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子酱的回家之路-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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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代在那场战斗中将九尾封印在漩涡鸣人体内,并以一己之力击退他,同时也身亡。之后他潜伏起来,在我即将灭族时找到了我,试图激发我对木叶上层的仇恨,让我跟随他。我与他联手灭族,只留下了终有一日可以终结一切的佐助。这些年来我一直伪装顺从跟在斑的左右,监视着他的行动以在他想要毁灭木叶时阻止他。”
余籽很快消化了所有真相:“这是你最重要的秘密了吧,为什么告诉我?”
“止水死前向我提到过你。他说多年之前你在开导他的失意时曾经说过,姓宇智波的都是自寻烦恼、不懂变通的生物。他说这句评价正确得无以复加,他就是那样的笨蛋。我也没有比他更好。当我做了这么多事后,我突然发现这个世界其实是虚幻的,我的所作所为没有任何意义。”
余籽皱眉道:“为什么这么说?”
“宇智波斑的存在消失了。”鼬面色沉重地说,“在我见到你之后,与他有关的很多东西消失在一夕之间,就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般。他只存在在我的记忆中,仿佛是我幻想出来的人物。虽然没有凭据,但我直觉认为这一切与你的出现有关。”
“这就是‘空白未来’的影响么……”
“什么?”
余籽摇了摇头:“这个世界被一个叫做‘规则’的东西影响着,是一个没有初始也没有未来,只设定了一段既定轨迹的虚假世界。当经过了已设定的轨道,世界便进入未知的混沌之中,世界中居住的人开始像你这样发现真相并为之痛苦。我这么说你能接受吗?”
鼬静默很久,才长叹一声:“空白未来,听起来美得很残酷。我所做的一切都将归于虚无,但是在这虚无之中应该也可以孕育出无穷的可能性。”
“啊,世界是不会毁灭的。被真相愚弄的人类在彷徨后,一定能够创造出新的未来。”
两人一时都没有说话。
余籽说:“你最初是打算用佐助的手了解你的生命的吧?把这懦弱的想法扔掉,活下去。”
鼬淡淡地扬起了苦涩的微笑。下一刻,他的笑容倏地消失了。
林间窜出了一道身着黑色T恤的身影,直逼他而去——赫然是佐助!
我是代表现实世界的分隔符……
余泰和黎丹在坠楼梯后都被送进了医院。黎丹的左手骨裂,身上多处擦伤,而余泰则因为撞到了头而昏迷不醒,医生的结论是36小时内如果还不醒就有可能变植|物人。
因为两人都受了伤,所以这次事故被黎丹用两人一时失|足坠楼解释了。但是针对这次事故的调查还在进行中。
被父母接回家的黎丹情绪一直不太稳定。把自己一个人锁在房间的黎丹,把所有记着故事的笔记本都摊开来放在地板上。
余籽在那个世界快乐而平静地生活着。她可以微笑着对宇智波鼬说那个虚假的世界仍拥有未来,她把那个世界当做了归宿,浑然不知现实生活中正在发生什么。
“回来,你为什么还不回来?你为什么还不醒悟那个世界是虚幻的,你还要在那个世界待多久呢?是不是要我和余泰全部被毁光了,你才会从那个世界回来嘲笑我犯的错?已经够了,我已经受够了这场恐怖的游戏。我向你认输可不可以。余籽,快点为了我回来,终结这场噩梦吧。”
一室的寂静,只有还在跳出字的纸页嘲笑着她。
黎丹拿起了笔。
“没办法了……如果现实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值得你留恋的东西,那就恨我吧。我知道你是很强的,你的恨一定可以毁掉阻拦你的一切屏障,把你带到我的身边。”
黎丹写下了字后,抱膝望向窗外阴霾的天空。
我是代表火影世界的分隔符……
冲出来的佐助失去理智地攻击着鼬,而鼬毫不还手只是消极地躲闪着。
无法插手的余籽只能选择皱着眉头旁观。
当佐助接近她的时候,谁也没有想到,就连余籽自己都没有想到,她突然之间挥出了月轮刀,一刀从背后洞穿了佐助的心脏。
“佐助!”鼬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弟弟向前倒下,“你——”
话音未落鼬便因为毛发生长的念而倒在了地上。
瞬间干掉宇智波兄弟的余籽以她最快的速度回到了木叶村的入口。在初见行人的街道,她见人就砍,一时之间街道上哀嚎四起、血流成河。
余籽全开查克拉,如同一头来自地狱的尾兽般向村里推进。来阻拦她的忍者若非在肉搏中倒在她的月轮刀下,就在使用忍术时倒在她的毛发之念下。
当她来到村子中央时,她见到了包围她的忍者中有鸣人的身影。她眼神茫然的眼中透出了一丝清明。
“鸣人……”
鸣人大叫:“鱼子!你怎么了!你被什么附身了吗!”
