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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独怜幽心-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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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若姐姐,路上小心!”炎儿嘱咐道。
  幸好还有炎儿最心爱的一匹马,一直以来人畜共住,留在住宅区内,不然我就得爬着回去!
  我快马加鞭的赶到驻地,天才刚刚亮,来不及喘一口气,就大步的向阁罗凤住的屋子走去。
  “小姐,等等,你不能进去!”门口的婢女慌慌张张拦住我。
  “为什么不让我进去?”我气急败坏的瞪着那个婢女,很眼熟,却不是阁罗凤常用的那俩人,“我有急事找大人!倘若耽误了大事,大人怪罪下来,你可担当得起?”
  “你在大厅内等一下,我去通传一声!”婢女看了我一眼,鬼鬼祟祟的推门进去,又反手掩住了房门。
  我简直被她的举动气晕了,这是哪门子事,把我当贼一样防着,转念一想,又觉得事情古怪,便偷偷的绕到窗外,朝窗上划了个口子,向内张望。
  一看之下,我倒抽了一口凉气。
  屋内,一张大床上,纱帐微微开启,杨珏儿衣裳不整的钻出来,脸色嫣红,双眸间溢满春色。
  “我先出去,你呆会再走!”纱帐内,阁罗凤哑声命令道。
  “知道了,爷!”杨珏儿温顺的应道。
  阁罗凤的神情有些疲倦,眼睑浮肿,一看就是洒色纵欲后的结果。
  他整理好衣裳,向屋外走去。
  而我呆愣了半晌,一时间,心口内五味俱全,脚都不知道是怎样才移回厅内。
  “你找我有事?”阁罗凤一看见我就问。
  “牧场出事了!”我强压着心中的酸楚,面无表情的说道,“马儿们不知道怎么回事,都无法站立,只能躺在地上。”
  “怎么会这样?”阁罗凤大吃一惊,“昨天,我刚收到王的密函,说这两天就会派人来牧场挑战马。”
  我们对视了一眼,心中有同感:如些巧合,此事非比寻常?

  第十四章 原来是他!

  我们勿忙的赶往牧场,一见之下,心中惊骇不已。
  我走之前,那些马虽不能动,但还是活生生的,这时,已经全变成死尸。
  阁罗风眉头紧锁,神情严肃的察看着四周的情况。
  炎儿面色死灰,眼神空洞,哀哀的坐在地上,抱着一匹马的头。
  趁阁罗凤询问众人的机会,我连哄带拉的扶着炎儿回到屋内。
  “到底怎么回事?”我问他。
  “我刚给马喂了一点水,没想到……”炎儿垂着头,难过得几乎说不下去。
  “这不怪你!不是你的错!”我安慰的拍拍他的肩,心中却有些纳闷。
  只听说水可以解毒的,没听说过水会要命的?除非……
  我灵光一闪,忙问道:“你可知忘忧草为何物?”
  “忘忧草?”炎儿想了一下,神色有些怪异,
  “只曾听说,不曾见过!”
  “这是一个非常奇特的物种,害人救人,全凭使用者的心意。”我微微叹惜。
  “这跟此事有何关系?”炎儿不解。
  “咱们去弄一匹死马看看就知道了!”我大步向外走去。
  炎儿好奇的跟上来。
  我让炎儿扳开死马的嘴,“你看,马的喉咙充血肿成一大块肉团,堵死了呼吸通道,被活活窒息而亡。”
  炎儿又察看了几匹死马,情况一模一样,忙问我,“你是如何得知的?”
  “我曾经在医书上看过,忘忧草本身并没有毒,配合其它药物,却可以产生致命的效果。里面还提到一种非常邪恶的暗杀配方,只要在用药期间,喝到水,就会使服用者窒息而亡,却看不出任何伤痕,就像是意外事件。”我娓娓道来。
  “这么说,是有人故意下药?”炎儿眉头一挑,目露凶光,“如果让我查出是何人所为,一定把他碎尸万段!”
  “奇怪的是,据传早在五十年前,忘忧草已绝迹,可是能够让这么多马一下子全者死掉,至少需要百十来株作药引,下药之人是如何做到的呢?”我道出心中的疑惑。
  “也许,忘忧草根本没有绝种呢?”炎儿起身恨恨的说道。
  “这也有可能!”我点点头,又道,“当务之急,咱们先把具体情况告诉大人,让他作好下一步的打算。”
  “等等,先别去!”炎儿突然拦住我。
  “为什么?”我不解的看着他。
  “这些都只是猜测,没凭没据的,说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等弄清楚后,我再向他汇报。”炎儿正色道。
  “也只能这样了!”我沉重的叹了口气,“王已下诏,近日将来牧场挑选战马,不知大人将如何交待?”
