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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与君偕老(展昭同人)-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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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先生,你可知现在晓云身在何处?”包大人看着公孙策,一脸地忧心。此刻,也不知那晓云是怎样了。
  “大人,晓云临行前曾与学生说过,无论有何消息,她会作何打算,都会先回来同学生知会一声的。”公孙策如是答着,只是心里有些担心,便是怕她身不由己,不能事先与他说明。
  包大人点点头。他也不知,是盼她回来,还是盼她不要回来。她若回来,定然免不了遭罪,即便不用受牢狱之灾,也免不了皮肉之苦。若是她不回来,那开封府就会有麻烦,尤其是公孙先生,而她,也终究会背上不孝及畏罪潜逃的罪名。
  这以下犯上之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若是无人追究,也便罢了。只是那庞吉,因与他素来不睦,便揪着此事不放,定要将她一个小姑娘告上公堂,非要治她对皇上的不敬之罪。此事说来,也是因他与庞吉之间的宿怨所致。晓云啊晓云,是本府连累了你啊!
  如是想着,包大人不由地一声长叹。
  公孙策见包大人如此为难,心中便又另有一番计较。
  “大人,学生这就去找晓云回来。”
  “公孙先生,你这是……”包大人面有难色。
  “大人,无论如何,还是得先将她找回来才是。”公孙策看着包大人,坚定地说道。
  包大人见此,了然地点点头。“如此,就辛苦公孙先生了。展护卫,你随公孙先生一同去吧。”
  展昭一直在一旁站着,沉默不语。对晓云的事情,他心里有疑惑。但就此事,公孙先生曾经言明,目前不便与他说,他便不多问。因他知道,包大人和公孙先生与他之间,向来是没有什么秘密的,此事他们不说,必然是攸关晓云极其私密之事,他自然不方便知晓。
  只是,晓云对他来说,倒是越来越神秘了。她似乎有着许多不为他所知的事情。而她的刚烈、她的率真、她的直白、她的聪慧,她的善良、她的不屈、她的倔强、她的活泼、她的英容笑貌、她的……
  展昭心里突地一下,这才发现自己似乎想了太多关于她的事情了,忙收敛脸心神,微微摇头,甩去脑海中那张倔强含笑的脸。抬头时,正见包大人和公孙策一脸诧异地看着他,令他十分不解。
  “大人,公孙先生,为何如此看着展昭?”
  包大人一愣,微蹙眉头,“展护卫不知为何而神游,竟然对本府对呼唤充耳未闻,是否是伤重未愈,还是太过劳累了?”
  展昭见包大人和公孙策皆是一脸忧心,不禁有些赧然,微微红了脸。“属下身体并无大碍。只是一时失态,请大人见谅。”
  “展护卫不是身体有恙?”包大人不放心,关切地看着他,又问了一遍。
  展昭连连摇头,“属下无事,大人放心。大人可是有何事吩咐?”
  “无事就好。”包大人宽慰地拍拍他的肩,“你随公诉先生一同去找找晓云吧,她一人在外,这会儿天快黑了,不太安全。”
  “晓云姑娘?”展昭微微一愣,随即抱拳答道:“是,大人。”
  “有劳展护卫了。”公孙策施礼。
  “公孙先生客气了。”展昭笑着答道,随即二人便一同离去。
  日薄西山之时,突地狂风大作,卷起无数落叶,在空中飞舞盘旋。大风裹着砂石扑面而来,刮得人面颊生疼,甚至睁不开双眼。不刻,便落起雨来。瓢泼地雨水倾盆而下,豆大的雨点打在瓦片上,叮咚做响。青石板铺就道上,坑坑洼洼立时便蓄上了积水。路上行人纷纷奔走,举袖遮雨,寻找可供避雨之处。
  展昭撑着一把青色地油纸伞,利落地闪过那些积水。一路走来,竟也未湿了鞋面。
  “多亏先生会观天象,不然,此时你我也要被这突如其来的大雨浇得湿透了。”
  公孙策微微一笑,未答。只是撑伞走着,心中有些苦涩。若是他能算准旁的事,那便更好。比方说她女儿莫名其妙地死亡,比方说丁晓云玄之又玄地“借尸还魂”,还有,今日之事。他没有想到,她会为了他,不惜与皇上对峙,以下犯上,据理力争,只为争取救他的机会。他,并不是他真正的父亲啊!
