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我的亲亲守护女神-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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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的翠绿色眼眸怔怔地大张着,内里的困惑与迷茫慢慢褪去,渐渐被流动的华彩所填满。
‘成为一名强大的死神吗,就和你一样?’强悍的背影,可靠的气息,温柔而坚实的怀抱,还有,温暖的手心。假如这就是他的未来,那么他想他已经找到了自己存在于此的理由。
——‘你少得意,’说到这里,冬狮郎的黑脸又泛起赤潮,‘都说了,第一印象是错觉!’我只得无语地继续耸肩。
‘你会的。’那时,我轻轻握住他的手,‘你好,冬狮郎,我是……’
为什么那么迟才说出自己的名字?冬狮郎问出了历史遗留问题。我笑着告诉他:‘不停留于同一个地方,不断地改变形态,像风一样自由自在——我答应了某人会这样生存。若是我们的关系止于路人,彼此只会擦身而过,只记得一个名字不是件非常悲哀的事情吗。’
冬狮郎撇撇嘴,作出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其实是在极力压抑不满吧。
我好笑地拍拍他,问道,后来呢?
后来他问她是不是能教他如何使用力量,她点点头,回答他:‘不止如此,你还将学会如何去承担与力量相对应的责任。’
责任,他心想,真是个不错的词。空无一物的生命里突然出现了深具意义的东西,他简直觉得有些奢侈。
‘承担责任吗,就是说我可以不必放弃任何人吧。’
‘是的。而且你也绝不会再被什么人丢弃。’比如说我。那时、还有这时,我都是这么想的。
这下,“她”的存在回归了。我想起来了,自己下过决心的——在他眼中看到伤痕、压抑,和渴望的时候——我对自己说永远也不会放开那双手。不止是守护他,让他的内心得以愈合,也会给予他严厉的教育,因为那是他的愿望——
因为曾经被放弃,所以他再不想看到任何人被放弃;因为比谁都更了解被放弃的无奈,所以他决定,当他拥有力量时,绝不会放弃任何人。
托他的福,全部想起来了。原来过去,我的生存意义是责任啊……和现在的冬狮郎是一样的——籍着肩上的责任才得以定义自身的存在。所以,渴望力量,追求着强大,就这样一直一直毫无迷惘地,一路坚定地走到了现在。
“那么……”我跳下窗台。时间刚刚好,接下来——“我不会再逃避了,该面对的总得面对的。”一度搁置下来的拜访黑崎医院的计划,也该施行了。
窗外,雨后更为澄澈的天空中,一缕阳光穿透了绵白的云絮,正洒在庭院中。
“早上好啊,今天也要勤加浇水呢。”对着沐浴在金色阳光中的满院鲜花,我笑着挥挥手。
有着冬狮郎这么优秀的例子,培养一护那个刺儿头,我也不在话下吧。
【第六日。朝】黑崎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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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周六,似乎还没到黑崎医院开门的时间。我轻按门铃,一护从二楼的窗户里探出脑袋——看到是我,一秒之内就缩了回去。然后响起物品的撞击声、掉落声。
我听到一护噔噔地快步下楼的声音。在最后一级台阶上他因速度太快而收不住脚,在打了个趔趄然而神勇地维持了平衡后,他带着有些微紊乱的呼吸,一把拉开大门。
“哦呀哦呀,这真是热情呢——”话才刚出口,我就被他拽到他家旁边的小巷。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看来并非欢迎,而是刚好相反。
“真衰,一大早就看到你这张脸,今天肯定会很倒霉。”一护端起双臂,瞪着我说。
懒得和他一般见识,我笑容不改地举起手中的纸袋:“我来拜访夏梨君。”
他按在我肩上的手加重力道。
“你老惦记着我的妹妹干什么!”一护表情狐疑,语气不善地说:“我绝对不会让你这种可疑人物靠近夏梨半步!”然后一把抢过我手里的礼物,“没收!”
“小心!里面是一移动就会爆炸的雷管。”我非常严肃的说。
一护本能地将纸袋扔了出去——下一秒又后悔地伸手去抓,我在他瞪圆的眼睛里看到惊慌,又过了一秒他才反应过来。
“你当我是白痴吗!要是一动就会爆炸,你是怎么拿过来的啊!”
