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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千万美男爱上我-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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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长风顺口道:“后宫之中,佳丽虽多,没个知心人,却也免不了寂寞。”

    沈玉芙道:“怎么,你难道去过皇宫,见过皇帝?”

    楚长风一愣,不知道她为何忽然问起这个问题,笑道:“沈姑娘说笑了,在下不过是个普通的商人,又那能见到皇帝了。”

    沈玉芙颇感失望,道:“这倒也是,不过我以后有时间,倒一定要去见见他。”

    楚长风不解道:“那又是为什么?”

    沈玉芙道:“我听人说,有些后妃等了一辈子,头发也白了,也见不了皇帝一面,你说是不是挺可怜的,所以我要去跟皇帝说说,虽说皇帝是一国之君,可也不能为了自己高兴,叫别人难受吧,让许多女子孤独一世。”

    楚长风哈哈大笑,道:“我还听说,皇帝一见了美貌女子,便要留下,一辈子不让出宫,沈姑娘就不怕皇帝见了你后,不让你走么?”

    沈玉芙正色道:“那可不行,他不让我走,我就自己偷偷溜走,再不然我就一路打出去。就像我爹,他不让我出门,我就把家里闹得天翻地覆,不得安宁。”“

    楚长风心道,皇宫之中可不比沈府,高手入云,那由得你胡闹,笑道:“要是皇帝只对你好,三千宠爱在一身,还让你当皇后,那又如何?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那可是天下女子想也想不来的荣耀。”

    楚长风折扇轻摇,微微而笑,瞧着沈玉芙,要听她如何回答,却听得一阵喧哗之声,一只画舫上有人叫道:“救人啊,救人啊。”

    沈、楚二人闻声,一齐转头向画舫的方向瞧了过去。画舫前方,一名女子挥动双臂,激荡起一片凌乱的水波,在湖面起落,眼见就要沉下去了。

    沈玉芙惊道:“不好,有人落水。”见帆船和画舫相距甚远,只能翻过了船舷,跳进湖中游水过去才能相救。

    沈玉芙救人心切,顾不得许多,一只脚已迈出船舷,忽然间青影一闪,一竿青竹自身边飞过,落进湖中。

    沈玉芙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只见明辙彦飞身而起,纵出了帆船,半空中白衣飘动,双足已立在青竹之上。

    一竿青竹,在湖中起落。青山,碧水,映衬着一袭飘飘白衣,竟宛如仙人。明辙彦立身竹上,竟不下沉,足尖在湖水中轻轻划动,足下青竹,似一叶轻舟,在湖面上划出一道淡淡水迹,如箭离弦,向那落水女子的方向直射而出。

    近那落水的女子,明辙彦长臂起处,已抱着那女子纵身飞起,跃上画舫。南湖之上,游人众多,见此神技,都齐声喝彩。

    薛凝瞧着明辙彦,目光如星,让船工把帆船向画舫靠近,明辙彦放下那女子,回过身来,见帆船离画舫尚有丈余之遥,足下轻点,飞身而起,一纵即过。旁观众人,又是迭声地叫好。

    楚长风不动声色,心中也暗暗惊佩。沈玉芙瞧得心驰神往,早忍不住叫出声来:“好功夫!”却见明辙彦微微扬头,斜眼瞧了她一眼,神情倨傲,满眼都是不屑之色,沈玉芙怒从心起,呸了一声,道,“好了不起么?”

    明辙彦也不理她,自回船舱,薛凝早准备好干净衣裳,为他更换。须臾,换衣出舱;但见一座秀丽的青山之下;一片楼宇临水而筑;明辙彦道:“到了,就是这儿!”

    沈玉芙笑道:〃李严那老儿真会享受;这地方依山傍水;真是不错。〃

    帆船靠岸;众人跳下船来;其时将晚;夕阳之下;但见一座极大宅院,被丝丝缕缕的暮蔼重重缠绕,仿如梦中,隐隐听得宅子里有婴儿啼哭之声随风飘来。

正文 风华篇:千万美男爱上我(15)

    沈玉芙笑道:〃李严那老儿真会享受;这地方依山傍水;真是不错。〃

    帆船靠岸;众人跳下船来;其时将晚;夕阳之下;但见一座极大宅院,被丝丝缕缕的暮蔼重重缠绕,仿如梦中,隐隐听得宅子里有婴儿啼哭之声随风飘来。

    沈玉芙叫道“到了,终于找到了。”奔在众人前面,见大门紧闭,伸手在门环上拍了几拍,大叫开门,拍了半天,仍然没有人来开门,沈玉芙奇道,“怪了,怎么没人来开门啊。”

