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有关的事&苏格兰折耳猫-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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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温远一直低着头自己个儿不知道在琢磨什么,温行之暗暗加大了握住她腰的力度,引得她抬头看他。只见他状似不经意地向后看了一眼,继而将手中的大衣披到了她的身上:“我不在这几天,你像是多了不少想问我的问题?”见她点头,温行之淡淡一笑,“那也罢,咱们就先不进去了,找个别的地方把问题说说清楚,你看如何?”
明明是极不正经的意思,可偏巧被这人说的这么冠冕堂皇,温远越来越佩服他的脸皮了。只是这拒绝的话是怎么都说不出口,温远跳起脚,咬了他下巴一下。
温行之由着她乱来,最后合抱住她:“答应了?”
她瞪他一眼,那意思是你说呢?
温先生笑了笑,拍拍她的脸蛋:“那好,先跟你身后的人说一声,让他别再瞪着我了。”
身后的人?
温远疑惑地向后看了看,结果看见的人让她有股就地挖坑埋了自己的冲动!她竟然当着温行礼的面儿跟某人唧唧歪歪卿卿我我?!嗷呜,让她死了算了,当她不存在,她不存在!
温行礼当然也是尴尬的要命,跟温远对视一眼,那笑不自然极了。等到温远扭过头,把脑袋埋到温行之的怀里之后,温行礼特不解气地咬牙切齿地指指那个始作俑者,手指头都是颤抖的!
能不气么?也不想想这小子摆了他几道?他是造了几辈子的孽才有这么人精儿似的弟弟啊?!温行礼痛心疾首地反问着自己,而温行之却向他摆了摆手,带着温远,特坦然地走了。
元宵节将至,一路开过去,B市的主干道上那些临街的商场外几乎都高高挂起了红灯笼,硕大的福字贴的老远就能看得见。往日里相映成辉的路灯与车灯也因此凭添了一些喜气,即便是堵车,也听不见那刺耳的喇叭声了。
他带着她开车回了东郊,像之前很多次一样在距离小区最近的那家超市停下,买一些食材放上车,再慢慢地开回家。来往于市郊的车并不多,路面上还有一层薄薄的积雪,温远心情大好,将车窗降下来,把手伸出去继续玩雪。温行之看见了,也没有阻止她。
回到小区了,他将她放在单元楼门口,径直去了车库。等到他停好车子,提着东西回来,意外地看见她脱下了他的大衣抱在怀中,只穿了一件雪白色的长款线衣在雪地里转圈圈儿,像极了一只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小精灵。
温行之的思绪忽然就回到了某一年的冬天。那年在雀翎山,她喝醉了酒,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吻了他一下。那一刻,他蓦然有了种很奇异的感觉,很久之后他才知道那种感觉叫心动。
就如同现在一样。
温行之回过神,迈开长腿,走到她面前。
温远停了下来,脸色红扑扑地看着他:“好啦,上楼吧?”
温行之嗯一声,率先往前走。温远就像往常很多次那样跟在他的后面,然而这一次没走几步,前面那人又停下了,他侧过身看她,楼道两旁的路灯打下来的灯光,将他的五官描摹地极为柔和。
“上楼之前我们先把一个问题解决了。”他说,“等到你毕业,我们把婚也结了,怎么样?”
