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之我成了何沅君-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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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康笑道:“找他做什么?难道你怕自己生不出来?”
我头低得不能再低了:“才不是呢。我是想说,穆姐姐不是到处在为欧阳克找寻名医吗?没准儿这人能出一把力呢。”
杨康点点头道:“如果能找到,那是最好。”
过了一会儿,杨康又道:“岳母大人说我师父的招数九虚一实,很难在短期内提升我的内力。郭靖练了《九阴真经》,我也不能等着挨打,因此她将《九阴真经》上下两册的经文尽数教了给我。另外经文的总纲尽是些生僻的字词段落,她怀疑是梵文,因此要我来向段皇爷请教。”
我心头一喜:“你是说,阿娘她决定不杀皇爷了?”
杨康点点头道:“不错。那天听了你的话之后,她常常呆呆地出神,大概是想到了段皇爷昔日待她的诸多好处。”
我想了一想,也觉得合理:“原来是这样。阿娘的脾气虽然火爆,心地是真的很善良。”原著中她都杀上山了,但是最后段皇爷毫不抵抗地让她动手,她不也还是放弃了吗?
杨康道:“其实我觉得不完全是这样,她是为了我们着想,当然最主要的,还是为了你。”
“为我?这,怎么可能呢?”
杨康道:“不错。阿沅,你不要把自己看得太微不足道了。你为她,为我,为我们带来了幸福。”
71月圆之夜
他劈头盖脸地砸下这么一句无敌深情又柔情的话;外加溺死人之专注表情瞬间令我方寸大乱。要命了,怎么什么话题都能让他用来拍马屁?你说这么暧昧又耐人寻味的话;亏他怎么想得出来?
我被杨康的才智灼伤;无力招架;唯有咧嘴傻笑:“呵呵……。”信你才怪!
杨康继续无敌深情状,不假思索地扔出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你想想啊;你是在段皇爷和武三通身边长大的。他们对你有养育之恩,你对他们有孺慕之情。你言语之间对段皇爷的那份维护,岳母大人心知肚明;她怎么忍心让你难过呢?”
我震惊不小;慢慢醒悟;阿娘她居然真的可以为了我,连压在她心头十几年的大仇都放弃了。那我是不是可以果断假设,我在阿娘心里的份量比我自己认为的要重得多得多,即便比不上阿爹,也快接近了?
可是,我哪里有为她做过什么啊?除了让她和阿爹重逢之外。哦,我明白了,周伯通阿爹就是阿娘这辈子最大的幸福。他两个本来天各一方,是我当回了红娘,让他们再度天雷勾动地火,如今又迎来了下一代。我给她带来了幸福,八成就是这个意思没错了。
正琢磨着,杨康一脸镇定严肃地靠过来,总结陈词:“阿沅,岳母大人对你,其实比你想象的还要好。”
我重重地点了个头,猛然发觉距离又有所拉近,刚刚有所平复的心情又翻起了小浪花。
杨康柔声道:“你觉得你什么都没有做,其实你做了很多。岳父大人天真未泯,很多事情其实都是岳母大人一个人在操心。如果不是有你这么个乖巧听话的好女儿陪在她身边,她的日子也不好过。发现你不在的时候,你不知道她有多紧张。”
对哦,原著里头的瑛姑不就一直希望有个小姑娘陪着她吗?不然干嘛又是要求黄蓉,又是要求郭襄的?这么想的话,我是真的为她做了事情了?我本人的存在就是她的幸福的一种?
杨康微微一笑:“现在舒心了吧?”目光如炬,直指我的内心。
心里笑得再欢腾,再邪恶,表面也要装个镇定。如果我心里想什么全都让他知道了,那我不是一点秘密都没有了?咦,这眼光好像有点熟——啊!是放电!omg!跟他在一起不能放松警惕,万一又要来场相扑,我这碟小菜还不够看,哪里是他对手。
杨康丝毫不觉,对准我一轮温柔加宠溺加受虐表情扫射:“对我,你也不要顾虑太多。我做的事情,该知道的我都会让你知道。你要学会放心,老这么心事重重地,我看着心疼。”
唉呀妈呀,好内伤啊。不带这么勾引人的。我不服输,预备发起进攻,妄图勾起他的恐惧心理来击退他的攻势:“你师父人在哪里?”如果黄大叔就在附近,看他还敢不敢在这磨磨叽叽地偷懒?
