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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潋滟牡丹-第37章

小说: 潋滟牡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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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天推开众人怒吼道:“人呢!屋子里的人在哪儿?”
  众人面面相觑,从他们赶来救火就没看到这屋子里有人啊,更不知是什么人能让一向冷静的秦少这么失控,“秦少,我们来救火时就没发现这里有人啊。”
  秦天闻言后被恐惧充斥的脑子才渐渐清醒了起来,也许她早已离开,也许这大火……便是她燃的,也许她只是想要毁灭这里一切,毁灭他带给她的伤害与屈辱……
  他曾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不会再让她受到任何任何,可是为什么到最后伤害她最深的却是自己。
  秦天失了神了一般的回到自己的焦黑一片的房间,他脚步沉重的走到床头的焦烂不堪的床头柜边,潮腻的焦碳堆里那张唱片竟然未伤分毫,他惊喜的扒了出来,用袖子擦拭干净,正是这张唱片陪伴他渡过了离开上海后五年里的每一个夜晚,虽然现在它已经不能再流畅的连续播放,但是这曾是他全部的精神食粮。
  在一个又一个夜凉如水的夜晚,脑海里回荡着她的一颦一笑,耳边放着她如天籁的歌声,他便能涤清一天的风尘,安然入眠。
  昨晚他应该再忍耐一下的,这次他真的伤她太深了。想到这他再也克制不了自己悔恨,一拳重重的摆在地板上,那黑色的灰烬与脏水沾满了他手指骨节的伤口。他顾不上疼痛冲出了公寓,不顾身后一群摸不着头绪的工人的呼叫。
  他要确定她现在没事,否则,他永远都无法原谅自己。
  在高秋走后,可云哄着通儿让他睡了午觉,然后她打了一盆热水来帮昏迷的心萍擦身子,她小心翼翼的帮心萍脱掉了外面的风衣,她这才看到心萍的白色旗袍上所有的钮扣全部被扯掉了,胸口的片片红印让她倒抽了一口凉气,她即疼又恨的帮心萍轻轻的擦拭着身子,可是擦到□的时候,在看到她双腿间的血渍时她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坐在心萍身边低低的呜咽起来。
  秦天以最快的车速来到了贝当路心萍的家,他推门下车急切用力的敲着大门,正在这时李嫂从外面回来,一只手提着一只菜篮子,另一只手拎着一条鱼和一只乌鸡,她看了一眼秦天身后的汽车和秦天,“请问先生找谁?”
  秦天心想她应该就是一直照顾心萍的虹口李正德的妻子,他为了不让她对自己防备于是克制住自己的心焦,沉声说:“你是李嫂吧,我找心萍。”
  正在这时客厅里的可云听到了刚才的敲门声出来开大门,她看到自己的妈正和一个陌生的男人交谈,于是快步走来打开了大门,她看自己的妈一眼,李嫂对她说:“这位先生说他要找心萍。”
  可云看向秦天,只见他相貌英俊,身材健硕,虽然他此时面目柔和,但是依旧遮不住眼神里的沉冷慑人,眉宇间亦着掩饰不住的狼狈的忧慌,与他整个人的气质格格不入,他的身上有着点点黑色的灰沫,右手很脏而且好像是受了伤。
  秦天因一心担心着心萍,于是受不了可云这样的打量,他强忍着心里的不耐开口道:“在下秦天,我想见心萍一面。”
  “你是秦天?”可云在听到秦天这个名字后眼里立刻布满愕然与愤懑。她知杜月笙是秦天的义父,那么心萍这个样子回来一定与杜月笙或是秦天有关系。“那么,心萍昨晚和你在一起?”
  只见秦天点点头,沉声应了声:“是的。”
  可云随即双眼通红,扬手便打了秦天一个耳光——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新年过的怎么样,要开心哦~~~
  新年过后,更新也要更给力了哦~~~
  大家一起为新的一年努力奋斗吧!!嗯嗯!!!
  
  
  
                  第四十六章
 (情深)潋滟牡丹… 第四十六章秦天注视着可云仇恨的双眼,握成拳头的手掌缓缓松开,他此生,第一个打他耳光的女人是心萍,而眼前这个女人打的这个耳光亦是为心萍打的,所以他不与她计较,他对可云说:“我现在要见她。”
  可云瞪着秦天,想着他对所心萍所做的事,强忍着眼里心疼眼泪,嘴唇颤抖的骂道:“我们家不欢迎你这种人,快点给我滚,否则我会和你拼命!”