  长河岸边,晓云呆呆地坐在那里。看着潮起潮落,大河东流。河水拍打着岸边,浪花涌上来,漫过那些大大小小的石头。日积月累地打磨,抚平了所有的棱角和不平。
  日落西山,乌云密布,狂风大作,大雨倾盆。
  而她只是坐着,看着那一处河水,雨点打在河面上,敲出一个一个坑,泛开一个一个涟漪,相涉相扰,相辅相成,平息又出现,出现又平息。像是一篇永不会停歇地乐章,而这乐章,这音符,在她看来,并不是欢快的,而是凄凉而沉闷的。就如生命的轮回带来的生离死别,历史地发展牵引的兴盛衰败。
  她此时脑袋里一片混乱。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应该想什么。她的爸爸、她的妈妈、她的男友、她的妹妹、她的工作、她喜欢的人、她讨厌的人、她钟爱的娃娃……一切的一切,存在与二十一世纪,她原来所拥有的,好多好多,像放电影似的涌到她的脑海里面。
  她的头,被那些影像充斥地无法运作,无法好好消化龟仙的那一句话。
  “丁晓云阳寿已尽,卒于二〇〇九年七月十五,死于火灾。”

  官司缠身

  阳寿已尽,阳寿已尽……
  他这是说,丁晓云已经不存在了。
  龟仙所知,仅此而已。他不知道她为何会从千年之后来到此处,借着公孙晓云的尸体还魂。他也不知道公孙晓云此时又在何处。
  唯一一点可以肯定的便是:她必然是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雨,一直下着,没有停歇。四周很黑,天地很大,而她很小。空荡荡地一片,只有她一人。连虫儿都不叫了,只有轰轰地雨声,那么寂寥,那么孤独。
  而她的心,更是没有着落,没有方向。无措、无助。
  公孙策和展昭冒雨来到长河岸边,借着灯笼微弱地火光一路找来。寻了许久,才在岸边一角看到一个人影。走近些才认出,那便是晓云。
  她坐在一块大石上,任由雨水淋湿了全身,一动不动。
  “晓云!”
  “晓云姑娘!”
  二人加紧脚步赶到她的身前,她却毫无反应。
  公孙策唤了她好几声,她也不答,依旧只是呆呆地坐着。直至他伸手握上她的肩膀,她才缓缓地抬起头来看着他。
  “先生……”
  公孙策见她一脸茫然,双眼无助地看着他的样子,心酸不已。心里隐隐知道是她的事情不妙。
  “晓云,发生何事了?”
  晓云看着他,伸出手拉住他的衣袖。
  “先生,我回不去了。”
  公孙策一惊,口中不自觉地低喃,“回不去了?”她回不去了?那他女儿便是回不来了……
  “是的,我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晓云低垂着头,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喊了出来,仿佛要喊出心里的郁结。一直都没有流出的泪水,终于泛滥,如决堤一般涌出眼眶。而她的悲伤,这才找到一个宣泄的出口。她紧紧地抓着公孙策的衣袖,像个迷路的孩子似的嚎啕大哭起来。
  公孙策见此,也是心痛难耐,红了眼眶。
  伸手将她揽在自己怀里,让她可以靠着自己尽情地哭泣,丝毫不在意她湿透地衣衫浸湿了他一身。只是轻拍着她的背,轻声安慰:
  “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而他的脸颊,不知何时,变得湿漉漉地,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只觉得有些咸,有些苦。
  展昭站在他们一步之遥,静静地看着,将他们的言行看在眼里,听在耳中,却不忍去打扰。只是心里疑惑重重。
  她为何会称公孙先生为“先生”,而不是“爹”。她为何会口口声声地说回不去了,她要回到哪里去?她难道,真不是以前的那个公孙晓云?而她为何,会哭得如此伤心,叫他看着都觉得心痛。
  近子夜时,这场暴雨才歇了。天地间被雨水冲刷地异常干净,空气中,飘散着淡淡地清香,是树木混合着泥土的芬芳。天空已然晴朗。半圆的月亮高高悬着,疏疏朗朗几颗星,点缀着天鹅绒般的天空,照亮了他们回城的路。
  三人并排,缓缓走着。展昭和公孙策偶尔交谈几句,晓云却是一直不说话,只是微微垂着头、机械地跟着他们走。二人见她无精打采地样子,心里担心,却也不知如何安慰。展昭是不明情况,而公孙策则是深知此时,无论说什么,都安慰不了她。这个残酷的事实,他们俩,都得面对。
