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之夫妻快穿攻略-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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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姜生迷糊的摸着脑袋道:“姐姐,原谅是什么?”
顾之延笑弯了眼睛,他看着林姜生的眉眼,认真的道:“原谅是一种糖,特别的甜,你想尝尝吗?”
林姜生惊喜的高声道:“我喜欢吃糖,我要原谅!”
顾之延笑眯眯的轻声道:“好,一定要原谅啊。”
兴许小孩子真的是忘性大,给了甜甜的糖,就再也想不起那些恐惧和害怕,不过一会儿,林姜生就对着顾之延亲亲热热的喊姐姐了。
一个没心没肺,一个有心应和,两个孩子不过一会儿,就玩闹作一团,看起来亲密极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现在顾少已经完全不要脸呢,已经可以自称“姐姐”了呢,请问当时自称“姐姐”时,有没有脸红呢?
顾之延:脸皮诚可贵,节操价更高,若为媳妇故,两者皆可抛。
渣匪:哦~~︿( ̄︶ ̄)︿好志气!我看好你哦
☆、一对狗男男
日子过得飞快,三年挨着三年,林花谢了春红,果真太匆匆。
周家后花园
正是仲夏时节的荷塘,荷叶田田,静水幽幽,满塘的荷花亭亭玉立,荷叶与泥土混在一起的清甜味儿,一直弥漫到很远。
绿华如盖的老树下,身着青色纱裙的小少女正托着腮看书,她眉眼精致可爱,但那脸色的神色却老成的很,与那稚嫩的美貌十分之不相符。
旁边一个玉雪可爱的男童正躺在旁侧的躺椅上睡得香甜。小少女时不时的抬头看看他的睡颜,唇边略过一丝静谧的轻笑。
时光悠远,岁月静好,这正是顾之延求之多年的幸福。这些年来,他费尽了心思同姜生相处,终于得到了他满心的信赖。
他清楚的知道林姜生的好恶,了解他的兴趣,弄透了他的心理,所以这么多年来,林姜生与他的关系越发亲密。
他以自己的怪病为借口,一直都几乎与林姜生形影不离。小时还不觉什么,直到前两年,顾之延七八岁的时候,他的身条如柳条儿似的开始拔高,也渐渐有了少女的模样,程氏慢慢察觉这样再让两个孩子混在一起,有些不妥当。
恰好李氏也是如此这般思量,两位夫人就做主将两个孩子隔开了。林姜生十分依赖周芝妍,因着这事,回到家里还闹了几天,后来,适逢他到了上学的年纪,李氏狠狠心将他送到了宁邑有名的云深书院,五日才得休沐一天,有了新环境,他也就慢慢忘了这事。只是记得每逢休沐回家,都到隔壁周家看看芝妍姐姐。
可是顾之延却十分不满这结果。无他,林姜生的世界越发广阔宽大,他心里盛放的人越来越多,眼界也更加宽广,他的嘴里越来越多的出现他的同窗和师友,他的学业和见识,而这些,统统没有他。
林姜生是男人,这个世界,是男人的世界,他的人生会越来越丰富多彩,浩淼绚烂。而顾之延呢,他是女人,便注定只能被锁在后宅的重重深院,守着那一方天空,等着男人闲暇时的一眼回顾。
他突然明白了第一世的时候,蒋云婷为什么会毅然放弃中宫之位,出走江湖,至死都没有回去。
笼子再华美,也是笼子。被剪掉了翅膀的鸟儿,永远都不会快乐。
可惜时光不能倒流,他永远也没法子对那个勇敢赤诚的姑娘说一声对不起,当年的萧寒就这样失去了自己的姑娘,他至死都未得到幸福和原谅,然而直到今日,他终于体会到了她当年的苦楚。
幸好还有这一世,他还可以赎罪,可以弥补,可以还江夏一个两情相悦,白头偕老的一辈子。
林间传来聒噪的蝉鸣,躺在椅子上熟睡的林姜生终于悠悠转醒。他揉揉迷蒙的眼睛,然后憨憨对着顾之延喊道:“芝妍姐姐,你在干什么?”
顾之延转过头,对着他展颜一笑道:“大中午的无事可做,就看些书顽。”
林姜生好奇的凑过去看她手上的书,看后大为赞叹道:“芝妍姐姐好生厉害,竟已读到《中庸》,我们先生也才教导至《大学》呢。”
顾之延微微一笑道:“你们是正经子读书识字,我却是看着顽,哪里能相提并论?”
