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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幽岚传奇-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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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刑虎扫他一眼,说:“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新招的这些人里有多少有能耐的不说,光跟着门主从平城来的原禁卫军里的那些人,哪个底下没点能耐?以门主的能耐,她还挑不出两个带兵的?”
  “那为什么……”徐进摸摸脑门子,你让他上战场排门布阵,他懂,让他去猜门主的心思,他猜不到。
  “两方面吧,一方面是我建铁甲军有功,又是门主一手提拔的,门主想再给我个机会。另一方面……”刑虎的话音一顿,说:“因为君姑娘!”他没事,徐进是他的副将,自然也不会有事。
  “君姑娘求情说了话?”徐进想想,觉得有道理说:“君姑娘心慈,门主又那般看中她,她替咱们说句话,门主会给她面子。”
  刑虎沉沉地点了头。他当时听华君的调令,就算是有错,有华君在上面顶着,以君姑娘的仁慈,不可能见他掉脑袋而不说话。虽说当时令君姑娘陷入险地,但万幸的是并没有出现不可挽救的局面,华君之后又建了功德楼还行了赏,门主不可能推翻之前君姑娘定下的赏又倒过来行罚。这样,就显得她俩不在一条心上,会驳了君姑娘的面子。谁都知道门主极看重君姑娘,捧都来不及又怎么会驳?即使不满,要罚要惩,也不会明着来,只会像现在这样。但如果门主要杀谁,还真就轻易地杀了。没杀,反而做下这些举动,其用意在警告。而细细想一下这个警告,却不是坏事。这透出一个信息就是看重他,以后还会用他,只要他肯卖命死忠凡事以门主和君姑娘至上不怕不飞黄腾达。不然何必费这些功夫?直接杀掉不就成了!有神出鬼没的暗卫,又是门主之尊执掌生杀大权,不管是明的还是暗的,都能让他死得没点痕迹。“走,喝壶酒,挨板子去!”刑虎想透这一层,犹似吃了颗定心丸。
  若说堂堂七尺男儿,在女人手底下谋富贵,说出去都矮人几分。可在他们这帮人眼里,万俟雅言除了披了张女人的皮,哪里像女人了?就连夫妻之事都和男人一德性,找个女人在身边养着宠着。万俟雅言在他及众兵将的心目中是如鬼神般的恐怖存在。一个人可以把朝廷八百精锐铁骑和几十个大内高手全部斩杀碎尸,领着几百名暗卫就能从有几万驻军镇守的虎牢城里杀掉国师和上百名护国寺里的高手、血洗王府,一夜之间洗劫完城中所有富豪。万俟雅言质问他想反?借他一百个胆子他都不敢。浑禹的下场不是万俟雅言出手,如果是万俟雅言出手,浑禹只怕会死得更惨。
  徐进与刑虎坐在军帐外,他见刑虎拎着酒壶看着那黑洞洞的天空,喊声:“将军”,问:“还在想刚才的事?”他这会儿回想起来,越想越后怕。从想到门主出来时气势,坐在大殿上的样子,还有说的那些话,那是背脊梁直冒冷汗。要不是君姑娘求情,要不是将军深得门主重用,这事哪能只打几十军棍就轻松了结的?他们因为不及时护主和陷君姑娘入困境而受罚,结果反过来是君姑娘替他们说情。他越想越觉得这事儿玄乎,那女人是菩萨转世的吧?该拜拜!他又在想,幸好门主身边有这么一个女人。门主把那么慈软的女人捧那么高,就不怕出什么事?他转念一想,有门主在,谁敢生什么事啊!青罡,够牛气吧!在门主跟前照样服服帖帖。浑禹,够牛够横吧!碎尸十六段,曝尸十日被丢到山谷里喂了狼。
  万俟雅言回到寝宫,侍女上前替她拆□上的挂饰环佩脱下衣袍换上睡觉所穿的底袍。她闭上眼,懒洋洋地爬在床上。两次重伤都伤在要害,心脉已伤,动怒之后,心头胀痛,血气运行紊乱。她这是伤到根本了。
  华君见万俟雅言气色不好,闷闷不乐,便坐在床边替万俟雅言捏捏肩膀,让万俟雅言放松放松。
  华君的手指很柔,柔韧的触感捏得万俟雅言十分舒服,原本绷紧的身体放松下来,心头也觉宽和许多。这心宽了,那注意力就又移到华君的手指头上去了,华君手指按在肩上的触感,让她想到其它。久经人事的她,心思一动,身体就有了反应,她想。她闭上眼,问:“珏儿睡了吗?”
