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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飞跃大宅门-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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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他对别人怎么样,我始终相信,他起码不会对不起我们娘儿俩的。
    摸摸肚子,我暗暗松了一口气。
    徐铮看我心不在焉,自己便又嗑了一会儿瓜子儿,然后便觉得无趣,是要告辞了。
    我忙道:“你等一等。”
    徐铮道:“怎么了?”
    我道:“前几天,我这里出了个手脚不干净的丫头。她现在在哪里?”我指的自然是张小逢。
    徐铮很诧异地道:“你怎么管上这个了,是你身边的人?”随即他又道:“我也没见过。据说是在柴房里关了一天,就被赶出去了。”
    我狐疑道:“哦?是被赶出去了吗?  ”
    他仔细想了想,又道:“我还真没留心。去给你打听打听?”
    说到这里,我便知道不用再问了。安玉宁是什么人,有谁比我更了解?
    即使在别人家里,他也能把事情做得这么漂亮,不动声色。
    张小逢还在徐家。
    我得到了我要的情报,便不再理徐铮了。他又坐了一会儿,便走了。
    我想,如果那骚包今晚还不滚回来,那我明天,就要想个办法,去把张小逢找出来。
    找出来干什么我还没想好。起码要让我先了解她现在的处境。这其中,也许还有一丝赌气的意味。
    当然,往往我这么想的时候,安玉宁总会做点出乎意料的事情出来。比如,他还真就回来了。
    不过我很有自知之明,知道我正跟他“吵架”,所以也不理他。
    他也没有怎么样,很痛快地自己洗了澡。上床睡觉。也没有来搂我。
    不过第二天早上,我还在他怀里醒过来的。他似乎很累,我醒来的时候,还睡得熟。
    我翻身起来看他。看了很久。
    他的眉毛的形状很好,修长,温润。虽然他有的时候会皱眉,眉间却依然平滑,光洁。他的眼睛即使闭着,那个线条也很好看。皮肤白皙细致,鼻梁挺直。嘴唇薄薄的,据说这是薄情的象征。
    他睡着的样子很安静,好像一点烦恼也没有。
    我腰上松松地搭着他的一只手。他抱着我和孩子两个人。
    我忍不住,低头轻轻地亲了他一下。
    他瞬间睁开了眼睛。
    “……”我愣是闹了个大红脸。
    他笑了一声,从喉咙里发出一个意味莫名的声音,扶着我一起坐了起来,作势伸了伸懒腰,道:“什么时辰了?”
    我撇撇嘴:“不知道。”
    “嗯?”他打了个哈欠,道,“起来吧。洗漱一下,我带你出去走走。”
    “咦?”
    他一顿,道:“在院子里走走。”
    “……”
    吃过早饭,他果然依言带我出门。
    徐家不比襄阳,到底还是人多口杂。所以他也没有带我离开客厢。只在客厢的花园里走了走。
    客厢的花园修剪得很雅致。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他带着我来到那个假山旁,若有所思地抬头看了看,又低头看看我的大肚子。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他无奈地道:“就你这个身段……算了,待会儿紧紧跟着我。”
    我一头雾水地看着他亲自去掰动了假山上的一块石头,然后假山的一面就“轰”的一声,在我面前,打开了……
    我吓得都结巴了:“舅,舅舅……”
    他牵了我的手,道:“别怕,跟我来。”
    然后他带着我走进那个还算宽敞的门洞,一路向下。一路走。他就一边跟我解释。
    “这徐家的园子,是当年徐老爷买来送给徐夫人的。上一个主人,叫祝伯,是江南有名的才子。他设计了这个园子,却没有住多久,就因为欠债,被他儿子卖给了徐老爷。”
    我一边小心脚下,一边道:“你以前来过?”他怎么知道这里有个密道?
    他道:“没有。不过我听说过一个传闻。”
    “……什么?”
    “祝伯这个人,虽然才高八道,却品行不端。他把这个园子卖了没多久,就被人告上官府。可是官府的人却怎么都找不到他。”
    “所以?”
    “后来,他终于还是被缉拿了,是从这个园子的花园里被捉住的。我想,主厢住了人,他不可能躲在主厢,那便只能躲在客厢。可是客厢也曾经被搜过,连屋子里有无机关都查得一清二楚。所以,我知道这个花园里,有机关。”
    “……你以前真的没来过?”
