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的诱惑-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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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可怜的认知对他充满了满腹的嫉妒?
南宫羽忽然觉得他很可怜,一个对自己的父母知之甚少甚至是根本不知道的男孩,在青春期时是很郁闷的!
“焰少爷,你妈妈让你上楼去。”庭院的入口,三儿刚刚将话带到,就见南宫焰风也似的掠过她的身体,闪电般攒上楼去。惊得她嘴巴长成一个圆,半天也很不拢。
“妈妈—”南宫焰风风火火的推开月华的房门,一只球鞋就像飞镖一样掷出来,南宫焰修长的身躯顿时向后弯了一个大于直角的高难度动作,那球鞋就从他俊逸挺拔的鼻梁出掠过而去。
南宫燕忿忿的站起来,指着南宫焰的鼻子臭骂道:“谁叫你大呼小叫的?”
南宫焰没有理会母亲的斥责,而是一个鱼跳龙门,一个洒脱的后空翻,那只极速的球鞋就被他衔在嘴里。
“吐—”吐出来,提在手上,南宫焰反过来戏谑母亲道:“别说我大呼小叫没有礼仪,你在公众场合扔出这么一个臭烘烘的球鞋,比那杀伤力十足的炸弹还威震四方,难道你就不失礼仪了吗?”
“你这臭小子,还敢贫嘴?”南宫燕气呼呼的去脱另一只鞋,南宫焰慌忙制止道:“你也别那么火大,小心伤了肝。再说,”阴险的瞟了一眼南宫燕,别有用心的讥诮道:“你把鞋子给扔了,我上哪儿去给你买去?我们这个月手头可紧得很,花销要适度一点。”
月华见母子二人见面就吵架,不禁眉开眼笑。这番光景,若是放在十七年前,可和燕儿和四个哥哥们之间的战争相提并论。
“发什么呆,还不过来拜见你姥姥?”南宫焰害怕母亲暗算自己,不敢凑上前,听到母亲亲自招呼自己过去,才小心翼翼的挪动了脚步徐徐走过去。
“拜见姥姥。”对着月华鞠了一个大躬,却是目不斜视,目光一刻不离的锁在母亲的手上。
月华料定焰儿是担心母亲责罚他,于是安抚道:“你放心,在姥姥这里,没有人敢把你怎样的。”
南宫焰找到靠山,顿时松了一大口气,笑嘻嘻的看着月华,“有姥姥这句话,那我就放心多了。”
南宫燕气不过,作势要打人,南宫焰就躲在月华的背后去,冲她做鬼脸。道:“妈,别以恶小而为之。你在姥姥面前施展暴力可不好呀。”
南宫燕顿时气结。月华埋怨道:“燕儿,你就让我们祖孙两好好的聊聊天。别吓着孩子了。”
南宫焰点头如捣蒜,“是是是,姥姥说的是,妈妈太不懂人情世故了,可是离开姥姥太久的缘故,没有人教管她。姥姥,以后你得多费心了。”
南宫燕顿时感觉到自己的教子无方给自己带来了多么大的损害,这臭小子,缝人就损她,丝毫不把她这个当妈的放在眼里。
“南宫焰,今天就放过你,你可小心了,别栽在我手心上。”南宫燕愤愤不平的向门外走去。
“哎,你到哪儿去?”南宫焰紧张的问。
“去为你办入学手续。”
“又要转学?”南宫焰蹦到南宫燕面前,阻拦道:“我才将在斯里高中生活得好好的,你为什么又要让我转学?”
南宫燕白了他一眼,“不为什么,看你不顺眼,多给你几道难题。”
“妈妈。我不希望我老是换学校,这样一来,我就交不到一个知心的朋友了。”南宫焰激烈的抗议道。
南宫燕顿了一瞬,注视着南宫焰,他热辣的眸子近乎在乞求他。她的儿子,她比谁都懂他,他爱面子,能不求人绝对不求人,可现在他开口求了自己,那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内心挣扎了许久了,这个问题对他来说意义非凡。
“焰儿,我答应你,这是最后一次非正常原因转学。以后不会了。”
南宫焰凝视着母亲,半信半疑,虽然他不满母亲的专制,但是看到母亲那眼眸深处一丝若有似无的难言之隐,他就心疼了。“好吧,妈妈,你做主了。”
南宫燕欣慰的笑了,有子如此,不该骄傲吗?
“你恨心疼你妈妈?”燕儿走后,月华问南宫焰。
南宫焰摆出一副被逼上梁上的面孔,“我自幼和妈妈相依为命,这个世界上,我不疼她,谁疼她啊。你看她那性格,那么招人厌,我要是不对她好一点,估计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人能够受得了她了。”
月华一怔,脸上闪过一团诧色。无论是南宫灵,还是南宫焰,这对父子竟然对燕儿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包容她,溺爱她!