  秦天此时只想确定心萍没事,于是顾不得可云的阻拦闯进了大门,他身姿矫健的上了二楼,在进错了两次房门后终于找到了心萍的房间,可是,在推开房门的那一刹他却没有勇气走进去,此时的心萍脸色苍白的闭目躺在床上,真丝的白色窗帘遮住了窗外的阳光,微风吹拂,掀起窗帘一角,便有斑驳的光影洒在心萍的脸上,秦天看着她在睡梦中仍有一只手护在胸前,眼角隐约有泪花闪动,显得无助而绝望。秦天的扶在门框之上,指甲深陷在门框的纹理之中,此时之前,他以为自己永远不会后悔以那样的方式得到她,但是,现在望着眼前的她,他在想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昨晚他绝不对那样残忍的对她。
  追上来的可云看着伫立在门边的秦天,她喘着气注视着秦天,此时这个男人的侧脸流露出的竟是那样刻骨的痛苦,这让她有些不敢相信他会是昨晚欺侮心萍的人。
  但是他亲口承认了昨晚他与心萍在一起,那么他犯下的罪便是不可饶恕的!她走过去阻绝了秦天的视线,然后轻轻把门合上,她压抑着声音对秦天说:“秦天,自做孽不可活,你会不得好死的!”
  秦天竟凄冷的一笑:“她从昨天早上就没好好吃过东西了,等她醒来不要喂她水,她的胃会受不了的,你最好煮些白粥让她吃了,另外看她还有哪里不舒服,最好请个大夫来帮她检查一下。”
  可云望着秦天,带着难以置信的疑惑,她字字犹如锋利的刀锋,仿佛要剖到他内心深处似的问他“秦天,你真让我看不清你。既然你爱她为什么还要伤害她?”
  秦天看着眼前那扇关上的门,眼神突然变得悠远而飘忽,“我爱她,第二次见到她之后便爱上了她,那样柔弱无助的她让我心疼,但是她却恨我,从第一次见到我之后就开始恨我,我的爱没有她的恨来得早,所以我永远也追不上她的脚步,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对我的恨一点点加深,她为帝都恨我,为洪爷恨我,为苏茉恨我,而现在,她为她自己恨我,所以我不敢再奢求她的原谅……只是,拜托你好好照顾她,她所承受的比你们看到的要多很多。”
  秦天说完之后转身离开,脚步沉重而悲凉,留下怔忡的可云不停的思量他最后的话,而安静的站在楼梯口的李嫂只能默默的垂着头在心里默念,心萍,我可怜的孩子。
  接下来的几天心萍发起了高烧,杜月笙知道后为她请来了上海最好的大夫,一直挂了三天点滴之后才退了烧,三天以来心萍一直昏迷不醒,而秦天便每天坐在车里守在她家楼下,可云再没有放他进去,因为她知道他是心萍心里最恨的人,她怎么可以在她昏迷的时候让他去守着她呢。
  坐在车里的秦天面容憔悴,下巴上的胡渣漫延到耳边,整个人疲惫不堪,他一只手撑着方向盘一只手夹着一只烟,他并没有抽,而是静静的看着烟雾缭绕,这样他才能知道现在的一切不是静止的,多年来嗜烟的他,食指与中指的指尖已经被烟雾熏成了淡淡的暗黄色,这时李医生和他的女助手被李嫂从从大门里送出来,他狠狠的抽了最后一口烟之后将烟弹了出去,二人坐到了车里之后,秦天问:“她今天怎么样?”
  李医生说:“她已经醒过来了,发那高的烧幸好没有转成肺炎,现在烧已经退了,只是身子太弱,可又不能太补,虚不胜补啊,看样子得好好调养一段时间了。”李医生说完,温文尔雅的眼神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秦天,不禁微微摇头,忍不住告诫,“牡丹小姐的病好了,你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倒下的就是你了。这几天你不吃不喝的守在这,对她的病情没有一点帮助,听我的话,今天一定要回去吃点东西,然后好好睡一觉,你如果真的倒下了,杜先生那里我更不好交待了。”
  “我送你们回诊所。”秦天吐出这句话后,发动引擎将车子驶离了心萍的家门。
  靠在床头的心萍仍旧闭着眼睛,因为她的眼皮已经肿的压迫着眼球使她觉得酸涩难当,可云端着一碗参汤一勺勺吹凉了喂她喝。
  可云将一勺参汤喂进心萍的口中后,轻声问她:“你还记得那天送你回来的那个人吗?”可云虽心知心萍大病刚好,不应该向她说些烦心的事情让她再回忆起那不堪的一天,可是她实在控制不住心底的疑惑。
  心萍愣了一下后,微微蹙起秀眉,她记得那天在路上遇到张啸林后,他就让人叫了黄包车将自己送了回来,可是她坐上车后实在支撑不住便晕了过去,后来的事情她一点也不知道了。她冲可云摇摇头,但是看可云凝重的表情,她问道:“你认识那个人?”
