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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抱玉(女尊-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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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
  “是!”黑衣女子这才从地上站起,用轻功使自己双脚离地,举起金缕玉衣。
  “我说过这衣服不能折叠,你让它着地是因为你居然愚蠢到不连衣架一起拿来。还有,你要是早这么做不就没事了吗?”豹衣女笑容高傲。
  “是!”黑衣女垂目应答。开口说话,双脚竟没有落地。
  “等等!”李抱玉急忙道,“我的房间?那我家医师呢?”
  豹衣女挑眉:“男人自然有男人的住处,怎么能和女人混居一处呢?想我龙战可是礼节严明的国家。”
  啊,差点忘了龙战和凤匀体制不同。“那么,龙战的男女不同床吗?”李抱玉清澈的眼睛眨啊眨,十分困惑。不能怪她,她是真的好奇啊。
  豹衣女双腿叉起,似笑非笑:“男人么,当然是有需要就召唤来,需要解决之后就让他们回自己房间去了。”
  李抱玉额上隐隐有黑线冒起,原来龙战的男卑比凤匀更彻底。干笑两下,李抱玉开口:“不瞒姐姐,这医师也正是我的一侍,按凤匀国习俗,我们是该睡在一处的。姐姐,既然我们还在凤匀,可不可以按凤匀的习俗来?而且,他比较细心,有他在,也许我们会发现些什么也不一定。”
  豹衣女沉吟,转向黑衣女子:“既然如此,你就先把衣服拿到庄主房间,然后在把那个梁家的小子送去庄主房中。”
  “是!”

  变故

  跟着黑衣女子往前走了几步,就在跨出房门前,李抱玉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回头道:“姐姐,那十万套铠甲?”
  豹衣女朗笑:“那是龙战的女皇想打凤匀的主意。我是商人,并不期待战乱,你放心好了,我不会打破‘均衡’的。”
  望进豹衣女的眼睛,李抱玉露出真心的笑容:“姐姐,你真的是个很好的商人。”快步跟上黑衣女子,心下放下了一块大石。
  豹衣女确实会享受,就连安排给李抱玉的房间也是华丽舒适,随手拿起烟霞腾腾的香炉,只觉香气如兰似麝,比方才的酒还醉人。
  “庄主。”
  神思游荡间,耳边熟悉的淡淡呼唤让李抱玉瞬间清醒。放下手中的香炉,李抱玉回头注视着蓝衣的清俊男子,含笑开口:“我听说东天下擅使毒,素衣,你闻闻看这香有没有问题。”
  “有。”梁素衣语气淡漠疏离,“只是让人内息受阻,无法发挥武功而已。”
  “那就是对我们没用了。”见梁素衣如此,李抱玉右手又不自觉地按上左肩。
  “是。”梁素衣似乎故意保持距离。
  “哎……”忍不住叹了口气,李抱玉上前轻轻拥住梁素衣,唇贴在他耳鬓边,“素衣,无论皇、李、楼、梁之间有什么秘密,我都只是我,你都只是你。如果有什么,你不想说,我也不会逼你,你又何苦如此疏远我?”
  梁素衣身体僵硬,身侧双拳紧握:“你不可能只是玉庄主,我也不可能只是你的医师。”语中更多的是黯然无奈。
  “为什么不可能?”李抱玉轻道。
  梁素衣紧闭的双目中隐隐有水光溢出:“我永远是梁家的人,我有我必须做的事。”静静的,泪珠滑落脸颊,瞬间与地面融为一体,消失无踪。
  两人靠得这么近,李抱玉自是察觉到了,她目光柔和,轻轻开口:“如果你必然要做梁家的人,那我就做我的玉庄主好了。无论梁家的你做了什么,你都是我的医师,”眼中闪过恶作剧的光彩,口气转为戏谑,“也永远是我的一侍。”
  “庄主……”梁素衣面色潮红,尴尬地推开李抱玉——这人就是喜欢把气氛搞得不伦不类。
  门外一直在监听的黑衣女子嘴角勾起——这两个家伙,那么重要的金缕玉衣就在床上,居然视若无睹,径自谈情说爱,莫非是主人高看了这什么庄主?
  “庄主,这金缕玉衣……”梁素衣语气已恢复平稳冷淡。
  “在床上。”李抱玉看都不看一眼,淡淡道。
  “庄主不看看?”梁素衣一副谈公事的口吻。
  “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及我们素衣好看。”说着有凑近梁素衣。
  “庄主!”梁素衣语中有着压抑的怒气。
  “呵呵。”李抱玉坐了下来,眼睛含笑扫过紧闭的门扉,略带揶揄地开口,“我们发现什么都不是我们的啊。你没听过隔墙有耳吗?”