  回到州衙之时,包大人还未歇下。见着他们回来,才稍稍宽心。见着晓云这般情形,多少也知道事情不如意,便教人领了下去歇息。时已夜深,便遣了众人都去歇息,只留下公孙策一人在房中。
  州衙里的女管事张嫂,带着晓云到了专供女眷居住的地方休息,并张罗了一大桶的热水供她沐浴。晓云梳洗一番,这便歇下了。
  翌日,天气晴好,阳光透过窗纸照进房间来,暖暖的,在房内留下一圈圈的光点。
  房内的榻上,晓云依旧安静地躺着,似是睡得很深很沉。乌黑的长发披散在榻上,衬得她白皙的皮肤愈发的苍白,两颊隐隐有些红潮,嘴角微微上扬,许是梦见了什么好事。
  正在此时,门外有人敲门,“嘟嘟嘟”地声音,在这安静地早上特现突兀。
  睡梦中的晓云皱了皱眉头,有着美梦被扰地不悦。轻声嘟嚷了几句,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只是那门外之人却不肯就此罢休,敲门声不断响起。
  张嫂在屋外敲了许久地门,也不见晓云答应,这便又出了院子,正巧碰见公孙策朝这边来,面露喜色。
  “先生,方才奴婢去敲门,姑娘不见答应啊。”
  公孙策点点头,谢过张嫂之后,便自个儿到了晓云暂住的屋子外头。敲了敲门,见没什么动静,便又喊了几声。
  过了许久,才听得房内有些声响。过了一会儿,门便开了。
  晓云被先前地敲门声吵醒了,睁开眼睛时,才发现自己的处境。原来,她方才梦见自己在二十一世纪的亲人和家了。梦醒之后,看见如此陌生的环境,一阵怅然和失望,不由地坐在床上发起了呆。
  直至又有人敲门,她听出是公孙策在屋外叫她,她这才起身穿衣,随便束了头发,便来开门。
  “先生”
  公孙策见她有些衣衫不整的样子,微微皱眉,却未说什么,径直进了屋子。
  晓云关上门,转身给公孙策到了水。
  “先生找晓云可是有事?”
  公孙策看着晓云,眼中有关怀也有担忧。好一会儿,才开口说话:
  “待会儿大人要升堂审案。”
  此时,晓云心绪不在此,对包大人要审案的事情一点兴趣都没有,只是随便应道:“嗯,石国柱的案子嘛?”
  公孙策摇摇头,“石国柱的案子已经结了。”
  “哦,那审什么案子啊?”晓云不解,审什么案子,要特意同她说呢?
  “包大人要审的是……”公孙策紧皱着双眉,看着晓云,有些难以启齿。
  晓云见公孙策这幅样子,心里突地一跳,有种不详的预感。不会是……
  “包大人要审的是你啊。”
  果然!
  “我?”晓云惊呼。
  “为什么要审我,我有犯什么事儿吗?”晓云怎么也想不出来,自己没做过什么法理不容的事情啊。
  “你昨日为救我,与皇上当面冲突,庞太师要包大人治你一个大不敬之罪。”公孙策心中苦涩,说得甚是无奈。
  “这……”晓云这才反应过来,她差点忘了,在封建社会,连看皇帝一眼都是大不敬,何况是像她昨日那样跟皇上正面交锋呢?可是,怎么说她也算是赵祯的半个救命恩人,就算是有罪,难道不能将功抵过吗?这赵祯,真是“忘恩负义”,不顾情面。
  晓云有些愤愤然。不过回头想想,也是无奈。谁叫她一时冲动,胆大包天地跟皇帝叫板呢?罢了罢了,治罪就治罪吧。只是不知道这大不敬之罪,是要怎么个治法呢?坐牢?杖责?流放?还是直接拉出去砍了?
  想着想着,又上火起来。她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睡觉睡着也会死于火灾,然后莫名其妙的跑到这个跟自己毫不相关的劳什子大宋朝来,现在还要为这么点芝麻绿豆大的小事被当犯人,她这是找谁惹谁了!
  公孙策看她阴晴不定地神情,以为她在为此事担心,忙开口安慰道:“晓云不必担心,此番升堂,你只需在一旁听着,不必多言,我自有打算。”
  晓云见他如是说,以为足智多谋的公孙策已然有了好计谋,这才稍稍收敛了心中怒火。稍事梳洗一番,便随着公孙策一同往衙门去了。

  堂上受刑

  晓云跟着公孙策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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