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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凤起天下-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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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泌苦笑,道:“不管怎么说!到底,我们也是一起长大的好兄弟!既然我认了你这个大哥,又怎么能看你过的如此狼狈?……在我九岁那年,你恋上了我的皇姑姑梅葚,我看着你为她受尽了你兄弟们的冷嘲热讽,看着你每天为了成为一个配得上她的男子汉而勤苦练习,我多想将你劝住!可是,我到底还是什么都没有做!友贞大哥——,你这又是何苦?皇姑姑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你和她之间注定不会有什么结果!
  这次你挑起了墨家和她炎黄军团之间的战争,你说她还会放过你吗?”
  这个男子赫然是朱温与张氏之子——朱友贞。
  “即便不能爱,能让她恨着也好。只是奈何家父现在仍然昏迷不醒,幸亏有二嫂照顾着!若不然我还真不知道如何是好?此次和何皇后的计划虽然失败,但幸好她还没有交代出我们。那个神秘人曾说过,若计划失败,我只能弃帅保车了!”朱友贞微微一叹。
  李泌一惊,小心的探视了一下四周,小声道:“不是我说,友贞大哥——,这神秘人到底是什么来历?可靠吗?他这么帮你们到底是有什么目的啊?”
  摇摇头,朱友贞一叹,道:“我也不知道,只是知道他原先就和家父认识了!家父一直对他恭谨有加,可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他的真面目。不管怎么说,看着我们现在这个样子,还能有什么好图的?我们也只能相信他吧?”
  “唉——。”无奈的叹息在整间房中传扬。谁都没有注意到,正在背靠着房间的的窗棂上,一个灰色的身影好似蝙蝠一般悬挂着,听着房中不断传出的叹息声,“蝙蝠”咧开嘴角,闷声笑起来。一阵风吹过,落叶飞舞,灰色的身影“倏——”的消失在空气中。
  *
  我晃悠着小细腿,嘴里不时哼着不成调的歌曲,看着船外滚滚的江水,心情一片大好。
  都说长江是我国第一大河,它发源青海省唐古拉山各拉丹冬雪山沱沱河,全长6211。31千米,流经了11个省市和自治区,注入东海。它的源远流长,与黄河一起成为中华民族的摇篮,哺育了一代又一代中华儿女。
  虽说从小便在长江边上长大,可真正做着摇橹晃悠在长江之中,还真是大年初一翻皇历——头一遭。看着古老悠久的江水气势磅礴的翻涌着,仿佛给予了我无穷的力量。
  自从半个月前,我很不良的拐带了金成毗这个扫把星之后,我们便快马加鞭赶到了武汉!整整半个月不眠不休,总算在最快的时间到达了长江渡口,沿着长江水顺流而下,要不了半个月时间,就可以穿过江西、安徽等地,径直到达南京。一想到某国师那铁青僵直的脸,我的心情就好象是喝了蜜一样的舒坦。
  ——走着瞧吧!看谁斗得过谁!
  金成毗的脸色很不好,看着江中不是飞跃而起的鱼群,只见他的脸色瞬间可以媲美那鱼群背上的银白鳞光。
  抱着艄公的摇橹船桨,一边用怨毒的眼神不是的扫视着我。
  “呕——”又是一阵干呕。
  真是难为他了。一个旱鸭子,坐了三天三夜的小船,每天的食物不是清蒸鱼就是碳烤鱼!硬是将一个剽悍的七尺汉子逼成了人干。
  我同情的看着他,无奈的摇摇头。真是爱莫能助啊!
  ————————————————————————————————————
  话说,接下来一段应该属于江南风云的,哎!小标题起错了!
  (*^__^*)——,影影今天二更!超强啊!多久没有收到亲们的留言了!
  哎——郁闷ing——!现在已经更了五十多万字,预想着应该还有很多!影写的有点灰心了——,还要不要写下去呢?
  这文文不结,影的新文就没法写了!每天三千字,真是要了影的老命了!