余籽的回答是以恐怖的速度持刀砍了过去。她的刀被卡卡西架住。
卡卡西还不及用写轮眼,她已利落地用毛发的念令他倒地不起。
鸣人蔚蓝的眼睛中充满了不信:“鱼子!”
“快逃。”
“我不逃!”鸣人使出影分|身术,变出了许多他的分|身。每一个分|身都向她扑去,试图抓住她。
余籽在所有的影分|身上施加了念。鸣人倒在地上抽搐了两下后,不动了。
“我不是叫你逃了吗?”余籽呓语着继续挥刀。
当君麻吕随着三代赶到的时候,余籽已突破了防线。
“鱼子……”君麻吕看着一身戾气却眼神茫然的余籽,又看向她那两把不断向下滴血的月轮刀,握紧了拳头。
三代开始结印,君麻吕立刻跳到了三代的面前,做出了保护余籽的姿态,把自己毫无防备的背对着余籽。
“让开,君麻吕!”
“对不起,老师。”君麻吕流下了一行眼泪,却没有任何要让开的意思。
“君麻吕……快逃……”
君麻吕扭头看向余籽:“鱼子,如果还不够的话,就把我的生命也拿去填补你的欲|望吧。但是,请你不要输给|操|纵你的力量,不要再继续做这样违背你意志的事情了。”
“快逃……快点……”余籽持刀的手已经抬起来了,却久久地无法砍下去。
三代趁着这个机会用苦无弹飞了余籽手上的双刀。余籽的身形如大鹏一般拔立而起,猛地扑向了君麻吕把他按倒在地。她骑在他的身上掐着他的脖子。
被掐断了呼吸的君麻吕痛苦地皱着眉,仍是没有任何反抗。
余籽尖叫起来:“……黎丹……黎丹……住手……黎丹,黎丹,黎丹,黎丹!!!啊啊啊啊啊!!!!”
余籽手心中肌肤的温度消失了。眼前的君麻吕也消失在了她的视线之中。
她茫然地抬起头时,见到一群人站在她的面前。为首的,是一个穿着黑色风衣戴着风帽的男子。
83
玛利亚使用了魔女之力后,所有人都注视亚纹正在跳动的心脏。
在令人心跳的等待中,一股黑雾包围了亚纹。随即黑雾从他身上离开移到了房间的中央。
花月迅速撤了弦为亚纹松绑,而拥有治愈能力的春木熏流立刻治好了亚纹胸口的切伤。
心有余悸地捂着胸口的亚纹看着那团正在成型的黑雾说:“成功了吗?”
“情况不明。”笑师说,“不过你看赤尸的表情……如果出来的是奇怪的东西,我会立刻掩护你逃跑的。”
亚纹咕嘟一声咽下口水。话说女神出现的话不应该是圣光万丈的吗?黑雾模样的东西只会让人联想到肉山大魔王登场……千万不要出来奇怪的东西啊!
黑雾散去的时候,一个跪坐在地上做掐人姿势的少女出现在众人眼中。
银次愕然道:“女……女神?”为什么会以那种姿势登场!她被他们召唤的时候到底在干什么啊!
少女一脸茫然地放下了双手,朝他们看了一会儿。随即她自己站了起来,朝他们走了过来。
虽然登场乱七八糟了一些,让期待女神降临的众人有些幻灭,但是看着她面向他们,大多数人还是在心底赞叹了一声:
幸好照片不是电脑技术处理过的,震撼人心的奇特容貌还在!
