跟着她去了胤禛的书房,并没有人。撒谎果然要不得,开头拿太后当幌子,现在势必得等着他来谢赏。
  乌代替我找胤禛去了,我随手把经书撂在案上,斜眼瞥见内室敞着门,书架几乎上接天棚。一格格的看过去,收拾得整洁非常。看摆设就知道他这个人,整洁的有点神经质,好像每样东西都有固定的位置。我的东西却是乱放的,只摆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
  桌上一摞染了墨迹的宣纸,顶上那张字迹密密麻麻,我伸头去看。
  “翻飞挺落叶初开,怅怏难禁独倚栏。两地西风人梦隔,一天凉雨雁声寒。惊秋剪烛吟新句,把酒论文忆旧欢。辜负此时曾有约,桂花香好不同看。”一手行书漂亮俊逸之极。
  不觉心中一动,桂花吗?来时看见他的书房前种得有。便把那首诗拿起来细看。不知是自己做的还是录写他人的。
  他倚在门边眼神中有一丝凄惶,他手里拿着我送的那本观佛三昧经,一步步向我走来。
  “这是哪里来的?”他把那本经伸到我面前,手微微的发颤。他这是怎么了?
  “为了您的寿辰,我抄的。字儿虽不大好,也是我一番心意。”我微笑着解释。
  “不要撒谎。”竟然是悲凉,如此厚重的悲凉。他的眼睫上有蒙蒙的雾气,是眼泪吗?我竟然有冲动去轻轻抚触他的眉眼。他在思念谁?他的爱人?我慢慢的笑,我一直以为那个人是我,看来又自作多情了。
  我无奈侧头,避开他的目光“到底瞒不过您。经是在太后那找的,只抄了一半,我把它补全了。我还以为字迹一样……”话没说完他已经抱住了我,比我们以前任何一次拥抱都更亲密。
  耳边是谁轻声的呢喃:“夏末。”忽然落泪,多么庆幸他叫得是夏末,而不是别的名字,我亦紧紧地环住他的腰。
  他的唇覆上来,那样突然以至于齿关相撞的声音都格外清晰,瞬间的慌乱后已被他的唇舌迷惑,那倾情的勾缠挑拨下,是无望的悲哀。如何不悲哀?我们在可以肆意亲吻的时间里错过了这个吻,于是错过了彼此。而眼下越是纠缠沉沦 ,越是绝望。越是绝望,越不想放开对方。他的规矩严谨的一生也许只这一次,而我也就只能留下这一个吻而已。
  我们如同两株共生的藤蔓,谁离开谁都会受伤,只能彼此紧紧缠绕,抵死纠缠。
  我放开紧拥住他的手,轻轻推开他,整理好头发衣襟,缓步走到门边,微笑着对站在那里的四福晋行了一礼,施施然走掉。四福晋身后的乌代脸色煞白,脖子低得几乎折断。
  他的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我,我知道他会保护我,他一直在这样做。原来这种时候女人的勇气是来自于男人的。
  四福晋平静甚至是冷静地看着这一切,我知道她不会喊叫也不会闹,她是胤禛的伙伴、谋士,甚至是盟友。我有时真有点怀疑,这一生她究竟有没有尝试过做一个女人。
  我现在已经没资格得到什么了,只能偷偷地借来,暂时体味片时的温暖,最后不得不还回去。
  无论在宫里会面,还是在别处相遇,四福晋都平静得象口无波的古井。事情解决得很完美,知道内情的乌代由她做主,给了胤禛作格格,四十五年开春选秀后,年羹尧的妹妹年倾兰花落胤禛之手。既防止了消息扩散,还弄到美人收束丈夫的身心。暗地里十分的佩服,这样的女人才配做皇后。
  胤禟的行为越发荒诞起来,终日眠花宿柳、惹草招风。秦道然几次进言让我劝劝胤禟:“福晋若肯以柔情警之,九爷定能幡然醒悟。”
  我暗笑,逼得向来道学守礼的秦道然,连柔情这样的字眼都出了口,可见胤禟确实闹得过了分。且不说我还有柔情没有,只是我的柔情,他又能看重几分?