林姜生却不同意,他摇摇头正色道:“芝妍姐姐最是聪明,咱们一块写大字,你的字却比我的好,上次我误把你随意写的墨宝带到书院,被先生夸赞了许久哩!”
顾之延正待抿嘴笑,却又听到他接着道:“要说这字嘛,书院里也只有欧阳霖可以与姐姐的字媲美。不过这欧阳霖当真厉害,书也读的好,字也写的好,书院里的先生都甚是喜爱他呢。”
顾之延心里警铃大作,这欧阳霖是何方神圣,这已经是姜生第四次提到他了,且言辞间对这个欧阳霖甚为推崇。
最讨厌这种学霸型的人啦!!要知道江夏这货对于学霸可是完全没有抵抗力啊!为什么劳资这一世不是男的啊!!!
顾之延心里紧张,但脸上还是带着浅笑,略带试探的道:“不知这位欧阳公子风采如何?”
“自然是芝兰玉树,敏秀嘉清!”林姜生不假思索的道。
顾之延的心凉了半截。
林姜生敏感的注意到她的脸色有变,以为她不服气欧阳霖的才情,遂善解人意的道:“芝妍姐姐不必介怀,他是男儿翘楚,你却是闺中豪杰,纵与他相比,也半分不会输与他的!”
然而这话却正中顾之延的痛处,劳资本来应该也是男儿翘楚的!谁特么想当闺中豪杰!
他的脸色微微扭曲,极力克制才不露端倪。林姜生果真没有察觉,继续兴致勃勃讲着书院的趣事轶闻:“。。。。。。城西王家的公子,足足有两人那么宽大,书院里的床都被睡塌了好几回,后来,陈先生就道:‘汝可知万物有灵,床榻也感疼痛,望君珍之重之。’哈哈哈哈。。。”
说完他兀自大笑起来,顾之延在一旁却有些莫名,这一世江夏的笑点越发的低了。看着他笑的前仰后合,满脸通红的样子,顾之延莫名的也想笑起来。
然而林姜生又道:“我在书院里结识了一好友,名曰申鸿煊,虽是寒门子弟,却甚是上进,为人也是坦荡真诚,只是他家中继母刻薄恶毒,不肯为他准备厚实的被褥和衣物,正好我们同住一室,晚上抵足而眠,也是快事!”
同!住!一!室!抵!足!而!眠!
炸雷般的八个大字在顾之延的脑海里重重浮现,还未褪去的笑意彻底僵硬。搞基,出柜,断背山,情意绵绵同窗爱!几个血红血红的大字接连不断的甩向他的脑袋,砸的他满头眩晕,满心冰凉!
努力镇定了心神,顾之延艰难的开口细声细语道:“既然这位公子如此可怜,不若多拿几床被子和衣物资助给他,也好过两个人睡在一块挤!得!慌!”
谁知林姜生一摆手不在乎的道:“不挤不挤!书院的床铺甚是宽大!”
顾之延脑门上的青筋都要蹦起来,他微微狰狞着脸,扭曲着声音道:“听说那些寒门学子身上都不太干净,你就不怕他传了虱子在你身上?”
林姜生脸色一变,顾之延以为他开始害怕,立马趁热打铁道:“还是给他些银子,或是让你书童下次多拿几床被子,两人分开多自在?”
“芝妍姐姐!你怎能如此!鸿煊是我的好友,他衣物虽破,却一向整洁干净,再则他为人正直自尊,岂会食这嗟来之食?!”
顾之延脸色也是大变,他满腹的怒火只冲脑门,满心都是“他敢吼我?他竟然敢吼我??为个认识没几天的野男人他就敢吼我??!”
愤怒和嫉妒让顾之延彻底失了理智,他怒气冲冲的将手里的书一摔,柳眉倒竖,杏眼猛睁,口不择言道:“那你就去和你的好友过去吧!以后别来找我!!”
说完便气呼呼的扬长而去,只留在原地的林姜生惊讶的长大了嘴巴不知所措。
果真如爹爹所说,女人的脸比三月的天变的还快!
两人这么一吵,便冷战可数日。其实也不算冷战,只是顾之延单方面的认定罢了。次日林姜生便又回了书院,他要读书,要练字,要准备书院的功课,还要与同窗师长交往,转眼间就将这点子小事抛诸脑后。而顾之延困在这一方府邸中,整天无所事事的,越想越生气,不知不觉间肚里已窝了一股子邪火。
偏偏也巧,再次书院休憩日时,林姜生却被一干同窗拉去赏荷灯去了。顾之延心急火燎的等了五日,等着林姜生过来认错赔罪,却白白从晨曦等到日暮,只等来丫鬟一句:“听说林少爷这次根本没回府,听说去跟同窗一块赏荷灯了。。。。。。”
顾之延气的银牙紧咬,心肝乱颤,又是同窗!又是那群狗男男!就让死姜生去跟那些臭男人过一辈子吧!
