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幸福生活-第7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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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面多宝隔绕过去就是王妃房中,这是胖倌儿行走的便捷之径,却不是施行可以走的。还是出房再行到王妃房外的施行在房外先回一句:“施行求见王妃。”
绣着大花的金银线锦帘这就打起来,两个丫头笑脸迎人:“王妃刚才还在问呢。”在外面卧于雪中,檐下喝风的施行一进来觉得还是这样日子比较舒服。沈王妃房中温暖不是如春,而是如夏。
房中坐着的一个丫头掩口笑看着施行身上的锦衣,却打门帘的丫头道:“给施先生宽件衣服,免得他出门要生病。”
两个打门帘的丫头过来相帮,引着施行去到小小侧间中,解去里面一件锦袄,重新再着外衣这才引着往王妃房中来。
中间的榻上,却是南平王和王妃都在,朱宣看着施行进来先问上一句:“辛苦了,这大冷的天儿也要出去。明儿起更是冷,倒是在家里吧,不用再出去了。”听的沈王妃也是一笑。
施行这就行一礼道:“正要回王爷,倒象是形踪被发现一样,正要在家里呆上几天。”八皇子只是徘徊于廊下,施行虽然是没有明显看出来,却也要心生警惕,这是他多年行走江湖的警惕心,有点儿异样就要想上一想。
再把今天晚上听到的话告诉王爷,朱宣只是一晒,江公公是皇上身边近侍,皇上身边虽然是没有十常侍,却也有人在背后里说过四常侍,有四个亲信的太监,这江公公就是其中之一,听起来也为八皇子所拉拢。
南平王用心听的却是八皇子对待明氏八皇子妃的态度,果然是如外面说的一样不冷又不热,照理说这位八皇子也是京中走马章台的一位有名人物之一,自许风流早有,明氏八皇子妃也是容貌出众,就这么不得他欢心?
好名的南平王时常会摆弄一下自己的名声,所以对于八皇子这样的手段还是要放在心中。细细听过以后才命施行回去休息:“在家里多呆些日子不要出去吧。你的案子前天转到京里刑部来了,”全仗着袁杰往下压,而八皇子被睿儿弄死三个从人,当然自己家里更是要小心才是。
看着施行这就躬身退出去,朱宣先来看榻上的女儿福慧,并没有睡着,只是一直乖巧,就醒着的时候也是多不说话,听到哥哥姐姐父母说话才会“啊、啊”数声。南平王抱起女儿在怀中轻轻拍几下,才对妙姐儿道:“八皇子一日不生下孩子,我是一日不放心才是。”
看看我的福慧,小小面孔只得一点儿大,鼻子眼睛都是晶莹,就这么被人天天惦着,朱宣伏下身子在女儿小手上亲上一口,做父亲的看的是笑口常开:“福慧又长大了,小手抓上一下,比先有力气的多。”
妙姐儿一声嗤笑,似在笑话朱宣的话,又似在笑语朱宣做父亲的这些许憨态,耳中刚才听的是阴险事,手中做的却是玉堂富贵的一个活计,妙姐儿含笑道:“八殿下真是好福气,这些人为他子嗣要上心,今儿白天我见高阳,还在关心这件事情呢。”
朱宣继续对着女儿乐,就问道:“你是如何说的?”妙姐儿微笑道:“女眷们说话,当然是家长里短,成亲数月没有身子,该如何说就如何说才是。”对着朱宣这就俏皮一下:“难道我会说明氏在太上皇面前告状的事情吗?”
这位八殿下先时明言要与南平王结亲,事情不偕娶了别人,就是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妙姐儿放下手中针指,也来看看女儿的可爱面孔,为她掖一掖衣领儿,与朱宣相视而笑。
“表哥,你今年更胜似往年。”妙姐儿这是真心的夸奖,不过这夸奖的背后一句话嘛,却是对着朱宣只是憨笑,今年更胜似往年,所以才有人总是惦着福慧。
朱宣觉得这样的话可以听着乐,至于防范是走出这道房门的事情:“惦着的人也是白惦着,十一皇子也要求聘,这也罢了吧。妙姐儿?”朱宣对着妻子突然道:“福慧让她招赘如何?”