温远怔了下,睁大眼睛看着他。那双眼睛虽依旧如之前那样平静,可她还是感觉到了那种很少属于他的名为紧张抑或期待的情绪。
于是一瞬间,她笑弯了眼,交缠着,握住了他的手,说:“好。”
……完结……
番外之 温家小芽
温小芽,总参退休老干部温恪温老将军最为特别的一个孙女,是现下温家最小的一辈。小朋友是温远结婚后两年才怀孕生下的,就这芽爸温行之温先生还认为略早了。
这两年间,温老爷子面上不显多着急,但每回见着温行之,一看他一脸淡定悠闲地享二人世界清福的模样就气得牙痒痒,可也没敢催,因为他早就摸清这人的反骨了,越是催这事儿他就越不容易办。跟老爷子一同着急的还有芽妈温远,不光是因为她喜欢孩子的缘故,更是因为温行之已经三十好几的人了,是该有个孩子了。
然而她单方面着急那肯定是不管用的,某人向来比她精明一百倍,所以即便是婚后X生活异常和谐,她也没意外中招。温远也就随他去了,直到去年快过年之前,温远感觉身体不太舒服,到医院一检查,被告知已经怀孕五周了。
对于这个天降大喜,也就是温小芽小朋友,温老爷子是高兴的不得了。生产那天,虽是剖腹产而且是由医院最富盛名最有经验的医生亲自主刀,老爷子仍就是不放心,早早地温行之一起等在了手术室外。这一回爷俩算是达成了统一战线,从一侧望去,看见这并排坐的两人皆是不同程度紧张的表情,这种情绪对两人来说都是挺罕见的。能折腾到这两位,温小芽小朋友尚未出生就注定得是个人物了。
是日,正值十二月末,T市最冷的时节。
温行之下了班正慢慢地往回开,他们现在住的是易水道的房子,因为周边生活设施比郊区那栋要完善,所以有了孩子之后他们开始在这边常驻。
周五的下班路是不出意外地堵,眼看见最近的那条路的一长串车流,温行之打了转向灯,绕道小路回了家。路经那家久负盛名的炸鸡店的时候,温先生还颇有兴致的排队买回了温远和小朋友都爱吃的炸鸡。
不得不说,芽芽这个孩子在很多方面都跟温远很像。对比温远和芽芽同期的照片,会发现芽芽长得像极了温远小时候,为此温远骄傲的不得了,把小朋友的发型弄得给她小时候一模一样。她将小朋友软软的胎发剪到齐耳,再修一个齐刘海,看上去像个小蘑菇,小家伙皮肤跟她一样白,嫩嫩的一摸像是就能挤出水来一般。全身上下温小芽最像温行之的地方就是眼睛了,墨黑的眼珠不似他那般深邃,乌黑明亮地煞是好看。而且温小芽生下来最爱做的一件事就是傻笑,喂她口肉吃,小家伙看着你就能把眼睛笑成一弯小月牙。说起肉,温小芽跟温远是一个属性的,那就是食肉属性。从开始能吃肉泥的时候,温小芽的饭里就离不了这些了。
回到家,温行之换了鞋径直去了厨房,成奶奶正在里面忙活着晚饭,瞧见了他忙招呼他换衣服吃饭。自从温远生下孩子之后,成老太太一年有一半是在T市过的,毕竟外面请的人再能干也不如自家人贴心。温行之应了一声,转脚却进了餐厅。
餐厅里,温远正在喂小朋友吃饭。面前有一小碗,里面装的是成奶奶特意给芽芽炖的牛肉,火候足时间长,又软又入味。小朋友坐在餐桌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妈妈夹起一块牛肉,嘴巴乖乖的就张起来了,吃的满嘴都是油。
温远只顾喂饭,没听见温行之的脚步声,她放下碗筷,揉揉小朋友的肚子:“不能再吃了,吃多了不好消化,会肚子疼的。”
她跟小朋友对视着,似是在征求她的意见,小朋友哼了一声,似是答应,眼睛也笑得弯弯的。温远刚要夸她,小朋友就指着小碗:“肉肉。”
完全没听明白她的意思,温远囧了一下,看小家伙亮晶晶的眼睛,又夹了一块儿送到她嘴里。小朋友眯眼笑了,温远也忍俊不禁地揉她的小肚子,“小馋猫,我们家温芽芽是小馋猫。”
小朋友也感觉到了不好意思,害羞地往温远怀里躲,一抬头看见了温行之,忙叫:“爸爸!”
温远这才看见了晚归的温先生,临近年底了,温行之也忙得紧,前两天都是睡着了这人才回来,今天能在这个点儿看见这人,温远还觉得稀奇了呢。她看他一眼,鼓鼓嘴没说话。而温小芽则搂着妈妈的脖子,对着爸爸傻笑。
温行之走到两人面前,眯眼捏了捏小家伙的脸蛋,对温远说道:“我带了炸鸡回来,你跟老太太先吃,小芽我来看着。”
“谁要你看,以前也没见你这么积极。”温远斜他一眼,对芽芽小朋友说,“宝贝儿,亲爸爸一口!”