他怎么也不会承认自己内心熊熊燃烧着的是嫉妒。他嫉妒林姜生可以肆无忌惮的出去闯荡,能胸怀天下,活的潇潇洒洒,能将感情当做附属而不是全部,不必如他这般生生将自己逼到如此狭隘逼仄的地步。
顾之延的心里装了一把火,烧的全身都痛,他想,既然林姜生可以去书院,蒋云婷也去过书院,那我凭什么不能去,祝英台还去过呢,我怎么就不能效仿她?!
说想就想,他躺在床上仔仔细细的谋划了一晚,终于敲定了计划。
程氏那里是不用想了,正常方法是行不通的,除了拿自己当筹码,他别无它法。
周府的二小姐再次昏迷不醒,姓名垂危的消息一下子又传了出来。
城里的大夫络绎不绝的出入周府,附近的庙宇道观也是频频到来,可是那周小姐却依然沉睡的怎么也醒不过来。
程氏以泪洗面数日,走投无路之下,只得走那最后一步,将书院的林姜生又紧急的请了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每次都忘记改章节名的蠢作者伤不起啊!
大家有没有发现,顾之延越来越像女生了呢,男女吵架吵到最后,真的是以女生满脑子:(°恪ǎ┠愀液鹞遥。∧憔谷桓液鹞遥。∧愫鹞遥∧悴话伊耍。〉鹊龋崾摹9
然后呢,想说的是,蠢作者大三狗,正在准备考研,每天上课呀上自习,背英语啊背英语,所以呢,时间就有点紧了,不能保证日更(?>ω<*?),但尽量日更吧,不排除隔日更(? ??_??)?,但绝对不会坑的,放心
☆、云深书院二三事
顾之延旧态复萌,真真坐实了一看见林姜生就如吃了灵丹妙药般立马痊愈的怪病。
程氏已然心力交瘁,就这么个闺女,被这样的连说都没法往外说的怪病缠身,以后可如何好?
她拼着大家闺秀的脸不要,也说不出让林姜生不去书院,还和小时一样跟在周芝妍左右的话啊!
事情好像陷入了僵局,林姜生业已告了好几日的假,课业也落下不少,林老太太十分不满,嘀嘀咕咕的好几天。幸好林姜生很是忧心周芝妍的病情,并没有说些什么话,但程氏还是急的嘴上出了一串燎泡。
这日一大清早,周府的门前就来了个道士,这道士上门便道:“此府可否有病人?”
管家急忙将那道士请到了府里,那道士装模作样的在府里转了一圈后,掐指一算对着程氏道:“夫人,府里的小姐命格奇特,与那天上的紫微星息息相连,这只要离的紫微星三里之远,便有性命之忧。”
程氏急问:“道长可有破解之法?”
道士摸着胡子故作高深的道:“。。。。。。并没有,只有寸步不离。”
程氏:“。。。。。。”
这时候,周芝妍戴着抹额,脸色雪白,气息奄奄的被丫鬟搀扶着出来,喘着气对程氏道:“娘,您别听这臭道士的胡言乱语,女儿怎么能一己之私连累姜哥儿呢?”
她越是这般说,程氏的心越发的疼,她紧紧蹙着眉头,眉宇间透露着挣扎的愁绪。
周芝妍见她这样的表情,心里一动,捂着自己的头,轻轻的□□起来。
旁边的春月是个神助攻,看她这样的表现,立马搀住了周芝妍,嘴里惊呼:“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程氏大惊失色,立马与春月一起将周芝妍搀扶到了里屋床上。周芝妍煞白了脸的躺在床上虚弱的连句话都说不出,春月觑着程氏的脸色,试探性的道:“夫人,不若让小姐跟着林少爷去书院。。。。。。”
程氏脸色微动,神色间露出些意动的端倪。
春月接着道:“外面的人都不识得小姐的面容,只要林少爷保住了这秘密,便神不知鬼不觉了。。。。。。”
程氏没有说话,但床上躺着的顾之延却明白这事情已经成了一多半。
果然,不知程氏使了什么办法,过了没几天,就有人送来一个名帖和一套书具。程氏去到周芝妍的闺房里,看着正在窗边临摹大字的女儿微微出神,良久,她叹了一口气道:“妍儿,过几日你就去云深书院吧,已给你备下几套男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