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 别样的爱-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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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你太笨办不好,还是因为事情太难办呢?”师傅好奇的问道。
“都有吧,不过最主要的是事情太难办了。”我怅然的说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何处才是一个适合失败之后的他们安身立命的地方?我自己一时也没有头绪。看电视剧的时候,我只知道他们好像是死于圈禁,不过却不知道是雍正哪年发生的事情。
“别在这发楞了,这天还有点凉,你赶紧进马车里面休息去吧,免得路上生病折腾你师傅我。”师傅在旁边凉飕飕的说道。
我不满的看着他,“师傅,你明明是好意,为什么就不能把话说好听点呢?”
他嘴角噙起一抹笑,似乎为成功把我激怒而开心。我气呼呼的转身进车里面去了。
旅途漫漫,我喜欢选择睡觉打发时间,于是用被子蒙住头想入睡,可是折腾了半天还是睡不者,也许是因为自己平时这个时候一般都在院子里汗流浃背的练功,今天却是在赶路,身体不适应吧。索性不再勉强自己入睡,开始发起呆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这边有了新朋友,感觉自己想涟漪的时候没有以前那么密集了,现在遇到问题也不再是一味的想要是涟漪在旁边多好,而是告诉自己要坚强,一定可以解决问题的。不知道涟漪要是知道了我的爱情故事,会赞同我做的决定还是会大骂我一通呢?不过,我想,她大骂八郎一通的可能性应该比大骂我一通的可能性大一点,因为无论什么时候,即使是我错了,涟漪的本能反应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护住我是第一位。不知道八郎现在在做什么,我们之间幸福的时间实在是太短了,好像只有一霎那一般,刹那过后,只剩下无尽的思念和惆怅,从此以后我将独自一个人走向远方,象一株无根的漂萍,任水漂流。爱情就像陷阱,出去总是比进来更令人伤脑筋。
正在发呆的我,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打斗声,我诧异的掀开帘子一看,发现师傅和七八个黑衣人打起来,我心里一惊,再一看发现师傅依旧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与她们周旋,有几个黑衣人想向马车里的我下手,却被师傅轻轻松松的就挡了回去,不一会儿,那几个人身上全都挂了彩,看来师傅也是无心杀人,只是阻止他们进宫而已,想想我除了四贝勒和八福晋,我还真没有得罪过其他人,想了想应该是八福晋的可能性比较大,我也不想师傅最后逼于无奈不得不杀了他们,于是大声喊道,“不要做无谓的牺牲了,你们回去告诉八福晋,我至少二十年内不会会京城,让她安心。”我一说完,那些黑衣人可能也知道自己毫无胜算,所以互相交换了几个眼神之后,就撤了。
师傅嘲讽一笑,“看来笨徒儿的嘴比为师的剑厉害。”
“真不愧是劫大狱的侠客啊,师傅的功夫真是令笨徒儿大开眼界了。”我也回以嘲讽的一笑。
“哈哈。。。”我们俩对视一眼,相视而笑,看来两个人碰到一起总是变得跟刺猬一样。
自那次之后,一路向南都没有再碰到杀手,师傅是一个见闻很广博的人,每到一个地方他都能说出当地的历史典故,使我们的旅途有趣不少。赶了很多天的路之后,我发现了一个规律,当我忙着看去了解一个新的地方的时候,我的心情会比较轻快一些,当我一个人百无聊奈的呆在马车里的时候,便感觉思念铺地该地而来,经常是忍不住湿了双眼。可能师傅也发现了这一点,所以时不时的刺激一下我引起我的斗志,基本上每天都会和他斗嘴,经常斗得眼冒绿光,头顶冒烟,却也在不知不觉中悄悄将思念的情绪排解了一些。一直以为自己可以不带走一片云彩,还是在绝望时,发现自己手中仍旧紧紧抓着云彩的尾巴。 微微抬头,充满秋天味道的凉风,忽然想到右手牵手的爱情,左手紧握的友情。我微笑了, 右手的爱情,左手的友情。
