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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烈焰 -----by午夜烟花-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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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了,烈炎抓住烈元典精干的背部,把自己更加深入的偎向火辣辣的他。 



“啊……”烈元典一个挺进,烈炎紧紧咬着唇,努力不让口中的呻吟发出来。 



好热,“父王……”烈炎一个战栗,感受着烈元典给予的刺激。 



柔和温暖的灯光下,床上的两具赤裸身躯交叠纠缠在一起,随着身处上位者姿势的转换和律动,身下的人儿也时而低沉娇吟,时而尖声放浪的叫喊着。 



“父王……啊……”欲望的汁液射出。 



如同火山爆发,滚烫的熔岩尽数射入了身下人儿的体内,烈炎在极度的快感中奈不住狂喊出来,腰身颤抖着,手臂抓紧身上人的颈背,双目水气眯朦,直直望着上方的烈元典,目中尽是崇拜与爱恋。 



“哦,唔,不要…不要…”身上的人将宝贝从烈炎体同内抽出,暂时呜金收兵。烈炎不自觉的扭动着身体,为体内骤然的空虚而烦躁不安的呻吟着,偎向他怀里。 



春色再次弥漫。 



烈元典看着累得昏倒在怀中烈炎,为什么会痛苦,我不是应该高兴么。让自己的亲生儿子去涉险,恐怕简荣永远也想不到吧。我为什么会在听到这个提议时生气,想为这个孩子说话。那帮大臣,平时一个个都一副饱学之士的模样,到了这种时候就只会让一个十二岁的孩子涉险,他胡乱的想着,不自觉的用脸颊一遍一遍宠溺的轻轻抚过他的面颊,用自己也不明白的心情喃喃低语:“炎儿,别怪我。” 











第七章 



虽是春末,天气中却带着与这个时节不符的燥热,连平时在风中飘舞的柳枝也一动不动的低垂着头,唧唧喳喳的鸟儿们也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可怕的平静。 



云侦努力安抚着自己微微发抖的心脏,问道:“词话当真?” 



“当然。”烈元典看着云贞,幽幽道,“爱妃还有什么疑问么?” 



“不,不可能,我王兄不会这么对我。不会的”云贞死死盯着烈元典,大叫:“不会,不会的……”她心里其实已经信了,只是一时无法接受。 



“你王兄初登王位便挥师南下,你认为他还记得你这个妹妹么?”烈元典残忍的一笑,讽刺道。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难道改了国君以后图兰就再不管我这个公主的死活了么?图兰一直以来便是云贞的精神支柱,无时无刻她不幻想着带了儿子回去,可如今,图兰再不是他们的避难地了,再也不是了。失去了图兰的支持,云贞最后的希望也破灭,心中顿时一片冰凉。 



“你若还是不信,不妨叫简荣来告诉你一切。这你总该相信了吧。若不是简荣失职,图兰有怎么会有机可趁呢?”烈元典冷冷道,冰冷邪魅的脸上冒着重重怒气。 



云贞全身无力,“哼,简荣可是你当年收拢的人。”当年眼看着简荣投靠烈元典,她可是又没办法对其言明,于是在对简荣爱恋之余也多出了一丝怨恨。 



“先不谈他,爱妃难道不想知道我大烈打算如何处理这件事么?”烈元典看着一脸怨愤无奈的云贞,别有深意道。 



“怎么做?”云贞机械的问道。没有了图兰的保护,她们就象烈元典刀刃上的肉,只能任其宰割。 



“我会让炎儿以质子的身份留。驻。图。兰。”烈元典冷冽的盯着云贞,一字一句道。 



“不!”云贞猛的尖历的残叫。 



质子,代表的是被凌辱,被欺压,被虐待,甚至于被杀害。就算质子客死异国,他所属的国家也不能对其表示任何不满。云贞虽是图兰国的公主,可烈炎毕竟是大烈的世子。如今图兰已然不顾她这个公主了,还能顾这个公主的儿子么。而且她的王兄以残暴著称,她无法想象烈炎在图兰会受到什么待遇。 



云贞扑到烈元典脚边,苦苦哀求道:“王爷,求您。怎么说炎儿也跟了你这么多年,您怎么忍心让他去图兰。王爷,求求您……” 



烈元典心中咻的一震,想到昨夜在自己怀中的人儿,心里一阵难言的滋味。不,怎么能心软呢,一狠心,烈元典口中吐出冷冽的话语:“我决定的事情,不会改变。” 



