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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系统之夫妻快穿攻略-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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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衣露了出来。
  袁成夏顾不得脑袋上的疼,她惊恐的抱着被子往床里面蜷缩,嘴里语无伦次的道:“顾沅,你。。。你是。。。读书人。。。你不能,我娘不会。。。放过你的。。。不要。。。放过我。。。呜呜。。。不要。。。”
  顾沅已经脱完了上半身,露出了白净精壮的上身,他眼神有些恍惚又变得坚定,“夏儿,和我在一起,你成了我的人,谁也夺不走你,今天我们先提前圆房,过几日我们就回家成亲好不好?”
  他语气轻柔而甜蜜,看着袁成夏的眼神也是缠绵宠溺的像深情的恋人,可话里的意思却把袁成夏吓的魂飞魄散。
  袁成夏瞪大惊恐的双眼,颤抖着声音道:“不要。。。不要,不要提前圆房。。。我。。。”
  她话还未说完,顾沅已经上前捉住她的一只脚腕,袁成夏“啊——”的尖叫出声,剧烈的挣扎起来。
  顾沅脸上气定神闲,手上猛地一拉,将挣扎不已的袁成夏扯到了怀里。她扑腾挣扎的四肢很快被固定的钉在床上,顾沅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对着袁成夏温柔的道:“这可由不得你。”
  袁成夏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她哭着求道:“你别这样,等回去咱们就成亲,圆房。。。嗝。。。圆房等成亲才能。。。。。。”
  顾沅一边扯着她的襦裙,一边道:“咱们夫妻不拘这俗礼。”
  袁成夏手忙脚乱的左挡右挡,却是护着胸口,被扯了裙子,保住里裤,丢了小衣。很快,她的衣服就被扯的七零八落,白嫩的肌肤已经隐约可见。
  “顾沅。。。顾大哥。。。你别这样,现在圆了房,等洞房夜没有落红,婆母会生气的!”袁成夏哭着建言道。
  “无妨,为夫可以割手指。”顾沅坚定的撕掉了她最后遮蔽的小衣。
  袁成夏身上一凉,心底泛起绝望,而顾沅却是眼前一亮,心里燃起熊熊烈火。与刚才的妒火和恨意不同,这次的大火却是直接烧到了脑子,烧到了心底,更烧到了小腹下的某一处。
  眼前是绝妙的风景,嫩绿色的玉兰抹胸和同色的绸裤覆盖在少女纤细滑嫩的胴体,露出大片的玉白肌肤晃得人口干舌燥,从胸口往下的美好曲线遮遮盖盖的蔓延到光裸的小足,每一寸都美得惊心动魄。
  而她哭泣着的小脸上,鬓发微松,花颜泣露,春水般的杏仁儿眼里带着惊恐和委屈,漂亮的让人忍不住想揉碎它,红艳艳的小嘴儿不住的张张合合说着什么,他却一个字都没有听清,他也根本不想听清。
  顾沅俯首就堵住那张小嘴儿,辗转掠夺,心里满足的喟然一叹。
  而袁成夏却是又哭又急,气苦不已,顾沅嘴上轻薄还不够,他、他、他竟然将咸猪手伸到了她的胸脯扭捏着。隔着薄薄的一层抹胸,强烈的疼痛和刺激让袁成夏绷紧了身子,眼看着他的手一路向下,朝着羞人的地方去,袁成夏狠下心用手偷偷的往头上摸去。
  可是!任她摸遍了头发,甚至将手指插到浓密的青丝里,也怎么找不到那根救人性命的桃花簪,她心里一凉,又不死心的大力摸索几下。
  身上传来顾沅幽幽的声音,“你是在找这个么?”
  她抬头一看,顾沅指着的那个深深插刻进床柱上的黑漆漆的簪,不正是阿久送给自己的桃花簪?!
  顾不得探究一根木簪子怎么插刻进了坚硬的黄梨木床柱里,因为顾沅一抬手,就将那木簪拔了出来,他指尖一扭,簪子竟寸寸碎裂,顷刻手上已是空无一物,徒留床柱上细长的小洞。
  顾沅盯着她的双眼,一字一句的问道:“好看么——”
  袁成夏心头大痛,眼睛一酸,泪水顷而涌没双眼。是哭自己求救无门的境遇,是痛碎掉的那个少年的爱恋,还是对即将失去的处子童贞的最后悲鸣,她自己也说不清。她只是觉得自己很委屈很委屈,委屈的大声哭号也诉说不了半分心里的苦。
  袁成夏不顾脸面,哭得涕泗横流,地动山摇的模样,让顾沅有些愣怔,他不自觉的停下了动作。但是当下一刻他发应过来,她是为这桃花簪哭的这般伤心后,他的面色立马又黑的像泼了墨的石头,又臭又硬。
  他再不犹豫的蛮力撕扯着她的衣服,而袁成夏也像认命般的不再挣扎,她摊着手脚,衣衫大敞,仰头哭得声嘶力竭,便还含糊的大喊:“你这个淫贼,你会有报应的!我恨你。。。。。。呜呜呜。。。。。。淫贼!”
