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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幽岚传奇-第24章

小说: 幽岚传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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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说百足之虫死也不僵,万俟雅言即使之前谋皇位失败,可那也曾是有能力谋皇位的人,如今即使落魄,其余力仍不容人小窥。又或如那句话:“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看到这修缮一新的气派大院,华君觉得过不了几年,万俟雅言定能再成气候,说不定又会成为朝中当权者的心头之患。她游走在曲径幽深的宅子里,比起以前在首都和西安等地逛过的那些官宦家的宅子还要气派华丽。那些宅子都是没落了百年以上的老宅子,即使修缮过后开放观览,里面的家具器物早搬空了。可这处宅子处处都是新添置的东西,连柱子上的漆还冒着新刷上去的味道。华君下意识地想了下:“是不是刷的环保漆,有没有添加甲醛。”天晓得,古代又没有这方面的检测设备。
  这算是华君踏进的第一幢深宅大院,她自然得好好逛逛,哪个角落旮子都不愿放过,甚至连假山都想爬一爬。她是好奇地往那些角落里钻,结果——
  她刚爬到假山下,突然,一个黑衣人钻出来,吓得华君倒退一步,古妆戏里的那些刺客行刺境头冒出来,她下意识地张嘴就来一句:“有刺客……”话音一落,原本空落落的院子里不知道从哪里冒出十几个手持长刀的黑衣男子把她团团围住。
  华君看到这群人,高声喊句:“雅儿!”又一巴掌捂住自己的嘴,很快定住心神,说:“有话好说!万事好商量。”
  突然,一个人影翻过院墙落在院子里,足尖在院子里那片水塘的水面上如蜻蜓点水般轻轻一点,一个飞跃,稳稳地落在那群黑衣人的外面,摆手一拂掀起的衣袍,喝问:“何事?”
  华君听出万俟雅言的声音,心中大定,叫道:“雅儿。”她想过去,又被这群人围住,不敢妄动半分,只好喊句:“救我。”同时被万俟雅言的身手给惊住了。她早就知道万俟雅言有功夫在身,可没想到——从院子那头到这里,少说也有二十多米,池子中间连片荷叶浮萍都没有,万俟雅言就那么——“飞”过来了。高手啊!高手中的高手!
  “见过门主!”一围原本围住华君的黑衣人当即调头,刀尖点地,单膝跪下。
  万俟雅言扫视圈四周没发现异样后,问:“发生什么事了?”
  最先遇到华君的黑衣人低头说道:“回门主,无事发生,是误会。”
  华君一看这阵势,顿时尴尬地直冒冷汗,两步绕到万俟雅言身边,说:“误会。”
  “嗯?”万俟雅言的声音里透着疑惑。
  华君无奈地把手一摊,说:“我爬到这假山上突然见他从假山里钻出来,你看他这身衣服,我以为他是刺客!”她尴尬地笑笑,说:“都是误会。”
  万俟雅言朗声道:“既然没事都各自归位吧。”她对华君软声解释道:“他们是暗卫!作用和禁卫营一样,只不过禁卫营是在明处他们在暗处。”她略作沉吟,摸出一块玉佩挂在华君的腰带上。
  华君对玉石没有太多的研究,可这玉的手感和质地光泽、雕工仍让她看出这玉出品不凡,特别是玉上那只展翅翱翔的凤凰,神采飞扬,大有凤鸣飞天之势,与万俟雅言颇有神似之处。她看到这凤凰,不由得莞尔一笑,说:“你和这只凤凰蛮像的。”
  万俟雅言淡淡一笑,说:“你把这块玉收好了,可千万别丢了。”
  “哦?莫不是这玉还有什么大功用?”
  “哈哈哈哈”万俟雅言仰天一声豪笑,大声说:“如果你遇险拿着这玉呼救,定有人舍命相救。”她说罢,朝华君说:“我还有事,君姑娘慢慢逛。”说罢,转身离去。
  华君把玩着手上的玉佩,心里起疑。她花了将近两个小时才把这院子里里外外逛完,腿都酸了。她在回房的途中,遇到陶婉。
  陶婉见到华君腰上挂的佩饰,先是跳了跳,跟着赶紧拱身行了一个拜礼:“见过君姑娘。”
  华君被陶婉这一举动惊了跳,赶紧扶住陶婉,说:“陶婉你可别这样!像往常那样不就好了。”
  陶婉说道:“今君姑娘身份不同,陶婉不敢放肆。”
  华君愕然,问:“身份不同?有什么不同?”她抿抿嘴,自嘲地想:不就是个极其受宠把主人夜夜压在床上不得翻身的通房大丫头吗?
