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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孤倦-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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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唤了声,却依旧不见人回应,桑乙有些踌躇,不太清楚该不该继续,他的恩人难得的睡好,可——转眼望向他自己端过来的托盘,那里剩着一碗模样凑合的面,温温的冒着热气,虽然算不得如何的珍贵,可是,拜那些可恶的下人所赐,今个儿的厨房里只剩下了这么点东西他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做到的,原本食材丰富的厨房居然不过一个早晨便空荡荡的只剩下了那么点东西——如果这会儿不吃的话,待到面冷了,他便不知道还能再找到些什么做来给她了这是王妃的待遇?
  桑乙望着自己端过来的托盘,年轻的面孔有丝藏不住的愤怒两个月的时间,足够让他了解清楚所谓的‘王妃’在这个十三皇子府上,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位——而一切的始作俑者,自然是那位以皇子贴身侍卫自居的小人!——纳明若说这整个皇子府上,谁最没把这些放在心上桑乙不得不说是——这个趴在书桌上睡得不省人事的女人这样的事情,换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早早便怒了,可这位前将军大人却仿佛没有意识到一丝一毫的不同——吃穿的用度少了,差了,一日一日来房间打扫的下人迟了,缓了,或者干脆不来了——她从来没有注意到,唯一在意的,不过是出去睡觉之外的时间她所需要的必需品——酒桑乙有些迷惑,她是真不知,或者,不过是用酒精来麻醉自己的感官可是,他看过她喝完酒,很多很多的酒,之后的清醒模样,那并不是任何一双企图要买醉的眼睛里能够流露出的神色吱呀——轻轻缓缓的推门声,让桑乙一愣,唰的一声很快的恢复成站立的样子,侧过脸他看到推门而入的人十三皇子?!
  他没想过会遇到他他甚至没有想过会在皇子府里见到他——有点傻不是,这是人家的皇府,怎么可能遇不到“殿下!”
  动作迅速的,桑乙单膝跪下“你是?”
  大病初愈,十三皇子金荀白这是第一次见到桑乙——传说中他的王妃带回来的少年模样算得上乘,和自己似乎身材与年纪都相当,唯一不同,是这少年面色红润不若自己的惨白所以虽然大概知晓这人是谁,他却问“回殿下,奴才桑乙。”
  “起来吧,”望着半跪在地上的桑乙,金荀白微微颔首,示意他起来,自己却慢慢的推门走了进来走进来,见了满地的酒瓶,愣了下,却还是进来“她怎么了?”
  发现自己走近了,那睡在书桌上的人却没有一丁点儿清醒过来的迹象,他问,有些迟疑飞将军孤倦的酒量,他十六岁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而她从没醉过,他也自然清楚,可这会儿却——“回殿下,将军累了。”
  桑乙站起身,恭顺的一一回答“累了?”
  桑乙看着这位传说中的美男子,浅皱起眉,一弯清泉似的眸子里漾起些迟疑他不知道?!
  桑乙诧异,他以为这所有的东西都不过是在他的漠视下产生的,可是为什么他听到将军累了却是奇怪的诧异的反应?
  二人对视,互相看着都有些奇怪但是桑乙却直觉的察觉到这位十三皇子似乎并不如自己最开始的想象“殿下不知?”
  低头,桑乙半垂下眼见,一双光彩流转的眸子却在那眼眶里速度极快的转过一圈,只这么一会儿,却已经给足了金洵白产生更多疑惑的空间“我该知道什么?!”
  语气平淡,但是桑乙却听得出那声音里带上了些许的不悦——到了数年以后,桑乙对这位小皇子很是熟悉了,他才能形容得出此刻的感觉——这位小皇子并不如他原本想象的漠然和冷淡,反而是隐隐燃着热情的人,不像皇朝里多数的皇子王妃,他对待下人都很宽容以至于到了底下的人会因为想要忠心于他而擅自作出了很多的决定但是这也不是个宽容的没有底线的人“奴才不敢!”
