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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与君偕老(展昭同人)-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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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晓云。”
  “嗯?怎么了?”晓云看着展昭,小心翼翼地问道,他的表情有点严肃。
  “以后你若是自己懒得洗头,我帮你洗吧。你如果累了,我也可以给你按摩。”
  展昭认真地表情,让晓云愣住了,呆呆地点头说好,只是依旧有些闹不明白,他这是怎么回事,直到听到展昭低声嘀咕的那一句“你是我的妻子,不能让别人碰的。”她才知道,原来他这是打翻醋坛子了呢!
  “展大哥,你……”晓云看着展昭,一脸的笑意。没想到,展昭会因为这个而吃醋啊!
  突得,晓云被展昭扯了过去,双臂锁上她的腰际,她还未反应过来,下一秒钟,双唇便被堵住了。展昭用力吻着她,含着她的嘴唇又啃又咬,仿佛在赌气似的说着:我就是吃醋了!
  双唇被吻得有些发麻,可晓云却忍不住咧开嘴笑了。展昭乘机敲开她的贝齿,探入她口中与她纠缠,原本放在她腰间地手,也开始上下游走起来。
  晓云被他有些霸道地吻和他似是带火地双手,弄得昏昏沉沉地,全身酥软地抽不出一点力气来,只能依附在他身上,任由他攻城掠池。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腰带被解开了,晓云只觉腰间一松,衣衫便像欲要盛开的花朵,轻轻一拨,那花瓣便一瓣一瓣绽放,盛开来了,露出娇嫩的花心来。
  古代的衣服,穿起来麻烦,可脱起来真是方便,腰带一解,就可以散开来了。不像现代的衣服,基本上都是套头的,脱起来一点美感都没有。就这点而言,晓云还是比较喜欢古装的。这种看起来保守含蓄,可穿脱的时候,又有一种暧昧地朦胧感。一层一层穿上,却仅凭一根腰带束着。若是失去了这个束带,便很容易就一层一层散开。这种美感,是现代服装所无法比拟的。
  不满于晓云的片刻走神,展昭就着她的耳垂,咬了下去。惊得晓云一声惊呼,睁开眼睛,便瞧见展昭双眸带火地看着自己,“在想什么?”
  “没有啊,我是你的妻子,除了想你,还会想什么呢?”晓云笑着答道。这样的展昭,她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的。他吃醋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
  展昭不悦,伸手在她腰间一捏,想要以示小诫。谁知这一捏,让晓云嘤咛一声,当下全身一颤。那一声嘤咛,让晓云瞬间红透了脸。这声音,实在是太羞人了,简直就像是要勾引人似的。
  晓云的反应,让展昭想起三年前的一幕来。他记得,她的腰很怕痒,原来,是因为她的腰很敏感。展昭的双眸亮了起来,像是发现什么财宝似的,闪过一丝得意。随后,一个打横将晓云抱起,把她放在床铺之间,随后手指一挥,灭掉了屋内的烛火。

  错或是对

  房间里,一下子暗了下来。突如其来的黑暗,让晓云心一慌,还没适应过来,灼热的呼吸,伴随着他的重量,便朝着她压了下来,却在只差一丝丝的地方停了下来。一头黑发落在她的两侧,遮去了窗外隐隐透进来的唯一的一点光亮。
  晓云睁着眼睛,却看不清他的脸,呼吸的声音,却像空气一样缠绕着她全身。彼此的气息,在狭小地空间里流窜,交换着,分不清是你的还是我的。晓云只觉心头不住地颤动着,颤动着想要寻找些什么。
  展昭轻轻一动,便吻上她的唇。温暖湿润又酥又麻的感觉,让晓云舒坦地嘤咛出声来,那正是她要寻找的吧?双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他的肩膀,圈住他的脖颈,主动地回吻着。
  “云儿。”
  “……”晓云被亲的浑浑噩噩地,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感觉,展昭却似很清醒,咬着她脖子的同时,还不忘抽空唤她的名。见她不答,竟停了下来,微微起身,看着她,又唤了一声。
  “云儿?”
  “……嗯?”晓云缓缓地睁开眼睛看着他,不解他为何突然停了下来。“展大哥,怎么了?”
  展昭俯身看着她,她的双眸含水,染了月光似的柔美,教他禁不住亲了上去,轻笑着,喃喃道:“云儿,你我既已是夫妻,是否该改口叫相公了?”
  “相公?”晓云疑惑地眨眨眼睛,怎么称呼,有那么重要吗?
