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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不做皇子的小妾:神医皇妃-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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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栀娘的温柔,凌寂云觉得自己注定要陷下去,紧了紧她的手,冒出一句不适合从他口中说出的话未:“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心下一怔,似被针扎般的痛,只因这句话份量过重。却回以他满足的笑靥,此时此刻,拥有足矣。
  此时此刻,上苍似乎非常的眷顾,因为他在自己身边,一伸手就能抓到,感觉不在缥缈虚幻,而是真实可触。
  天又拉下了帷幕,黑暗之中点缀了几点星光,月儿不知躲在何处?惟有星点正盈盈的闪耀书房里,凌寂云刚踏进屋了,风清后脚但跟了上来。
  “寂云,江湖上那个叫连鹤楼的神秘组织,几天前莫名其妙的失踪了。”风清皱着眉,表明这件事情的严得性。
  凌寂云坐在椅子上,阴邪的笑着,眼神里荡着沉沉的愤怒与不甘,道:“怎么,我们开始查他,他就失踪了?”
  风清也坐在椅上了,合紧了折扇,道:“这个组织过于神秘,我们也只是一个月前才知道
  凌寂云看向别处,一捋紫袍道:“派去打探之人,可有回复?”
  风清叹息道:“死了,我看到他的时候,他说连鹤楼的人数只有区区三十人,可他们的武功极高,神秘楼主派出去的任务,没有一次失手的。”
  “好好安葬他,厚待他的家人。”凌寂云就是这样,有功赏,有过罚。
  风清说:“我早己安排下去了,你不必担心。”
  沉默的空气中,浮着让人窒息的压抑,凌寂云怒拳紧握,想到那个神秘性的连鹤楼,似有被谁摆了一道的感觉。
  “寂云,你让做的事情,我都给你安排好了。”司徒零先声夺人,一扬手踏入了书房。
  看到凌寂云与风清脸色凝重,便知有事发生,如今在他眼中,只有栀娘的事情才会让他的两个宝贝徒儿如此废心伤神。不悦的朗声道:”怎么;是不是那女人干了什么好事情,惹得你们俩都愁眉不展?”
  风清道:“师傅,你说什么?那女人指的是谁呀?”
  “哼一一。”司徒零徒然坐在凳子上,瞪大了双眼道:“还跟我装算,现在除了雅絮苑住着的那个女人,还会有谁这么有本事让你们兄弟俩满脸神情沉重呀?”
  “师傅,你误会了。”凌寂云放缓的语气,毕竟两个都是他最重要的人,他打心底不愿看到司徒零与栀娘不合。
  风清也勉强笑道:“是的,师傅,你误会了,我们并不是因为栀娘的事情才在书房里的。
  见两个爱徒不像开玩笑,司徒零这才松了口气,这回终于不关栀娘的事情了。可细下一想还是关她的事情,说:“寂云,与戴城城主李泽明见面的事情我己经安排好了。”说这话时;天知道他有多不甘心,他离府数日,就是为了去联系李泽明与他密会的事情,这主意居然是栀
  娘出的。
  心下微喜,毕竟有得谈就说明有希望不累一兵一足拿下戴城。“师傅,何时相见秘谈?”
  拿过丫环递上的香茗轻抿,道:“明日从边城出发,到达戴城需要六天时间,所以我约了他这个月的月圆之夜相见。”
  “地点呢?”风清问。
  “这点由我们说了算,毕竟拿下他一个小小的戴城只是时间问题,只是我们不想浪费这个时间,料定他心里也清楚自己还有多久的抵抗力,毕竟识实物者为俊杰嘛。”司徒零得意的说着,仿佛这就是他意料之中的结呆。
  “此事越快解决越好,我们明日一早就出发,但此行行踪一定要隐密,只了我们三人之外,不得告知任何人。”风清补充着,连鹤楼的事情让他有些心悸,此时一定要小心为上。
  凌寂云同意的点点头,看着司徒零说:“师傅,这趟你辛苦了。”
  司徒零以为有了栀娘后,凌寂云早就把自己忘了,此时的一声感谢,也让他对栀娘的怒意有所减轻。意外的点点头说:“我累了,先回房,你们有事再聊会吧。”
  “送师傅。”两人异口同声道。
  看着司徒零转进了回廊,风清才幽幽的开口问:“你准备将师傅与栀娘怎么办?”
  凌寂云不解的问:“此话从何说起,两个不相干的人能怎么办?”