  “我知道。”梁素衣淡淡道——他的听觉一向很敏锐。
  门外黑衣女子以手抚额,自嘲地勾起嘴角——感情他们都知道。
  “你真的不想看看?”梁素衣不知是真的对金缕玉衣感兴趣还是只是想转移李抱玉是注意力。
  李抱玉径自走到床前,拿起金缕玉衣,将之平铺到桌上,似笑非笑地望着梁素衣:“时间不早了,我们睡吧。”
  梁素衣面色一僵,欲说些什么,却终究只是貌似柔顺地躺到床内侧,和衣而卧。说是貌似柔顺,只因他面上冷冷淡淡,殊是看不出究竟在想什么。
  李抱玉目中光华闪动,同样什么也没说,和衣在外侧躺下。
  故意面对着梁素衣,将自己的气息喷吐在他的脸上。望着梁素衣如羽扇般长长的睫毛,李抱玉有心底暗笑——她就是这么恶劣,怎么样?
  梁素衣果然颇为不自在地身体僵直,却又不敢翻身,似乎是怕不小心碰到李抱玉,只能一动不动,身体紧绷似弓弦。
  李抱玉轻轻叹了口气,闭起眼,身体贴近梁素衣,手环上他的腰,将脸依偎在他怀里,却仅仅是轻柔的拥抱和依偎,不带一点情欲。
  梁素衣颤了一下,却是没有挣扎,紧绷的身体却完全没有放松。
  李抱玉轻叹:“素衣,遵从自己的心就这么难吗?”知道此时的梁素衣不会说实话,李抱玉也没有期待答案,呼吸慢慢变得平稳。在敌人的地盘,李抱玉像是丝毫没有危机意识般很快追入梦乡。
  许久,房中寂静,只有淡淡的呼吸声。
  伫立在门外的黑衣女子嘴角勾起,那笑容似讥嘲,又似羡慕,终于悄无声息地离去。
  不知又过了多久,连洒落在房中的月光似乎也停止了流淌,床上却有个人睁开了双眸,眸色黑亮,在月的清辉中清晰地映照出面前之人的睡容。如此清澈的双眸,怎么可能什么也看不到?他凝视着怀中的李抱玉,轻扯嘴角,嗓音苦涩暗哑:“很难……”语声轻得仿佛要融化在月光里。
  李抱玉犹自酣睡,丝毫没有发觉梁素衣的异样。
  只是瞬间,梁素衣就又闭上了眼,唇畔弧度依然苦涩——就让他再自欺欺人些时日吧!只因这眼睛若是好了,他也就不得不背负起梁家家主的责任和义务。
  只道是可以瞒过所有人的梁素衣并没有发现,自己刚才绝无仅有的一次睁眼已经落入了一个红衣人的眼中,在他心里激起了多大的涟漪。
  楚流辉因为担心二人安危尾随至此,一直伏在窗下,不敢有丝毫大意,未料,透过开启的窗户竟然看到了这一幕。方才,明月的光彩直直射入那人的眼眸,他确定,绝对不是自己的错觉。
  梁素衣对此一无所觉。终于因为沉睡而渐渐放松了身体,唇畔的苦笑却一直没有褪去。
  第二日一早,豹衣女就唤醒了两人。
  梳洗完毕后,梁素衣留在了房中,只有李抱玉一人与豹衣女面对面。
  “怎么,姐姐你就这么迫切地想见到我吗?”见豹衣女似笑非笑,李抱玉毫不客气地坐了下来,打趣道。
  豹衣女酒不离手,饮了一口才道:“不是我迫不及待,而是有件事迫不及待地想要你聆听。只是你愿不愿意听,我就不得而知了。”她似乎颇为期待见到李抱玉失色的样子,嘴角笑意扩大,“凤后病了。”
  “哦?”李抱玉眉一挑,假装平静,心下却是大惊。
  “凤匀国一直在凤后和国姑两方势力牵制下维持微妙平衡,这点你应该比我清楚。凤后一病,国姑独揽朝政,会发生什么我就不知道了,但我却知道你们那李姓国姑和我国主战的皇族有密切联系。”豹衣女状似善意地提醒,“也就是说,你我不想见到的局面有可能出现。”
  抱玉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五国的平衡一旦打破,就会发生战乱。也许有些商人在混乱的时局中能赚上大钱,这些人中却绝对不会有第二山庄和最东南。因为同是占了市场绝大分额的这两家商号,做的就是常客生意,让两国人民因战乱颠沛流离而购买力大大下降,显然不是她们愿意见到的。不过比起这些,她更在乎的是,那个看似不会老的有时精明有时傻傻的凤后,怎么会说病就病?
