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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系统之夫妻快穿攻略-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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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成夏嫌恶的扭过身,阖上双眼,闭目养神,并不理会他。
  他并不气馁,也跟着转了身,将头放在她的削肩上,沉声道:“夏儿,你我二人即成夫妻,便为一体,昨天的事是我不对,您大人大量,饶过为夫可好?”
  袁成夏依旧不做声,他继续道:“以前我做过许多错事,以至于差点娶不到你。。。。。。我很后悔。。。。。。夏儿,你可愿在给为夫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袁成夏紧抿着嘴唇,双眼紧盯着马车的帘子,还是沉默倔强的模样。当顾沅以为她不会出声回答,而死心的将手臂渐渐松下的时候,她突然道:“阿九那件事可是你透露给龙城卫的?”
  顾沅被问的一愣,便没有立即回答。
  袁成夏扭过头,澄澈的杏眼一眨不眨的盯着顾沅的眼睛道:“是你吗?”
  顾沅干涩的喉头滚动了几下,双眼直视着袁成夏,半晌道:“。。。。。。不是。”
  “好,你说不是,我便信你一次。”
  顾沅紧绷的双肩才渐渐松懈下来,但随即,又听袁成夏道:“可若是最后,我发现你骗了我,那咱们便不做这夫妻罢。”
  顾沅的心又一次被高高提起。
  袁成夏盯着他问道:“阿九的事,是不是你?”
  她的眼神好似洞悉一切,又清澈的过分,顾沅只觉自己所有的阴暗和龌蹉,在这样的目光下都无所遁形。他想了又想,还是道:“不是!”
  这一次回答的坚定许多。
  袁成夏“嗯”了一声,便紧闭上眼,没有再做声。
  顾沅的心忐忑不已,他想说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想解释几句又怕欲盖弥彰,而不解释又好像自己真的是那件事的嫌犯。他的心犹如在油锅上炙烤,急的冒汗,却不知如何解救。
  最后他还是开了口,“夏儿,我。。。我心悦你。。。能娶到你。。。我很欢喜,若是我改过自新,你可愿与我携手终老,白首不移。。。”
  他目光深情,言辞恳切,恨不得把自己的心剖开给她看。
  袁成夏突然眼睛里像进了沙子似的又干又涩,眼泪止不住的往外冒,很快眼泪便湿了衣襟。
  顾沅被吓了一跳,他见袁成夏神色似悲似喜,眼睛里却像断线的珠子似往下掉。他手忙脚乱的拿出锦帕给她擦眼泪,他以为她是被感动,心里也有些惊喜。
  可袁成夏自己却正手足无措。顾沅说的这一番话的确很深情很感人,但她绝没有感动到泪流不止的程度。
  只是她听见他那一番话后,她的身体仿佛就不是自己的,体内一股陌生的情绪弥漫开来,这些话像是她倾尽一生都在等的深情承诺,终于如愿以偿,却不是欢喜,而是难言的可悲。
  体内属于另一人的情绪汹涌而来,铺天盖地的伤感涌上心头,止不住的眼泪洒落衣襟。她想理智而冷静的回答顾沅的问题,表示自己很愿意努力和他成为相敬如宾的夫妻。但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哽咽道:“你。。。终于承认爱过我,你终于对我承诺了一生,可我。。。江夏却不稀罕不在乎了,你的爱我再也不稀罕了,太累太苦!”
  她的语速断断续续,吐词含含糊糊,顾沅听的不太清楚,他只看到袁成夏突然面色痛楚的捂住胸口,对着他凄楚而决绝的哭着喊出:“。。。夏。。。不稀罕。。。你的爱。。。太累太苦。。。”
  袁成夏哭的极伤心,脸上早就是泥泞一片,早上的妆都哭花了,白白红红的一道道,顾沅手足无措的扶住她,见她哭的一抽一抽的打嗝,心疼的紧。
  但他听不懂她的话,思忖着可能是前两次吓到了她,遂心里更加自责,只能拿锦帕轻柔的帮她拭泪。
  他凑到她耳边低声保证:“夏儿,我顾言之一定会好好待你,与你过那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神仙眷侣。我会好好待你,你莫哭了,哭的我心都要碎了。。。。。。”
  袁成夏心想:谁在乎你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谁想这样哇哇大哭了,只是我像是中邪了,竟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
  正这样想着,袁成夏突觉身上一动,那股子异样的感觉竟消失了,她精神一震,立马收回了眼泪,夺过顾沅手里的帕子,嫌弃的将脸上的黏腻的带着脂粉的泪擦的一干二净。
  顾沅像看变戏法似的,见怀里方才还哭的稀里糊涂,一脸凄楚的夫人瞬间变得理智清醒,擦开眼泪后便一本正经的端坐在那里,满脸淡然的望着前方,贵女姿态无懈可击。哪里有半分刚才的浓烈情绪?
