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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妻定神闲-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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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芬芳一般,做出一股很享受的表情。

    远远地忽然有火把邻近,叶惊玄也不管是谁,瞅准了几个人地空隙,一下子就钻了出去,没想到还没走几步就又被逮住了。那边的人可能是看到了这边的状况,连忙过来问:“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好大的胆子,不知道前面就是永徽王府吗,要是惊了王爷,

    个脑袋来赔?”

    叶惊玄茫然无助时正好听到永徽王府四字,刚想说话却被人给捂住了嘴:“官爷,我们可不敢打扰王爷歇息,只是家里的婆娘闹事,非在街上疯不可,这拽也拽不住,真是让官爷见笑了。”

    叶惊玄听了这话,猛地一脚跺在身后的人身上,那人啊的一声,叶惊玄就冲到了人群前面,一只手却又被拽住了。

    永徽王府的侍卫大都认识叶惊玄,远远一看冷汗都吓出来了,只见那侍卫赶忙过来盯着打头的那人道:“你说这是夫人?”

    “是啊,我这婆娘不听话,就是喜欢四下乱闹,让官爷见笑了。

    ”

    侍卫猛地冷喝一声:“把他们给我抓起来。”

    那人连忙问道:“官爷,您看这是为哪般啊?”

    侍卫冷笑:“为哪般?你可知道她是谁,你夫人,我看你去衙门里好好醒醒梦。”

    那人看了一眼叶惊玄,心里咯噔一下:“爷,这可确实是草民的婆娘,您若不信,他们都可以做证。”

    后面的人应成一堆,侍卫却不管他们,只管上前把叶惊玄请了过来,恭敬地问道:“叶小姐,您可还安好,这已近半夜了,叶小姐怎的还在外面,九爷怎么没陪同小姐一块儿出来。”

    叶惊玄这会儿又愣神儿想起了顾至臻,硬是没挤出一个字来,只是悠悠地望着一句话不说。侍卫见叶惊玄这样儿,心里更是打起了小鼓,不知道这位姑娘是出什么事了,也不敢乱问,只好硬着头皮让去请顾重楼,往常里叶惊玄在府里,那是和王爷平起平坐着,侍卫可不敢怠慢。

    顾重楼正好还在书房,一听哪里还坐得住,让侍卫在头前领着路出了王府,远远地就看见叶惊玄被王府的几名侍卫护在身后,余下的侍卫则围住几个人。

    顾重楼走到侍卫后头,一看叶惊玄站在那儿,连平日里惯有的见礼问好都没有,一双眼睛也空洞地落在前方,心里也是被吓了一跳:“叶姑娘,你这是怎么了,遇上什么事了就跟我说,有我替你做主呢。”

    顾重楼语气里透着浓浓的关心,一双温暖的眸子清澈干净地看着叶惊玄,叶惊玄眼珠子四处游晃一圈,终于对上了顾重楼的眼睛,那眼睛里有着雨后晴空一般的澄澈色彩。叶惊玄莫名的一阵心酸,想起了顾至臻的眼睛,那双永远温淡她却没能看透过。

    眼睛瞬间像是让酸风吹了一般,神色求变,眼泪却沿着脸颊就这么落了下来。这不哭还好,一掉泪真让顾重楼慌了手脚:“叶姑娘,这究竟出了什么事了,九弟也不在,我让人去请九弟来,你看好不好?”

    叶惊玄听了一个劲儿的摇头,这一摇头让顾重楼犯了难,问话也不答,还啪嗒啪嗒往下落泪。顾重楼只好看着侍卫围着的那几个已经傻了眼的人,冷冷地转身,沉沉地问了一句:“说,你们究竟做了什么,竟然闹事都闹到本王府门前了。”

    那些人一听是徽城的永徽王,吓得直接就跪在了地上:“王爷,小的们什么也没做,只是看见这位姑娘独自一人,便……”

    “便什么…重楼不轻不重地嗯一声,把场中的跪着的人吓了个结实。

    这时候侍卫凑了过来,把他们看到的说给顾重楼听,顾重楼听得直皱眉:“好大胆子,光……”本想说光天化日之下,莫名地抬头望了眼天空,又改了口:“来啊,抓起来,扔到衙门里去,让知府好好办了。”

    那些个人好办,关键是顾重楼不知道该拿身后这小女子怎么办,只见叶惊玄眨巴着眼光掉泪,小眉小眼地在风里仿佛随时都会飘走一般,顾重楼的心里顿时生出无限怜惜来:“叶姑娘,要不先进府里去,外头天也冷了,有什么事喝口热茶再跟我说说,没有什么事是过不去的。”

