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色撩人;冷王的弃妃-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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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到了秋冬的时候,这树木上的叶子都逐渐落下来,树木上空荡的只剩下星星点点的小花朵,这样也是一件最开心的事情,因为百姓们这个时候开始见到许久不见的朝阳了。
一片生机又像是万物复苏一样生机勃勃,在京城内各大酒馆开始了一天的繁忙,店小二在为自家的招牌上又多添了两盏灯笼,悠长的河岸里有落叶在顺着水流的方向飘去,在拱桥的下方偶尔有赏景的船只缓缓游过来,在其上面坐着几位文雅书生,好似在讨论着什么。
集市上喧嚷的叫卖声川流不息,穿着靓丽袍子的男子和女子在其间穿梭着,偶尔与同伴们说说笑笑,偶尔惊讶的看着路边的杂耍,小孩子们随着父母在集市内蹦蹦跳跳的,遇到卖冰糖葫芦的就缠着父母撒娇。
然而在这城门外,气氛的凝重的让人仿佛觉得不是在人世间一样。
有消息传来,风灵王国正在密谋着要潜入图拉国将空明夜夺走,这样秘密的情况下,图拉国只好秘不外泄,在悄悄的密谋着什么。
这个情况就是流烟清出面的时候了,已经许久不见皇上和皇后的流烟清在第一时间前去要旨。
'正文'…第二百七十三章 前赴战场
本来还对流烟清感到不满的皇上和皇后见流烟清主动领旨,心中不禁对这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子感到由衷的佩服,心中的敬畏更加是深了一层。
因为明若离从小在父亲的军营长大,受到明将军的熏陶,若离自然也不愿甘拜下风,也随着流烟清的风头请旨了。倒是在这个时候遇到了棋蝶的冷嘲热讽。棋蝶认为若离偏偏在这个时候请旨一定是想要抢流烟清的风头,若不是早日让皇上和皇后刮目相看,若离怎么会冒着生命危险去迎接这么浩大的战争呢?
可是这番话一出口,马上就被流烟清驳了回来,流烟清说:正是因为这样重要的事情才下决定的果断,国家才会屹立不倒,若是因为个人的贪心而这么做的话,何必冒着生命的危险去拼一拼呢,要知道人一旦出事的话,所有的心愿都不可能达成了,与其花心思讨得被人欢心,还是多关心一下国家大事的好。
棋蝶被流烟清说的哑口无言,只有愤恨的瞪着流烟清。然而皇上和皇后对流烟清的言行更是赞赏有加,对棋蝶只会耍嘴皮子的性子也是轻描淡写的一带而过。
至于暗麟看到流烟清和灵非流穿上铠甲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两人一定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了,因为在灵雪儿带着暗麟前赴战场的时候,就看到有很多的人穿着这样的铠甲,手中还拿着武器。
流烟清果断的将暗麟交给了皇后身边,皇后很是信任张美人,所以经常让暗麟带在张美人身边,张美人看起来很喜欢暗麟似的,从来不肯离开暗麟,好像离开她的身边就会出现危险一般。
流烟清相信张美人,即使张美人与空明瑾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但是也绝对不会伤害一个孩子的,张美人有她自己的弱点。
让灵非流不解的是流烟清竟然将紫荷带在身边,一起前赴战场。
明明紫荷这个人还没有确认究竟是不是空明瑾,也许紫荷这个人是空明瑾的眼线也是大有可能的,关乎到国家大事,怎么会让紫荷跟在身边呢?这样不正是等于引狼入室么?