  “嗯,就是相公。在我朝,妻子对丈夫的称呼。”她不知道,自从展昭打定主意要娶她之后,他心里想着她叫他相公已经想了很久了。不是为了彰显丈夫的地位,而是为了宣示他对她的拥有,他是她的丈夫啊。
  “相……公。”晓云点点头,尝试性地叫了一声。虽然她也不太明白展昭会这样说,不过只要他喜欢就好,无论出于什么原因都没有关系。
  “嗯,再来。”第一次叫那两个字,有些生涩,听在耳中,难免有些硬邦邦地,可展昭却是很喜欢,还哄着她继续。
  晓云被他期待的样子逗得笑了起来,调皮地变换着语调不停地叫,“相公?相公!相……公,唔……”末了,这些话音,却都被展昭全数吞进肚里去了。
  隔日,展昭率领官兵前往银钩赌坊拘提段五回衙问话。原本段五仗着自己会些功夫,还想拒捕不从。白玉堂再次出现在赌坊,段五心知自己绝非展昭对手,只得束手就擒。只是,段五被押至州衙之后,包大人却并未升堂问案,只是将他留在州衙内不闻不问,过了一段时间之后便将他放走了。
  段五从州衙出来之后,一头的雾水。他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这包大人,究竟是唱的哪一出啊?可是想归想,怀疑归怀疑,他都已经平安无事的出来了,他也不再作他想,回了赌坊。
  这一边,段五才刚回到银钩赌坊,展昭已经带人查封了所有程元经手贱价卖给李坤的房产,却唯独留了段五经营的银勾赌坊,未动他分毫。随后,唐真带着当初房产买卖所立的字据,前往李府跟李坤交涉,要以当初买卖的原价购回所有房产。
  这事情,李坤当然是不乐意的。当初他是交付程元数目可观的贿金之后,方能以贱价购得那些房产,如今唐真要以原价购回,他的损失可不是一点两点的小数目。可是,即便是心中再不甘,再不舍,李坤也只能收了钱,交了房契。
  唐真才离开不久,严冬便出动了,直奔着银钩赌坊而去。只是这一次,他却没能得手,因为展昭和白玉堂都等在银钩赌坊附近守着,等着他的到来。
  “严冬,你来做什么?”面对突然出现的严冬,段五忽然有了很不好的预感。
  严冬盯着他,依旧是面无表情,一言不发。只是手上的钢刀,闪着阴森森地寒光,让人胆战心惊。
  段五看着严冬,手心直冒虚汗。他很清楚严冬是什么样的人,一个杀手能做什么?自然是杀人了。以前他杀的是别人,今天,恐怕他是来杀自己的。
  “庄主为何要杀我?!”段五一步一步地往后退着,一边问道。可是,严冬却不会回答他,只是身形一闪,一片刀光就朝着段五挥了过去。段五来不及闪躲,半声惊叫还在吼间,却嘎然而止。
  那片刀光,在距离自己不过手掌宽的位置停了下来,两把剑,架在他的跟前,替他挡住了这致命的一刀。段五连忙退了几步,跌跌撞撞地险些摔倒在地。眼前,这一白一蓝两个人,他认得,一个是曾经自称唐玉白而他当时竟然也没有发现的锦毛鼠白玉堂,一个是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南侠展昭!
  他们为什么回来救他!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细想,不知从什么地方出来两个官差,架上他便往外拖。段五方才从刀下捡回一条性命,此时已是吓得腿软,也没有心思关心这三个高手是如何对峙的,便就这样被带走了。
  包大人的离间之计,非常成功。在经历了这番死里逃生之后,段五被带到了包大人跟前,还不一五一十地把什么都给说了。虽然,段五知道的并不多,但是,也足够让包大人循着他给的线索追查下去了。从这一刻开始,案情进展急转直下,真相,已经浮出水面,而包大人要做的,就是找到证据,拘捕人犯了。
  展昭陪着唐真,带着大队官兵来到四海钱庄,正式对四海钱庄进行了彻底的搜查,从中查出了三十余袋假铜钱,并拘捕了刁赞,将他带回审讯。刁赞为求自保坦承私铸铜钱之事,并承诺愿用账册钱范交换减刑。于是,包大人采纳了刁赞提的方案,放他回钱庄取证物。
  刁赞佯装无事潜回钱庄,欲要取得账册和钱范交予包大人。但是,等在钱庄的,却是严冬。而他却不如段五运气好,被严冬一刀毙命。展昭赶来,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刁赞已经气绝身亡了。本以为他们要找的证据也要石沉大海了,不过让人拿惊讶的是,那账册和钱范,就放在刁赞葬身的暗室之中的桌子上。
  “展护卫,这是……”唐真看着那两件东西,百思不得其解。为何严冬死了,账册和钱范却还在这里呢?