  “早睡了,也不看看这什么时辰了。”华君答道。她觉得奇怪,好端端的怎么又问起孩子来。“想孩子了?明天吧。”
  万俟雅言抿紧嘴,心说:“谁想她呀!”她说:“你把手移下点,去……去洗手。”
  华君挑眉,心说又让她把手移下点,又让去洗手,这小郡主在想什么?莫非?她莞尔一笑,说:“刚刚才沐浴完,手又不脏。”手指隔着丝绸睡袍在万俟雅言的敏感点上一撩,某人果然极不经撩拨地颤了下。她又把手挪至万俟雅言的耳垂上揉捏,某人的呼吸当即变了。

  第六十章

  哈哈!华君心里乐。除了在床上,她哪敢对万俟雅言造次!逮着机会,她绝对不会让万俟雅言好受。她有意却假装无意地撩了几下,撩出万俟雅言的性致便收了手,钻进被窝准备入睡的模样。
  万俟雅言显是不乐意让华君就这么睡下去。她扭头,拧紧眉头瞅着华君。
  “睡吧。”华君忍住狂笑轻哄着拍拍万俟雅言。有个词能生动地形容万俟雅言此刻的表情——欲求不满!她问:“雅儿身体好了吗?”如果直白点,那就是:“雅儿,你现在的身体能受吗?”再一想,这小郡主这么彪悍,哪里不能受?要问的话,也只有问她攻不攻得起、手酸不酸。手酸也是种“性”福呀。
  “还好。”万俟雅言答句。她觉得华君万事都好,就是在床上特磨人,拖拖拉拉不干不脆让人咬牙切齿的难受。她坐起来,说:“晚点睡吧。”把衣服解开褪去,诱人的身躯呈现在华君的眼前。
  华君暗暗摊手。看吧,她想捉弄万俟雅言,结果某人从来不知道矜持两个字怎么写。她的手指勾勾万俟雅言的底裤,说:“这还没脱呢。”一眼扫见万俟雅言的胸膛,双峰之间,心窝略右的地方那片小瓷碗碗底大小的伤疤。伤口被火烧伤过,伤疤上满是烧伤的痕迹。她抬手抚上万俟雅言的伤疤,心闷闷的疼。这地方,离心脏极近,再往深一点,万俟雅言的命就悬了。她不想牵动万俟雅言的情绪让万俟雅言想到那些不好的,起身,一口含在万俟雅言的左胸上。万俟雅言的肩头微微颤了下,轻轻地合上眼帘。
  万俟雅言有个习惯就是喜欢在上面。华君囧,不止一次在心里喷:“万年受还要在上面。你以为你在上面摆出一副攻君的气势就是攻了吗?本质摆在这赖都赖不掉!还不是受!”万俟雅言不喜欢躺着受,华君相对来说也不喜欢让万俟雅言躺下,躺下,视觉享受得打一半的折扣。体位不方便,经常顾上不顾下,顾下不顾上。就像现在万俟雅言曲腿脆坐在床上,多方便,她用嘴含住万俟雅言的胸尖,手轻功地滑入万俟雅言的双腿间。这就像一座拱桥,还是座夏季雨后又被太阳曝热过的桥,又潮又热,她的手指拨开那柔软丰腴的外唇,触到底核,曲指抵在上面轻轻的揉弄,某人的身体随着她手指的动作收缩。万俟雅言穿着底裤很碍事,她的手掌搁在里面怎么看怎么像在布袋里掏东西。华君抽开手,状似无奈地说:“你穿着裤子我不方便动手。”想等万俟雅言自己脱。
  啰嗦!你不会脱掉吗?万俟雅言怒!她又怎么看不出华君是在戏弄她?刚开始的时候,她不懂这方面的事,任由华君糊弄,她现在还不懂的话那她就是猪脑子,脑袋里装的不是脑花是豆腐渣。她起身,果断地把自己扒个精光。
  华君的眼睛一亮,欣喜遮都遮不住。万俟雅言的身体看过不知道多少遍,每次看都还是觉得万俟雅言的身材好,结实但不会像健身教练那般满是纠结的肌肉,而是线条感极好的匀称,看起来养眼摸起来舒服。
  万俟雅言绷紧脸,指指华君的衣服。
  华君脱得只剩下打底的衣裤,结果万俟雅言还觉不够,又摇摇头。脱光?华君不是没光过,她经常光,但通常都是在跟万俟雅言缠在一块难分难舍时身上让衣服裹着嫌碍事才会扒了。像这样开场就脱光给人欣赏的,她还真没有过。她咬咬唇,脸上一片潮红,嗔恼地问万俟雅言:“你想干嘛?”