  桑乙复又跪下,垂首不语空气弥漫了种凝聚了什么的味道,它在空气里四散,漂浮、却只能意会而无法言传——这样的黏稠的附着在人的身上,使得桑乙和金荀白同一时间产生沉闷的错觉金荀白知道府里肯定是有什么自己所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可是也知道,这府里除了眼前这个和自己似乎有些相仿的少年会说出来以外,不会有任何人说而桑乙,暂时并不打算去挑战纳明的权威,于是并不能把事实完完全全的说出来——如果这一切并不是这位小皇子的漠视下产生的,那么,在纳明背后给他壮胆的,便只会是更高更重的人——他说不得但是,隐隐的示意——却还是可以的,虽然这么做……

  第五章 挨打2

  “吵什么?”|二人交着——空气凝固数秒下一刻却被一道清浅的女声打断,趴睡在书桌上的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已经醒过来,坐在椅子上没有动弹却抬起一双对于女子来说太过犀利的眸,对着书房里弄得气氛古怪的两个少年吵什么?
  桑乙有些奇怪的抬起原本因为和十三皇子对话而故意低垂下去的脑袋他和他,一跪一站立,身份与地位亦是一高一低,他所表现出的,当然也是个奴才该有的样子为什么她却会说‘吵什么’吵,不该是两个身份与地位相当的人之间才能够出现的词么?
  他没说话,没有回答因为身为奴才的他,和作为皇子而存在的那个少年比起来,他是没有资格说话的人“将军醒了?”
  少年轻柔的嗓音不知道是原本如此或者是因为面对的人是她而显得格外的温柔……四个字的疑问句带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味道孤倦浅应了声‘嗯’刚想再开口,却被这病弱的少年端去了话头“将军饿了吗?我让人去弄些东西过来吃可好?”
  少年立在屋子中间,瞟了眼桑乙之前端在书桌边上的食物,不动声色“……不用了……有人已经弄好。”
  没看他,孤倦却把视线转移到自己手边的面上面,端起便吃起来,神情举止自然,没有丝毫不妥之处金荀白怔了下,视线下意识的往下对上那个奴才,却看他一脸的不高兴的望着她——自己的妻子有些东西便自然的不言而喻了不再言语,他退了出去而出去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找纳明!
  ———————————————分割线——————————————夜间十三皇子府一片宁静因为是冬日,冰柱融化的水声偶尔一两声的在院子里划过,打破些许因为宁静而露出的沉闷桑乙住在府里的下人房,和几个小厮一块儿不过他并不合群,或者,其实说是这个群体不要他这么个人比较适合桑乙在这里住了两个月,发现十三皇子府是个很奇怪的地方,这里的人,上到纳明,下到洗碗扫地的奴仆,每一个莫不是把那病怏怏的皇子当作宝似的娇宠着,忠心着,一切对那个皇子不好或者不利的,他们都会自觉的反对而比较倒霉的,他自然成了他们讨厌的对象桑乙睡在地板上,其余几个小厮睡通榻——其实原本应该还可以再睡个人的,他们却偏说没位置‘咚咚咚!’睡的正酣,门外却传来焦急的敲门声通榻上的几个小厮却奇怪的比桑乙这个睡在地面上的人速度更快的跑了过去,唰的一下便打开门门外站着的是个王府三个管家之一——方管家,跟在他身后的却还有两个男子,衣着打扮很明显的是王府的护卫桑乙知道不妙书房里的事情,那位皇子殿下看来还是看出了些眉目——似乎是免不了一场皮肉疼了不过无所谓,至少他的目的达到了跟着那三个人走出屋子,桑乙被带到王府最远的一个园子里,一路上没什么人,只有和他同屋子的其中一个小厮点着灯在前面带路,他被人架在中间,几乎是脚不着地的被拖了过去这个园子桑乙是第一次来,看着比较破败,至少和府里很多别的比方比是有些寒碜的,不过这会儿,却略有些灯火通明的感觉园子正中心的位置放着张长凳,凳子的两边各站着一个护卫,每人手上均拿着个长的板子,粗细和厚度让人一看便有种想昏死的感觉——至少桑乙看到这两人手里拿着东西的时候,是觉得如果自己昏过去了会比较好的但是不可能!
  没得到什么解释,这些人二话不说的,直接把他架在在那长凳上,一个白色的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被塞进了他的嘴巴里,下一刻,粗厚的木头的板子便劈里啪啦的打了下来而那个叫做纳明的家伙,却是隔了一会儿,自己被水泼醒了以后才看到的桑乙来的这么多天里并不是第一次见到纳明,而每次见到,他必然用刺刀似的眼凌迟着自己“不忠于皇子的人,一个就已经太多了”不甚犀利的话,被那人用刻板的直调子说出来,却流畅的像是在述说着天地间永恒的真理不忠于皇子?