南方的秋天比北方来得晚些,气候也稍微暖和一些,只是天仍然是一天比一天凉。
在秋天最后一片残叶飘落肩头的时候,我们到达了商定之后的目的地――杭州,抬头看看光秃秃的树桠,我似乎听见了这一季的忧伤在轻轻哭泣。
到了杭州之后,我们在杭州最大的客栈住了下来,好好的休息了两天之后,师傅便开始着手寻找合适的院落,我也开始慢慢的筹划怎么样好好的利用手中的银子,因为一旦闲下来,总是惆怅不已,落落寡欢,总觉得天是黑的,云是灰的,有时甚至会莫名地为了是一句话而泪流满面,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多愁善感到这个地步。师傅看见我这副模样,只是告诉我:你什么都没有失去,你只是回到了认识他以前的日子。想想师傅说得确实有道理,就像烟花不可能永远挂在天际,只要曾经灿烂过,又何必执着于没有烟花的日子?于是开始定下心来想让自己忙起来,忙不起便不会体会那种刺心刮骨般的那种锥心的痛,我想时间长了我便会习惯了,也不会再痛了。
因为手上银子相当的充足,所以师傅挑院落的时候是捡着喜欢的挑,并不计较价钱,最后他拍板定下来买下了一个幽静的两进两处的院落,院落之间有一个不大不小的人工湖,还有一个颇大的花圃,而我最喜欢的确是院中两棵高大的桂花树。院落花了六千两银子,按照价值来算的话,在现代也算一个小豪宅。记得当我得知价钱的时候,感觉肉痛了一下,狠狠的瞪了师傅一眼。他却哈哈大笑道,“知道痛就好。”
为了生活方便,我们请了一个负责洗衣做饭的丫头灵儿和一个负责扫撒的小厮富贵。好好布置了一番之后我们便欢天喜地的搬进去了。师傅和富贵住前面的院落,我和灵儿住后面的院落。
安定下来之后,师傅就带着我在杭州城内转了几次,最后我决定还是选择做自己比较熟悉的开酒楼这一行,毕竟自己对吃的比较感兴趣,而且自己也曾在好几个餐厅打过工,操作起来应该会熟悉容易一点,师傅告诉我他在杭州有两家药铺,是祖上传下来的,以前是因为四处游历,没有怎么管,生意比较差,现在安定下来了,他准备重整旗鼓,把药铺的生意经营好,然后扩大。
在杭州城内来回看了几次,最后选择了买下一家中等规模的酒楼,因为经营不善,所以老板打算转让出去,回乡养老。这个酒楼未知其实不错,在整个杭州城最繁华的地段,好像是自从京城最大的酒楼醉得居开在对面后,这家酒楼的生意便清淡了下来,老板换了好几个厨师,可是生意却始终没有好起来,最后没有办法了,所以才想着盘出去。九爷还真是一个经商的天才,不仅在京城的酒楼,绸缎庄,妓院的生意好得不得了,连开到外省的分店也是丝毫不逊色。
整个冬天就在新店装修和培训员工中过去,在桃花开遍杭州城的时候,焕然一新的酒楼“忘忧楼”开张了,除了请了厨艺十分了得的大师傅之外,酒楼里的服务人员全都是清一色的女孩子,她们大多家境贫寒,再加上我保证她们不会被客人欺负,薪水也比其它的地方高一倍,所以她们倒也十分喜欢这份工作,做起事起来格外认真,细致,这在杭州城的酒楼里算是一大特色,另外我还采用了现代的酒楼经营手段,比如最常见的会员制和折扣制,生意和对面的醉得居倒也不相上下。
我依然保持着早上随师傅练功的习惯,师傅说我现在的水平对付三两个小蟊贼应该没有问题。其实跟师傅练了这么长时间,我已经失去了最初练练武的本意――保护自己,现在反而像变成了一种习惯一般。每天上午随师傅练完功夫后,舒舒服服的洗个澡,吃一点东西,便去酒楼打点,不过也就是去看看账本,在厨师有空的时候和他们研究研究新的菜种。在酒楼二楼特意给自己留了一个靠窗临街的包间,忙完的时候就静静的坐在窗边看着街上人来人往的行人,觉得有一种浓浓的生活气息。心中的思念感觉也不再如当初那般痛彻心扉了,但是每天晚上独处时思念依旧会跑出来,是谁说过你可以用一分钟遇见一个人,用一小时了解一个人, 然后用一天爱上一个人,但是你却要用一辈子忘记一个人,有些东西即使是用一生的时间也无法忘记,因为他能追忆。
突变