“王爷,简将军到了。”一个小太监领着简荣来到大厅。 



烈元典一见简荣进来,诡异的一笑,道:“王妃有些关于战事之事要请教将军,你就陪她谈谈吧。“说完直走出了房门,留下二人独处。 



简荣心里战战兢兢的,他此次失职烈元典只是轻轻巧巧的责备了几句,心里对烈元典更是感激。可是……云贞公主,他实在不敢面对。而且鉴于以前的“交情“也颇觉尴尬。 



“公主……图兰一事,简荣深知对不起公主,还望公主别太难过,我想……王爷乃宽宏之人,定然不会因此亏待公主的。”简荣稳了稳情绪,尴尬道。 



云侦失魂落魄的坐在厅中,于这番话显然没有听见,也不知过了多久才看到简荣的存在。 



“简荣……”仿佛抓住最后一丝希望,云侦一见简荣,立刻抓住他的衣服,痛哭道:“你知道么?你知道烈元典要让炎儿去图兰作质子一事么?”话未说完,已泣不成声。 



简荣一见云侦哭,更是不知所措,此事原本由他提出,的确有些亏对云侦,见她问起,不想再伤她的心,无法答,但又不能不答。只好长叹一声,硬着头皮说道:“知道。不过,图兰乃是公主主邦,想来图兰国君不会亏待他。” 



“简荣,你怎么能这么说。图兰如今连我的安危都不顾了,还会在意炎儿么。简荣,我不能让炎儿去,绝对不能让炎儿去,你不是病部尚书么,你说的话一定还有分量,你去和烈元典说,求他别让炎儿去。不要让炎儿去图兰。”云侦此时已经是病急乱投医,简荣是她现在唯一敢相信的人,明知希望渺小,仍是抓住道。 



“公主……”简荣有些自责的看着云侦,深吸口气道:“让大世子到图兰,是……是我的主意。”他虽心疼云侦,但于她早已不是少年时的爱恋,又一心忠于烈元典,在提出此提议时并没有想过这提议对云侦是多大的打击。 



“你?”不!怎么可能,不,不!简荣,你都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吗?云侦震惊的全身发抖,难以置信的看着简荣,猛的后退两步,厉声哀哭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知道吗?”她已经控制不了自己此时的情绪,只觉五脏俱焚,什么顾忌都已忘了,脱口而出道:“炎儿……是我们的孩子呀,是我和你的孩子。你亲手把自己的孩子推到了地狱,推到了地狱呀。报应,报应!” 



仿佛一个焦雷劈下,简荣脑中立时一片空白,半天也不能说话。良久才震惊地看着云侦,机械的重复着一句话:“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不!我不是你的孩子。”“砰”的一声,房门被踢开,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猛的冲了进来。对着厅内两人大吼道:“我是父王的孩子,我是父王的孩子。我不是你们的孩子,父王,告诉他们,我是您的孩子,我是您的孩子。” 



刚刚被烈元典叫来安慰母妃。不过安慰什么他也不知,可是没想到看到的是这样的情形。这番话语对他来说无异于雷霆之击,当时就惊得呆住。他冲者身后缓步入内的烈元典大声哭喊着:“父王, 告诉我,我是你的孩子……我是你的孩子……” 



烈元典看着烈炎悲凄惶恐的眼神,心中也是一痛,犹自一狠心,复杂的看着烈炎,缓缓抬起他的脸庞,在那个吻了千百遍的额头上柔柔的落下一吻。 



烈炎懵懂的看着烈元典不知道他这一举的含义,所有的人都被他这一举弄糊涂了,甚至他自己也不明白。事实上他们在很久以后才明白这个举动的真正含义。 



“你是我的炎儿,你一直是我的炎儿,炎儿呀……”烈元典眼中闪烁着摄人的眸光,轻声的缓慢的说着:“拿这把剑,把污蔑你的人杀掉,你是我的炎儿,把污蔑你的人杀掉。”一把精致的小剑交到烈炎手中。 



底柔的话语里好似带着某种魔样的魅惑,烈炎呆呆的 看着烈元典手中的小剑,机械的拿起,拔出。剑光流动,邪异,灵动而妖魅的光泽。 



缓缓走向那个已经呆住的男人。 



“不——”云贞一声 凄厉的惨叫。 



剑光流动,刺入,随着殷红的鲜血拔出,正是心脏部位。简荣“砰”然倒地。 











第八章 



“荣哥哥……不……你不能死,你不能死”凄厉的惨叫,云侦一下子扑到简荣身上,用力的摇动他的身体,疯了一般的嘶喊着,大笑着:“你不能死呀你不能天哪,报应报应哈哈哈哈哈” 