  “是严冬故意留下的。”严冬,展昭果真没有信错你。
  展昭和唐真带着证物匆忙赶回州衙,不想,还未进门,就听见一阵刀枪剑戟的声响。展昭心中暗道不妙,脚下用力,提步朝着声音传来的地方飞奔而去。
  院子里头,站了好多人。包大人,公孙策,晓云,丁月华,还有张龙赵虎。众人皆翘首看着屋顶上见正打得难舍难分的两个人。
  “严冬?”展昭一怔,他不是没想过,李坤会派人对包大人不利,可是他一直相信严冬不会对包大人出手,可是却事与愿违。原本他敬重他也是条好汉,是个英雄,没有想到他却……
  “严冬!”展昭厉声一喝,长剑初见,脚下一腾,便冲将上去,加入战局。
  展昭和白玉堂二人联手,严冬自是占不到什么便宜,只能无功而退。
  “五弟,你留下保护大人。”留下一句话,展昭飞身追了出去。
  三年前,辽东饥荒严重。偌大一个地方,满目疮痍,饿殍遍野,惨不忍睹。严三刀散尽家财,购买粮食以救济灾民。但,僧多粥少,他区区一个严家,又怎么救得了那么多的灾民呢?正在此时,李坤自荐愿捐三十万贯赈灾,但却提出交换条件,要严家派人保护他三年,并助他杀害十条人命。明知李坤并非善类,且他所提的条件十分苛刻。可是严三刀为救千万灾民,迫不得已应允下来,并儿子严冬前来履约。如今约期将至,且只剩最后一个名额。而这个人,就是包大人。
  展昭回到驿站之后,向众人说明了为何严冬明明不耻李坤所为,却又不得不听命于他的原因。他的难言之隐,竟然有着如此无奈的故事。得知此事之后,众人对严冬再无先前那般苛责之心,反而开始同情起他来。他是一个被承诺所束缚,总是身不由己的可怜人。
  “若是当时展昭与五弟未曾出现,段五丧命在他手下,此时,他便已经不用再听命于李坤,前来刺杀包大人了罢!”展昭忍不住感慨起来。
  一时间,书房静下来,沉闷地让人喘不过气来。
  为了救人而杀人。本是出于好心,却又不得已要去做坏事。当初救了千万灾民,这三年来,他帮着李坤做事,又间接害了多少人?而这些人,未必就比当时的那些灾民要少。那严家所做的一切,又得出什么样的结果呢?依旧是有些人死了,有些人活了。他们当初不该答应李坤的条件?可是那些灾民又要如何?若是换做是他人,又会当如何?
  世间之事,是非黑白,因果循环,有时候真是说不清,道不明。

  举杯消愁

  有展昭和白玉堂两大高手在,就算李坤有严冬的保护,也是难逃法网的。更何况,严冬临阵倒戈,如此一来,抓住李坤可说是轻而易举。李坤落网,案子总算是可以了解了。
  包大人将程元收押的事情,老早传到了京城,庞太师匆匆赶来,欲要让包大人将案件退后再审,以求保下程元。但包大人坚持升堂问案,将一干案犯定罪。庞太师没有圣旨在手,无奈之下,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外甥死于铡刀之下。李坤正法,朱刚和段五被判以十五年监禁。至此,登州通判之案总算是告一段落。只是严冬的死,却多少让人觉得遗憾。
  晓云从外头回来,远远地就瞧见展昭坐在敞开的窗前,对着院中的一株桂树兀自出神。青瓷的茶杯,被他轻轻地握在指尖举着。也不知那杯子是不是空的,只是好一会儿也未见他喝过一口。依旧是蓝衫白襟,一身的素色,却没了平日里的飒爽。眉宇间隐隐透出的忧郁,竟让人觉得他了单薄起来。
  晓云不由地在心中叹息,轻声走了过去,在他面前停下。展昭抬头,对着晓云牵起嘴角,微微笑了一笑。随后下意识的伸手拿茶壶倒水,却发现手中的被子依然是满满的,不由的苦笑了一声。
  “我真是糊涂了。”说着,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复又拿起茶壶倒水,却被晓云拦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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