芽芽小朋友咧嘴一笑,嘟起了小嘴巴就要去亲爸爸。温行之眯眼看着小家伙满嘴的油,再一看孩子妈那一脸小得意的表情就明白了,他微哂着照着某人的屁股来了一下,趁她喊疼的时候把小朋友抱了过来。对着小朋友嘟起的小嘴巴,于是温行之温先生就非常坦然淡定的让这小家伙把他的脸当了——餐巾纸。
蜜月番
婚礼是在B市办的,农历二月初,新年后的两三周。
酒店是温老爷子选的,是有钱都不一样排得上号的一家,也得亏温家不缺这有钱有权有资历的人。寄出去的请柬不算多,这是温行之和温老爷子达成一致后的意思。爷俩性子太像了,这么做并不是怕知道的人多有非议,只是觉得八百年不见一回的人请过来那才叫滑稽。婚礼的主持也是老爷子出面请的,总之是风光无限。
婚礼结束一周多,温远和温行之才启程回的T市。
今年春节来得早,所以回到T市的时候天气尚未转暖,连接几场大雪下的温远简直都不想出屋。每日上班都是温行之顺道送她,下班再一起回来,中午若是他不来接,她指定就叫外卖了。懒的如温先生此等人都要叹服了。
其实温远心里是有气的。
毕竟她年纪不大,脑子里小女生情怀还是有的,婚礼结束期待一场浪漫的蜜月不过分吧?偏偏某人这一年的工作日程在这个时候就排开了,接连许多会和项目都需要他这个总监来主持,一时腾不出来时间,便只好延期。温远嘴上没说什么,心里面也知道不该抱怨啥,可架不住关心她的人太多。
公司财务科里女人最多,温远并不是跟科室里所有的人都处得来。有些人面上关心她,背地里还是要说:嫁个有钱人有什么好,有钱人娶的都是太太,那是给外人听的称呼,可不是放家里疼的老婆。
这些话温远在外听听就算了,回到家里从不会学舌给温行之听,就是心里偶尔会犯一犯嘀咕。
这两天整个华北地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降雪。
易水道的房子铺的是地暖,整栋大楼还配备着中央空调,甭管外面冷成什么样,屋里永远是温暖如春。温远穿着一套珊瑚绒的睡衣,腰间搭着一条薄被睡得正香。她不可像某人那么工作狂,大周末还得上班。
温行之穿戴整齐准备出门的时候又回到主卧看了她一眼,正好瞧见这姑娘横斜着的睡姿。挑了挑眉,他走过去握紧她的小腰把她姿势调正,又将被子拉了拉盖住她的肚皮。
温远被他弄醒了,没好气地哼一声又翻过身继续睡。
温行之不跟她计较,只嘱咐道:“不要太贪睡,等会儿就起来。”
温远敷衍地哼唧一声,算是答应。可她忘了温行之总有办法治她的懒,她这边还没睡死呢,那人一把抓住她的大腿根就要往里探。温远火烧尾巴一样从床上弹了起来,低头一爪拍开他的手才想起来自己是穿了睡裤的。睡意全无,温远恼羞成怒的瞪着他:“你讨厌。”
声音哑哑地粘着人。
温行之的眼神不着痕迹了深邃了几分,可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淡定:“我说的话都记住了?”
她撒娇地在他怀里蹭了蹭,服了软。
送走了温先生,温远翻个身又开始睡回笼觉。这一睡就直接睡到了中午,没办法,谁让她昨晚被某个不知克制的人折腾到很晚。热了粥吃了顿凑活的午饭,温远刚窝进沙发里,一旁的电话就响了起来。是温行之打过来的,说是下午开会要用到的一个文件落在了家里,让她拿好了下楼等他,他马上就到了。
温远鼓鼓嘴,找到他要的文件批上一件厚外套就下楼了。那人已经到了,刚下得车来,看见她这身衣着,首先就是皱眉。
“衣服怎么穿的这么少?”
她最不喜看他皱眉了,嘴一撇,说:“你怎么不自己上来拿?”
“若不使唤你一下,今儿这一天你怕是都要窝家里了。” 紧了紧她外套的扣子,他说,“上车罢。”
“干嘛去?”温远睁大眼睛看了看自己,不是要出门的打扮啊。
“吃午饭。”温行之看了看她欲言又止的样子,特意地补充道,“是家新开的馆子,从B市请过来的师傅。之前带你吃过他做的菜,你说味道不错。如何,去还是不去?”
“去!”
就差扑到他身上了。
新馆子开在桐江道,离GP大楼并不远。饱餐了一顿之后,温远跟着温行之来到了GP,他在办公室里忙工作,温远在整一层里溜达着消食儿,又躲在他的私人休息室里睡了个香甜的午觉,直到被人以不人道的方式叫醒。
温远睁开眼,翻过身,捂着脑瓜使劲瞪某人。
“你干嘛?”
“睡了大半天,晚上还睡不睡得着?”
睡不着不正好方便你么。
温远小声地在心里嘀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