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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佟姑娘生活手札-表姑娘-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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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个真是被送出来的,纪府的人不欢迎她回去。
    薛二爷喂佟姐儿喝了药,佟姐儿不爱睡在他怀里,挣扎几下要躺在榻上,薛二爷却不肯,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爷的小乖,何时才能对爷笑一笑?整日对着爷哭,爷都快被你弄得多愁善感了。”薛二爷语气无奈,说出来还有些惹人发笑。
    佟姐儿却笑不出来,她垂着眼睫,抿了半会儿的唇,才开口回一句,“哪个都不是真心待我,我又为何要对着人笑。”
    “哟,爷还不是真心待你?”薛二爷颇有种自个养了白眼狼儿的感觉,捏一捏她的嫩颊,语气恶劣,“说!爷待你还不好?”
    佟姐儿打下他的手,偏开头又要跑,薛二赶紧圈住她胀鼓鼓的胸房,佟姐儿气愤地咬着唇,知道他又是变相的在吃豆腐。
    薛二爷这回没伸进去,只隔着衣料慢慢摩裟,“爷可从未待一个女子这样好过,你算是头一个,说的这样明白了,爷还待你不好,嗯?”

  ☆、第20章 行鲁莽

佟姐儿整日藏在屋里,半步门槛不迈,薛府里除了薛二,再无人见过她真颜、知道她真名。便是薛二的两个长随金大与银二,也只敢在暗里嘀咕几回,明里却也不敢随意给出结论。
    薛二拥美在怀,日日行尽那风/流韵事,佟姐儿一副娇软玲珑的身子,从那头发丝儿到那脚趾头,没有哪一处不被他沾染。
    这嘴上与手上是尝足了滋味儿,可那真正饥/渴的厉害之处,却是每回情动之时被他生生制止住,这上头,薛二可谓郁闷至极。
    按理说他本就是个急色的,从来就是想要就要,这佟姐儿在他眼里,除了身份上特别一点,人长得绝色貌美对他口味一点,旁的与其他女子相比,再无有异。
    可偏偏每回都不忍心过早要她,这上头他也道不清滋味儿,只每回见她前一秒还惊惧惶恐,后一刻就温顺地睡在他怀里,他就有些不舍与不忍。
    那香香软软的小手不安地揪住他的衣襟,只要他稍一动作,倦的将要闭合上的美眸,立马又给惊得睁大,径自强撑着精神再不敢睡,回回都是捱到了他睡去才真正放下心来。
    这样熬个几夜,再强健的身子也要熬垮,更何况本就是这么个娇弱弱的怜儿?
    原本素白的小脸一日日的没了血色,偏还又爱着那淡色的衣物,往那小身子上一裹,整个人越加的弱不胜衣,活似来一阵清风,人便就要倒地。
    薛二爷是见她一回,皱一回眉头,暗道这美人虽美,可自古红颜薄命,真正寿终正寝的美人能有几个?
    薛二爷这般一想,心底还生出几丝不忍心来。
    抱着佟姐儿在怀里,便与她保证道:“你这小东西,别看人还小,心思却不浅,爷便是再不好,也从来不做强人所难之事。你要再不老老实实吃饭睡觉,回头要是一病不起了,怪得着谁?”
    薛二爷说着这话,还擒住她的下巴,佟姐儿蹙着眉,想挣又挣不开,“二爷这不就是强人所难?”
    “哟?”薛二爷拍拍她的小脸,很有些好心被当成驴肝肺的感觉,“小东西现如今是改了策略?不哭不闹的,反倒牙尖嘴利起来,倒是新鲜。”
    佟姐儿气地直咬唇,半天憋不出一句话。
    薛二爷笑笑,手指抚上她娇嫩的唇瓣,佟姐儿睁大美眸,他一根手指便趁机钻了进去,在里面搅来搅去,反复折腾那条香软的小舌,眼睛里晦暗不明。
    佟姐儿几次被他戳中喉咙,一瞬难受的犯呕,双眸通红,薛二爷连忙不舍的抽出来,改用嘴唇堵住。
    ……
    喂饱了佟姐儿吃完午饭,薛二爷才姗姗起身,“爷走了,天黑之前必能回来,乖乖等爷。”
    佟姐儿一声不吭,径自坐在罗汉床上绣帕子,像是半点也未听着。
    薛二爷扬一扬眉,迈步走近了她,“你个小东西当真好硬的心,爷待你这样宠爱,你就没半点感动?”