谁料,又遭一波威力更强的扫射:“我师父啊,带着傻姑去找别的师兄弟去了。只有一年时间,她一定要完成那三件事情的。”
我滴汗,忙解释道:“我说的不是梅超风,是黄药师黄大叔。”不过,傻姑跟着梅超风走,比跟着黄大叔走要好。再也没有什么人能利用她制造桃花岛喋血事件了。
杨康一时羞涩尴尬,接近天然呆状。这就对了!我估计他等下就会惊慌失措,站起身来,冲出去练功了。
结果,他都不屑来个位移,很快就回过神来,轻叹了口气:“在我心里,还是没有把黄药师跟‘我师父’这几个字划上等号。”这份自责的表情真是无敌了,怎么可以这么纯真无辜的?好吧,我代表月亮宣布,全宇宙都原谅你了。
杨康乘胜追击,继续盯着我:“这会子他应该也在享受天伦之乐了。三日前,我们在洞庭与郭靖黄蓉暂会,黄师姐要师父陪着他们去一趟铁掌山。师父十分开心。”末尾还附送我一个倾城笑,萌翻了。
黄药师陪着郭靖黄蓉去铁掌山?看来这回没人伤得了他们俩了,武穆遗书也很快就要到手,郭大侠救国安民的人生志向就此开启,这事铁板钉钉了。
不好!黄大叔压根儿就不在,地球人都阻止不了他卖萌了。我已经溃不成军,吐完血,爬起来继续攻:“丐帮的君山大会开得怎么样?有没有人跳出来争权夺利,捣乱什么的?”
原著中这个叫花子集团内部好像有什么污衣派,净衣派之争的东东,连杨康假传洪七公死了他们都没怎么悲痛,只顾着抢夺那堆烂摊子的所有权。更有一个劳什子的什么彭长老,居然掌握了现代心理学都没法完美诠释的催眠术,可以随时把人迷翻。要不是黄蓉够精明,差点成为他上位的牺牲品了。
我的用心良苦是多么地让人敬佩,为了转移杨康的注意力,甩出连自己都不怎么清楚的“争权夺利”二字,果然颇见成效,一下让杨康来了兴趣,他的面部表情瞬间发生了变化。看来这场对决有了转机,我已经反败为胜了。
杨康蓦然起身,信步去到窗前,深沉说道:“我以前还觉得丐帮不过就是个草台班子,没想到帮众这么多,势力这么大。父王应该就是早看清楚了这一点,才会将他们视为心腹大患,扶植了铁掌帮。铁掌帮帮主裘千仞试图挑动丐帮南迁,只可惜……”
为什么,他背着的两手,像是在摆桃心?低头吧赶紧的,不能看他,完全不能看他。
杨康叹道:“其实这些事情跟我已经没什么关系了。”把窗户开得更大,幽幽道:“今晚的月亮好圆啊。”圆吗?月圆之夜,很多东西容易变身的。
我没法保持镇定了,装模作样地站起来,纠结了好一会儿,舀起桌上的杯子,“咕咚”喝了一大口茶:“裘千仞来闹事了是吧?谁胜谁负?”
杨康道:“当然是丐帮胜了。丐帮人多势众,高手如云,又有洪老前辈和我师父坐镇,裘千仞碰了一鼻子灰,很快就走了。”突然转头,贼贼地笑了:“时候不早了,我看你,你还是歇息吧。”
我颤抖问他:“太早了吧?”脑中空白一片,艰难说道:“不知道爹爹好些了没有,我过去看看他。”
杨康忍俊不禁:“你今天晚上已经去看他七八回了,用不着再去了吧。”
我作垂死挣扎:“那我上茅房。”
杨康步步紧逼,笑道:“茅房也去过不下五次了。”
我退到门边,气缀难平:“你现在是公然歧视我算术不好是不是?我出去多少趟,你用得着算这么清楚吗?”
杨康凝视我片刻,神情严肃:“阿沅,我知道你被今天的事情弄得心神不宁,我是应该陪着你的。但是我真的必须出去一趟,你可不可以把门让开?”