  第一百九十八章 江南烟雨

  画家石涛有诗句:“消遣一枝闲拄杖,小池新景看跳娃。”只要心中有景,天地间何其大。小小的景趣,竟也可以为我带来莫大的满足感。任凭江风吹拂在脸上,带着潮湿的水汽,我看着翻滚的浑浊江水,思绪也逐渐飘远。
  倘若没有我的到来,朱温应该已经扶植了新帝并谋篡大唐的江山了吧?江南、两广、川蜀、大理等等各地群雄并起,整个中原陷入军阀割据的局面。届时,外有契丹大王耶律阿包机野心勃勃的侵略扩张,内有各地军阀为争一州之地陈兵池下,百姓将过着更加水深火热的日子。
  ……再然后五代十国纷乱,诸侯称雄,陈桥兵变,赵匡胤黄袍加身,开创了中华又一个崭新的朝代……
  中国人从来都不缺智谋。上下几千年,中国人的智慧之精深博大,让后世的所有人都叹为观止。作为几个时代的统领者,中国人的智慧在各种战争中的运用早已超出了时代的极限。火攻、水攻、空城计、八卦阵……即便是在科技飞速发展的21世纪,两千多年前的三十六计等兵册还是被其他各国军阀首脑所吹捧!可是,在感叹着这些宝贵的巨大财富的同时,我却深深的为那些因为战争而流离失所的百姓而感到愧疚!千锤百炼的兵法,都是通过百次千次的实战而得,而这千百次的战争背后,却是数以亿计的白骨所垒成。古往今来,没有哪一个国家能有中华之战乱频繁,更没有哪一个国家的战争能有中华战争之规模。即便是号称灾难战役的伊拉克战役,死伤人数也不过寥寥十万人左右,甚至还不如中国一次小规模暴乱,而正是经过了这些千锤百炼,华夏人民却仍然一代又一代坚强的传承着这古老的国度文明。
  中华历来是一个多灾多难的名族,但是中华的人民却更是一个经得起考验的民族。能成为这样一个国度的子民,我感到无比自豪!
  我依靠在船橹上,展望着蓝天白云,展颜笑起了,或许正是因为这份自豪感,在经历了重重困难、算计、消沉之后,我还能微笑着仰起头来,舔着嗜血的唇角,即便会慢慢地褪变成恶魔也在所不惜吧?
  “姑娘——,过来吃饭吧!今天三娃子可是做了嫩芦杆子炖刀鱼,可肥的很!”
  船家是位经验丰富的湖北人,爷孙两人,经年在江涛里来回铸就了他豪爽的性格,孙子不爱说话,可是做的江鲜倒是一绝。因为金成毗给的船资颇为丰厚,所以他们也是想着法子天天给我们变着花样吃江鲜。
  “真的啊?!阿伯,这离秣陵(南京)还有多远啊?能天天吃到阿伯你们这么好的手艺,我还真的不想上岸了呢!”我连忙收起腿,将裤脚管拉下。水上人家,也不拘这小节。
  “还有半个月呢!姑娘是个识货人,不是我陈五吹嘘,在这长江面上,我湖北陈五的江船可是独一门的,浪里白条,水里游的,江边长的,没有咱不识的。姑娘会吃,我陈五自可以天天给姑娘翻着花样做!还有我这孙儿,这手艺……嘿!咱汉同街上的太白楼里都不一定能有他这手艺!”船伯欣慰的看着角落里盛饭的孙子,不住的向我夸耀。
  “哦?阿伯这么厉害啊?这长江可是天堑呐!要没有个三两下子,可混不出个名堂来啊!只是不知道阿伯身边可还有像阿伯您这么好的技术的人?”我试探道。
  “有!虽然不一定有我陈五的技术好,可大家都是在江面上混饭吃的,还能查到哪里去?姑娘——,你问这些干什么?”