    “放开我。”佟姐儿低声抗议,想要抽出被他握痛的手,薛二爷哪里能肯,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她揽入怀里,亲吻她的脸颊,“谁叫你是个女子,出不得大门,若不然,爷还可带你出去一同潇洒……”
    “哪个要同你去……”佟姐儿使劲要推开他,连带着还不轻不重打了他几个耳光,虽是无意,薛二爷却也沉了脸。
    一把攥住她两只无力的小手,冷着声音道:“不知所谓的小蹄子,惹怒了爷你有什么好处!”
    佟姐儿吓得小脸一瞬雪白,缩着身子,不敢抬头看他。
    薛二爷冷哼一声,这回是铁了心要给她点颜色看看,一把拎住她的衣领,一路拖到椅上按住,又命下人送来绳索,只到门边取绳索的功夫,回头就见椅上没了人,薛二爷嗤笑一声,循着卧榻走去。
    佟姐儿隐约猜出了他要做什么,早自他离开那会儿就手脚发软,跌跌撞撞地爬到了榻上,钻进被窝里瑟瑟发抖。
    薛二爷望着榻上隆起的小山丘,嘴角蕴着狞笑,“倒是聪明,只这回爷是铁了心肠,非要你尝点厉害才可。省得你只当爷是个软性的,惯得你恃宠而骄,没了规矩起来。来,过来。”
    “不……”佟姐儿藏在被窝里,听了他这一席言,整个身子微微僵住,恐惧一阵阵袭来,“我不是有意的……”
    佟姐儿声音轻轻细细的,仔细听还能听出颤音,贝齿磕碰个不停,她紧咬著唇瓣,美眸里泛起了泪花。
    “啊!”佟姐儿小脸上血色尽失,薛二爷这回当真没了怜香惜玉之情,拎小鸡一般将她一把自被窝里拎出来,重新摁在椅上,极有耐心的将她一圈圈绑起来,末了还用一条绢帕堵住了她的小口。
    “唔唔唔——”
    佟姐儿浑身疼痛,难受不已,两只纤细的手臂被他反绑在椅背,整个身子自胸口到脚踝都被他紧紧捆住,周身动弹不得,想叫也叫不出来,唯有害怕地流着眼泪。
    “啧啧啧……”薛二爷摸着下巴,反复将她打量几回,心情似是十分畅快,“老实给爷待着,这回只是绑上一绑,让你吃点小苦,若是下一回,只怕就没这般简单咯……”
    薛二爷大摇大摆的出了屋,对着门外两个侍女下达命令,“给爷老实看着她,不许任何人进出,连只苍蝇也不可。”
    两个侍女齐声应诺,薛二爷方又冷冷说道:“姑娘胃口小,晚饭就不必送了。”
    “是。”两个侍女毕恭毕敬。
    薛二爷一走,一个侍女就忍不住道:“这是怎地了?只怕咱们院里又得翻天了……”
    这幸灾乐祸的口吻,另一个侍女一眼瞪过去,“主子的事,咱们做下人的少议论,多说多错!”
    “好好好!”翻了个白眼。
    ……
    薛二爷这人,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他虽在府里藏了个绝色,出府次数大不如前,可日日对着个能看不能吃的,心里也窝着火。更何况这美人半点不识趣儿,来了这近半月,竟还存着异心,实在叫他气愤不过。
    他今日心里窝火,便多喝了几杯,几个平日一同鬼混的世家公子,知道他府里养了一个美人,只都从未见过,并不知是何方神圣,竟能得薛二这样的疼宠。此刻趁着他醉意已起,一个个便凑过来同他拉扯。
    “二爷可有好些时日未出来了,难不成真个叫府里的娇娃给绊住了腰带?”他这话一问完,屋子里众人都意味不明地笑起来。
    “嘭!”薛二爷怒地当即拍案,“胡四你个龟儿子!给爷过来,看爷不撕烂你的嘴!”
    “诶诶诶!使不得使不得……”众人没想他这样开不得玩笑,连忙敛了笑意,惯会做人的林三公子忙替他倒了杯茶,“二爷消消气,胡四不过随口而说随口而说,当不得真当不得真,您可别真个见了气……”
    “哼!”薛二爷冷哼一声,甩甩袖子继而又坐下,“别当爷不知你们心里那些小算盘,左右不过阴一面阳一面,待爷哪日……哼!”