    叶惊玄愣愣地不说话,跟在顾重楼后头走头,顾重楼时不时地回头看上一眼,左思右想愣是觉得肯定出什么大事了,要不然依着叶惊玄平时的性子,早嘀咕开了,哪会有这般暗自伤神的模样。

    到了屋内,顾重楼让人上了茶和点心,还给叶惊玄拿来了衣裳披上,叶惊玄这时才觉得暖和了些,强忍着泛出点儿笑,掩了袖子把泪擦去,掉泪咽声原本就不该是她的性格,只是……顾至臻啊,真是伤着了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dianm,章节更多,支持作,支持正版阅读!

 第七十七章 与七七夜话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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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正文……

    顾重楼见叶惊玄不抹泪了,稍稍凑过去递了块帕子,叶惊玄抬头看了一眼,犹豫了一下才伸手接过。|…。kanshuge。^看书阁*

    顾重楼这时又问道:“叶姑娘,不管出了什么事,别压在心里。”

    顾重楼这时候已经隐隐猜到了些什么,只是不能确定而已,叶惊玄不让提起顾至臻,又光是掉泪,在他看来,叶惊玄平时无忧无虑,能让她难过的,无非是情之一字。

    叶惊玄揪着帕子,侧脸半抬着头,努力把胸口翻涌的酸楚压下去:“七王爷,我没什么事,劳你费心了。”

    “叶姑娘看来是拿我当外人了,令堂和家母自幼一道长大,情同姐妹,你我便如同兄妹一般,有什么是不可以说的,在这徽城我便是你的亲人。”虽然顾重楼也知道有些话,叶惊玄未必会说出来,但他还是这么劝着。

    叶惊玄目光盈盈一望,看着侧脸瞧着她的顾重楼,叹息一声:“七王爷,我是不是挺傻的?”

    顾重楼连忙摇头:“当然不。叶姑娘不必妄自菲薄。你在徽城所作所为。桩桩件件都显出叶姑娘地灵慧来。”

    “我不是说做事。再说那些事儿。也并非是我地功劳。我今天头一回省得。自己是真傻。有些事明明知道不可能。却偏偏自以为是。伤了痛了……也活该吧。”叶惊玄低头一声苦笑。开始絮叨着。

    顾重楼不知道这话应该怎么回答。看着叶惊玄没有要答案地意思。选择在一旁沉默不语。

    叶惊玄确实也没想过要答案。有些事也扯不清是非对错:“七王爷。当有些东西得不到地时候。是应该放弃还是应该去执着求取?”

    顾重楼看着眼前地人儿。忽然一阵语噎。这个问题倒也不难回答。只是在这样地节骨眼上。要是乱回答。必然会让事情更复杂:“叶姑娘。那得看什么事。有些得不到放弃也就放弃了。有些却必需执着以求。

    ”

    叶惊玄把下巴支在支上,半睁着眼睛看着窗外地夜色和风呼啸而过,一片哗啦啦的树叶响声,如潮水一般涌入耳朵里:“若那不是东西,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又该如何处之?”

    顾重楼犹豫着开口:“叶姑娘,人和物毕竟不同,我也自是一个失意人,这样的问题我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kanshuge。*看^书*阁*

    “失意人,人只道是权贵之家尽得意,没想到我们同是失意人。”叶惊玄喃喃地说了一句。

    “小时候,总渴望长大,可以去任何想去的地方,可以喜欢得心的人,讨厌恶心地人。后来,渐渐明白了自己生长在什么样的环境,才知道越是长大了,越不可以把自己的喜怒哀乐表达出来。人看权贵之家尽风光,可谁又懂这风光之下,有多少辛酸苦楚。”叶惊玄轻轻说道,眼睛盯着面前跳跃地烛火,也不知道是在说现在,还是在说曾经,语气间透着些如梦似幻。

    顾重楼听了也是一声喟叹,忽然生出一种错觉来,她和他一样,都自以为清醒地活在他们的圈子里,于是比别人更多了些这样或那样的痛苦。明明一样的沉迷,却总要假装是唯一明白地人,这样活着能不痛苦吗?