  “没,就问问。”我干笑。
  阳春的肥鱼果然味美,即便是没有了味精等物做调料,可清雅的鱼汤波光磷漓,吃的就是这原滋原味。轻尝一碟鱼汤露,我同情的看着船头躺得四仰八叉、面白惨无人色的金成毗,问道:“船家,能有姜汤嘛?我大哥好像快脱水了。”
  “喝过了!可是又吐了,本来还想着要他躺一会休息一下的,可他非吵着要出来。说是一定要看着你,不让你乱跑!姑娘——,你们兄妹的感情还真是好啊!”船家赞叹道。
  反倒是我,只能无奈的苦笑。明明是为了监禁我,防止我突然逃跑,却成了人家眼中的兄妹情深。
  “阿伯,现在江南太平吗?我是从长安来的,前往江南那里投奔亲戚。想向你打听一下江南的情势。”我不再看金成毗,转过头问道。
  “好!怎么不好?怪不得看姑娘不像是寻常富贵人家的小姐,原来是打前都京来的,那原来可都是天子脚下的地方,只可惜……听说前两年被那个已经死掉的大奸臣朱全忠给抢烧一空了,那些原来长安的贵老爷夫人们也都纷纷南下来了。
  姑娘也是要赶去江南吧?实不相瞒啊!现在的江南,那可真是……姑娘听说不?那个就是朝廷的那个大官,也是个姑娘来着,叫什么葚的。她在江南颁布了建船令,现如今的江南,到处都在筹建船埠,那些大家伙,我陈五可是一辈子都没有见过那么大的船只。成批成批的,堵在长江口,简直就成山了!……听说还要组建什么船队,还要远渡重洋……”
  “嗯——,江南的百姓呢?”见着陈五越吹越离谱,我只好出言打断了他的浮想联翩。
  “啊?!!”正讲的口沫横飞的时候,突然被人打断,船家一愣。半晌才反应过来,朝着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继续道:“江南那地方本就是鱼米之乡,富裕的很,可正是因为江南的富庶,才遭致了诸多的祸端。前几年,梁王的部队被那个什么葚的女娃子逼得节节败退,退下来的残余部队就全都往南下富庶的地方跑,节度使杨大人主张全力固守,借助着城池修建坚固的营寨来抗敌才终于为江南的百姓撑起了一方太平。”
  “哦,江南太平,那你们为什么不干脆在江南落户啊?到时候再让你孙子上个学堂,懂点文墨总是好的。”我看了一眼角落内的小男孩,全身上下瘦骨嶙峋,紧紧地包裹在一件单薄的棉衣内,瘦小的脸颊上有着经年风吹的红润。
  我的话才说完,少年疑惑的看了我一眼,遂又继续低下头去默默地擦拭着木桶中的碗筷。
  岂料,我的无心之语换来的是船家的一阵叹息。
  看着瘦小的孙子,船家一阵唏嘘,“不怕您看了笑话,你看看这艘破船,已是我们唯一的家产。三娃子他爹在他还没有出世的时候便被强征兵入伍,死在了战场上,他娘在刚生下他没过多久,也撒手人寰了。江南是个好地方,可哪是我们这些穷苦人家待的地方啊!
  水上人家,只要求技术好就行了,念那么多书管什么用?这娃子性子犟,每次等着我船一靠岸,就偷偷的去香山的私塾偷听里面的先生教书。我打了他好几次,他也不听,实在是让人没有办法!”
  “……”
  波涛拍打着船底发出空空的声音,船伯的话在我心中掀起了层层涟漪。是啊!即便是我现在已经改变了历史多多,可对于百姓来说,依旧是过得如此清苦。我还有如此多的事情要做,只是……上天为什么不再多给我一点时间?
  而此时,位于江陵(南京)的燕子矶船埠头,一个灰黑的身影静静地伫立在江口。看着不远处造船工人们正热火朝天的搭建着船只,细长的双眼慢慢眯成了一条线。江风吹起灰衣人的衣袍,露出欣长而结实的身体曲线。
  望着由东南方滚滚而来的江水,灰衣人的脸上露出一种难以捉摸的表情。
  她——终于要来了。
  “快快快——!”
  秣陵玄武湖边上的吴王府内喧闹成一片。
  奔走的丫鬟侍女手忙脚乱的将王府内打扫的纤尘不染,即便是在假山石缝内的青苔,都有用专门的器具将之掏挖干净;蜿蜒迂回的长廊之中,歪衣鞋帽的小厮跪倒在地上,手中的木刷上下飞舞,将石栏边缝洗刷一新;内堂的大厅中,王府的管家杨阚指挥着仆役将地上的斜纹地毯换成了大红色。
  “奶娘——,爹爹要过寿吗?”瘦小的杨溥躲在门廊柱边,奶声奶气的睁着乌圆的眼珠,一手扶着奶娘的手问道。
  “不是啊!听老夫人房里的丫环说,是小王爷您的妻子要来了。”奶娘一扶腰,将腰间的靳带又紧了紧,一脸神秘的凑到杨溥耳边小声说道。
  “妻子?是什么?!!”
  “就是将来要做小王爷您王妃的人啊!三年前听说也来过这里,可才逗留了一晚上人就走了!那个时候小王爷人还在奶娘怀里喝奶呐——。只不过听说……听说二王子也和她订婚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要真是这样,那祥阁那边的二夫人可真是要得趾高气扬了!”
  “为什么?”
  “为什么?嘿——,小王爷!您可不知道您那未婚妻是什么人呐?那可是这个——!”奶娘神秘兮兮的竖起拇指在杨溥面前比了一下,道:“别说您!就是咱王爷见了她,也得行个大礼。”
  “爹爹也要见礼?!!”杨溥一声惊呼,用白白的小手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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