“紫荷的身份可疑,虽然没有抓到弱点,可是这个人已经不能再相信了,你将她带在身边会有危险的。”灵非流对流烟清说道。
流烟清自信一笑,一边抚摸了下身上的铠甲一边说道:“深在暗处的他自认为隐藏的很好,若是我们将计就计的话,结果或许有些不一样,趁他没有防备的时候给他狠狠的一击。可若现在处处提防的话他一定有所警觉,到时候只怕会弄巧成拙。”
灵非流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也就等于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了,这样也未尝不是件好事,最起码空明夜不会有性命之忧了。”
“果然圆夫的警觉还是比较高的,若不是你与他见面得知这些消息的话,或许我们都被蒙蔽了双眼,现在我只想知道紫荷的真实身份,难道空明瑾真的易容成这个样子么?虽然与绿荷有几分相似,可是却是没有看出来有其他破绽,也或许这个紫荷是被空明夜操控的也说不定呢。”流烟清喃喃自语道。
灵非流突然想起来了什么,缓缓说道:“圆夫告诉我,在你出使风灵王国回来的路上,图拉国皇宫的喜儿便一大早的就离开皇宫,圆夫觉得喜儿可疑,所以派人跟踪了他,没有想到却在邻国不见了。”
说到这里,流烟清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邻国是图拉国的必经之路,从我们停留的客栈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有圆夫的手下在暗中保护我,在临近中午的时候我的房间还有一张纸条,从圆夫潦草的字迹来看一定是匆匆写下的,我想从那个时候圆夫就已经知道事情的不妙了吧,都怪我们错怪了那个大块头,还以为他是危险的人物呢。”
灵非流面色凝重:“在邻国的时候怎么会那么巧遇到紫荷呢,况且紫荷的身上怎么会有图拉国的令牌?真是笑话。”
“紫荷说那个令牌是以前在图拉国做生意的父亲所有的,已经这么久了,也怨不得令牌会那么老旧了。”流烟清解释道。
“毕竟是明若离的东西,从小带在身上的令牌,不可能是崭新的。”灵非流幽幽说道。
流烟清大惊,诧异的看着灵非流说道:“你说什么?那个令牌是若离的东西?”
灵非流点了点头:“从士兵们那儿得来的消息,在图拉国只有明若离手中不常用的令牌已经有了老旧的痕迹,毕竟是金子做的,宫中的所有令牌每隔一段时间都要送去清洗,可根据书籍记载,只有明若离的常年没有送去清洗过,所以我就断定,明若离与这个事情一定有着关系。”
流烟清努力的笑了下,缓缓说道:“我宁愿相信着一切不是真的。”
在傍晚的时候,换了着装的流烟清和空明夜便缓缓前去城楼上了,这座城楼是图拉国的命脉,只要有敌人闯入了这里,那么图拉国的一块领土就归敌人有所了,即使里面防守的严谨,也绝不会有主动的领导权了。
然而皇上和皇后紧紧知道的是两国再次因为空明夜而刀锋相向,皇后和皇上是因为知道风灵王国现在有空明梓的存在,然而却不知道流烟清和灵非流已经秘密与空明梓及圆夫商量着什么。
可是没有想到这场战役来的这么突然,而仅仅是从风灵王国放出声讯而已,流烟清曾经派人偷偷在红粉楼观察着,可是得到的消息却是红粉楼已经关门歇业了。这也正预示着圆夫已经开始了准备。
城楼上已经有大批的军队在放哨,一排排的火把点着了高耸的城墙,在晚上看起来是冷清了许多,就好像独自一人站在大海中央一样的静谧和恐慌。
偶尔有成队的士兵在勘察,这种紧张的气氛让流烟清仿佛又回到了以往的战场上,流烟清还记得自己第一次上战场的时候,心里并不感觉到紧张,反而就好似是轻松的玩游戏一样,流烟清那个时候心里想,反正都是刀和箭,肉眼可以看到的,身体可以闪躲的,若是在现代的手枪一定是必死无疑。
流烟清终究是想的太简单了,所以在上战场的时候就已经后怕了,因为在战场上的阵势绝对比枪支还要‘锋利’的多,就光是那阵势就足够让人心惊胆战的了。
打了这么多年的仗,流烟清更是上战场无数,经过现代社会的熏陶和知识让流烟清更加有东西可以利用了,流烟清成功的帮助灵非流想出对策,也使得手下精兵全部听令流烟清的号召,所以对流烟清更是尊敬有加。
流烟清没有想到明若离来的这么快,换上了铠甲也是英气有加,婀娜的身姿丝毫没有被掩盖,头发也干净利落的盘上去,只简单的插了根发簪,流烟清心里不禁感叹若离果然是在军营中长大,对这样重要的事情也丝毫不敢怠慢,哪怕自己是个身份高等的妃子,也绝对不让别人小瞧了自己。
在流烟清想来,若离一定不会穿上这厚重的铠甲,一个女子怎么会穿着男人的衣服呢?这不是等于将自己的魅力全部隐藏起来了吗?那自己心爱的男人见了的话也一定不会喜欢的。
可是若离却颠覆了流烟清的想法,她丝毫没有大小姐的性子,更是没有向明将军撒娇,从若离主动请缨的那一刻起,流烟清在心中就将她放在了高等的位置。
这样的女子怎么会与空明瑾有着关系呢?