  她这个样子,顾沅反而不知该如何下手,心里升起的那点旖旎瞬间消失于无形,满腹的欲望重新变成了窝火和愤怒。
  他从她的身上爬了起来,下了床,顺便从地上捞过一件衣服穿上,想扭头而走,却又突然转身,避过袁成夏哭的泥泞不堪的脸,俯首在她细白的脖颈上重重的咬了一口。
  袁成夏疼的┗|`O′|┛嗷~~的叫了一声,然后眼睁睁的看着他又转身离去。
  半裸的少女躺在床上,哭得一抽一抽的打着嗝儿,摸着脖颈上深深的牙印子,又嗷——的一声哭出了声来。                    
作者有话要说:  渣匪:论这场QJ进行不下去的原因。。。。。
  顾沅:你特么看见一张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的尊荣还能硬?!
  袁成夏: 嗷~~
  

  ☆、把人家的女儿送回去

  宣城袁府
  这时日已是六月十八,距袁成夏逃婚时间已有两旬之多。
  随云郡主这几日愈加焦躁,小女儿的下落竟是下了三道皇家密令都未曾探知。她从一开始的对女儿任性的愤怒,到现在无比的焦虑和担忧。
  袁成夏是家中幺女,一向是全家的掌上明珠,因她从小乖巧懂事,更是对她十二分的疼爱。
  她毫无预兆的对这桩婚事表露出前所未有的叛逆和不顾一切的决绝,是全家人都始料未及的事情。
  顾沅的君子之名如雷贯耳,而袁承汐对顾沅的私德悉心查访,得到的结果也是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完美至极。
  所有的人都以为是袁成夏邪性儿,发小姐脾气,都只当她是小打小闹的任性。谁也没想到她竟真的大胆如斯。
  不知道当日的具体情形,也不晓得到底成夏是自己逃婚还是被人劫走。起初还以为袁成夏胆大包天,自己买通江湖人士协助自己,后来几经查寻,都寻找无果,他们才恍然想到是否是她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挟持?还是被收买的江湖人士“黑吃黑”?
  想到后几种可能,袁府的主子们简直不能再忧心,尤其是随云郡主更甚。这位一向强势骄傲的皇家郡主,好几次在人后暗暗垂泪。
  袁玉山见爱妻忧心至此,幼女更是杳无影踪,他眉头紧锁了好几日,终于动用了袁家积攒的阴影人脉去寻找袁成夏。
  说起袁家,也是大燕有名的底蕴大家。先祖袁正烈是燕高祖打天下时的聚宝盆,为高祖献上万贯家财以图大业。高祖登位后,特赐封子爵,以示恩宠。这袁玉山正是袁正烈的嫡亲孙儿辈,他这一代已经没有爵位,袁家又重操旧业,做了大燕的第一皇商。
  虽说士农工商,贾为末流,但袁家的皇商地位却绝不低下,连圣上的姑姑大长公主的嫡长女随云郡主都下嫁袁家,可谓一门恩宠深重。
  而袁家自袁正烈一代便是天下首富,其积攒下来的人脉财富更是不知凡几。但兔死狗烹的理是亘古不变的,袁家人为韬光养晦,将家族的资源一部分上交朝廷,另一部分偷偷保留下来,以图后用。
  这些都是暗夜中不可显露的保命东西,今时要不是为了寻找幼女,袁玉山还真不会将之暴露出来。
  但所有的人都未想到,袁玉山派出的暗卫们还未将消息传回,顾家公子顾沅竟在六月十七这日带着袁成夏回到了袁府。
  顾沅还是那副翩翩君子的模样,骑着枣红色的神骏,穿着藏青色的儒生袍,头戴纶巾,手持折扇,端的是意态风流。
  他身后跟着的是一顶青布小轿,这小轿跟着顾沅从袁府角门进入,一路穿花拂柳,走过影壁长廊,径自到了内院。
  随云郡主所居的瑄晦苑雍容大气,仆人婢女也都井井有条,进退有度,诺大的苑里静悄悄的,未有一丝一毫的嘈杂之声。
  顾沅的拜帖早就送到了随云郡主的跟前,她却不太想理会。对女儿的担忧已然耗尽她所有的精力和注意,此时她谁都不想见,尤其是这个女儿最讨厌的未婚夫婿。
  其实后来的无数个夜晚,随云郡主也时刻在懊恨自己的武断和粗暴,不顾女儿意愿的婚事,一意孤行的忽略她的想法,造就这样的困局。
