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三思-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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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思,爹没有保护好你,不知道你受伤的痛,只有自己受了你这样的伤,才会晓得你有多痛,你受了多大的苦。”爹的手,不知何时在我脸上轻轻的来回摸着,让我突然有种回到十年前的错觉。那时候,爹也这样偶尔很慈祥的笑着,摸着我的头说:三思,不愧是我儿子。
只是因为我受伤,你便要感受我受伤时的痛,不惜自己弄伤自己么?这样的爹,是爹,也不是爹。
你到底是谁?
我的心里已经一团糟,几种陌生的,从未有过的情绪在滋长。
难道,这就是假道士对我说的:感情?
可是,师父,你现在能不能告诉我?指点我,这些是什么感情?
师父,三思不知道怎么办了?
三思该怎么办?
三思……好怕。
等我发觉时,我已经抓住了这个男人的手。
我在做什么?
我到底在做什么?
我惊恐万分,却发觉自己的行动根本不受自己支配。
这是怎么回事?
“爹……”
我听到自己的嘴里,用奇怪的扯得心痛的口气叫着这个男人。
爹看着我,看着我,然后摩梭着我的脸,轻轻的叫我:“三思,我的三思……我的三思……”
然后,嘴上,传来很温暖很温暖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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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渡的一章,这是三思开始有感情知觉的一个表现的章节,在我看来,是他人性化的一个表现的需要。写完,已经是凌晨一时四十一分了,所以不说灵异故事了,给自己争取点时间多睡上会罢。
第二十九章 道非常道
是什么正在轻轻的咬我的嘴?
是什么钻入我嘴里舔我的牙齿?缠住我的舌?
是什么在轻轻的抚摸我的身体?褪去我的衣裤?
是什么?
是什么?
是什么让我动也动不了????
假道士是怎么说的?
说的是什么?
是什么?
为什么想不起来?
为什么?
快想啊快想啊——
心定明镜自然净,世间诸法幻亦真。
闭五识,开真眼。心中无所思,真身识万象……
……可是为什么?我会想起杏儿幻成的那个半祼美女?想起爹把我压在身下的情形?
为什么进入不了瞑想?不能做到心似古井不波?
我的道呢?我是道士,我是学道求道的青古,伍三思~!
可现在我在做什么?
我无比的痛恨自己,为什么记忆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好得要命。也痛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反抗的力气?
爹的手,就像一团火,所过之处我的身体就像被点燃了般,热得不行,热得我只能喘气。
房里,只能听到我和爹的粗重的喘息声,脑袋里奇怪得很,一半是清明,一半却很热。我到底怎么了?
爹,我们不能这样!
爹,好热,我想要更多……
爹,我们是父子,我们不能这样!这样是不行的!爹,你住手,快住手!
爹,你的手再快些,爹,我想要,要更多……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支离破碎,只会重复的无力的叫着:“爹,不要……我不要……”
我明明不想这样,为什么身体却根本不听自己指挥?贪婪的,从内心的深处感到空虚,想要什么来填补?
眼前一片朦胧,我的眼里,爹抬起了身,放开了手。
“三思,三思,莫怕,爹马上就让你舒服。”
我尚不及答话,爹已经伏下了身子。
涨得发痛的下身被极软的,很温暖的东西包裹住,我的心一阵猛缩。心底深处涌上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满足与渴望,这是种从未有过的陌生情绪,这是什么?
师父,我好怕。我怕这样的自己,我怕这样的从没有过的感觉。师父,救救三思……
爹,放了我吧。爹,我不要……
滑滑的软软的东西用力的吸舔着下身,有什么正从全身向下身处最尖端流去。我努力忍着,连话也再说不出,只能咬紧了嘴巴又急又快的喘气,手,用力捏成拳,要把骨头都捏碎了的忍耐。血,流得越来越快,像咆哮奔腾的大河,像流动跳跃的岩浆。
突然,爹用力一咬顶尖处,再闪电般一吸,那让我魂魄都战慄的奇怪的麻痒从心底深处像洪水般涌出,占据了身体所有地方,甚至血液。再也看不见眼前的景像,我听到自己“啊”的一声尖叫,然后有什么从下身最尖端处释放了出去,身体被抽去了所有力气。
一种疲累却又浑身像是泡在温暖的水里的舒服惬意。
“三思,舒服么?”我看着撑着身子在我上方的爹,连回句话的力气也没有,只能勉强的转过头去。
我不要,我不要这样。爹!我们不该是这样的!