  照做就是,问那么多做什么?她让她手底下的人做什么,手下的人从来不敢多问,也就只有华君敢叽叽歪歪扭扭捏捏的不顺从。换个人,她早一掌呼过去拍死了。
  华君琢磨不透万俟雅言的心思,从万俟雅言的脸上也看不出丝毫端倪,她说:“你转过身去。”
  万俟雅言摇头。她为什么要转过身去?她脱衣服的时候怎么不见华君转?不过,君姑娘脸红的样子真好看,在害羞呢!万俟雅言的眼底浮起笑意,视线落在华君的脸上紧紧地盯着华君的脸,半分也不肯离开。
  华君是知道万俟雅言的性情的,万俟雅言执意这样,她绝对拗不过的。她低头褪去自己的衣裤,裸着身子,曲腿坐在床上看着万俟雅言,尽量让自己用坦然地语气说:“脱光了。”话说完,双颊绯红,连她自己都觉得滚烫。
  万俟雅言如春风般笑开,她扑上去,从华君的身后搂住华君的脖子,手指落在华君的腰部,顺着股沟一路往下。
  “喂!”华君紧叫声,紧张地问:“你想干嘛?不……不许乱摸。”天呐,雅儿这是要干什么?她紧张地绷紧身体,尽量放柔声音哄道:“雅儿乖,别乱动。”
  “唔。”万俟雅言支唔一声,说:“这话该我对你说。你不准动、不准出声。”
  别人动手是抚摸,结果换在万俟雅言这里,曲起食指和中指像做贼似的一路跑下去,那两根手指像人的两条腿,略微弯曲,鬼头鬼脑地往下飞奔。华君差点蹦起来,可现在某人有样学样,一手缠住她的脖子压住她,一手从身后绕到她的身体下方——再次像做贼似的翻箱捣柜。华君羞愤交加,忍不住在心里狂喷一句:“你翻什么翻啊,那里没金子!”你个受,妄想翻身当攻!躺好。她转身,一把将万俟雅言推倒在床上,竖起手指抵在万俟雅言的鼻尖上,恶狠狠地说:“躺好,不然让你明天下不了床!”老娘拼了手指残废也要让你受比南山高!
  万俟雅言躺在床上讶然地看着华君,她从来没有想到华君还能这么有气势的时候。好凶!但凶得分外生动,像一卷展开的明珠玉卷,活灵活现的。万俟雅言看着华君的眼神都变了,她好喜欢君姑娘这样子——凶她。唔!这种意识让万俟雅言微感赧颜,颇不自在地别过脸去。她这一别开脸,脖子立即被华君吻住。没等她反应过来,那纤细柔韧的手指长驱直入撑开她的身体直抵她身体深处,强烈的触感抽动她的神经,令她不由自主地收紧身体,紧紧地夹住华君的手指。
  华君的手指停在万俟雅言的体内。万俟雅言的身体半年没用过,里面很紧,再加上她进去得匆忙,里面只微有些湿意还不够润滑。她不敢妄动,怕伤了万俟雅言。但她从万俟雅言的反应能断定她的手指在万俟雅言的身体里就是种不小的刺激,某人正难以自抑地裹紧她的手指抽动身体内壁。里面那柔嫩烫热的肌肉紧紧地卷着她的手指活动,那感触和到达顶锋时相似,但又有不同。她俯在万俟雅言低声说:“雅儿想要了。”
  万俟雅言嗔怒地叱句:“那你还不动?”
  华君“呵呵”笑道:“你在动,我怎么动?”
  “你——放肆!”万俟雅言怒,调戏我是吧?紧跟着,那抵在她身体里的手指朝她的身体里□一下,正好抵在某个核心地方,强烈的刺激让万俟雅言的眼前一晕,难以自抑地扬起头“咝”地抽了口冷气。未等这波触感减弱,华君顿如惊滔拍浪般猛袭而来,洪水瞬间将她淹没。万俟雅言的眼神开始溃散,身体里强烈的刺激传遍全身,她的手紧紧地抓住锦被,身体深处不像是自己的又似是自己的。她的身体已经拓开,汩汩湿意渗出,华君的手指在她的体内畅通无阻。她的幅度极大,速度极快,几乎每次进入都是一冲到底。万俟雅言被华君弄得不得不抬高臀部,双腿难以自抑地颤栗轻晃。万俟雅言抬起臀部的动作却刺激了华君,只抬高臀部怎么够呢?她分开万俟雅言的双腿,把万俟雅言的腿压往身体两侧,令万俟雅言那一片地方都淌开来。她的腿垫在万俟雅言的身下,让万俟雅言的幽径通道口完全对着正上方敞开,她的手指垂下往下地挤压进去,还故意从那长满皱褶的地方滚碾过去。
  万俟雅言胀红了脸,她死死地咬住嘴唇,那通入身体的手指像要把她碾成肉饼弄死,又让她像荡在小舟上晃荡。她自小在北方长大,这一辈子只南下的时候坐过几次船,晕啊!这晕就算了,还——还弄她。
  华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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