  她有时想,世间哪有完美无缺的君子,太完美的人反而有不为人知的污点。这顾沅太干净了,干净的有些虚假。。。。。。
  存着这般想法,她对顾沅的求见就更为厌烦了。但世交之子不能怠慢,尤其是现在名义上是袁成夏悔婚,对不住顾家,因为随云郡主还是勉强接待了顾沅。
  一贯美艳高贵的随云郡主还是高髻华服,端庄大气,但她脸上的疲惫和忧苦却是怎么也掩盖不了。
  顾沅垂下眼帘,身姿挺拔的对着随云郡主稽首行礼,像携刻在怪石嶙峋中的翠竹,气度朗朗,高洁清华。
  随云郡主的脸色稍霁,对他轻轻颔首。顾沅站直身来,对着随云郡主道:“还请郡主屏退左右,小子有要事相商。”
  随云郡主一抬眼,左右的婢女小人顷刻间退的一干二净。
  她颔首示意顾沅,意思他可以说了。
  顾沅拱了拱手,扭头往后走,径自走到蓝布小轿处,掀起轿帘道:“夏儿,出来吧。”
  随云郡主瞪大眼睛,眼瞅着自己失踪近一月的女儿从那顶简陋粗鄙的轿子里走出。
  她的眼泪一下子喷涌而出,往日里面对刀光剑影的皇室血腥时,都未让她眨一下眼睛。但此刻,她只是一个母亲,一个担忧幺女的慈母。
  从轿中下来的袁成夏原本是脸上是面无表情的漠然,然而当她看见母亲的那一双泪眼时,瞬间哭出了声。
  母女两个抱头痛哭,场面温馨感人简直闻者伤心,见者流泪。但旁侧的顾沅却一脸尴尬的表情。
  好不容易等着她们两个止住了泪,随云郡主也恢复了以往的高贵冷艳,咬着牙死拧了一下袁成夏的脸。
  成夏白嫩的脸上瞬间被掐出红印子,衬着她红肿的水汪汪的眼,格外的可怜可爱。
  随云郡主冷哼了一声,别过脸不看她,反而对着顾沅客气的道:“有劳贤侄,小女顽劣任性,麻烦顾贤侄了。”她停了一瞬,又道:“今日先处理家事,劣女之事,不日袁府定会给顾府一个交代!”
  她声音铿锵有力,神色坚毅无比,使旁人轻而易举便能相信她的话语。
  但顾沅却摇了摇头,然后他跪下了身。
  随云郡主长眉一挑,眼神里透出几分讶异,她看向跪在地上的顾沅,等着他解释缘由。
  顾沅低着头,脸上一片诚恳和惭愧:“小子无状,寻得夏儿妹妹后,太过高兴,一时醉酒,污了夏儿妹妹的清白。”
  他顿了顿,声音又坚定下来,抱拳道:”但某一定会负责到底,回去禀明父母,定会明媒正娶再娶夏儿妹妹。。。。。。”
  “住嘴!”随云郡主的铁青着脸打断他的话,“竖子!无耻至极!”
  她眉头紧皱,眼中厉色毕现,她戴着红宝石戒子的手上青筋暴起,脸上的肌肉更是紧绷的厉害。
  顾沅却脸色不变,依旧跪在地上,脊背挺直,眼神平静淡然,恍如无物。
  “小子对夏儿妹妹的一片痴心,日月可鉴,小子会用一世时光来证明,定会待夏儿妹妹如珠似宝,爱逾生命。”
  他脸上一片坚定之色,眼神更是坚毅诚恳的让人感动。可随云郡主却仿似心里燃了一把火,愤怒之色完完全全映在脸上。
  哪有这样求娶人家的女儿,这样暗里藏锋的威胁,当真以为别人都是傻子听不出?还是有所依仗便肆无忌惮?!
  随云郡主对顾沅的那点子好感和欣赏瞬间跌倒了谷底,对此人的厌恶之情高到了极点。
  她想着袁成夏定是知晓这人卑劣不堪的品性才逃婚的(某个时刻,郡主妈妈真相了),女儿这婚逃得好!逃得妙!这样一想,对女儿任性的愤怒倒是消弭于无形。
  人护短到极点,便是这个样子。顾沅的神来一笔,并非为他带来想要的支持,反而激起了随云郡主护犊的血性。
  我女儿逃婚怎么了,逃婚也是因为你不好!你也的确是个卑鄙小人,竟敢污我娇女清白,还妄想以此逼她嫁你?!
  做梦!我随云郡主的女儿,绝不会屈就个禽兽!失了清白又如何?就算是嫁过一次,她也能嫁给如意夫君!
  随云郡主一番话义正言辞,振聋发聩到如此地步,怎不令一直木呆呆的袁成夏感动的涕泪交加。
  顾沅机关算尽,用阿久的秘密威胁袁成夏,想出这个缺德的计策,想以此逼的袁家再次将袁成夏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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