“炎儿……”猛的,云贞死死的盯着烈炎,目中闪着疯狂的寒光,竟然对着烈炎幽幽的古怪的一笑,说不出的诡异,“你知道么?他真的是你的父亲,你杀了你的父亲,你杀了你的父亲,你出生的时候就注定要杀掉你的父亲,你的亲生父亲。哈哈,你叫他父王,他养你等的就是今天,就是今天呀。”她猛的抓住烈炎的肩,死命摇晃着,眼睛转向那已经死去的简荣,“你看,你看,你的鼻子,还有你的眉角,多象他,多象他。哈哈,这下你不能不承认了吧,你是我们的孩子,你不是烈元典的儿子。”云贞双眼发愣,脸上却带笑,话语中已带着混乱,神志显然已经不太清楚。 



“不!”烈炎心中猛的一痛,母子连心,在云贞的特意培养下,这五年来他与这母亲其实也产生了很深的感情。看着如此疯狂的云贞,那些丝毫无法作假的言行,心无法控制的剧烈颤抖,说不出的楸心,难过,不可能,不是真的,绝对不是真的,慌乱,迷茫,惶恐,恐惧,全都一下子涌上心头。对事实,他不敢接受。也,不愿意接受。 



一言不发的看着烈元典,希望从那张邪美的脸上看到一丝希望,一点证明。不要说是,不要说是,她说的都是假的,告诉我她说的都是假的,都是假的。没有往日看到自己受惊时的安抚,没有让自己安心的笑容,没有一丝一毫的辩解,没有任何的语言,此生永远也忘不了的眼神,如寒冬里冷冷吹来的的夜风。 



泪猛的涌入烈炎眼中,却强忍着。不,我要他说,我要他亲口说。心,仍然坚持最后的幻想,虽知失望已成必然。一把抱住烈元典,“告诉我,告诉我,我是你的孩子,我是你的孩子。”无奈,任他怎么叫,烈元典仍是一言不发。 



声音凄厉,完全嘶哑。久久抑制的泪水终于滑出,全身脱力的靠在烈元典身上,头深深的埋入怀中,哀求地,虚弱地哽咽,直到绝望:“求你告诉我,告诉我。只要你说我是,我就是您的儿子。” 



烈元典轻轻拥住烈炎,感受着他全部的绝望与凄惶,内心激烈的挣扎,猛的,不,心软,决不。终于,烈元典的话仿佛从地狱中幽幽传来,“你不是我的孩子。”久久的看着烈炎,猛然喊道:“你不是,你以为这么多年我为什么会这么对你,为什么抱你,宠你。因为你的父母,因为你身上流的是你父母淫贱的血液。流下你,就是为了今天,我达到目的了,你亲手杀了我最恨的人,你的亲生父亲。”石破惊天的话语,哄然作响无法思考的头,“宠你,不过是为了泄欲。” 



“你信了吧,他都说了,你相信了吧。”云贞由自傻傻的笑着,看着烈炎。“过来,到这里来,我们一家人就在一起了。烈元典,你看,今天我们一家人在一起了。” 



呆了似的,失了魂的脚步缓缓移动。 



将烈炎一把抱住,布帛撕裂的声音,“不许去,你要去哪里。云贞你看,你看到你的儿子亲手杀了你的奸夫,你看吧,就在你们这对够男女身边,我还要你看你的儿子在我的身下象个女人一样的挣扎,象女人一样呻吟。”猛的将烈炎压倒在地,一手深入他的衣内,一手狠抓住他的头发,固定住。吻,狠狠地吻,没有交流,没有间隙,没有往日宠溺的情欲,野兽般,交缠,撕咬,发泄。 



任凭他抱住自己,任凭他压倒自己,任凭他撕裂自己。就象一个破布娃娃,毫无生气。直到,那个吻,他用那刚刚吐出过地狱魔音的唇吻住自己。烈炎怔仲地感受着那没有一丝温度的唇,那邪恶的舌头在自己口中肆略。他不是我的父王,他从没有爱过我,脑中不断重复翻滚的是这两句话,撕心裂肺的话。 



不——头猛的一偏,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将烈元典推开,猛地站起。泄欲的工具,我仅仅是他泄欲的工具,报复的棋子,心,好痛。泪夹着羞愤,仿佛又要涌出,被狠狠甩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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