  陶婉又是愣了下,诧异地看着华君。
  华君赶紧讨好地挽住陶婉的胳膊,笑道:“赶紧说。难不成刚才被鬼上身把你吓着了?”
  陶婉客气地淡笑着说:“君姑娘您可别拿属下开涮。”
  华君听到这话心中又是一动,以前陶婉都只在万俟雅言身边自称属下的。她托起腰间悬挂的玉饰,问:“这玉?”她心中大动,客气地与陶婉道了别,把炙阳叫到房里。华君把玉递给炙阳,问:“你可知这是何物?”
  炙阳看到那玉怔了下,惊诧地望着华君。
  “说。”华君说道。
  炙阳吓了一大跳,他赶紧转身把门关上,压低声音紧张地问:“君姑娘?这玉你是从何而来?若不是门主给您的,恐有杀身之祸。”若是门主所赐之物,君姑娘又岂不知这玉是什么!
  “当然是她给的。”华君应道,她把玉放在桌子上,端起茶不紧不慢地饮道。
  炙阳长长地松了口气,脸上的神情又转为喜色,说:“恭喜君姑娘。”
  “喜从何来?”华君说:“你就直说。”
  “凤轩门有三件号令信物。一乃凤血金令,这令是一面纯金打铸的令牌,背面刻着一只展翅翱翔的凤凰,另一面写着一个大大的令字,下面写着四个小字‘凤血金令’。此金令相当于朝廷的调兵虎符和皇帝的尚方宝剑。”
  华君听炙阳这么一说,想起青罡运粮上山的那天晚上她从万俟雅言那里拿到的那块令牌。她当时拿那块令牌出去可吓坏不少人。她问:“那还有两件呢?”难道是她之前见到的和金令放在一起的玉印和金印?那这块玉佩又代表什么?不是凤轩门三宝之一吗?
  “二乃凤印,是一枚方寸大小的印信,上书‘凤轩主人’,相当于皇帝的玉玺。第三样则是传说中的玲珑玉佩,又叫凤凰齐鸣玉。”炙阳仔细打量了一下华君搁在桌子上的玉,说:“传说此玉为雌雄两块,当两块玉佩汇在一起时,便会发出悦耳的玲珑声响。”
  “传说?你没见过?”华君小心地拿起玉佩细细观摩。即是一对,一人一块,那是否代表着情侣相恋的定情信物?若是定情信物,陶婉和炙阳刚才的反应是否又有些过头。显然,它的作用并非定情那般简单。
  “属下无缘得见,但门下部众都知晓此物。”
  “哦?”华君说道:“那这物代表着什么?”
  “这对玉佩为分凤佩和凰佩,凤凰只在门主手上。凰佩只给——”炙阳沉沉地吐出四个字:“门主夫人。”他难掩激动地看着华君,说道:“君姑娘,您以后在凤轩门是名正言顺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华君也惊得跳了下,她暗忖:“雅儿怎么突然把这么贵重的东西给我?”她想了下问:“你们口口声声响的门主是凤轩门主?”
  “是!”炙阳听到华君这问话不由得诧异。华君跟在万俟雅言身边这么久,怎么连这也问起。
  华君说:“那你把凤轩门和凤轩门主好好跟我说说。雅儿事忙,我还没好好问过她这些。”
  “凤轩门的来历不详,在江湖上也极为神秘……”
  门被推开,万俟雅言迈步进门。
  炙阳赶紧返身曲膝跪下行礼。
  万俟雅言满脸阴沉地盯着他,冷声问道:“想死吗?”
  炙阳低头不语。
  华君起身说道:“雅儿,我只是好奇一些你的事所以才叫他来问问,你如果不喜欢,我不问便是。”她对炙阳说:“炙阳,没你的事了,你退下吧。”
  “是!”炙阳应一声,赶紧出去了。
  万俟雅言在桌子边坐下,翻开茶杯倒了杯茶,说:“洛城龙蛇混杂,你有凰佩在身,如若遇险,门下众人誓必拼死相护;其他三教九流人物,见到这玉,也不敢妄动你分毫。我谋反的事已过半年,虽然安排了替身瞒天过海,可还是有人相信我还活着,正四处搜罗我的下落。今次洛城购办粮草一事,我和陶婉都不方便出面。你喜欢经商,这事想让你出面去办。”
  华君笑道:“好。”她望着万俟雅言,问:“凤轩门的事我不能打听过问吗?这个仅是给我作护身用?”
  万俟雅言从那个“仅”字里听出意味,她知道华君是要问什么,饮着杯中的茶淡淡地反问句:“有实还怕无名吗?”
  华君说道:“那我现在既然有了凤轩门的门主夫人之实,你还怕我向炙阳打听什么?”