爹的手轻轻的扣住我的下巴,让我看着他。他的眼里,有我看不懂的奇怪的情绪,有渴望,有其他的什么。这让我分明的想起那夜里,他的眼神。
我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这个男人不是爹。
“三思,爹好想你。这几天里,爹时时刻刻想你想得骨头都痛了。”爹轻轻的说着奇怪的话,然后低下头,用力的吻着我,身子也重重的压了下来。火烫火烫的铁棍一样的□顶在我小腹上极不舒服。
痛!
从未想到过的地方突然被像手指的东西用力戳了进来。
我想起了那夜的恐惧。
怎么会?
那夜的恶梦又要再度上演?
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又要卷土重来?
爹,我不要~!
像是听到我心里的呼喊,爹的手指退了出去。
我松了口气,全身也放松下来。然后不待我回过神,那手指带着冰凉的粘粘滑滑的感觉再次闯入我体内。
“爹,快住手!”
我推打着爹,想扭动着离开那只手指,爹却突然喘得很急,用力的抓住了我两只手, 举在了头顶。
痛。虽然有了那粘粘滑滑的东西,没有之前那么的痛,可那夜那分明的刻入骨髓的巨痛与恐怖还是让我彻底失去了冷静。
我不要,我不要那夜再重来!
不要,我绝不要!
爹吻着我的脸,吻得又急又乱,然后手指离开了我体内。我的身体被他有力的托了起来,然后有柔软的衣物被褥被叠在了腰下。手被爹扯了些床幔捆了起来。
好可怕!
我不要!我不要!真的不要!
“三思,放松些,只要一下,爹就能和你在一起了。”
爹的眼神越来越深,黑得不见底的瞳仁像是燃烧起了一簇黑色的雄雄火焰。
痛。腿被有力的分开,被爹牢牢的放置在身体两侧。
只一眼,我却看得清清楚楚。爹下身那高高昂起,有些颤抖的像婴儿手臂般粗壮的□正正对着自己像只怪兽般呲牙咧嘴。
好可怕!
好可怕!
爹要把自己撕得粉碎么?
我记起那夜的痛,那夜这怪兽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的奔驰,恣意的释放,那种恐惧,从骨子的深处不停冒出来。
好可怕!
我怕得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只尽量的后退着,想离爹远远的。
爹的手却紧紧的扣住了自己腰身,感觉到像烧得通红的铁棍一样的□正抵在自己的那个地方。
然后像咬破了一枚莲子般,痛在身体,心里,嘴里漫延开来。
从来都紧密的地方,被强硬的撑开了。
“三思,放松些,让爹到最里面去。三思,爹要和你在一起。爹要到你身体里面的最深处去。”
爹低下头轻轻的吻着我的眼角,嘴唇,一只手摸上了我的下身。
随着下身的温度越来越高,我又忍不住有些喘急。
突然,感觉□爹的□像把利剑一般用快得不及反应的速度直顶到自己身体的最深处。
五脏六腑都被这一顶,都顶到了嘴边,要顶出了身体外去。
痛得说不出来,我除了流泪,什么话也再说不出来。像条离了水的鱼,只能喘气,不停的喘气。
恶梦一样的夜,为什么又会到我身上来?
爹,我不要……
听不到我的软弱,爹开始慢慢退出,又重重顶入。每一次都像顶在我的心上,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更快更无阻力。
痛,很痛,但我却无能为力,只能任由这个男人在自己体内像脱缰的野马,恣意驰骋。
“三思,你好紧,爹好像要和你化在一起般。”
手,被爹搭上了他的肩,却抓不住,只能徒劳的滑下来。
“三思,我的三思……”
下身被爹用力的上下握住滑动,慢慢变热。
“三思,爹和你是一体的,我们是一体的……”
身体慢慢从内里有些酥软。
师父,我,是不是,再也回不到从前?是不是,这就是你说过的,要拿起?