    明辙彦走过来,微微皱眉,心想,她这般大叫大嚷;无理之极,有谁会来给你开门了,当即退开一步,朗声道:“在下明辙彦,久闻李神医医术高明,早有拜谒之心,今日到来,不知神医是否能开门相见。”气凝丹田,远远地送了出去,便是整个宅院中人,也能听得见了。

    明辙彦扯了扯嘴角,斜眼向沈玉芙看去,寒如冰玉的双眼之中,隐隐透出讥诮之意。

    沈玉芙怒道:“姓明的,你怎么老跟我过不去?”半响,仍不见开门,沈玉芙哈哈一笑,道,“我还以为有多了不起了,原来人家还是不给你面子,不给你开门呢,还是让我来好了。”说着伸出手来,在大门之上啪啪啪地打了几下,心想,再不开门,我用剑在你门上劈几个窟窿,还不信一扇门就能拦得住我了。

    其实,沈玉芙倒也不是无理取闹。一路之上,她曾听人说,这位姓李的神医,医术虽高,但性情古怪,自侍曾经是宫中御医,不肯轻易为他人医治。纵然求治之人在门口哭号相求,甚至毙死门口,也不为所动。

    沈玉芙怒气填膺,心中愤愤,暗想,这个姓李的老儿,医术虽高,却见死不救,简直是辱没了“神医”二字,医术再高也是没用。我去求他,他如不救,我非让他瞧瞧我的利害不可,打定注意,要招惹一翻是非。

    便在此时,只听得一阵沉重嘶哑声响,李宅的大门缓缓打开,裂成一缝。几个人都给这忽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大跳,却见一双猥锁的目光在几人身上转了几转,门缝之中,一个苍老的声音冷冷地问:“什么人?”

    沈玉芙道:“问我什么人,你又是什么人,李神医呢,快让他出来,我有事找他……”一句话还没说完,早给明辙彦伸手扯到身后。

    明辙彦瞧了沈玉芙一眼,眼中颇有不满之意,走上前去,恭恭敬敬地道:“在下明辙彦,久闻李神医医术高明,天下无双,家母重病在身,想请神医前去为家母医治,不知能否帮在下进去向李神医通传一声。”

    岂知,他话没说完,门后之人冷冷道:“你们走吧,你们要找的人不在这里。”说着,伸手关门。

    明辙彦皱起眉心,他性情高傲,少年成名;纵然是有事相求;见对方如此无理,也不禁心中有气,不再言语,见他关门,掌上微微用力,推了过去。

    但觉一道奇大的力道自门上传来,门后之人微微一惊,手臂一沉,向前力推。掌心刚触到门板,猛然间手臂一震,嘭地一声,两扇大门向两边飞开,门后之人为门板震出,向后跌出,后退数步方才立定,门外之人早闯了进来。

    明辙彦迈进门来,见对方竟是不弯腰骆背的老者,心想,我有事相求,倒不可太过无理,拱了拱手,奈着性子,想说几句恭敬的话,却听沈玉芙在一旁叫道:“快叫李严那老头儿快点出来。”

    那骆背老者向明辙彦看了一眼,刚才隔着门板;仍然给明辙彦运起的内力震得飞了起来;心知不是他对手,立在原地,嘿嘿冷笑了几声,道:“我早就说过,你们要找的人不会见你,硬闯进来,却也没用。”

    沈玉芙心中恼怒,心想,李严门下一个老仆也这般无理,看来李严这老儿果然不是什么好人,正欲开口,忽然间身旁白影一晃,楚长风快步走出,冷哼一声,道:“李严那老儿架子倒大,还不快去叫他出来见我,慢了,只怕就不好了。”说着,伸手摘下腰间的一块玉佩,扬手掷出,在空中划出一道清澈的痕迹。

    骆背老者个手接过,但见手中一块晶莹剔透美玉,雕刻成一只面目狰狞的怪兽,吃了一惊,脸上变色,抬起头来,惊道:“你……你是……”

    楚长风双手负背,漫不经心地道:“还不快去!”神情刚毅,竟有种说不出的慑人气度。

    骆背老者脸现恭敬之色,道:是,请公子稍等,我马上就去通报。''“说着,慌慌张张地去了。

    沈玉芙瞪大了眼睛,啧啧称奇,道:“楚长风,你那只玉佩服是什么法宝啊?”

    楚长风笑而不答,只道:“沈姑娘放心,李严那老儿等会定然会出来迎接。”

    片刻,忽听得阵阵咳嗽之声,驼背老者自画楼后转出;他身后跟着一人;是个二十上下的年轻男子,面貌英俊,只是双颊深隐,面黄肌瘦,目光黯淡,满面病容,却不是李严,不知是谁。

    那男子一面咳嗽,道:“贵客到来,有失远迎,还望……咳咳……还望恕罪。”楚长风见出来相迎的不是李严,心中不悦,皱眉道:“你是那位,李严呢?”