燕儿何其不幸,遭遇了别人几个世纪都筹集不到的苦难;可是他她又何其有幸,遇到了她一生中最爱的她的两个男人。
“你妈妈受了许多苦,你要体谅她一些,别和她计较。”月华触景生情道。
南宫焰眉宇一拧,有点忐忑的问:“我妈妈,到底遇到了什么不幸?”
月华怔怔的看着他,一提到他的母亲,他就特别的专心。看来他们母子情深,非比寻常。
“我妈妈,被我爸爸抛弃了?”南宫焰试探着问。灿若星辰的眸子眨巴着。
月华一愣,瞬间后恢复了正常,也难怪这个孩子会想入非非,他自出生起,便没有见到自己的父亲,难免产生这样怪异的想法。
“姥姥?”南宫焰抽了仇月华,打断了她的沉思。
月华回过神来,问:“关于你父亲的事情,你为应该去问你母亲。只有她有权利决定告诉你与否。”
南宫焰就很失落的耷拉着脑袋,“不用问了,一定是妈妈被爸爸抛弃了。我才不要去问她,在她伤疤上撒盐了。”
“你别乱猜,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你爸爸更爱她。”月华情不自禁的纠正道。
南宫焰喜出望外,“真的?”
月华忽然想起了燕儿的警告,目光闪烁,慌忙避讳道:“啊…我累了,想休息了,孩子,让姥姥先休息一会如何?”
南宫焰狐疑的望着月华,“我就知道,你们是一个鼻孔出气,关于我爹爹的情况,你们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对我说的。既然如此,我也不问了,何必浪费唇舌多此一举呢。我就当,我爹爹把我妈给抛弃了,重新找了小妾,重新生了儿子,重新建立家庭了…”一边说一边瞟月华,他言语过激,显然是故意激将。
月华却偏偏不能容忍南宫焰对父亲的诸多误会,一时口不择言的辩解道:“你爸爸不是那种人。”
“那他是什么人?”南宫焰趁机追问道。
“他乃堂堂的王者。。怎么…”见到南宫焰津津有味盯着自己的眼神后,月华骇然失色。好险!差点就说漏嘴了。
南宫焰眯缝着修长的星眸,“姥姥未说完的话,究竟是什么呢?”
月华仓皇转过身去,用背对着他,才镇静了一些。
“我就知道,我爸爸一定不是一个普通人。”南宫焰自言自语道。
“你别问了,总之,你爸爸不是一个朝三暮四的登徒浪子。他是我见过,我富有责任感的男人。”月华一言以蔽之,匆匆向门外走去。
“姥姥,”南宫焰在后面叫道,“我爸爸,是不是已经死了?”
月华颤然转身,脸色苍白,“不许胡说。”
南宫焰不甘心道:“爸爸既然不是抛弃我们而去,那么只要他活着,他就一定会回来寻找我和妈妈的。可是,他一直没有出现,那么结局就只有一个,爸爸根本不在人世间。否则,他怎么会对我们母子不闻不问呢?”
月华不得不诧异,这个孩子,太聪明了。
十七岁的年龄,却用常人的思维思考情感,难能可贵之处,却也让月华心生诸多困惑。燕儿说得对,他太机灵了,像他这么能够推理的人,倘若失言,后果就不堪设想。
他和他父亲不同,他太懂得人类的感情,绝非简单的异类那么轻易的被蒙蔽。
“关于我父亲,我想了很多种结局,概括一下无非两种:活着或死亡。如果活着,按照你们对父亲大人人品的描述,他绝对不是一个抛弃妻子的人,无论我们是因为什么原因分开的,我相信爸爸他一定会来找我们的。可是他没有来。因此,我想说,他可能已经死了。我这么一想,又觉得不对,如果父亲死了,妈妈为什么不让我去拜祭他的坟墓,而且,若是他真的不再人世了,那你们就没有理由隐瞒我关于他的情况。如今,我就只能很困惑了,父亲难道没有活着,也没有死亡?可是这是没有办法解释的啊。姥姥,求求你告诉你,这到底是怎么了?”
南宫焰跪在地上,眼泪簌簌而下。
月华停留在原地,逃离不是,折回不是。
真相,已经被这个孩子不幸言明了。幸好他的魔力被封印了,否则他一旦知道这个世界真的有三界的话,那么他丰富的想象力不难让他寻出真相。
月华想起了燕千万般嘱托,灵儿和风儿的命运,不能在焰儿身上重演。她这个当姥姥的人,失去了丈夫,失去了儿子,如今,不能失去了唯一的孙子。这个孙子承载着好多人的希望,好多人的梦想,她宁愿,自私一点,牺牲灵儿,保护他。她相信,灵儿若是知道她的苦衷,也一定会支持她这么做的。
她仓皇而逃!