    “哪日怎样?”一个不识相地问道。
    连忙有人捂住了他的嘴,那人一下清醒过来,摸着脑袋冲着薛二嘿嘿讪笑两声。
    薛二爷不屑地瞥一眼,陡然立起身,对着几人冷声道:“爷先回府了,都给爷老实点。”
    “是是是!”几个忙不迭地点头,总算送走了这尊瘟神。
    “啊呸!不过是赢在了个好家底儿,凭什么将咱们当做狗来使唤!”人走后,胡四兀自不平,“待哪日我妹……”
    “你妹怎地?你妹那事八字还未一撇,人家薛二是有那嚣张的资本,咱们有个甚?”林三公子冷声打断他,“当今世道哪个不向银钱看齐,他家里有钱,胞姐又是今上身前的红人,不日诞下皇子,这薛家只怕要富贵冲天。”
    “欸——”胡四仍旧嫉妒难平,猛地一拳捶在桌上,扭曲的面上的五官都移了位置。
    “啧!”林三公子再不理会,撺掇众人一起,“来来来,咱们再喝点。”
    ……
    薛二爷坐着马车晃悠悠回到府里时,天色将将暗下来,别说,中午那时间心头含怒,行了那粗鲁之事。这时间他心里还很有些担忧起来,暗骂自个果真不适合做文人君子。
    “唉……”他叹了口气。
    “爷,怎地了?”老实的银二关心道。
    “去去去,没你的事儿。”薛二爷拍拍他的头,指使道,“你娘不是很有几分手艺,叫她今晚制个一席江南平州菜式,送到我房里去。”
    “是,奴才这就去。”
    “甚?爷命我制席?”银二娘指着鼻子,一脸的不可置信,她如今是管事婆子,早已几百年没摸勺子了,这时候二爷怎地突然想起吃她炒的菜了?
    “哎呀娘。”银二急忙解释道,“怕是给姑娘吃的,听说那姑娘便是个南方的,咱们快忙活起来吧,一会儿晚了,那头别又要嚷饿了!”
    “瞧你这点出息!”银二娘心里老大不愿了,叹一口气才回房换身装束,挽了袖子入了厨房。
    ……
    薛二爷背着手慢悠悠地走在道上,先前的一点酒意,被这夜里的寒风几下吹没了踪影。他这会儿脑子清醒的很,立在门前,理了理衣冠,方推门而入。
    屋子里漆黑一片,薛二爷刚要着恼地训斥侍女,转瞬又思起这房里无人敢进,佟姐儿又叫他捆住了手脚,自然无法燃烛。
    他摸索着点燃了屋里的蜡烛,尚不及抬手遮住这乍然出现的刺眼烛光,眼角余光就瞟见一幕叫人揪心扯肺的画面。
    端正立着的椅子不知何时倒地,上面被捆绑的娇人儿早没了走时的活色生香、梨花带雨,这时间瞌紧了美目,瓜子脸儿煞白,倒在一片血泊中活似气息全无。
    薛二爷心里一沉,几下将她从绳索里松解出来,微颤着手将她抱在怀里,裙裾里渗出来的鲜血,一时染得心上与手上皆是冰凉。

  ☆、第21章 梦如幻

薛二爷活了二十余年,从未遇到过这等事,大夫说是无有大碍,纯属女子每月必来之物,只需避寒保暖即可,他才稍稍松一口气。
    一思及那被染得殷红的裙裾,他便有些担忧,招来丫头吩咐道:“通知厨房这几日多做些补血的汤羹送来。”
    那丫头刚要转身去通报,却又被他急急叫住,“咳,你们女子每月来了月事,是怎样堵住的?”
    那丫头没想他会突然问这个,“轰”地一下粉透了一张小脸,害臊地垂了头,“爷、二爷?”
    “废话少说,赶紧告知了爷。”薛二爷性子急躁,不耐烦地出声。面上虽看不出异样,耳朵根子却是有些发热。
    那丫头深吸两口气,想通了这怕是为着里面那个姑娘问的,碍着素来就畏惧他,回答便有些磕巴,“不、不是堵。”
    那丫头面上烧得不行,低了声音告知他,“得用特制的月事带,须、须得干净柔软,既是姑娘用,怕是还得熏香除潮,之后服帖着那处,两、两头连了细绳,扎紧在腰间便可了……”
    “竟这样麻烦。”薛二爷暗里啧啧两回,一门心思想着马上试一试,“既是如此,你便送了来……”
    “不、不可。”那丫头面上越发烫起来,“这要各人用各人的,奴婢的脏得很,怕是要污了姑娘冰清玉洁的身子……”
    闻言,薛二爷嫌恶地皱一皱眉,甩了袖子道:“那便吩咐了绣娘立马赶制,一刻钟后,爷定要看见成果。”
    那丫头得了令,连忙拔腿就跑,累的上气不接下气,心里还止不住为绣娘们同情一回。这既要剪裁,又要量布的,说不准还得绣上几针,一刻钟的功夫又哪是能赶得及?
    ……
    不论府里绣娘心中再是抱怨,手上却都是麻利的活络起来,将将过了一刻钟的时间,果真紧赶慢赶人手缝了一条出来,不说精细与否,总归算过得去了。
    那丫头赶忙用干净的锦缎一抱捧来,薛二爷关了房门,将这一抱女子专用的物事一一摊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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