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273岁的郡主 完结-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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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喇晞不说话。
“所以我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休法……”
第五章 两年休妻之约
纳喇晞不说话。
“所以我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休法……”她看着皑皑的白雪,说:“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而它也是七出之条之一。我俩以后就做一对有名无实的夫妻,相敬如宾。两年后,额驸就以这一条休了我,到那时无人会有异议的。额驸就等两年,何如?”
纳喇晞还是不说话。
这是对他两全其美的休法,不是她!纳喇晞想。
她这样成他之美,他应该很开心才是,可是,心里怎么那么酸?这是一个发现自己的丈夫爱着别的女人的妻子会说的话么?
她举起桌前的酒杯,慢慢的饮尽,再伸手拿过酒壶,正想往杯里斟,一直一动不动的他,突然伸手抓住她的手,阻止道:
“别喝了,对身体不好。”
她也不执拗,轻轻地放下酒壶。纳喇晞皱了皱眉,她的手怎么这么冰冷?
他的手多温暖啊,真不想把手缩回来!但是,他的手是属于尔舒的!她慢慢的把手抽离了他的掌心。
“夜了;我回房间了。”她摇晃着站起来,酒力已经在她的体内漫延,她努力保持身体的平衡,想不露一点儿醉的痕迹。
从亭里到地面,有几级的台阶,早已被大雪復盖得无影无踪。惹书一脚下去,踩了个空,便踉跄几下,向左边倒去。
纳喇晞一个剪步向她飞去,及时接住了她,急忙问道:
“没扭着吧?”
她在他的怀里轻轻的转过头,眨着迷醉的眼睛,问非所答的说:
“我以为,这一次,额驸也不会扶我。”然后,苦中带嘲的笑了笑。
纳喇晞心里一紧,像被人捶了一下似的,痛!双手不觉想把她搂得更紧,但,还是抑制住了。
惹书用力从他怀里站起来,慢慢的向房门口走去。
纳喇晞站在雪中默然地看着她的背影,心疼莫名……
隔墙总是有耳。
一双躲在墙角不远处的眼睛看着这一切,嘴角挑起了贼贼的笑意!这个穿着纳喇府奴才衣服的健硕男子,鬼鬼祟祟的向侧福晋住的院落走去。
男子进了院落,在侧福晋的门前敲了三长两短的五下。不久,门便“吱”的一声开了,开门的是焦妈,说:
“怎么现在才来?小姐等得可有点生气了!”
男子不作声,径直进了屋里。
焦妈出了屋子,把门关上,站在院门前把风去了。
屋里,侧福晋斜靠在床上,身上披着毛边斗蓬,把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冷着声说:
“怎么这个时候才来啊?是不是嫌我腻了,找别的女人去了?”
男子抖抖身上的雪,来到床前哈腰说道:
“我哪会啊?我有你还不够吗?!”
侧福晋从斗蓬里伸出雪白的腿,将脚尖抵在他的腰腹上,然后慢慢的向他的下身移去,说:
“是吗?”
男子哪里经得起她这样的挑逗?迅速有了反应!侧福晋似乎很满意,妖媚的淫笑着,脚磨蹭得更加用力了!
男子顿时欲火焚身,一手托起她的脚跟,一手顺着细滑的腿向前摸去……
侧福晋酥得松开抓住斗蓬的手,身子向后撑着,厚重的斗蓬便滑落下来,露出只穿着火红肚兜的身体。
这视角上的冲击,让男子沸腾到了极点!他慌乱的解开身上的衣服,往她的身上扑去,三十六七岁的女人,正是成熟韵味时,男子饿狼般向她的胸前啃去……
欢愉过后,俩人微渗着汗躺在床上喘息。侧福晋满足的枕在多格的臂上,说: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么厉害!真不枉我那么宠你!”
“如果我告诉你一件有趣的事情,你会更宠我!”多格得意的说。
“什么事情那么有趣?”侧福晋好奇的问。
多格把刚才在绕心阁里听到的话说了一遍。
“什么?!”侧福晋从床上弹坐起来,震惊无比,说:“你确定你没听错?!”