第8卷 第4章 父亲舅舅
次日一大早,南宫燕就将儿子从床上逮起来,三下五除二,手脚麻利的帮他的书包,校服一切准备妥当后丢给他。“马上下去吃饭,稍后妈妈带你去新学校报到。”
南宫焰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一听说又是去新学校报到,很困的打了一个呵欠,一头又栽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南宫焰!”燕儿一个旋风无影腿,一只俏皮的脚趾已经火速的塞进南宫焰的嘴巴里。
“啊—”南宫焰狂吐不止,按着心口后怕的吼道:“老妈,你是我见过我可怕的女人。而且不止是女人,还是小人。”末了,不甘心又补充一句,非要把母亲骂得狗血喷头才甘心一般。
南宫燕奸诈的笑了,“天下间唯女人和小人难养也。你妈妈即是小人,又是女人,是不是很难对付啊?”
南宫焰抽了一下鼻子,嗤之以鼻道:“虽然说你是那么聪明了一点点,不过和你的儿子比起来,那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少贫嘴。赶紧收拾了下去用早餐。”南宫燕最见不得儿子痴狂,他一狂妄起来,那英俊挺拔的身躯就流露出一股纵横天地的雍容风度,让她总是情不自禁的怀念一个人。
他们是父子,是父子就有相像的地方,南宫焰的狂妄,和南宫灵沉沉的执著是一样的迷人。
“是,母亲大人。”南宫焰对燕儿做了一个军礼,慢吞吞的开释穿衣服裤子。
南宫燕怔怔的看着他,“喂,这个动作,谁教你的?”那个军礼,焰儿从来不在她面前做过的军力,此时出现,让她多疑了。
南宫焰好整以暇的盯着母亲,“你紧张什么?你放心,父亲大人的事迹,我现在不想知道了。反正,问你们也问不出什么话来,还不如我自己断了念头,活的洒脱一点。这个军礼,是南宫羽教的,他说,母亲大人曾经是特工部最蹩脚的特工。”
“我蹩脚?”南宫燕气呼呼的抄起手,“你这家伙,纯心找打,是不是?”一大早起来就污蔑她曾经的光辉业绩,南宫燕自然是气不打一处来。更要了她的老命的是,这小子添油加醋的功夫还不一般,她敢笃定,南宫羽对她这个姑姑是非常敬仰的,如今从南宫焰嘴巴里出来,竟然将她莫名其妙的丑化了那么多。
“哎…我去吃早餐了。“南宫焰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然后一溜烟的就窜到楼下。留的燕儿怔在原地,哭笑不是。
吃了早餐,燕儿就将焰儿塞进车里,向新南高中开去。
一路上,南宫焰都在闹别扭,“妈妈,我不想去新学校。”
“为什么?”南宫燕不着声色的问。
南宫焰就耷拉着脑袋,一声不吭。
“没有理由?抗议无效。”
“谁说我没有理由?”南宫焰立即举起手,笑眯眯解释道:“我对新环境有莫名其妙的不适应感。这种感觉让我感到不舒服。”
南宫燕白了他一眼,“还有吗?”
南宫焰瘪瘪嘴,寻思一瞬,又接着道:“哦,还有,新老师对新学生总是总是戴着有色眼镜看他们。”
“哦,你说的不错,新学生往往得不到老师的尊重。不过,你例外。”南宫燕说的句句是实话,南宫焰无论走哪个学校去,只要上过课的老师都知道,这是一个绝色天才。他们还没有讲的课,他早已烂熟于心,甚至他们这些当老师都不会的超难题,他也是游刃有余轻而易举的在一念之间给出答案。对于他,所有的老师都是戴着有色眼镜眼睛看待的,不过,是绝对的欣赏他。
“罢了罢了,就依你吧。“南宫焰沮丧得耷拉着脑袋。
车子在新南高中大门外的停车场停下后,燕儿拽着儿子的手,刻不容缓的向学校里面迈去。
她是害怕,她这个儿子随侍都可能出现状况,比如反悔。所以趁他默许的时刻,赶紧着将他这个烫手山芋脱手出去。
新南高中历经几十年风风雨雨,送出去一拨一拨的莘莘学子,主要的教学大楼已经显得暗淡无光,但是经过翻新的几栋,依然看起来灼灼生辉。燕儿伫立在广场上,眼前飘过一团湿气,在这里,曾经有她的足迹,有她的欢歌笑语,还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