他的暴怒也有部分是针对上当的他自己。既然他已经觉悟到自己是白痴,我只有无语地摊摊手。这家伙的身体总是先于大脑行动,说他是白痴真是再贴切不过。
视线触及摔出纸包的游戏光碟时,一护的双眼“唰”地燃起火苗。
“哦哦?第八代胜利十一人?!最新的!!而且是爱藏版!!”
“啊,本来想送给夏梨君的,既然兄长大人不允许的话……”我边说边转身。数着步子,迈出第三步时——
“等等!”回过身,看到一护抱着双臂,正处于内心纠结的状态。但很快他的眉宇就舒展开来。仰起头用下巴冲着我,他嚣张地说:“在本兄长大人的看护下,你这个来历不明的幽灵也没什么好怕的!进来吧!”
太嫩了。我边摇头边走进他家。一进门就看到挂号处,似乎药也是在这里卖——这是间规模不大的家庭式诊所,一楼是大厅以及候诊室,从敞开的门望过去,能看到并排的黑色长椅,旁边竖着几根挂吊瓶用的吊杆。二楼有小型的手术室和病房,再往上大概就是住家了。
踏入三楼的玄关后,我愣愣地停下来。
“喂,怎么了?”一护有点不耐烦的声音我听到了,听到却没能做出反应——
“真咲……”我叫出声来。海报中熟悉的脸孔,那见过无数次的微笑……视野受到这样的冲击,一时间我恍然不知身在何处。
“那,那是我的母亲。”一护脸上泛起红晕,他很不自在的偏过头,倍觉丢脸的反应中其实带着对母亲的自豪感,只是他自己似乎没发现罢了。
就像明星海报一样,它的右下角写有“MASAKI”,这免去我很多口舌。要是被一护发现我早就知道她母亲的名字,又不知会被怀疑成什么样子。
正当我笑着说:“很美丽的夫人呢”,这时走廊上蹭蹭冲来一个娇小的身影,像个炮弹似的,她一头撞进我怀里。
“抓到你了!”夏梨细瘦的手臂死死圈住我的腰,头脸紧紧贴在我的肚腹上,“这次你还敢说我是在做梦吗!”
上次遭遇到虚,事后一护的解释肯定是“夏梨你做噩梦啦,哈哈哈”——这个头脑简单的单细胞只编得出这种程度的谎言。唉唉,想到自己第一次也是用的这个借口,这令我觉得自己的智商被贬低到了一护的程度。
于是我摸摸夏梨的头,温柔地说:“不是梦哦,夏梨大人。”她不解地放开我,脸上写着:“干嘛叫我‘大人’?”
这时,抓住空隙的一护踏着满怀怒气的步子,隔在我们中间。夏梨不爽地推他,但他自以为是地交叉着双臂,纹丝不动。
互不相让的黑崎兄妹就这样并排站立在我的眼前,带着仿若同一个模子印出来的皱眉与撇嘴。
看着这对非常相似的兄妹,我微笑着低下头,右手优雅地抚上心口:“黑崎大人,我寻找您很久了。”
银色的长发被利落地扎起,加上白衬衣和黑色长裤,扮演骑士也没问题吧。
“咿咿——”一护措手不及地连连倒退,同时发出刺耳的噪音,而夏梨饶有兴趣地说:“哦,这样啊。”
“我一直很想见到黑崎大人。”我用无可指摘的骑士风范彬彬有礼地向两人致敬。
一护完完全全混乱掉了。他抓狂地哀嚎道:“你到底在对谁说话?!”与一护的跳脚不同,夏梨很理智地问我:“那个,你到底是……”
单膝跪地。然后,我托起夏梨的小手,柔软的嘴唇轻触手背时,发出压低的呢喃轻语:“吾乃汝之奴仆,吾主姬君大人。”
然后我笑着抬起头,看到夏梨由惊愕渐渐变为开心、最后定格在灿烂的大笑上的表情,以及一护宛如看到灭世怪物一般、非得死死克制自己才能勉强克制住拔腿就跑的冲动的狼狈模样。
“为什么你要一直缠着我们啊!”
坐在夏梨的房间里一起打游戏时,一护仍不放弃对我的怀疑。
“因为您是我的主人。”我一边恭敬地说,一边操纵前锋用头球洞穿他的大门。
“哇!”一护猛地摔掉手柄,冲我咆哮:“那你对我客气点如何!把主人踢成五比零就是你的忠诚吗?!杀了你!”