  “此事当真?”炎儿大声问道,“你是何时得知?”
  “大人昨日刚收到密函。”我答道。
  “原来如此!”炎儿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紧握拳头,格格作响。
  “怎么了?”我忙问。
  “你先回屋去!”炎儿沉声道,“我想单独呆会儿!”
  我默默的转离去,走到一棵大树边时,转到树后躲藏起来。
  炎儿的表现太奇怪了,令我隐隐约约有些不放心。
  我走后不久,炎儿突然像发了疯似的向草场尽头的大山跑去。
  这一走便是几个时辰,到达草场尽头的大山时,太阳渐渐落山。大山的阴影像块黑色的屏幕,映衬得崎岖的山路,使人寸步难行。
  幸好,炎儿只走了一段路就停在了一处洞口。我小心翼翼的躲在石崖后偷看,见他走进洞内,才窜上前。
  洞内黑漆漆的一片,走了几米,隐约可见一丝亮光从洞壁的左侧透出,我小心谨慎的靠近,只听见炎儿暴怒的吼叫声从不远处的石洞中传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现在我不想解释,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一个冰冷的声音道。
  “你知道这个牧场对我来说有多重要吗?”炎儿质问道。
  “这点牺牲算什么,以后,舅舅会给你一个更大更好的牧场!”
  “舅舅?难道是浪天义?难怪声音听起来这么熟悉?”我暗想。
  “他答应我,只要在一年之内经营好牧场,就让我搬出将军府,自立门户。可是你却……”炎儿眩然欲泣,“你明知道我多么想让娘搬离将军府。”
  “炎儿,你放心,这天很快就会到来!”浪天义似乎想走上前安慰炎儿,被他一把推开,只听石洞内“啪”的一声响,似乎是酒杯摔在地上。
  “阁罗凤薄情寡义,辜负了你娘,不仅令她神智失常,还把她像囚犯一样关起来,真是太过份了!想当初,你娘是施浪诏第一美人,他费尽千方百计娶到你娘,如今却弃之不顾。这种人,你还帮他?”
  炎儿没有出声,只听浪天义又说道:“炎儿,我只有你娘一个姐姐,不会眼看她在将军府受苦的。等时机成熟,我一定会接你们娘俩回施浪诏的!”
  “施浪诏早已经不存在了!”炎儿提醒他。
  “现在没有并不表示将来没有!”浪天义狂傲的笑道,“这一天,很快就会到来!”
  “你到底想干什么?”炎儿怯怯的问道。
  “你先回去吧!到时候你就知道!”浪天义道。
  一听此话,我赶紧退出山洞,找到刚才躲藏的石岩,依旧钻进去。
  天已经暗了下来,山中闪烁着幽幽的莹绿的光,草场外传来野兽的嚎叫。眼见炎儿失魂落魄的走了过去,我忙紧跟其后。
  刚走到草场,炎儿突然转身,叫道,“你,跟着我多久了?”
  我走近他身边,拍拍他的肩膀,“我不放心你,所以一直跟在你身后。”
  “你都听到了?”炎儿问道。
  “嗯!”我点点头。
  “你打算告诉他?”炎儿又问。
  “他是聪明人,不用我说,很快就会知道的!”我耸耸肩。
  “走吧!”炎儿不再说话,埋头赶路。
  回到牧场时,已是半夜。
  “牧场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还有心思跑出去玩?”大厅内,阁罗凤阴沉着脸,斥责道。
  “炎儿心里难过,才想出去走走的!爷就不要怪他了!”送炎儿进屋后,我不由自主的替他辩护道。
  “身为女侍官,你不是应该好好教导他吗?”阁罗凤冷笑道,“可是,你到牧场后,却出了此种大事?”
  “爷是觉得我带坏了炎儿?”我自嘲的撇嘴一笑,“爷不觉得真正该反省的人,是你自己吗?”
  “你到底想说什么?”阁罗凤沉声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我鄙夷的瞥了他一眼。
  “你有什么直说,别拐弯抹角!”阁罗凤逼近我,眼中怒火冲天。
  “爷想做什么,我当然无权说三道四!”想起早上看到的那一幕,我浑身发冷,“反正,爷的府中,再多添几个夫人,更加热闹!”