  “这种时候你还要跟我去龙战吗?趁现在还没有出凤匀的国界,玉庄主你反悔可还来得及啊。”继续饮了口酒,豹衣女斜睨着李抱玉,“既然是你凤匀国的人出了问题,你身为凤匀第一商人也应负点责吧。”
  低头沉吟片刻,李抱玉再抬头时双目熠熠:“既然如此,只怕与姐姐的赌约要推迟了。”
  “进皇宫可不是易事啊。”李抱玉的选择在她的意料之内,没想到的只是这人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做了决断。
  “这就要靠姐姐啦!姐姐不是有件金缕玉衣?只要这见宝物意外落到我手中,姐姐以龙战国宝丢失的名义请求我国协助,再让人得知这宝衣辗转落入我手,女皇就一定会接见我啦。只是不知道姐姐舍不舍得这件宝衣。”想进宫见见凤后是真,毕竟是有血缘关系的人,有朝夕相处了这么多年,说不担心那是骗人。至于要拿宝衣做诱饵,就纯粹是假公济私了,第一是想看看豹衣女的自负程度——若是她真是目中无人,自然会觉得凭玉庄主解不开那衣服的谜团。第二是她虽然好奇心不大,可是这衣服与梁素衣的心结有关,她也实在想看看有什么玄机。
  豹衣女面上阴晴不定,最终却是朗笑:“我有什么舍不得的,反正这衣服终究是要回到我手中,玉庄主不过借用一下,是也不是?”
  “当然。”李抱玉低头轻笑——果然,太过自负将是东天下最大的弱点。
  “为护宝衣周全,我想让我的属下黑衣跟随庄主,不知庄主意下如何?”豹衣女举起酒杯,望着杯中变换的色泽。
  “当然可以。”不派人监视反而不正常了。再说,人到了她的地盘还不随她如何?策反也不是没可能。抱玉笑意不减。
  “至于梁家那医师——”豹衣女尾音拖长,状似苦恼。
  抱玉果然神色一紧,沉默,手又按上左肩。
  豹衣女将她的举动看在眼里,眼神闪烁。
  出乎意料地,李抱玉轻轻开口:“我们的赌约还作数,等凤后的事结束了,我自然会亲自去龙战继续。至于他——就让他暂时随姐姐回龙战吧。”
  豹衣女惊讶:“不要让他随你回庄?”
  “在姐姐这也好,这样,姐姐就不用担心我失信了吧?只是希望姐姐好好待他。”手一直覆在左肩上,眼眸低垂。
  “那是自然。”豹衣女换了个酒杯,喝下一口酒,若有所思,“既然这样,你就和梁家那医师说些告别的话,准备出发吧。金缕玉衣我会让黑衣收拾。”
  慢慢走回房中,金缕玉衣早已经被收起。房中只有李抱玉和梁素衣两人。
  “你要一个人回去。”梁素衣似是已经听到消息,面色如常,似乎再平静不过,“这样也好。”
  李抱玉却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真实的心情,不禁有些生气,使劲扳过他的双肩,让他的脸正对自己:“你这是不相信我吗?我不要猜忌,不要疏远。我不会把任何一个人当作棋子,不会牺牲任何一个人!我只是想,既然连豹衣女都可以知道你的身份,难保国姑不会有所知晓,如果你在凤匀国,如果他们拿皇家的身份压下来,我不见得能保得住你,所以你在龙战反而安全,没人管你是不是钦犯,你明不明白?”
  听到如此明确的话语,梁素衣心下震动,却终究只是淡淡应道:“我知道了。”
  李抱玉端详他片刻,知道他心结虽然没解,却是把她的话听进去了,也只能轻轻叹了下:“素衣,天下间最傻的人就是看不清自己心意、让自己痛苦的人……为什么我们不可以无话不说……我走了,你好好保重。不会很久,我就会来陪你。”
  “恩。”梁素衣的回应仍是淡淡的。
  李抱玉转身,大步离开,双手握拳,昂首微笑——是的,让自己痛苦的人是傻子。所以既然现在他们的关系这么让她不舒服,她自然不会沉溺其中,而是会着手去改变它。这段时间,她要找出他的心结。也希望他,可以理清自己的心意。

  遇刺

  不愿意忍受马背上的颠簸之苦,更重要的是实际上没有真正学过骑马,李抱玉还是选择了坐马车。而车夫,自然是那个穿了一身黑衣,连名字也叫黑衣的女子。
  一路无言,金缕玉衣就挂在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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