妙姐儿面容嫣然:“等孩子大了再说吧,让女儿招赘,儿子们要怎么想?”女儿嫁妆是带出去,招赘在家里就是全然地使用花费不同。妙姐儿心想,我可是要有四个媳妇呢,这偏心的名儿不可以再回重。
听的明白的朱宣才不把儿子如何想,媳妇如何想放在心上。做老子的如何想,儿子就要如何想;至于媳妇如何想,那就要看儿子如何想了,儿子拿的住,媳妇瞎寻思也是白搭。朱宣继续对着手上的福慧郡主嘘唇发出轻轻的口哨声,看着小小面颊上这就有梨涡,南平王自得其乐的不行,而且是自己看,不给妙姐儿看。
对于朱宣这种晚上无事,就一个人霸占着福慧的事情,已经是屡见不鲜。妙姐儿小小地打趣一下:“表哥,你何为答应皇上,愿意为太子太傅,徐先生的才学也足以为太子师。”
朱宣瞅一眼妙姐儿,面上满是笑谑,南平王看着手上的睁着眼睛看自己的福慧郡主,这才回话:“表哥我才学不行,年少时轻狂,白担着一个文武双全的名声,心中一点儿薄书,多年征战,早就在马蹄子下面踏碎无处寻,依我看,妙姐儿倒是可以试上一试。”
“果然表哥现在只是会抡枪了不成,”夫妻两个人又玩笑上了,妙姐儿刚说过,福慧就“啊”一声,象是在赞同母亲的话一样。
沈王妃又要开始扒拉一下:“等我问问韩国夫人,陈夫人,问问她们那里珍藏着或许有表哥的旧笔迹,找出来我陪着表哥观上一观,或许能找回来表哥一点儿文才。”
“人不什么来者枉少年,”朱宣斜着眼睛做寻思状接上这么一句:“八皇子这一点儿上我倒是可以为太子太傅。”
这样的话引来妙姐儿啐上一口,再想想不解气,再气呼呼骂上一句:“他未必就是太子,这风流的太子太傅,表哥也不必想着。”
南平王这才放下女儿来就妻子,灯下抚着那一头青丝低声道:“那妙姐儿可以为师,再不行,就高公主,满朝尽妖精,表哥只陪一个妖精。”
睡在小床上的福慧郡主乍离开父亲的手,这就“呀呀”两声,不见父母亲来看,这就无话了。妙姐儿赶快来看,已经是微闭眼眸要睡不睡的样子。
福慧郡主身上的小衣服还是顾冰晶做的,让妙姐儿又要同朱宣这里商议:“对冰晶说过要避亲戚,看着她一向是听话,这一次想是没有人陪,倒有些不高兴的样子。自我对她说过话回房去,顾家的亲戚们依然是来,我也并没有拦着,只是让端慧多多去陪她罢了。”
这样商议的话摆在朱宣这里只能碰钉子:“你是长辈,不对的就说。我中午回来歇着听到人回你话,说她昨天饮食就不多,你要是说不成,我来对顾大人说。”
“不痴不聋,不作阿翁,这些事情不要你来问。”妙姐儿也要摆摆脸色出来:“表哥一过问,小事情要成大事情。”不就是闹闹脾气,闹闹别扭:“儿子在外面呢,媳妇有身子,这是我的事情。”
妙姐儿颦眉想着顾家的几个庶出姑娘和姓左的这位依雯姑娘,竟然是见天儿一来,昨天是让人门上说在休息没有进来,今天就没有来。转是明天来了,让见还是不让见的好。
真真是人多是非多,又不是她们的婆家,就偏是有这些事情出来,沈王妃心里有一丝火气出来,倒不是对着朱宣,也不是要怪责尚有年青,一直是疼爱有加的顾冰晶。有个称呼是“教唆犯”,人心本来正,教也能教的坏。
银文从外面进来,榻前回话:“江妈妈来见王妃。”江妈妈就是太夫人指给顾冰晶的一个积年的妈妈,是往年照顾过妙姐儿身孕的一位妈妈。
明窗外的地上是一片白,小雪已是三分,这个时候还来见自己,当然是有话说,看看福慧郡主已经睡熟,妙姐儿先对朱宣道:“有劳表哥把女儿抱进去。”
父女两个一起打发走,妙姐儿这才对着银文道:“让她进来。”江妈妈进来以后,就至榻前行礼回话:“夫人房里喊晴月进去,只是说泡茶的水温了,就骂了两句,让她以后不要房中侍候才是。”
晴月就是顾冰晶身边来对沈王妃回话的丫头,妙姐儿只是微笑,不动声色地道:“有身子的人都有脾气,虽说如今就有早了些。妈妈回去传我的话给侍候的人,小心侍候着。有事情再来回我吧。”
第六百三十八章,舔犊(二十八)
第六百三十八章,舔犊(二十八)
烛火萤萤的顾冰晶房里,入夜是明晃晃的灯盏照的房间里雪亮,顾冰晶坐在榻上还在生气,有心保重自己不生气,却只是想生气。