夏梨一脚踹过去:“大哥,不要摔手柄!输不起的家伙最好别玩!”
然后变成我和夏梨开心地进行友谊赛,而仍不死心的一护手掌托着下巴坐在我俩中间,紧绷着他那张死鱼脸。
“时人姐,为什么每次你都会在千钧一发的时候出现啊。”
“就如同刚才禀报的,因为我们前世的羁绊,所以无论在哪我都能听到夏梨的呼唤哦。”
一护不依不饶地插话:“……呃,所以说,你也有前世的名字罗?”我好笑地看了他一眼。
刚才,我讲述了一个波澜起伏的故事:他们和我在前世是主仆关系。一护是伟大的大名,夏梨是美丽的公主,而我则是忠诚的武士。在烽火燎燃的历史舞台上,他的一生波澜万丈,而我总是伴随在他的身边——只到一半一护就听不下去了。
在怒吼、吐槽皆起不到作用时,他大概是在不得已之下,决定配合我的思考模式来反驳我。
于是我笑着回答:“是的。”
一护得意地继续问:“你前世的名字是什么?”
“时人。”
“啊?”本以为可以难倒我的一护瞪大眼睛。
“生生世世、经历再多轮回,我们的名前、样貌也从无半点更改,一护大人您不记得了吗?”
一护张口结舌,而夏梨非常欢迎这种桥段,咯咯地笑起来。
我由笔直的跪坐,变成朝他跪伏,这让一护连连后退。面对上半身后仰、双手撑在背后,盘起的双腿略微松开的一护,我的前额几乎触到他的膝盖。
“自从睁眼以来,我一直在找你,一护。在遇见你以前,我在漆黑死寂的大海上,身陷塞壬的泥沼、绝望地徘徊着。而你是划破迷雾的灯光,为迷途的我指明方向。”
我听到自己柔和沙哑的嗓音,宛若微融的初雪,甜美而沉静的缓缓流淌。
“能找到你真的太好了,一护。”
叙述虽然真假参半,不过情感是真真切切的。
每夜每夜的梦快把我逼疯了。更可怕的是,一护的脸开始重合到瞳君身上。
我有一个危险的猜想:心中那个空洞,大概就是与我分享了短暂而快乐的童年时光的瞳君吧。可感觉上却很确定,我要找的人就是一护,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脑袋一团浆糊时,我不由自主就将对瞳君的感觉寄托在一护身上。我实在分不太清楚自己对一护的欣赏与希冀,还有强烈保护欲,是不是和瞳君一点关系也没有。我害怕自己会不由自主将一护往瞳君的方向塑造……
“就算一护是那个人的转世,那也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我这么对自己说,决定必须克制自己,绝不将两人弄混。一护他就是一护,虽然又白痴又嚣张脾气还很乖戾,但他就这样最好。
“一护大人,请让我常伴您左右。今世,我绝对会侍奉御前、不离左右。我必当保护好你,赌上我这条性命。”
“哦哦!!时人姐的演技太棒了!”夏梨开心地边拍手边赞叹。
正是因为预测到说了也不会被当真,所以才会这么做。看起来更像演技。这样就好。
【第六日。午】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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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护瞪着我,脸上泛出一小片红晕,能看出来他心中动摇不已。
“你说什么‘永远’……”后仰的身体微微颤动,一护类似喃喃自语般小声说:“没有谁能永远陪伴谁……永远这种事根本不存在你知不知道!”
“存在的。”我笑着说:“我发誓会守护你直到你生命的最后一刻。如果遇到超出我能力范围外的状况,我也不会先于你而死,不会让你承受失去的悲哀。而在你死后我会立刻追随你而去,即使是地狱的烈火我也会陪你一同担负。这样,就是永远了吧。”
良久,“什么啊!”一护呆滞了半晌后,支起身子不悦地揪住我的衣领:“为什么你这家伙,能把‘永远’这种话这么轻易的说出来……现实里是不存在你说的那种东西的,白痴!”
我微笑着冲他摊开双手,恭请他冷静下来。他疑窦地盯着我,见我满脸平静,渐渐理解到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于是更加无法忍受似的继续冲我嚷嚷:“电波女!你说的鬼话我一点也不相信!”
然后他给自己找到了解答:“哪有你这样的人,平白无故就说出这种话……我有什么值得你纠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