“当然没有!”多格又玩弄起她的身体来。
“那额驸怎样说?”侧福晋由得他乱摸,又问。
“额驸没有作声,既不说同意,也没有说反对。”他含着她的两点,说得口齿不清。
真是天助我也啊!侧福晋想。竟让这小子给捡了这么一条喜讯!
“这事你谁也不要说,特别是老福晋!听到了吗?”侧福晋严肃的说。
“知道!我谁也不会说!”28岁的他是个知趣的人。
“真乖!该奖励一下!”侧福晋满心欢喜。
“那该怎样奖励呢?”多格贼贼的笑。
侧福晋淫笑着把手伸进被窝,向他的下身抚去,然后趴到他的身上,看来又将是一场翻云覆雨……
第五章 怜惜
一大早,侧福晋便到萦竹轩通风报信去了。:
尔舒听后,同样的惊讶无比!问的第一句是:
“那……晞怎么说?”心竟有点忐忑。
“他没作声,也没有表态,准是默许了!”侧福晋高兴的答。
“哦?是吗?”尔舒并不完全这样认为,心里半喜半忧的。
“真没想到,这位郡主竟如此深明大义!不费吹灰之力,就扫除了一个大障碍!”侧福晋今天心情特别好!又说:“舒儿,你可要好好把握机会,把晞儿争取过来!到时候他把那郡主休了,你就是正室了!真是天助你也啊!”
“嗯!”她绝不能轻易放弃心爱的人!尔舒想。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府里很平静。
惹书在屋里写得累了,见书房那边黑着灯,便到亭里赏雪。
自从提出休妻之约那晚后,俩人就没有在绕心阁里碰过面。惹书有意没意的避开纳喇晞,书房亮着灯的时候,她就呆在屋里;他不在的时候,她就到院子里转转。
反正他也不会来屋里找她。
看着飘飞的白雪,不禁想起了依桐,不知道她现在在干什么呢?不见了她有没有着急呢?同学们和老师们又怎样了呢?
想着想着,就觉得孤单起来。她回屋里取来笔墨,写下一首诗:
孤独
孤独是——
春天的时候一个人听鸟语花香,
夏天的时候一个人看绿叶摇空,
秋天的时候一个人数遍地落叶,
冬天的时候一个人赏漫天飞雪。
然后,再一个人——
等春暖花开,
等夏至叶繁,
等秋风啸瑟,
等大雪纷飞。
想必这剩余的四年,她不概就是这样过的吧,她想。
那就——堆个雪人倍倍自己吧!惹书突然想到。
她走到院子中央,捧起地上的积雪,就堆起雪人来了。
纳喇晞坐在书房的黑暗中,一动不动。漆黑中仍能寻到他那双闪烁的酷眸,一眨不眨的盯着某个地方,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她要他休了她!?还帮他想好了不惹人非议的方法?!这是什么女人?!这是什么谬论?!
纳喇晞困惑的皱着眉,不觉又想起那晚她那平和的语气、黯然的眼神,还有那凄楚的笑!心又蹙了起来……
他走向窗边,向她的屋子望去,便看见了她在雪中忙碌的身影!他心怦然,两眼一亮!他已很久没见她在院子里活动了!这么晚了,天又这么冷,她在干什么呢?
他推门走出去,穿过亭子的时候,瞄见了桌上的诗。他走近桌边低头细看,心不禁一阵恻动!她,在这里孤独!?她,在这里一个人!?
他看向正跪在雪地上修饰雪人的她,心里是内疚还是怜惜,分不清。只知道,很难受!
他一步步向她走近,直到他来到她的身旁,她才听见了声响,扭头一看,见是纳喇晞,脸色骤变!马上慌乱的从地上站起来,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一声不响的站在那里。
“郡主不冷吗?”纳喇晞看着她冻得紫红的鼻子和双手问道,声音竟是温柔的。
“我……”惹书不敢看他,低睑看着地上,眼珠子转来转去。
俩人就这样在雪花纷飞中站着,静默不语。
纳喇晞看着眼前低首的她,莫然有一股想拥她入怀的冲动!
是他让她一个人了!是他让她孤独了!是他让她受委屈了!