  他现在的胡闹,不过是对抱负不得施展的宣泄,跟我已经没有太大关系。宜妃至今圣眷不衰,他年纪也不小了,看他做生意就知道不是没有才华,可是康熙皇上总是选择忽视他,他对此耿耿于怀。
  他在精神上始终是个孩子,只会采用最糟糕的方式引起别人的注意。
  小产以后我的月信一直不准,时有时无。每次胤禟都以为我又有了身孕,闹腾着请了好几次太医,结果总是失望。太医不敢明说,我却听出来了,我很难再有孩子了。
  无奈天天吃药调养,胤禟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甚至有回见我逗弄如意他还大发一通脾气,大意是要孩子你自己生。
  “你是不是觉得我就是个废物,连个孩子也怀不上?”我满心冰凉。
  他没说话,只是又砸了我屋里几对摆设,就走了。从那以后我们还是一起用饭,谈正事,他却不太在我屋里过夜了。
  老头儿去年就下了两广采买洋货去,虽有书信来往,也不想让他担心,只能说一切都好。我也回家看过几次阿玛和那位额娘,见了面只一味劝我忍让,劝我别和胤禟斗气,每每听得烦躁,只觉无家可归,没人疼我,也就不怎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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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见四篇长评,忽然伤了心,可以不喜欢这个女主,但是不要曲解她的意思。
  最伤心的莫过于那句“103章就出现了:“难道再痛哭流涕哀求他一次?就是他想看,我也没有心情再演。”一句话就揭露了,夏末只是把自己当作一场古装剧里的角色罢了。”
  我写的夏末没有这样冷酷冷静,从初九开始她就是个想什么做什么的人,她如果可以把自己当作角色,从初九篇他就可以赖住老四。现在她明知道老九的下场不好,还愿意做努力,我认为她做的已经足够好。
  她也许不完美但是她是个有良心的人,至于夏末对老九的感情,说句实话一个人长得漂亮就一定要去爱他吗?他们是包办婚姻,夏末对他没有爱,却让自己去爱他,适应他。不说了太辛酸。
  另:最近赶稿子都是一两点钟睡得,所以更新一般是半夜十二点以后。
  据说有人催文拍砖,大家打个商量,看在我一直还坚持更新的份上,实在气愤着急的催文,请零分灌水,因为催文挨砖,对于点灯熬油写文的我来说精神上接受不了。
  为此想询问一下那些半年几个月不更得大大,岂不是要被拍死?长叹一声,我唯有无语。

  清秋薤露

  康熙巡幸塞外去了,我八月进宫去侍奉宜妃,她看我不顺眼比从前更甚“你跟老五的老婆,没一个让我省心的,都是明公正气的福晋,肚子都忒不争气,那起子下贱奴才倒成天下蛋母鸡似的,你也不管束管束。”她说的大约是柳儿,她又有了六个月的身孕。
  我老公不跟我睡也要赖我?“回娘娘的话,她们的身子不是儿媳弄出来的,娘娘生气儿媳也无话可说。只盼着娘娘把气冲儿媳发出来,心里便畅快些。”我什么都没有了,怕你做什么?
  她是个要面子的人,通常这种人最怕象我这种不要脸的。我们忍受了彼此十几天,过了中秋她就放了我回去。
  胤禟也不再象以前那样拘束我,我常带着如意出去走动。晴婉笑我:“走哪儿都抱着她,倒像是你生的。”
  “真是呢,一会儿不见我就想得慌。”我亲亲如意小脸。疼爱是一个方面,也怕府里有小人趁我不在欺负这个孩子的意思,柳儿身份又低,那两个妾,我看着哪个也不像吃素的。
  十三跟着康熙巡幸去了,我整天整天地泡在晴婉这儿,有时还睡在这里。我喜欢她和十三的这个家,喜欢看她生活得平实而幸福的样子。
  今天如意总一个劲地哭闹,不肯吃不肯睡,我只好早早带她回去。她才一岁,惊恐不安地瘪着小嘴嚎哭的样子让人看着心疼。
  府门口停着御用的车,我正疑惑,秦道然赶出来,挡在我面前不让我进门:“福晋不如先出去走走。”一面招呼车夫。
  我把如意交给佳期,冷笑问秦道然:“这还是九爷府吗?我连进都不能进了?”
  秦道然白净的脸上往下滴汗,神色尴尬:“福晋,宫里的人正办事儿呢,您看……”
  “办事?什么天大的事儿,不知会我这个福晋一声就敢擅作主张?”不祥的感觉越来越重,推开秦道然三步两步跨进了门。
  两个府里的嬷嬷正架着挣扎不休的良辰,见我来了忙放了手,良辰扑到我脚下跪着,泣不成声:“福晋快去救救柳儿吧。”
  柳儿就躺在后园那个狭小的院子中央,下身全是鲜血,染得满地都是。我站在门口盯着这一出鲜血淋漓的场面,头脑霎时空白。
  如意尖锐的哭声唤醒了我“把如意抱走。”我厉声喝令佳期。
  柳儿尚有一息,我抱着她浑身震颤。她微笑着轻轻的说:“小姐,我对不起你。”然后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俏丽的模样渐渐变成灰白的颜色,她为我哭过,我们一起笑过,她胆子小常常一点小事,便吓得瑟缩成一团。
  我曾经豪气万丈的说:“别怕,有你小姐我在,我保护你。”这么胆怯的女孩子,在生命最后一刻却没有惊恐,只有微笑。一直以来我只顾着往前冲没有顾及旁人,把她带入了这个深渊陷阱。
  我没有能够保护她,我是个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人。我慢慢理着她的头发,我不在她身边她一定很害怕。
  她一直觉得与胤禟的事是她的错,现在她终于跟我道了歉,她也知道了我并没有怪她。
  松嬷嬷立在一旁,依旧声调平平:“福晋,这儿脏,不是您该待的地方。”
  我慢慢抬起头,盯着那张皱纹密布的老脸
  “请问嬷嬷,这到底怎么回事?”
  “这奴才没福,稍一训诫就早产了,福晋不必忧心。”
  早产?好理由,如果不是怕惊动了怀里的柳儿,我一定要为这个理由鼓掌。
  “来人。”我高喊一声,秦道然蹭进来:“福……福晋吩咐。”
  “挑几个年轻力壮的苏拉过来,记着带上家法。”我缓缓地交代他。
  她的脸上有一丝惊慌闪过,随即又恢复了镇静。我甜甜一笑:“嬷嬷别急,过会儿就送您回去。”
  “怎敢劳烦福晋,老奴自个儿能回去。”
  我慢慢放下柳儿站起身来,又送她一个微笑:“那个地方可远,我得找人送送你才行。”
  苏拉们已经到了,我垂下眼示意“打吧,还等什么?”
  松嬷嬷变了脸色,恨声质问凭什么打她,我笑得越发灿烂:“什么也不凭,就凭我今儿个心情好。”
  我一步步走出院门,听见背后鬼哭狼嚎的惨叫声,抬头咯咯的笑起来,越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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