    他看了我一眼,笑了,道:“你别忘了,我可不是什么正经的商人。到时候如果事败,我总要有个狡兔三窟的地方。那么,我从来没有来过徐家,谁又会怀疑到徐家来?”
    这是开玩笑的话。他虽然不是什么正经商人,可也非大奸大恶之人。应该说,这是他藏秘密的地方。
    是啊,谁会想到,他会把秘密,藏在一个自己从来没有到过的地方。
    我忍不住用鄙视的眼神看着他,嘀咕了一句:“老奸巨猾。”
    他竟然听到了,还回头对我笑了一笑,捏捏我的脸,道:“承蒙夸奖。”
    “……”
    沿着坑坑洼洼的地道走了一会儿,眼前渐渐隔绝了光线。我没想到这个地室这么深。眼前一亮,是他点燃了火折子。
    他道:“小心脚下。”踌躇了一下,又道:“要不我背你?”
    “……”我有点无语。低头看看自己的大肚子。背,你怎么背?
    他无奈地道:“这儿窄,也没法抱。你自己小心点儿,别摔着我儿子。”
    我突然有一种想捏死他的冲动:“你儿子会摔着,我就不会摔着?摔着又怎么样,你大可以找别人再给你生!”突然沦为生育工具,让我着实不爽。
    他笑了一声,道:“我只不过随便说一句,你又发什么脾气?”
    我哼了一声,道:“我才没有发脾气。你怎么知道是儿子,说不定是女儿呢。”
    他还是笑,又说了几句逗趣的话,活像是为了缓解气氛。起初我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缓和气氛。等我走到这个地下室的深处,看到眼前的一切的,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
    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就是几只大箱子,还有一个人。一个,被捆着的人。
    张小逢。
    她似乎已经奄奄一息,抬头见了我们,眼睛似乎亮了亮,但是很快就消弭下去。
    我从来没做过这种绑架少女的事情,心里不由得有些发毛,只下意识地抓住了安玉宁的胳膊:“舅,舅舅,她是……”
    他无奈地道:“你没吓着吧?  ”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道:“有,有一点……”
    他道:“你可小心点,别动了胎气。”
    我欲哭无泪:“那你也知道给孩子积点阴德啊。”我已经一口断定是他伤天害理了。
    他抓住我的手,道:“又胡说八道。不把她关在这儿,难道又放出去咬人吗?  ”
    “……”
    我们两个人旁若无人,并不代表旁边真的没人。张小逢终于受不了了,挣扎了两下,看样子是想扑过来。可实际上,她只是稍稍向前挪了挪,可是因为双手被缚,结果啪地一声,五体投地地倒在我们面前……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忍不住拉拉安玉宁的袖子:“舅舅,听说她肚子里有你儿子。”
    “……”安玉宁气急败坏地把我的手拉下来,道:“她肚子里是有个种,不过不是我的!”
    我斜着眼睛看他:“我怎么不知道你的安全措施做得这么好?”明知道我不愿意生,还把我肚子搞大了。
    安玉宁面色铁青地看着还在地上挣扎的张小逢,道:“你把实话说出来,我饶你一命。”
    我心里有些不忍。毕竟是孕妇,他这样折磨人家,太过分了一点。只是我忍着我心里的那些情绪,没动。我总相信他是有分寸的人。
    张小逢挣了两下,也起不来,终于放弃了,只是趴在地上,笑了两声,有些凄苦的意味,道:“我知道你在乎她,我只是没想到你这样在乎她。安玉宁,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她?”
    安玉宁眯着眼睛不说话。
    张小逢道:“我起初以为她是个心善的蠢女人。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男人最喜欢那样的女人,可她不是。她不过也就是个卑鄙小人罢了。”
     第一百零二章:以后都叫我玉宁
    我忍不住皱眉,道:“那我要怎么样?甘心被你骗。你就会服气?”