爹,你到底是不是我爹?是不是伍文武?
室里,我听到的,是爹在我体内进出所发出的滋滋声,偶尔夹着着爹奇怪的让我不能理解的话语;空气里,是我不熟悉的奇怪的气味;鼻息,是粗重的野兽般的喘息。
过了有多久?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体内又有了种想要释放的冲动。我徒劳的扭动着身体,在自己又感受到那陌生的疲惫却又像泡在温水里的惬意的同时,亦感受到埋在身体里的,爹粗大的器具也释放出一股温暖的热流,流进身体深处。
我想,我的道,已经扭曲了。
早已扭曲了,只是我现在才肯承认而已。
已经累得没有一点力气,连手指也抬不起半分,爹才终于退出了我体内,把我抱在怀里,轻柔的给我擦汗。
“三思,累了么?要不要泡泡身子?”
我连嘴都动不了了,只能勉强的把头靠在爹手弯处,闭上眼想睡。
朦朦胧胧里,身体被抱了起来,被披上了什么柔滑的丝绸,然后被很温暖的水包围住。
好想睡,好想就这样睡着了,再起不来……
耳边,却突然传来一声惊呼。
“谁?你是谁?”
是个女子,圆润清脆的声音,像是珠子掉在玉盘上。
身上,感觉抱着自己的手把自己紧紧贴在胸前。
然后,又听到那女子一声惊喜且带了哽咽。
“是你么?伍郎?伍郎……我……我……我终于再见到你啦……”
一阵哗啦啦的水声过后,半晌,我依稀听到爹在说:“青青?”
声音里,有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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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的H文,写得我快死了。无比痛恨自己当初为什么会偷懒而用了第一人称,结果写着便发现要表现三思的两重性:思想是道,身体贪情的分裂并存是多么的艰辛。
还好,总算是完成了,并未大修改的完成了,只不过自己也不敢回头去看而已。这章,不够清水,但却总体的,保留了一个人思想的变化,也算得是个严肃的H了。也从这章起,伍爹的从前将要开始浮出水面了。
好,不废话了,来说好几天没说过的灵异小故事罢。
这个故事,和弥漫看官说的解蛊有点儿想像,不同的是,这个,并不是蛊是精怪,相同的是,咒,都是用鸡蛋来解的。
具体时间我已经记不清了。但是,我却很清楚的记得是我刚读初中时的一个秋冬天。下着小雨,我妈单位有同事的家人过世了,于是单位很多人来吃半夜饭,晚上等开追悼会时,便都在我家烧火取暖,这个故事,便是那个时候某个阿姨说的。
那是她还住在郊区的时候,儿子只有七岁大。当时是夏天,她是自家修的房子,前面是马路,从我们市通向某个县,房后则是田。有天晚上,她儿子尿急,于是就起来解手。
当时打开了后门,对着田里撒尿,看到田里有只很青的青蛙,小孩子皮,于是捡了块石头就去丢青蛙,那青蛙叫着便跳走了。
回到房里,睡到下半夜时,她家小孩就有些低烧了。到了早上起身,竟然说话也说不清楚,神志迷迷糊糊。
一开始,阿姨当他是受了凉,带着他上医院看,却被医生告之什么事也没有。阿姨不信,硬是开了些药,却是吃了也不见效果。这才心里慌了起来。于是在别人的介绍下请了个老太婆来。
这老太婆只问了问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情况,然后叫阿姨去煮了一个鸡蛋,摆了香案,把熟鸡蛋用烧纸裹住了,再用三尺长的红绳子捆好,然后用火从下往上烧。一直烧到红绳子没顶,都化成了灰,这老太婆才把蛋敲碎剥了壳。
去了壳的鸡蛋,不是平时光滑白嫩的椭圆形,而是一只青蛙的形状。而自蛋剥了壳,阿姨的小孩竟然就好了,说那天晚上有青蛙老是在他面前叫,让他去这里,去那里,他想走可是却走不了,只能跟着青蛙动。
这个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