当烦躁的蝉们结束聒噪开始浅眠,娇嫩的叶子们走过繁杂迎来稀疏,杭州的忘忧楼需要我花费的精力越来越少,于是决定把忘忧楼的分店开到苏州去,告诉师傅的时候,师傅说他的药店现在经营的也不错,也想考虑考虑把分铺开到苏州去,于是我们约好一起去苏州筹办开分店的事宜,这样我练武的事情也不会荒废了。
到达苏州后已经是秋末冬初的天气了,因为有了在杭州开铺子的经验,所以这次的筹备时间比在杭州的时候要短,按照杭州的模式,开了忘忧楼的第一家分店,杭州总部的账本由专门的小厮每个月送来一次,每隔几个月我会不定期的回杭州看看酒楼的情况,然后住上一段时间。往返几次之后,觉得身为疲惫,于是决定把重心放到苏州,以便自己在苏州附近的城市譬如南京和扬州开设分铺。慢慢的自己也开始筹划为他们准备退路的事情了,我想当前第一要务是有足够的银子,然后训练一批可靠的人为自己传递信息,毕竟自己远离京城,到时候即使有什么变动,自己即使知道了可能已经太晚了,只是暂时也不知道找什么样的人合适,只有慢慢的留心了。
卖掉了在杭州的房子,毕竟不住就是浪费,虽然不缺银子,可是觉得也没有必要,师傅也同意在苏州定居下来,而且他也像模像样的在苏州开了新的药铺,生意看起来还不错,师傅这样的人如果放在现在,不知道会迷煞多少女孩子,很少有人长得那么帅而又这么有本事的,只是他是一个死脑筋,老是戴上一副其貌不扬的面具把自己的俊脸给遮上。每次因为这件事情劝他,他都是丢给我一个白眼之后就不再理我。
我们定居苏州之后,师傅终于开始教我正式的武功招数,他说是最适合女子学的一种武功,那就是从袖子里甩出长长的韧性十足的绸布,避免近身搏斗遇到危险,也是避开女子较男子力道不足的弱点,而且遇到危险时借助袖中绸布的帮助,逃起来也容易些。我很不满的瞪他一眼,每次讲到具体的武功路数时,他总是离不了一句,“逃起来容易些。”不过这个武功路数使起来美是美,只是练起来却是十分辛苦,光练甩袖这个动作就练了一个月,而且还没有什么进步,把师傅气得不行,最后想了想,他就去万花楼给我请了一个最出名的舞娘来专门教我如何甩袖,不知道是这位舞娘教得好还是师傅的表达能力有问题,自从请了这位舞娘之后,甩袖这个动作是一日一日的有了进步,后来师傅干脆建议我跟着这位舞娘每天学一个时辰,说这样我学起功夫来快一些,也容易理解一些,毕竟功夫和跳舞之间是有一些共同点的。
于是每天上午跟师傅学功夫,下午跟舞娘学跳舞,跳完之后去酒楼里看看,晚上的时候看从各个分店里送来的账本,自己看账本跟这边的人不一样,因为不会用算盘,也没有兴趣学,所以都是自己用毛笔在纸上用加减乘除老计算,每次都觉得挺怪异的。因为觉得练了舞之后身体的柔韧性好了很多,学起武功来也比之前进步要快一些,而且感觉跳舞时全身都动起来,每次跳完之后大汗淋漓,觉得全身都舒畅不已。所以后来学舞也和练武一样坚持了下来,只有在自己外出巡视分店的时候才会中断跟舞娘的学习,但是自己每天依然会练一练。
之前听说苏州来了一个洋人,我突然想到一点,如果真的到了那么一天,也许离开清朝是最好的选择,而我现在需要做的是探路,然后决定到底该怎么做,虽然在这几年间,我也一直在托师傅看能不能配制出假死药,但是一直都没有什么进展,这一步不能少,但是退往何处却也一直没有决断,也许这个洋人到时候能帮到我们。找到官府为他修建的传教的教堂的时候,看到教堂里面空空如也,却也不太意外,感觉自古以外,少数民族信教的比较多,可是在汉人居住的江南很少有信教的,更别说是国外的教派了。走进去里面,看见一个大胡子的洋人正在对着十字架上的耶稣祷告,
“Excuse me;”我试探着先说话,却见他惊喜万分的转过头来看着我,激动的说道,
“Hi; pretty girl; I am John; nice to meet you; it’s so great that you can speak English。 I only could speak a little chinese。”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我告诉他没有关系,我可以教他,他开心的笑起来,然后告诉我他来自意大利,想来中国传教,但是已经来了这么久,却一个教友也没有,看他那份传教的执着,我也不好泼他冷水,只好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