  饶是他见多识广,处事老练,性情淡然,也不由得一脸扭曲的盯着袁成夏半晌无话可说。
  不多时,便到了顾府。
  顾沅前下了马车,他对着车内的袁成夏伸出了手,一边仔细的观察着她的神色。
  但袁成夏神情极自然,除了眼角处有些微微泛红,其他与平时并无二致。
  袁成夏搭上他的手,姿态端庄的下了车,然后玉手轻抬,微理鬓发,水嫩的杏眼一片沉静,待两个丫鬟跟在她左右,她便轻移莲步,朝府里走去,行走间那裙子上佩戴的翠玉禁步都纹丝不动。
  这才是贵女的风姿!顾沅眼眸里满是欣赏之色,看着夏儿越发像一位世家冢妇,高门嫡媳,他的心里又骄傲又欢喜,倒是将刚才的怪事抛到了脑后。
  新婚头三天,顾沅不用去书院,袁成夏也不用去侍候婆母,两人都只得窝在住处霞飞院。
  霞飞院里两间正房,一间书房,还有东西两进厢房和耳房。顾沅既无通房又无妾室,这东西厢房倒是空置下来。
  而这霞飞院的奴仆里连顾沅以前使的大丫鬟都没有,只有几个刚留头的粗使丫头,剩下的所有一等二等三等丫鬟竟都是袁成夏的陪嫁丫鬟,唯一的管事妈妈也是随云郡主特意安排过来的周妈妈。
  袁成夏有心使一使,娘亲找的嬷嬷给她培训的主母手段,但这院里既无勾心斗角的小妾,又无使绊子的大丫鬟,她空有一身本事,却也使不出。
  使不出宅斗的本事,她便开始琢磨着怎么对付顾沅。
  顾沅也是禽兽,他昨夜刚开了荤,便是食髓知味,白日里也常腻在袁成夏周围挨挨蹭蹭的企图占便宜。
  袁成夏自个儿经了昨夜那一遭,疼的几乎背过气,对顾沅这蠢蠢欲动的禽兽是做足了防范。
  像现在,她无聊的拿出棋子儿,自己左手跟右手对弈,顾沅却非得没皮没脸的蹭过来。马车上的事刚过去,袁成夏自觉丢人,不想与他说话。偏偏他却自顾自的拿起黑子就下,袁成夏被迫与他对弈起来,却不到一刻,就失去了半壁江山。
  而更让人气闷的是,他明明能很快便让她全军覆没,但他却猫捉老鼠似的故意吊着她,每次只让她死伤一子,故意气她!
  袁成夏气的摔子而去,却被含笑的顾沅按住了手,“夫人怎么这般没耐性?棋还未下完,怎能弃子而逃?”
  “你——”袁成夏指着他的脸,气的说不出话。
  顾沅却越发笑的欢快,“夫人年轻貌美,若是能娇滴滴的喊某几声‘好哥哥’,某说不定就不战而降了。”
  袁成夏心里怒火大炽,但面上却不显,她故意凑到顾沅跟前,咬着嘴唇,可怜兮兮的看着他道:“夫君此言当真?”
  水汪汪的杏眼清媚十足,粉嘟嘟的双唇更是诱人采撷,顾沅被她这一声勾引的心火大盛,喉头发干,他无意识的吞咽几下,道:“自然当真。”
  袁成夏脸上浮出甜蜜的笑,她娇滴滴的道:“那夫君你闭上眼睛。”
  顾沅果然听话的闭上了眼,袁成夏脸上的笑瞬间消褪,眸中冰雪一片,她抄起桌上的两个茶盏对着顾沅的头上就浇了下去,茶盏里的水并不烫,但这样十月的天气兜头浇上去的滋味也并不好。
  顾沅哭笑不得的睁开眼,看袁成夏带着恶意的笑挑衅的盯着他的惨状,他用手抚掉了脸上的水珠,高声喊:“嫣红——拿巾帕来!”
  袁成夏也高声喊:“嫣红不准拿!”
  站在门外的嫣红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急的在门外团团转。
  周妈妈又一副过来人的模样,对她道:“这两夫妻斗法,咱们做下人的自然要听咱们的正经的主子。。。傻丫头!”
  嫣红一想,也觉得颇有道理,遂站在门外不动。
  顾沅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巾帕,他头上的水滴滴答答的落在衣服上,很快泅湿一片。那模样狼狈又可怜。
  袁成夏站在一旁欣赏着他的窘态,边还得意洋洋的嘲笑他。
  顾沅唇边扯出一缕笑,听着她的嘲讽并不回嘴。但等她说的正兴起的时候,突然跳起,扑到她的身上,一把把她扛在肩上,不顾她的尖叫,打着她的粉臀,道:“夫人调皮的很,还是让为夫好好调/教一番吧。”
作者有话要说:  蠢作者星期一要考试,这两天可能暂时不更,所以今天更个肥章,星期一以后就按!时!日!更!哦
  祝大家周末愉快!!