    那男子道:“在下李渊浩,李严是在下父亲。”

    楚长风哦了一声,心想,李严年事已高,不想竟有这样一个儿子,道:“你父亲呢,他为何不出来?”

    李渊浩咳嗽几声,方道:“我父亲出门办事,数日未归,不如……咳咳……”说着,只咳得满面通红,喘不过气来。

    楚长风颇不奈烦。沈玉芙却想,都说李严医术高明,天下无双,怎么他儿子却是这般模样。明辙彦和薛凝对望一眼,均想,李严连他儿子的病也医治不好,还能指望他医术有多高明,不禁失望。

    李渊浩咳了一阵,才气喘吁吁地道:“天色已晚;不如到敝宅歇息一晚,家父回来,我马上……咳咳……马上派人来告知就是了。”

    楚长心想,这倒也是,李严既不在家,急也没用,眼见天色已然不早;道:“我们进去歇歇也好。”

    当下,让李渊浩带路,穿长廊,绕画楼,向前走去。一路之上,落叶堆积;无人打扫;夜暮降临;宅院之中;一片寂静,唯有风声。几个役工;悄无声息地走过;神情古怪;用眼角暗暗地打量几人。明辙彦暗暗奇怪;这些役工走路竟没有脚步之声;似乎都身怀武功;当下也不动声色;只暗暗留心。

    李渊浩咳嗽阵阵;后院之中;飘来阵阵婴孩惊破的哭泣之声,只听得人心烦意乱;焦躁不安。

    晚风袭来,带着阵阵怪异的气息,明辙彦眉心一跳,忽听道旁花木之中有人喝道:“岂有此理,把我姓花的当成街头要饭的花子了么?”一个肥胖和尚,手持刚杖,追着一个家人打扮的男人快步抢出。那男人抱着脑袋,一面奔逃,大呼小叫,向几人奔来。

    那和尚一面追赶,一面怒道:“他妈的,你还敢跑,让你尝尝老爷的利害。”刚杖一摆,带起一阵疾风,挺杖向那男子的背上猛砸过去。

    那男人奔跑之中;回见那他挥杖砸来,叫道:“妈呀!”大惊之下,低头避让。

    忽地一声,刚杖自那男人的头顶飞过,却向他身前不远的薛凝胸口砸了过去。

    沈玉芙惊声叫道:“薛凝姐姐,小心了啊!”

    薛凝只觉得眼前一花,劲风扑面,正待闪避,刚杖已然砸到,啊地一声大叫,抬臂去挡。

    忽然间腰间一紧,身子陡然间向上飘起,却时明辙彦一手抱住她细腰,足尖着力,向后飘出,同时左手前探,在杖头之上轻轻一击,以卸来势。

    那和尚手心一震,手中刚杖便欲脱手,心中微微一惊,气透掌心,紧紧握住,一步退开,咦地一声,抬眼向明辙彦瞪了过去。

    明辙彦放下薛凝,也是以眼还眼。

    沈玉芙奔过来,拉住薛凝,急道:“你没事吧!”

    薛凝惊魂不定,摇了摇头,向明辙彦道:“谢公子出手相救!”

    沈玉芙怒道:“那里来的疯和尚,在这里胡乱伤人,我可告诉你,薛凝姐姐要是有什么损伤,我第一个不放过你。”

    那和尚却不理他;只是瞪眼把明辙彦上上下下打量了几遍,双目之中,透出惊诧之色,道:“你尽然敢来接我的刚杖。”

    明辙彦见他满面篷乱的胡须,一身僧衣也是污秽不堪,不没有半点出家人的模样,不禁皱眉,道:“那又怎样?”

    那和尚大眼一瞪,喝道:“你是找死!”喝声未绝,纵身回臂,刚杖疾指,杖风带得满地落叶飞天而起,纷纷飞落。

    风声劲疾,一道凌厉凶狠的气流自上而上,直逼而来。

    明辙彦冷笑一声,提气后跃,半空之中袖袍挥出,卷住了杖头;向后力扯。

    那和尚笑道:“小子,你如想要,那便拿去。”力透双臂;手中刚杖脱手飞起,破空而去;向明辙彦直飞过去。

    薛凝忍不住高声叫道:〃公子;小心了。〃

    明辙彦牵了牵嘴角;眼角的余光;却是瞧向一旁的沈玉芙;道:〃瞧好了;我是怎么打这肥头大耳的胖和尚。〃见刚杖飞到,左手倏出,在杖头轻轻一击,刚杖腾地一声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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