  “炙阳虽是我身边的护卫,唤我一声门主,可他不是凤轩门的人,对凤轩门知晓不多。我手下掌握着两个门派势力,一是凤轩门,一是烈阳门;凤轩门乃是我从我的一个师傅手里得到的,烈阳门为我六年前自立。上次谋反事败,烈阳门被连根拔起,几近灭门。烈阳四卫出自烈阳门,原是烈阳门的四大护法。炙阳是我谋事失败时跟我的,他跟随我时,烈阳门已亡,之前的炙阳护卫替我挡箭被乱箭射死,我便让他顶了炙阳护卫之席。谋事失败后,我手下所剩都是凤轩门的人,炙阳不知烈阳门,见周围都是凤轩门的人,以为入的是凤轩门。陶婉、青罡即属烈阳门又属凤轩门,他们三人曾同我一起拜师学艺。我在做凤轩门的门主前是凤轩门的暗主,后来做了门主,便把暗主一位交给了陶婉。”
  华君笑道:“看不出你的背景还挺深的。”她很狗腿地替万俟雅言捏背,说:“我多巴结巴结你,回头你给我个明正言顺的门主夫人当可以吗?”
  万俟雅言沉吟半晌,一本正经地说:“如果你每晚都折腾我三个时辰以上,恐怕你还没当上门主夫人我便……”
  华君的眉头一挑,明知故问:“便怎样?”精尽人亡吗?哈哈,雅儿不是精力过人吗?

  第三十三章

  万俟雅言的话音一低,脸颊浮起一片绯红,说:“死在床上了。”
  “噗!”华君笑道:“你不是精神旺盛么?”这几天赶路,她都白天睡觉,到晚上睡不着自然是不停地折腾万俟雅言。
  万俟雅言的脸更红,说:“那我也……架不住你每晚都……那样这样。”华君老是变着法子地折腾她,每次都弄得她比练功还累,有时练功都没华君让她摆得弧度夸张。就像昨夜,华君居然让寸丝不挂的她靠在床柱上抱着自己的右腿拉起一字马,然后华君贴在她的身上,肆意地捣动她那大张的某处……她后来没了力气,华君还不让她把腿放下,使坏地把她的右腿架在肩上继续,非得让她求饶才肯罢休。她万俟雅言是何等人?宁死不降!到后来她实在撑不住,华君才放开她。想她万俟雅言英雄半生,竟然……竟然虚脱地累趴在床下连床都爬不上去。她抬起头,脸上带着羞恼,沉声道:“今晚不许动我。”一副你敢动我,我就动你的耍狠样。
  华君举手投降,连声说:“好好好。”她凑到万俟雅言的身边,吹气如兰,媚声说道:“呐,只要你受不住说句‘累了’或‘君姑娘,我够了,受不起了。’我便会立即住手,可你每次都不吱声,每次我心疼你,问你还受得住吗?要不要停手,你不是愤恨地瞪着我就是冷冰冰地说‘继续你的,要你管我’,我哪敢停啊!”
  万俟雅言愤恨地瞪她一眼,危险地眯起眼,道:“想见本郡主求饶?死了这条心吧。”不悦地起身,朝内室走去。
  “噗,哈哈哈哈!”华君笑得猛捶桌子,哎呀,天呐,姑奶奶,你要好强、逞强也不要在这事上一直好强啊。我天生愚笨,哪分得清你是在逞强还是在欲求不足中!好吧,她承认她是故意分不清的,她就是喜欢看万俟雅言气喘吁吁全身虚软地躺在她的怀里任她揉圆搓扁的样子。华君拿起那块凰佩,想到之前万俟雅言说的那句“如果你每晚都折腾我三个时辰以上,恐怕你还没当上门主夫人我便死在床上”的话,不由得想到难道是某人受不住了又不好肯开口求饶,特意拿这块凰佩来贿赂她?不过话又说回来,能让万俟雅言说出这样的话,看来确实是自己压得狠了。
  华君把凰佩挂好,去让厨房以后每天都给万俟雅言炖点滋阴补肾的东西。她喜欢压万俟雅言归喜欢,可不想把万俟雅言的身体折腾坏了。
  华君从厨房出来,又想起一事。一般人的经期是二十天至三十五天。可万俟雅言的亲戚是四十多天前来的,若说经期间隔长,这未免也太长了吧。她问万俟雅言,万俟雅言对床事很开放,唯独对这事讳莫如深。那几天,洗澡如厕、换月经带这类事都避着她。她曾私下问过陶婉,陶婉告诉她万俟雅言从小跟在哥哥身边长在一堆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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