  “你……”阁罗凤紧张的看着我,伸出手来,想抓住我。
  “不要碰我!”我大叫起来,“不要用你的脏手碰我!”
  “你听我说!”阁罗凤不顾我的挣扎紧紧的抱住我。
  “别碰我!”压抑在心中一整天的心事,这时终于发泄出来,我号啕大哭,对着阁罗凤又踢又咬,“你这个骗子!我讨厌你!”

  第十五章 如斯少年

  “我讨厌你!讨厌你!”我的狂叫着,在阁罗凤怀中又捶又打,泪如雨下,仿佛这样就可以把心中所有的怨恨、委屈、痛苦都发泄出来。
  “对不起!”阁罗凤任由我如何挣扎,始终紧紧的抱着我,好像只要一放手,我就会消失一样。
  从一大早到现在,本来就是凭着一股意念支撑的我,经过这番折腾,全身的力气被掏空,就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一下子蔫了,只觉得眼前黑,晕了进去,不醒人事。
  醒来时,已是正午。
  阁罗凤笑吟吟的坐在床边,我一见,忙侧过脸,不去看他,漠然道:“爷请出去吧!我要更衣!”
  “你还在生气?”阁罗凤探过头,眼中闪过一丝懊恼。
  “若霓还没有那个资格!”我冷然以对。
  “到底要怎样,你才肯原谅我?”阁罗凤的眼中满是祈求,使我心中一乱。
  这个骄傲的男人,一向只擅长对他人下命令,从来没有低声下气的求过人,现在却放下身段,只为求得我的原谅。
  “我是男人嘛,在那种情况下,根本无法拒绝!”阁罗凤接着说的话使我冷笑不已,“但是,我心中最爱的女人始终是你!”
  男人真是可笑的动物!得了好处还卖乖!骗上了女人的床,反倒说女人勾引他!
  “爷的这套说辞,还是去骗无知少女吧!”我冷眼一瞟。
  “你非得这样歪曲我的话吗?”阁罗凤无奈的苦笑,“我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要眼巴巴在这时跟你解释这一切?”
  “没人希罕你的解释!想走随时可以走!”我怒目而视。
  “我希罕!”阁罗凤定定的看着我,布满血丝的眼中,流露出无限的痛悔,“我知道,你说的是气话。一切都怪我!这一个多月来,你我近在咫尺,可却感觉远在天涯。看着你游离、逃避的眼神,我痛苦不堪,却又碍于自尊,不肯拉下脸来,用冷漠伪装自己,自欺欺人的面对你,每每午夜梦回,无法入睡。终日借酒消愁,直到那日,一时把持不住,做下了错事。”他垂着头,神色黯然。
  “爷请出去吧!我真的要更衣了!”说完这句话,我已浑身瘫软。
  明明恨得咬牙切齿,可是一听到他的话,却又不由自主的心软,这样的我,令自己的都觉得讨厌。
  来到大厅,桌上已摆好饭菜。阁罗凤热情的招呼我,“若霓,饿了吧!过来会下!”
  他体贴的替我夹了平日喜欢的菜式,放入碗中。
  “不用了!我自己来!”抬首四顾,整个大厅内,只有我们俩,便觉有些尴尬,忙问道:“炎儿呢?他不吃饭吗?”
  “他出门办事去了!”阁罗凤又夹了一尾鱼给我,“这是你最喜欢吃的弓鱼!”
  沉默,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言的沉默,只有彼此的吞咽声在各自的脑海中回响。
  不管过去我跟古天乐是何种关系,眼前的这个男人在我心中的地位却是与众不同的,现在到底是否该原谅他,我自己也不知道,可是心痛的感觉却是实实在在的。
  “不知王派来的使者何日将至?”我突然想起当务之急最难办的事,“牧场的马都死了,一时间哪里能找到众多的马来替换?”
  “你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阁罗凤神色安祥的看着我,“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填饱肚子,我可不希望你再次晕倒!”
  第二天,当炎儿领着浩浩荡荡的马群来返回牧场时,我大吃一惊。
  马群刚被赶进草场,我还没来得及细问炎儿是怎么回事,阁罗凤已带着使者来到牧场。这前后仅隔一个时辰,当时的情形真是紧急万分,使众人的心提到嗓子眼。
  使者十分满意的挑选了二十匹战马后,返回蒙城复命。
  我跟阁罗凤也回到了驻地。
  “爷,你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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