  可云说:“那人脸上有一条很恐怖的伤疤,但是他的身形、声音让我觉得,他是——高秋。”
  “高秋?”心萍不免惊讶,当初苏茉没有杀他就是要利用他的仇恨,等将来帮自己报仇,难道,他真的回来了。
  “他现在跟了张啸林?”
  可云看着略显激动的心萍,轻轻摇头:“这个我不知道,但是从他的声音我听得出来,而且他与我说话时一直回避我的眼神不敢看我,在我问他是不是高秋的时候,他却对我说他叫林……林怀部。”
  林怀部?心萍觉得这个名字好熟悉啊,好像以前从哪里看到过,她闭目思索着,在脑海里拼命搜寻着她所知道的所有关于这个年代的上海滩上的人物,最后,她终于想了起来,林怀部,张啸林的贴身保镖,上海沦陷后因张啸林公开投敌,所以被军统的人收买,将张啸林暗杀于张公馆。
  如果现在这个林怀部真的是高秋的话,那么他最后也难逃被警察以杀人罪名逮捕枪毙的结局,如果他真是高秋的话,她怎么能让他为了报仇而去送死呢。
  只是心萍不知,现在的高秋亦或是林怀部,与她脑海里的认知出现了偏差。
  在心萍生病的这几日尔豪也一直住在何书桓那里,他听了秦天的忠告,所以这几日呆在公寓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是终日没有任何消遣,他快要被憋疯了,如萍也只能是在从家里上学时才能绕到这里看他,给他带些零食或帮他换药。
  因为□致国民党书的公开发表,所以这两天全上海的学生都在游行,强烈呼吁国民政府:反对内战一致对外。
  眼下已经下午两点了,也不见杜飞和书桓回来,尔豪到现在还在饿肚子。
  而这几天尔豪没事独处的时候都在思考一个问题,那就是秦天为什么要帮他?而且那天秦天对他的态度也甚为冷淡,可最后他却要提醒他不要出门,防止帮众打击报复于他。可任他搜刮肚也想不出答案,但他可以肯定决对不是如他所说因为他是记者。
  这时开门声传来,尔豪心头一喜,一定是如萍送吃的来了,可是,如萍没有钥匙啊,接着一身是水的书桓推门进屋,尔豪从沙发上站起来正待要问他怎么搞成这幅样子,只听书桓对着门外说:“快进来,把衣服头发吹吹干,要不然你会感冒的。”
  然后依萍便被何书桓拉进了屋子,只见她一身校服全部被水湿透了,长发也湿漉漉的贴在脸上,而且额头好像受伤了,正有鲜血渗出,整个人不免显得有些狼狈,尔豪在看清是依萍后瞪大了眼睛叫道:“依萍?你怎么会在这里?”
  依萍闻声望来,不禁惊愕,“尔豪,你怎么会在这里?”
  书桓看着眼前的一对兄妹,无奈的摇摇头,他关上房门后对依萍说:“尔豪前两天在码头出了一些状况,所以在我这先住几天。”他对依萍解释完后接着对尔豪说,“依萍和她的同学们在街上游行,可是政府竟然派出了消防队对着游行的学生拿着水龙头冲冷水,还出动了警察,依萍头上的伤就是被镇压游行的警察打的。”
  尔豪看着依萍头上的伤心里微微一动,忍不住抿了下嘴角,然后便似不肯退让似的讥笑一声:“我早就劝你安份一点,今天自食其果了吧,如果你老老实实呆在学校念书会有今天的下场吗?”
  依萍闻言激动的上前一步,怒视着尔豪斥责道:“你以为现在中国还能放得下一张安静的书桌吗,怪不得中国会被侵略,就是因为有许许多多像你这样只知道享乐的花花大少!”
  “你……”尔豪指着依萍气结的说不出话来。
  何书桓一见忙的走上前伸出双手制止了二人争吵,他苦笑着说,“你们兄妹俩不要一见面就吵好不好,好像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依萍,我房间有吹风机,你快去将头发吹干,我去拿药箱帮你额头上的伤包扎一下。”说完便将依萍推进了房间,并找出了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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