他轻轻拉起她那冻得僵硬的手,紧紧的包在手心里。那锥心的冷便随即传来,冰碎了他的心
第五章 起疑
他轻轻拉起她那冻得僵硬的手,紧紧的包在手心里。那锥心的冷便随即传来,冰碎了他的心!
惹书一怔!下意识的欲将手抽出来,他却紧握着不放!温暖从他的掌心传来,暖了她的手,也乱了她的心。
惹书努力控制住狂跳的心,提醒自己他已有尔舒,提醒自己她不是怀恪,提醒自己她只剩四年的生命……
“请额驸放开我。”她淡淡的说,甚至有点冷!
纳喇晞心一抽,脸上掠过一丝失落,再紧握了握她的手,放开了。
“我回房间了,额驸晚安。”她礼貌的说,还是那淡淡的语气,便转身走进屋里关上了门。
纳喇晞看着她的背影,怅然若失。收回目光,看向她堆的眼前这个桂花枝作手的雪人,圆头圆脑,腼腆可爱。他脱下自己头上的冬帽,戴上了雪人的头上……
他返回听风亭,拿起她写的诗,又读了一遍。然后,他看到了纸上的细节,目光变得疑惑惊讶起来。
她怎么写的是汉文?怎么写的格式是横排而不是竖排?还有落款怎么是“惹书”这两个字?!脑里随即闪出了那晚发簪上刻的“惹”字!她不是叫——怀恪吗?纳喇晞满脸狐疑……
第二天清早,惹书一打开门就看见了雪人头上的帽子,她认出这是纳喇晞的,心不觉又一阵悸动流过,暖烘烘的。
她走到雪人前,拿起帽子细心拍掉帽上的积雪,再把它戴回去。
“惹书。”有人在背后叫她的名字。
她本能的转过头去,答:
“嗯?”见是纳喇晞,又说:“额驸找我有事吗?”
纳喇晞不作声了,眼神怪异的看着她,心底的疑惑更大了!
惹书仍没发觉自己刚才的大意,一脸不解的睁着大眼睛等他的下文。
“郡主……不是叫怀恪吗?怎么刚才我叫‘惹书’这个名字,郡主应答得如此自如?”纳喇晞小心的问着,看她的眼神就如一个警察在看一个疑犯一样。
惹书终于醒觉过来!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那……”她脑子急转,在找一个令人信服的解释,最后说:“那是——我的字!以往……在娘家,额娘都叫我的字,所以它跟我的名一样;很熟悉。”
“哦?”纳喇晞半信半疑。
“是的。”惹书为了更让他信服,又说:“我不但有字,还取了号。”
“是吗?那叫什么呢?”他打算问到底。
“尘末居士。”惹书即时在脑里给自己起了个号,说:“总的说来就是,我名爱新觉罗?怀恪,字惹书,号尘末居士。额驸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纳喇晞听她说得有条不紊,合情合理,说:
“没有了。”便打消了心中的疑虑,正欲离开,又加了一句:“我回朝了,今天中午不回来用饭。”
惹书一愕!她有没有听错?他竟然告诉她他的去向了!?还知会她不回来用饭?!她愣在那儿看着他高大英伟的背影,理不清思绪……
第五章 外出
元宵节。
天公造美,雪停了。
宫里每年的元夜都会在御花园里举行聚宴,纳喇晞下午便回宫里准备守卫的事儿去了。
刚用完晚饭,沁楠就来了,满脸的委屈,一坐下便说:
“嫂子,我想去逛灯迷会!”
惹书一笑,说:
“想去就去啊,怎么不高兴了?”
“可是,大额娘不让去,说什么女孩子要三步不出闺门,将来才好找婆家!”沁楠嘟起嘴,鼓着气说。
“哦?那怎么办呢?”惹书知道她是来找她帮忙的了。
“只要嫂子说要去,大额娘就不敢阻止了。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去了!”沁楠兴奋的说,仿佛已置身其中一样。
这丫头!不过她倒挺想去的,平时在电视里看得不少,真正的还没见过呢!而且这对她的《清代衣食住行》的写作有帮助,便说:
“好吧,我跟你一起去,不过……”
“不过什么?”沁楠可紧张了,怕她提出一些她做不到的条件,最后空欢喜一场。
“不过不是光明正大的去,而是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