    安玉宁摸摸我的头发,神色缓和了一些,道:“乖,听她说下去。”
    张小逢根本不理我们,道:“你相公带你来,只是为了叫你安心。现在我就告诉你,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姓安的。你可以安心了吧?  ”
    我撇撇嘴,道:“那你为什么要来骗我?你和他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这样厌恶你?”还把她碰过的东西全丢了,让我一直耿耿于怀。
    她笑了,从嗓子里发出一点沙哑的声音来:“我的确诱惑过他,也的确与他共度良宵……只是,他没有在我肚子里留下他的种……”
    我用眼睛狠狠地剜安玉宁,气得手指都发抖。刚刚我还在想等一下要放开她,毕竟她也是孕妇。现在我只恨不得从来没来过这里。什么叫为了让我安心?这就是让我安心?
    也许他觉得没什么。老婆不在身边,一夜风流也很正常。只要不把事情搞大,做妻子的就应该通情达理才是。可是我不通情达理,一点都不!
    安玉宁冷笑道:“你以为我真的会碰你?”
    张小逢一惊,然后突然想通了什么似的,拼命想扑过来:“安玉宁你这个混蛋!你竟然让一个下溅的奴才来碰我!”
    安玉宁慢悠悠地道:“你不是深闺寂寞?自己送上门?那我让你败兴而归多不好。何况”,他抬起眼皮,缓缓地看了她一眼。冷笑道,“我的奴才,也比你干净百倍。”
    说完这句话,他就把我拉走了。
    张小逢在后面尖锐地哭叫,似乎极想扑上来把我们两个都捏死。
    我缩着肩膀,跟着他沿着那条长长的通道走了出去。眼前渐渐光明,他灭了火折子。
    可是张小逢,她还在下面,她走不上来。
    重新安置好机关,安玉宁左右看了看,然后低头看我,轻声道:“怎么还是一脸闷闷不乐?”
    我咬了咬牙,低声道:“你为什么这样做?”
    安玉宁道:“自然是为了让你安心。”
    我道:“那你打算拿张小逢怎么样?她还有身孕。对了,那个孩子是谁的?”
    他温声道:“是一个家丁的。”
    “……”
    他牵着我的手把我带回房,关了门。一回到屋子立刻又变得脉脉温情。好像他跟刚刚那个如厉鬼一般冷漠无情的人根本不是同一个。
    他看了我一眼,道:“我不打算拿她怎么样。等过几天,我会把她遣送出去。”
    他去洗手,我便紧紧地跟着他:“你要把她送到哪里去?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又为什么不早点把她送走?”
    “先洗手”,他耐心地拉着我的手,给我清理干净十指,一边笑道,“你的问题真不少。”
    我低头不语。
    他道:“一件一件来。送到哪里去,我至少不会把她杀了,她就该感恩戴德了。至于这件事……”他一顿,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我忙道:“你说,我听着。”
    他捏捏我的手,拉我坐到床上。道:“我在苏州的时候,才知道她是总织造的干女儿。总织造夫妻俩都很宠爱她,因此总织造出门办事也把她带在身边。因为她是十八溪的女子。”
    十八溪的女子。那是看上了她少有的伶俐和商业才能。虽然并不出众,但这是外头的大家闺秀不能比的。
    他道:“后来,她来诱惑我,并且言出威胁。我被她灌了两杯酒,对她实在是厌烦。于是便让安福……谁知她后来又反复来寻我**。”
    我忍不住道:“每次都是安福?”
    他啧了一声,道:“安福也不愿意碰她。她早已非良家。”
    我低头,默默地听。
    他道:“后来我才知道,她和总织造的关系,很有那么一点儿,不寻常……可是她向总织造进言,想随我回襄阳。总织造想拉拢我,也不至于舍不得一个暖床人,便试探我的口风。为我一口拒绝。”
    我发现他一直在看我的脸色,不禁起疑。这真的是真话?没掺水分?
    他笑了笑,道:“她怒气冲冲,那天晚上来寻我。我早料到她会来,便设计让家丁与她私通,故意让总织造捉住。不大不小,也是一顶绿帽。总织造恼羞成怒。便将她逐出家门。”
    我道:“那你为什么这样忌讳她?”
    安玉宁很自然地道:“我嫌她脏。”
    “……”
    他伸手,试探着,把我搂过去。见我没动静,这才心满意足地叹息了一声,道:“本来也不至于这样,只是一个贱人罢了。没想到她不死心,还来襄阳想找你的晦气。我派人去驱逐,结果被她算计,差点闹出大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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