    “叶姑娘,人不需要活得太明白,有时候何妨糊涂,何妨遗忘。若有人待你不好,忘了便是,若有瞒你欺你,糊涂便是。”

    叶惊玄讪讪一笑道:“谈何容易,如果真能像七王爷所说,那才是真洒脱了,像我这样的凡俗女子,哪能做到那样的境界。”

    顾重楼随之一笑:“是啊,不容易,就算再不容易出要这么去想,就许人来骗我,不如自我欺瞒,反倒来得痛快些。人要么麻痹别人,要么欺骗自己,都不容易啊……”

    “七王爷的话,怕是明白的人多,能做到的人少。人世间多是揣着糊涂装明白地人,我……也不过是其中之一。”叶惊玄淡淡一笑,却笑得苦涩。

    顾重楼忽然一抬眼看到了几案上正摆着的九曲流水琴,忽然有了主意:“叶姑娘,我请你听一曲《忘机》吧,世间事再重也挡不住一个忘字,机心全忘,尘缘尽消,还有什么值得挂怀于胸。”

    《忘机》二字,本是出自于佛经中,后来有个擅长音律地高僧,在悟道后依佛经谱出一曲《忘记》,相传曲成之时,以残琴抚出惊天彻地,闻者无不神色宁静而至忘己,于是《忘机》也就此天下成名。只是自从那高僧死后,竟然再也无人能把《忘机》弹出那般意境,顾重楼自然不同,一张九曲流水琴在他指下,便可生出无限韵律来。

    叶惊玄没有应好,也没有拒绝,在她看来这世上并没有什么能真正让人忘记,就连自己也不能,有些念头

    冷不丁的就爬出来。

    虽然只有两个人在书房之中听着,外面也只有一个小僮候着,除此之外便尽是风叶之声,但顾重楼食指一扣,仍旧响起了静场音。复又勾起食指如一声雷鸣响彻,而后竟幽玄如丝,细不可闻,和着窗外地风摇叶响的声音,果真具有着让人心宁神静地力量。

    手如凤卧时,左手如蝶般滑落又惊起,悠远的弦音如同似乎可以振动人心,叶惊玄不知觉间竟也听得出神,两眼痴痴地看着烛火眼也不眨,默然的想起谱出《忘机》的高僧,正是因情而伤,才遁入了空门。

    得道之后,弹出的是一曲《忘机》,想必也忘不到哪儿去吧,否则何必忘,自然就无那机心了。

    声弦忽转如风,轻轻叩在胸口,淡淡的一抹余韵还没撩过去,忽地就完全没有了声音,叶惊玄抬头看了顾重楼一眼,从乐音中惊醒过来:“七王爷,为什么不弹完?”

    “虽然名为《忘机》,却处处不忘,以前我从未弹过这支曲子,现在弹来,却终于明白,这支曲子的真正含义不应当是忘,而应当是过去,让一切过去。”顾重楼抬头看着叶惊玄,如是说道。

    叶惊玄却是一阵愕然,顾重楼的想法,竟然和她的想法一模一样,不觉之间竟然有一种心灵相通的感觉:“一生痴情,一曲《忘机》,这位法师倒真是个痴情人。”

    “空门之外尚有门,出家之后还有家。”这句话是谱《忘机》的高僧所说,现在念来又别有体会:“忘机之中还有机心,看来也在常理之中。”

    顾重楼的话,叶惊玄并不是特别明白,这种佛偈高深的东西,懂了才苦:“七王爷,为什么我总觉得你心里很苦。”

    她是痛,痛得彻心入骨,可终究不孤苦,顾重楼偶尔一抬头时,眼里竟然是孤苦而凄楚的神色,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由然而生,不由得就开始怜人并自怜了。

    顾重楼却迎着她的眼光幽幽一笑,眼里的光芒如水一般,灯花在他的眼中便如星光,一点点绽放开时,竟然那么美,这男人就算是孤苦的时候,也显得那般清澈干净。

    “叶姑娘,何妨叫我一声重楼。”

    叶惊玄没有想到,顾重楼凝望着她半天,却说出这么一句话来,于是便点头应道:“好,你便叫我惊玄。”

    “苦不苦,此心知就足够了,难道还要人尽皆知么。”

    叶惊玄一时语噎时,就想起了一句话:“一份幸福与人分享,便成了两份,一份痛苦与人分享,便成了半份。”

    顾重楼忽然抬头仰面大笑,笑得眼眶湿润地看着她:“惊玄,说得出的苦,都不能称之为苦,真正的苦连自己也说不清楚。或许我也想翻出来说上一说,但年长日久,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叶惊玄一时间沉默无语,她双眼微抬看着顾重楼笑出眼泪的样子,难以想象,一个人竟然可以这样掉出泪来,笑着却让人觉得分外孤凉:“我亦是身在漩涡之中,却偏偏还想捞人一把,到底是个傻子,否则不会到今天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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