  ☆、闹脾气的男人啊

  猝不及防的被扛起来,袁成夏吓得尖叫不已。顾沅这厮不知羞耻,还、还狞笑着打她的臀。
  粉臀被打的啪啪响,袁成夏羞愤欲死的捂着脸,几乎哭了出来。顾沅听见她声音不对,也是一悸,赶紧将她放下下来。
  袁成夏锦缎绣花鞋甫一沾地,便转身扭头,伸出玉手啪的一声,呼在了顾沅的脖颈处。这还幸得他们二人个头悬殊,才没有将巴掌打到脸上。
  袁成夏是羞愤交加,忍无可忍,这巴掌也是使了十二分的气力,打在他的身上,竟震的嗡嗡作响,手心麻疼。
  顾沅本就白净,这一巴掌下去,脖颈上一个艳红的巴掌印赫赫在目。
  看着都疼啊!袁成夏不自在的甩了甩有些发麻的手掌,强做声势的道:“非是我想打你,是你太不自重,这大白日的,你作甚这么轻浮?”
  她言辞振振,面上一派正气凛然。其实心里虚的很,那一大片红印鲜艳的挂在那里,且一旁的顾沅脸黑的能滴下墨水来。
  可越是这样,越不能堕了自己的声势。
  袁成夏瞪大眼睛盯着顾沅,脸上一派强硬。可顾沅也不是软柿子,他没有说话,只面无表情,眼神无波的直视着袁成夏的眼睛。他的瞳仁黑幽幽的似阴森的暗夜。
  袁成夏这个没出息的,不到一刻便败下阵来,坚定的眼神开始游移不定。
  她心一横道:“好好好,今天这事虽然是你不对,但我也有点错,你要是想打,就、就打回来吧!”
  她眼一闭,脖子一梗,一副视死如归模样,但那眨的像美猴王似的眼睫毛还是暴露了她。
  袁成夏偷偷睁开一只眼睛看顾沅,却见顾沅唇角弯成诡异的弧度,瞬间窜到她面前。
  她只觉脸前一黑,他已经裹挟着一阵风窜到了跟前。袁成夏以为他真的过来还手,吓的闭紧了眼睛,紧绷着身子缩在一旁。
  却不料,耳边传来一声轻笑,顾沅伸出手臂揽住她的纤腰道:“既然夫人有赎罪的心,那不如肉、偿。。。。。。”
  他呼出的热气嗤嗤的喷到她的脖颈上,激的袁成夏寒毛都要竖起来,她立即挤出了他的怀抱,怒指着顾沅的鼻子道:“顾沅,士可杀不可辱!你要打便打!再说这些下流话,我、我就、就告诉你爹!你爹还说我魅惑夫君呢!他怎么不知道自己儿子的德行呢!”
  顾沅脸色变的有些不好,“什么你爹,我爹的,难道那不是你爹吗?!”
  袁成夏也自知失言,她扭头哼哼两声,终还是没有说话。
  顾沅见状,上前一步,握住她圆润的肩头语重心长的道:“夏儿,咱们是夫妻,这些夫妻之事是再正常不过的,昨夜是我不好,太过急躁伤了你。”
  昨夜痛楚的记忆又涌上心头,袁成夏冷哼一声,脸色愈加不好。
  顾沅话锋一转,又道:“我已知道错处,今晚我定会。。。。。。”
  说到这里,他声音低沉又含糊,趁机凑到袁成夏的耳朵旁,说了一连串的下流话。
  袁成夏听的双颊飞红,双眸含春,俏脸上又是羞,又是恼。
  她狠狠推开顾沅,道:“你个色胚,整日里读的是圣人君子书,却是一肚子的坏水儿!该叫外人看看你的真面目!”
  顾沅只当打是亲骂是爱,他坦然受用夫人的话,一脸坦荡道:“都说堂前教子,枕边教妻。咱们虽然还没儿子,但娇妻还是要教的。娇妻鲜妍可爱,便不能一味的用那迂腐圣人言,自然要哄着,顺着,用不一样的法子让她知晓道理。”
  “呸,你那是什么道理!淫、词浪语的,合该吃几板子静静心!”
  顾沅被骂了,也不恼,他依旧眉开眼笑,状似毫无芥蒂的道:“这些话自然只在内人面前说,这是咱们夫妻亲近。”
  袁成夏一万个恶心他的做派,却自知说不过他。再这样歪缠下去,又会眼瞧不见的被占了便宜。
  她退后一步,躲开他的手,道:“青天白日的,你还不赶紧去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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