这话倒真令我猝不及防,但是绷着的神经不由一松。
杨康语重心长道:“阿沅,我知道你恨欧阳锋。可是,欧阳兄并没有半点对不起你的地方。今天他的样子你也看到了,失魂落魄的,我实在不能放心,想去看看他怎么样了。”
我感到自己的自私,同时想到之前的种种想法真是可笑之极,完全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杨康安慰了我几句,又道:“你若是睡不着,就去和儒儿一起呆着。我不一定回得来。”说完之后,居然真的头也不回地走了。我拍了拍胸口,这叫什么事啊?
第二日,武三通好些了,嚷嚷着要去上山保护皇爷。我们就随他一起上山。几位长辈见了我,各种欢喜欣慰,自不必说。
一灯大师听完了瑛姑的情况,沉默良久,才道:“我一生负瑛姑实多,天天在等候她的消息,等她将匕首刺入我心窝之中,怕只怕等不及她到来,我却笀数已终,这场因果难了。没想到,她已经可以放下了。”
我实在难以理解,出口问道:“皇爷,她要杀你,你怎么会甘心被她杀呢?”
一灯大师平静道:“一直以来,我都想着怎么让她不再受苦。我以为,死在她的手上,对她来说就是得偿所愿,是最好的结果了。其实是我错了。我没有真心实意地为她设想。和周师兄在一起,拥有新的生活,才是她想要的。”
杨康道:“大师,既然对方放下了,你也要放下啊。所有的恩恩怨怨都过去了。我曾听人说过,‘觉海虚空起,婆娑浪业流。若人登彼岸,极乐有归舟。’大师修行高深,晚辈僭越了。”
一灯大师点点头,当下要杨康将《九阴真经》的经文梵语一句句的缓缓背诵,他将之译成汉语,写在纸上,授给我们二人。
这《九阴真经》的总纲精微奥妙,一灯大师虽然学识渊博,内功深邃,却也不能一时尽解,便留我们在山上多住些日子,待他详加钻研,再转授我们二人。
一灯大师微一颔首,又对杨康道:“昔日我学得重阳真人的先天功,一直也没传授于人。你原来是全真教门下,正好可以学这门功夫,只是要修习成功,须得不近女色。但你二人新婚燕尔,只怕多有不便,只得作罢。”
我还没反应过来,杨康已经接口道:“大师说笑了。只要大师不嫌晚辈愚拙,请不吝指教。晚辈感激不尽。”
72如果这就是宿命
我从来都不知道;有朝一日,杨康这家伙居然也会变成一个大武痴。我们在桃源县一住多日;他每日里只围着一灯大师打转转;练功讨教;简直达到废寝忘食的地步。跟他碰面的时候,他也是心不在焉;连聊个天都匆匆忙忙的。
不过这样也没什么不好,起码我面对他的时候,用不着紧张了。
听一灯大师讲解完《九阴真经》的要旨之后;我干脆就自己下山;帮武三娘带孩子去了。我觉着自个儿要多积累点这方面的经验才行;到了明年,临安府的牛家村得有两个小娃娃呱呱落地呢。未来的几年里,我是有的忙喽。
欧阳叔侄没有再出现过。据杨康说,那天晚上他也没有找到人,大概他们已经离开此地,没什么心思来对付段皇爷了。大家都太平了。这样很好。
又过数日,眼见嘉兴烟雨楼之约越逼越近,杨康才恋恋不舍地从山上下来,带着我一道前往。结果我跟着他有好几次都走岔了道,路途越绕越远,脑子越转越晕。磕磕绊绊地到了嘉兴,已经是八月十三了。我是个路盲没错,他怎么也会搞成这个样子呢?
据我观察,杨康的心思完全没有用在赶路上,每日里不是怔怔出神,就是以手比划各种武功招势,整个人都处在一种既焦虑又兴奋的状态。我问他话,他也总是答得三两不着调。
更恼人的是,有一次他明明说要去给我打一只兔子,结果我在火堆旁边等到天亮,连根兔毛也没等到。找过去一看,他又练上功了。真是奇了怪了,他不是不在乎这场比试的吗?不是中邪了吧?
到了嘉兴府,杨康直奔的地点当然是此地有名的佛门善地——法华寺。只可惜寺门紧闭,守门的和尚一个个黑着脸,不放任何人进去。
好说歹说都没有用,杨康顿时满面愁容。踌躇一会儿,我们在附近找了个客店先安置了。杨康嘱咐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