若离见到流烟清,赶紧上前恭敬的行了个礼,当看到流烟清身后的灵非流的时候,眉头先是微微一簇,似是有万千的惆怅想要诉说,然而灵非流却没有理会若离。
“若离习惯这铠甲的重量么?很长时间没有穿着铠甲了,倒是觉得有些分量,果真是处在优越的环境下养成的么。”流烟清自说自话。
若离轻轻含笑道:“回太子妃,这铠甲的重量还不及男人身上的重量呢,要知道女子的铠甲是工匠们特别打造的,就是为了防止女子会不堪重负。”
流烟清点了点头:“关于这些,看来你倒是了如指掌,想来一定对战事有着用得着的地方罢。”
若离跟在流烟清的身后回答道:“只要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一定努力的去做,不会给大家添麻烦的,虽然我从小在军营中长大,可是父亲很少让我上战场,我知道的也只不过是对战事有着了解,希望能派上用场。”
话音刚落,灵非流好似沉不住气了,正色道:“关于战事的情况目前只不过是在防御而已,风灵王国此次传出来的消息并不是虚构的,但是也没有确定的日子,这就说明风灵王国有可能随时杀过来,所以在没有开战的时候,本殿想问若离一些事情,好让本殿决定是否要将你继续留在这里!”
'正文'…第二百七十四章 决绝的怒吼
若离一怔,听灵非流这样严肃的对自己说话,俨然是对待一个陌生人一样,而且让若离更加在意的灵非流只有在她的面前自称为‘本殿’而在流烟清的身边却亲切的用‘我’。仅仅是称谓而已,却让自己的心如此的疼痛。
“请太子殿下尽管说便是,若离一定不会隐瞒什么。”若离努力一笑,仰着温柔的笑脸看向灵非流。
流烟清与灵非流并肩立在一起,面色凝重的看着若离,这种场面就好似是在质疑一个人一样,让若离不知所措,立在他们面前的笑容却是僵硬的很。
灵非流双手背在身后,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若离说道:“你的令牌在哪里?”
若离一惊,没有想到灵非流竟然这么问,便说道:“令牌前一段时间弄丢了,找了很长时间呢,太子殿下问这个做什么?”
“令牌是皇宫中最重要的东西,除了性命就是它了,你竟然不小心弄丢了,这个罪名可是不小的!”
若离赶紧欠身道:“请太子殿下恕罪,因为那是从爹爹那儿拿的,所以这么多年都没有怎么用,放在哪里了都不知道了,也可能压在箱子底下了,妾身回去找找便可。”
“不用了。”灵非流果断的打断道:“我已经帮你找到了!”
若离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愣愣的看着灵非流的右手。手中捏着的是一个陈旧的令牌,在令牌上还有图拉国皇室的图腾。
看着若离脸色已经大变,流烟清轻声说道:“皇宫中所有的令牌每在一段时间都是要清洗的,令我奇怪的是唯一一个没有清洗的只有若离的了,可是这令牌最终却不是在若离的身边找到的,本妃想,这其中会有什么隐情呢?”
若离脸色大变,赶紧说道:“太子,太子妃,要知道若离进宫才不久,没有清洗也是正常的事情啊,也许那个时候没有来得及清理物品就那样落下了呢。”
“那你为何在入宫的时候就登记了令牌呢?也许是你没有看清这令牌罢了,你仔细看看是不是你的。”
流烟清最后的一句话无疑是给了若离台阶下,若离深吸了口气,缓缓说道:“没错,的确是我的,我记起来,之前确实借给别人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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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离叹了口气:“喜儿说他要去南国探亲,他的爹爹病重,我瞧着可怜,所以就这样帮着一把了,毕竟也是看在太子妃的面子上,喜儿是您身边的得力红人,总不能见着他随时能够丧失亲人吧。”
“你与他有什么交易?”灵非流果断的问道。
若离猛地扬起头,诧异的看着灵非流喃喃道:“没有……妾身并没有交易什么,请太子明察。”
流烟清接道:“我们想知道,喜儿当天与你说些什么,若离,你在我心中一直是温婉的淑女,比起棋蝶的话,你还是优秀很多,至少不像她那样表里不一,所以,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