  无奈的一笑,风清道:“你们始终要过一辈子的,总不能让他们俩的关系一直僵下去吧。
  风清的话无疑一针见血,凌寂云也知道司徒零与栀娘的关系不好,可现下还是连鹤楼的事情比较棘手,因为栀娘与司徒零在明,想解决问题,任何时候都可以。而神秘的连鹤楼在暗,根本连个影子都拭不到,更无从寻起解决的办法。
  两个正说着,汪洋持刀走了过来,紧张的说:“王爷,我发现这两天城里有不对。”
  “说说看。”凌寂云又坐回到椅子上,听着汪洋禀报。

'118'第一百一十七章 自知之明

  汪洋拱手道:“是,这两天城里来了陌生人,虽然人数不多,他们又极力的隐藏,可属于还是能感觉他们的武功底子不差,个个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嘴角轻扬,勾起一抹嗜血的邪关,汪洋脊背生寒,这笑容他差不多都快要忘了,因为只有遇到凌寂云认为是可以当作对手的时候,他才会露出的笑,许多认识他的人都称这为:一一死亡之笑。
  “尾巴终于露出来了,果然是冲着这里未的。”风清也松了口气,知道行踪总比盲然的等着强。
  凌寂云看着汪洋,冷冷的命令道:“传令下去,密切监视,绝不可打草惊蛇。”
  汪洋拱手应道:“属下遵命。”
  “寂云,我们明日之行绝不能更改,如果这伙儿人在我们不时行动起来该如何时好?”风清担心的说,没有凌寂云的边城根本就不是边城。凌寂云却说:“师傅不是说主动权在我们这边吗?我们尽可以早去早回。”
  凌寂云的性格,风清当然清楚,若有件事情勾起了他的兴趣,结局无非有两种一一坏或是更坏。没有什么事情比激发起他的斗志更有期待,此时的凌寂云才是他真正想见到的凌寂云。
  司徒零出来后并未回自己的厢房,而是穿过回廊向雅絮苑的方向走去。想到律心兰与连若依在栀娘回来后就郁郁不欢的样子,他就觉着自己有义务去警告警告华栀娘,她一个无名无份的女子,有何颜面在府里心安理得的呆下去?
  栀娘站在院子里,闭着眸子感受着风拂过耳迹,心下沉沉的一声叹息,问自己在伤感什么?凌寂云爱自己,宠自己,这样还不够吗?不止一次的说服自己不可以自私,既然选择了,就一生相守吧。
  司徒零出现在栀娘身后,微拧眉转身欠了欠身子:“司徒老爷。”
  司徒零没有应她的礼貌,而是径直走向石桌台边坐下,说:“你很聪明,你提意解决戴城的方法己得到认可了。”
  栀娘知道,他此行的目的绝不是为了未夸奖于她,多半是为了律心兰与连若依吧。“司徒老爷抬举了,栀娘只不过不想看到生灵涂碳。”
  “真搞不懂你是用了何种药物,将我那徒弟迷得团团转,让他这般宠你?”司徒零轻蔑的说着,满眼的不屑。
  这么快就入主题了吗?原来他也是这般的沉不住气。栀娘直视着他的眼睛,微微笑道:“司徒老爷也相信世界有媚惑人心的药吗?还是您认为栀娘是医神华虚子之女,具备此种条件?
  好一张利嘴,司徒零蹙眉轻笑:“怎么说我司徒零也是长辈,连寂云都不敢这样跟我说话,你不觉得自己很失礼吗?”
  栀娘淡然一笑,说:“司徒老爷是长辈?那有长辈说小辈用药物媚惑人心的?”
  “你一一。”司徒零咽下心中燃起的怒火,看着栀娘一脸的波澜不惊,有些愕然的问道:“你真打算在府里长住下去?”
  “栀娘愿意,王爷愿意,有何不可?”
  这回司徒零没有立即回应她的话,而是起身好好的打量了她一番,随后度笑肉不笑的说:“无名无份?如今寂云有两位侧妃了,虽然我晓得他是因你不愿意娶正妃,可只要律心兰与连若依其中一人诞下孩子的话,你还觉得自己在他的心中有一席之地吗?”
  “这是我与王爷的事情,司徒老爷不觉得从您的口中说出来有些欠妥吗?”栀娘淡淡的说着,眼中闪过一丝悲哀。
  司徒零没有想走的意思,背起了手继续说:“寂云此生注定会当皇帝,而皇帝必须是三宫六院,不说你,就是律心兰与连若依也只不过是那其中一个女人之一罢了。我知道你爱寂云,可你们之间的爱只限于唯一,你能容忍他置身花丛吗?”