  不忠于不想忠于的人——哪里错了?
  固执的眼睛里流露出不肯认错的执拗,桑乙忍着疼,却忍不住抬起头来不怕死的迎着纳明的目光阴冷和狠厉的光在那双眼睛里闪耀,露着嗜血的味道,桑乙有些迷惑,为什么他要露出这样的目光?只不过是天下人里有那么平凡的一个不以他的主子为主轴转动,怎么他就容不下人了?
  就算是这世界上再好的人,也必然会有哪么些不认为他好的,人心哪里是那么轻易便能俘获的?
  金皇朝的小皇子,姿容出众,性格温柔,待人和善——这是他在下人间听到的说辞,于是,这样一个皇子俘获了所有人的心这很平常,他能够了解可是,在遇到这位皇子之前便已经把忠心交给了另一个人的自己,难道就是该死的?
  后背与臀部的火辣一一在提醒着自己,而那人冷厉的眼像狩猎的蛇桑乙却忍着,然后望着不觉得错可是身体不由人,他来不及支撑着精神与他相望相抗,意识便被身后的火辣疼痛撕扯得涣散模糊间,他听到那人的声音传来——‘打’……

  第六章 纳明

  孤倦靠在泉边上,□着身体,双目合着她才从隔壁的房间出来那位皇子应该是已经能够有些动作了的,但是奇怪的是,他却不曾过多要求的自己,反而是和之前无法动弹时那般的任由她‘摆布’——并不多余的两相碰触有些古怪不过这十三皇子的古怪倒也不只是这么一点两点,于是这些念头在她脑海不过数秒,继而消失,只余下身子被四周温热的泉水滋润着,渐渐懒散合着的眼不过浅浅的合着,孤倦的脑子里有很长一段时间的空白夜里很静,所谓的皇子府也不过和平常人家一般的静悄悄,甚至更甚——十之八九是隔壁屋里的那位太娇贵,府里伺候的夜里怕闹着他,走路估计都是用飘的半勾着唇,歪在水泉里的女子半张开眼,熟悉的人便自然看得出那抹勾起的唇角处抹去不的冷意而那极遥远的位置,隐隐传过来的不寻常动静,倒是让她那半张开的眼,挣得清明了其实所谓不寻常,不过是对她而言,对于这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人而言,那些许动静,不过是睡着时开着的窗子吹过阵微风——完全察觉不到但是风卷残云一般,单薄的内衫在空气里唰的一声飘过,一抹肉色的身影与之相叠,下一刻,冒着温热水汽的泉里,便再也没有人的身影声音传来的地方有些远,因为太远,她分辨不出那传过来的声音到底是什么于是即便是不愿,但是如果在她在的时候让这皇子府出了事——不可能!
  几个起落,孤倦很快的出现在了远处那个小院子手起板落,连绵不绝的声音和显而易见已经染上大片血迹的粗糙衣料都在那里,明明白白的显示着发生了什么——私刑和军队里犯了错而得到的一致的刑罚,却是因为完全不一致的理由行刑的人不曾想过居然会有人出现,愣了下,手里的板子怔怔的忘记了打下去,知道被纳明冷眼一瞪,那高高举起的板子,便又重重的挥下去!
  桑乙已经被打得快要失去意识,于是对于孤倦的到来他一丁点儿都没有察觉,被打了这么久,哪里还分得清什么是什么?
  顶多,模糊的视线让他产生疑惑——为什么会看到与那人相似的身影?果真是产生了幻觉?
  却忍不住固执的想要看清楚“王妃殿下,”冷眼过,纳明这才转过身面对刚赶到的孤倦,一双深沉的眸一星半点的遮掩都没的望着她,眸内的冷厉完全不在乎的表现着小殿下品性高洁,非天地间常人所能及,所以很多事情他不言语。然而他纳明,既是殿下侍卫,便不允许任何一丝委屈加于他身他不言的,他来言!他不语的,他语!
  此女此等性情,若不调教好,殿下该受得多少委屈苦楚?
  而此刻的卑劣私刑,不过是他所有手段方起步的零星半点,怎可迟疑犹豫?
  全然不打算解释此刻发生的事,纳明言语间一波一波寒气,四溢方言‘王妃殿下’,四字而已,夜间环伺的阴冷便如波涌,翻天而来孤倦听了,并不留意,亦不曾言语,不过察觉此刻的事情和自己想象不同,便立刻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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