只是……她为什么目不斜视地走到了像原子反应堆一样危险的赤尸的面前?她是天生没有接受危险信号功能的天然呆类型吗!
海温正想出面和这个“天然呆”的女神打个招呼,顺便把她引导到比较安全的地方,却不料赤尸默默地摘下了帽子,缓步上前,填满了少女与他之间剩下的距离。
毫无任何迟疑,他动作干脆而利落地拥她入怀,低头就吻上了她的嘴唇。
并不满足于浅吻厮磨,他打开了她的齿关,舌滑入她的口腔与她激烈纠缠。
在场的所有人如瞬间被雷击中。银次Q版猴子化,美堂嘴里的香烟掉到地上,卑弥呼刷地红了脸,海温瞪大了眼睛,花月掩住了嘴,笑师与亚纹四掌相对把脸贴在了一起。
虽然十兵卫因为眼盲看不见此时的画面,却也感觉到气氛的诡异。他不由出声问道:“花月,怎么了?”
花月不知如何解释:“一件……宛如海市蜃楼一般的事情。”
银次拼命拉着美堂的手臂:“呐呐,阿蛮,我的眼睛没有坏掉对不对?!”那个眼中只有杀戮的赤尸,那个对女人绅士却也毫无兴趣的赤尸居然在亲刚被召唤来的女神!还亲得那么深入那么激情!
美堂难得结巴:“啊,我我也看见了……”可是他宁可相信这是幻觉,或者是赤尸还要完成什么奇怪的后续仪式!
海温没来由地想起了当时赤尸护送她去找来栖柾的路上问她的那个,关于找到久别的恋人后要对他做什么的问题。她当时的回答好像是给恋人一个吻然后说爱他吧……如果说这个少女就是豺狼医生久别的恋人……
难道……虽说不太可能……不,是绝对不可能……但万一豺狼医生是参考她当初的回答才去亲……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所有人都在心中得出了共同的结论:
实在太恐怖了!简直比巫毒之王重新降临还恐怖!
这令旁观者全部石化的吻结束的时候,少女的眼泪已经溢出眼眶,沿着脸颊滚落。
银次小心翼翼地说:“她哭了耶,是被欺负了么……”
“你这傻小子,不知道有种感情叫喜极而泣吗?”海温批评道,“这位小姐大概是豺狼医生久别重逢的恋人。”
美堂皱着眉头:“哪里像喜极而泣,她根本就没开心。”
赤尸静静地看着她哭,直到她觉得够了自己抬手拭去了眼泪,才伸手帮她擦掉了另一边脸颊上残余的泪珠。
他低声说:“才不见了一阵就弄得自己一身血腥味,真是狼狈的回归呢,鱼子。”
余籽看向赤尸身后的那群人,他们都用探究的眼神望着她。她来到这里与他们一定有关:“你也一样浑身血腥味。” 虽然不知道赤尸如何促成了这一切,但是他身上的血腥味很好的说明了,这个过程一定超乎了她的想象。
赤尸浅浅地微笑着将视线移到了她系着黑色领带的手腕上:“把我遗失了很久的东西还给我吧。”
余籽的手伸向了领带,却迟迟地没有解下它。她看向赤尸:“我来这里之前,正被黎丹操纵,几乎全灭了我在另一个世界结识的人。她能做到第一次就能做到第二次,也许有一天,我会对你拔刀相向。”她正色问,“可以吗?”
赤尸略含笑意地问:“可以什么呢?”
“你从此以后可以一直与我在一起,在我被控制的时候阻止我吗?”
“哦呀,这可不像你会提出的请求。你愿意为了等价交换,付给我什么报酬呢?”
余籽摇了摇头:“没有报酬。”
赤尸轻轻地笑出了声:“你提的这个不牵扯等价交换的关系,听起来很有趣。”他的手指滑过她的手腕,领带便松开了,“若不是那么有趣,我的等待也不会如此有价值了。”
她凝视了他片刻后,将松开的领带抚平,踮起脚尖用领带绕过他的领子,为他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