  这是自己刚想过的问题,明明想通了不管如何只要待在他身边就好了,为何从司徒零嘴里说出来,就变成了另一种意思?自己追求的唯一,凌寂云真的是给不了的,那么就由她来包容好了。可为何听到司徒零的话后,心会这般痛,脑子里闪过许多凌寂云与别的女子在一起的样子,心似快要被撕裂了。“司徒老爷言下之意,是想让栀娘无声无息的退出了?”
  “如果你有自知之明,也不枉老夫寅夜来此一遭呀。”因为你能左右凌寂云的情绪甚至思想决定,留你在身边绝对是个威胁,且不谈连若依,律心兰好歹叫自己一声义父,凌寂云是自己的徒弟也算半个女婿,怎能让她受如此委屈,只有赶走了你,她才会有希望,时间可以治愈
  一切,他就不相像凌寂云的心是石头做的。
  “司徒老爷!”栀娘仍直视着他的双眸说:“栀娘在此会阻碍你的事?还是有什么地方开罪于你?”
  司徒零微怔,毕竟纵横江湖数十年,岂能让一个小丫头给唬住,可他此时在栀娘身上仿佛看到了凌寂云不容置疑的危严,“老夫不懂你的意思?”赶紧别过目光,害怕自己让她给怔住
  “司徒老爷怎会不明白栀娘的意思?您如果想让栀娘从这府里消失,明言便是,何苦费这番周折。”
  “老夫相信栀娘小姐是个明事理的人,听风清说他将寂云少时的事情也告诉你七七八八了,有些事情老夫不便重复,你的存在对我来说确是有一定的威胁,我可不能将培养寂云的心血白白的废掉,如果你有意生出些事情未,别怪老夫没提醒过你,自己好自为知吧。”
  司徒零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栀娘瘫坐在凳子上,脑子里一片空白。
  一天又结束了,府上掌灯时,乐音给栀娘端未了晚饭。
  放在桌子上,看着栀娘坐在蜡烛下正一针一线,说:“主子,您先把手中的事情放下,用晚饭吧。”声音几近岂求,害怕饿着她。
  栀娘抬头,冲她笑了笑,说:“你下去吧,把饭菜放在这里就好了,我一会儿再吃。”

'119'第一百一十八章 寅夜造访

  “可是,要是王爷知道了,奴婢担当不起。”凌寂云宠栀娘,以前是全府,现在是全城都知道的事情,若侍候不周到,那里不得体,那就是早死与晚死的问题。
  知道这些下人怕自己,不是凌寂云太严格了,是他太庞自己,又抬头说:“不会有事的,你快下去有晚饭吧,保证你一会儿回来的时候,我就把盘里的菜都吃光了。”
  疑惑的看着栀娘,无奈的点点头,盈礼后躬身退了出去。
  这是师公的衣衫,出迷踪林的原因之一,虽然他外出云游,没在自己身边,可等到下次见他的时候,也好让他高兴高兴。
  少顷,门口又响起了脚步声,栀娘心想:这丫头,真是不看到自己吃饭不死心。头也不抬的说:“乐音,你快去用晚饭吧,王爷不会知道我这么晚用饭,所以不会怪你的。”
  继续着手里的一针一线,没有听见出去的脚步声,刚抬起眸,手中的手线及衣衫被某人拿在了手里。
  迎上他责备中带着温柔的眼眸,自己未曾开口却听他言道:“是身子最要还是做这件衣服重要?还是想让我重重责罚乐音那丫头?”
  栀娘笑着夺过衣衫,道:“那个都重要。”
  宠溺的搂着栀娘的腰问:“又是给我做的吗?是不是以后我的衣服都由你来做?”
  栀娘皱眉,说实话,女红这活真的不适合她做,就拿这件衣衫来说,都让她做了三天才成形,若应下凌寂云的话,以后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嘛。“这不是你的,出迷踪林的时候,我答应给师公做套衣衫。”
  凌寂云又将栀娘手中的衣衫扯了过来,不悦的说:“不准你给别的男人缝补衣服。”
  栀娘无奈的盯着他,这件事情也值得他霸道吗?“他不是别的男人,他是师公。”
  “师公也不行,我只准你给我做衣服。”
  “夫君怎变成如此小气,给长辈做件衣衫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值得你生这么大的气?”栀娘转过身.子,不再看凌寂云。
  以为她生气,凌寂云不得不妥协,因为这种情况次数己不少了,当两人为一件事情争执不下的时候,脾气相同的两人总得有一人妥协,往往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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