闲筝和春轻一左一右地在劝,这气是昨天就有的了。就是昨天沈王妃亲自过来看视,说白云观里算过,安生养胎要避父母以外的血亲,顾冰晶从昨天就开始有些心里不高兴。
总是有几个闺友,还有几个庶妹,现在是客气万分。对于闺友,有身子正是陪伴自己的时候;对于庶妹,顾冰晶是一种炫耀似的快乐,进门就有身孕,丫头们都说是嫡长孙,再就是对着庶妹,冰雪已经许亲,看着冰绫还有暇思,顾冰晶突如其来的就是快乐到每个毛孔里。
对着两个丫头闲筝和春轻,顾冰晶把事情一一的理一遍,要从昨天婆婆说避亲戚开始。环境从来很重要,作主子的心思,有时候是与丫头的心思有关。
闲筝还在说晴月的不是:“论理来说,冰雪三姑娘和冰绫四姑娘来说的是不中王爷王妃的心思的,有四个小王爷不是,当然世子妃是大头,可是她还没有孩子呢,夫人怀的是长孙,三姑娘和四姑娘说王妃理当多给东西,虽然是浅薄些的见识,却也是难得的一片为姑娘好的心思,人都有些闲心思,坐在一起说话不都是中听的,只是往王妃面前学话的人就不对。”
美貌七窍心思的丫头更是要让别人头疼才行。主仆三人在房中追究,王妃为何要让避血亲,这几位姑娘来说的话都不中听,这就要让避血亲,想来是有人学话。昨天往王妃房中去的丫头只有晴月是大丫头,主仆三人胡乱猜测,居然就猜对。
捏弄着手中一块白玉壁的顾冰晶只是道:“我只是恨她把这样话学出去,以后我还怎么张得开口去请家里人来,请左姑娘来。”再看手中白玉,这是有身子以后,婆婆新给的。顾冰晶虽然没有看过书,也知道有身孕要佩美玉听悦声。对此白玉是重新觉得婆婆疼爱,只是听悦声这一句,顾冰晶就全然不管,正闲人一个,又不能出房乱走动,只盼着有人来说话才是。
而且学话的人也影响到婆媳之间的亲近,顾冰晶垂首犹有不甘,晴月这个丫头,却是原先就服侍毅将军的人,平时勤谨并无过错之处。听着春轻也接上话来:“晴月仗着她在这房里呆的久,有时候也傲气地很。”
这样眼药一上,顾冰晶抬起头道:“等毅将军回来,让他发落。”总是还没有弄到顾冰晶自己要寻晴月错处的事情。
闲筝却是低声道:“夫人却是大量能容忍,只怕毅将军回来不忍心发落她才是,”顾冰晶浅浅一笑,这话就是两个丫头争宠的心上来了。
平时服侍毅将军更衣的多是晴月,妙姐儿和朱宣给儿子贴身的,当然是可靠的丫头。晴月不管是往王爷面前说什么,或是往王妃面前说什么,也是应当的。
此时这新嫁到王府只是数月的主仆三人这就看着不顺眼,一个带着一个,春轻也耸了一句:“如今比不得在家里,夫人现在有身子,正是立威的时候,先发落了为首的,以后吩咐事情就好办的多。”
房里主仆自以为说话隐秘,顾冰晶并没有被丫头们一说就要动心,纤纤指尖抚弄温暖的玉壁,这是一块温玉:“家里有婆婆作主,只除了拦着我见亲戚这一件事以外,别的都待的好,就是拦着我不见亲戚,也是丫头乱学话所致。”
在家里是长女的顾冰晶,有母亲顾夫人多方爱护,并不是象宅斗出来的姑娘一样,到哪里就要先立威,再说订亲多年来过婆家多次,婆婆当家,媳妇进门就立威,怎么听怎么不好。顾冰晶只是不喜欢晴月,在心里记下来她一笔,只是恼怒:“想来是把左姑娘说的话也说了。”左依雯也是家里没有见识的,而且话更不好:“别的公侯家世子不是长子的多的是,”用在顾冰晶身上,当然是不妥,她怀的用别人的话来说是嫡长孙,可是这话更挑唆,世子的孩子一定就是世子吗?
这一句话顾冰晶实实在在地听了进去,我生的要是儿子,会不会是世子?皇帝现在无权,皇嗣们都各有心思,何况是顾冰晶。想到这里更是不能开罪公婆才是,只有公婆才能发话,订哪一个孩子以后是世子。顾冰晶轻叹一声:“我倒不是为这个说婆婆说的不对,只是我想着有人来陪陪我,今天门上拦了我的亲戚,让家下人看着,我也是没有面子的。”
春轻赶快劝着道:“夫人别忧愁,明儿我回去一次,对家里人说了,或许亲自来一趟就会好些。”天大的喜事,夫人过门就有了,在谁人的家里不是百依千顺,偏偏在这王府里,倒如同软禁一样关着,房门不能出,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