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谜-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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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对面的王木木,苏轼准备开口了,他要以仕大夫的高风亮节贬低对面的王木木,哪怕你挣钱多、上交多。我们是仕大夫,劳心者治人;你们是平民、草民、贱民,劳力者治于人。所以,这是社会分工,你们是制造者,是挣钱的;我们是消费者,是花钱的,这是命,别不服,要不然,咱们来拼爹啊!
苏轼还不愿与王木木直接对话,他对着王巩说:如果谈到治国挣钱,我们这些君子“诚不如新近之士”,但是如果到了“缓急之际”,需要有英雄出来“决大策,安大众”时,唯有你王巩这样的“世臣巨室为能”……。
苏轼眼睛睥着王木木,跟王巩说:那些总想着新法的人,想着奇技淫巧的人,只不过是穷则思变罢了,“彼穷人子,既陋且寒,终劳永忧,莫知其贤”,就算他们“有韩信白起之勇”,“张良陈平之智”,也绝不可能比你王巩这样的“世臣宿将”能让“人素畏服”。只有“世臣宿将”才能真正做到“成功速也”……。
苏轼的旁敲侧击王木木感觉到了。好哇,我不犯人,人却犯我,我再不犯人,我就是一熊人了。你苏轼真会张着眼睛说瞎话,这王巩“成功速也”?那他在杭州的“缓急之际”,怎不来“决大策,安大众”?做了缩头乌龟,任由宇文柔奴跳西湖?
王木木本来还想来点历史唯物主义,对古人尽量用当时的道德标准去衡量,说客观点,苏轼其实就是一诗人,骚人,矫情人,和李白一样,后人喜欢的是他的浪漫,丰富的想象。往远了说,诗就是文明的理想生活方式,区别于野蛮人的方式。在人类的进程中,王安石的变法其实也是为了继续这种文明。只不过,王安石代表了理性,苏轼代表了诗性,前者具有可操作性,后者只在乎自己的感觉;前者为理想要克己奉公,后者则追求快意恩仇。虽然,生活中这两者缺一不可,但是,现实中这两者一定会有碰撞。是理性与感性的碰撞,是压抑与快意的碰撞,是负责与率性的碰撞,是利他与利己的碰撞,是政治与文学的碰撞,是……
在后世,如果能选择,有一个政治能力超强,但却文采平平的苏轼;还有一个幽默,浪漫,却没干成什么利国利民大事的苏轼,两选一,挑谁?应该都会挑后者。虽然对于北宋,国难将至,其实应该多一些王安石的,唉,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了……。
王木木扼断了自己的天马行空,起立拱手,说道:“是,太皇太后吩咐,小商敢有不从。只是,大宋人才济济,声名卓著者车载船装。不知太皇太后所言的最近在大宋政坛上风光无限的有哪些表现突出的俊才黑马、标竿人物啊?”
高太皇太后:“这俊才黑马、标竿人物很多啊,比如,当朝的首贤当推司马光,他,字君实,号迂叟,汉,陕州夏县涑水乡人,世称涑水先生,乃一政治家、史学家、文学家。历仕仁宗、英宗、神宗及今朝四朝,为人温良谦恭、刚正不阿;做事用功刻苦、勤奋。以“日力不足,继之以夜”自诩,其人格堪称儒学教化下的典范,受人景仰。又,其在仁宗时中进士,英宗时进龙图阁直学士。神宗时,因反对王安石变法,离开朝廷十五年,主持编纂了中国历史上第一部编年体通史《资治通鉴》。生平著作甚多,除《资治通鉴》外,还有《司马公文集》、《稽古录》、《涑水记闻》、《潜虚》等。
又比如,苏轼,字子瞻,又字和仲,号东坡居士,是我朝重要的文学家,是我朝文学最高成就的代表。眉州眉山人。嘉祐年进士。其诗题材广阔,清新豪健,善用夸张比喻,独具风格,与黄庭坚并称“苏黄”。词开豪放一派,与辛弃疾同是豪放派代表,并称“苏辛”。又工书画。有《东坡七集》、《东坡易传》、《东坡乐府》等。
再比如,王诜,知名画家。字晋卿,太原人,曾拜左卫将军、驸马都尉。元丰二年贬官。元祐元年(1086)复登州刺史、驸马都尉。擅画山水,学王维、李成,喜作烟江云山、寒林幽谷,水墨清润明洁,青绿设色高古绝俗。亦能书,善属文。其词语言清丽,情致缠绵,音调谐美。若有不信,可去一见其存后宫的作品《渔村小雪图》、《烟江叠嶂图》、《溪山秋霁图》等。
还比如,王巩,字定国,自号清虚先生,莘县人,王旦之孙。甚有画才,长于诗。苏轼守徐州,巩往访之,与客游泗水,登魋山,吹笛饮酒,乘月而归。轼待之于黄楼上,对他道:“李太白死,世无此乐三百年矣!”轼得罪,巩谪宾州。后,王巩著有《甲申杂记》、《闻见近录》、《随手杂录》等。现皆我拨乱反正之主力矣。”
王木木想,这个高太皇太后什么意思?这四人分明就坐在我眼前,却要我指着和尚骂贼秃,要我评说这四人。这高太皇太后想听好话?那现在这朝堂内外,想拍这四人马屁的不要太多喔,她为何独要来在乎我这一嘴?这高太皇太后想听坏话?那叫我如此当面现开销,你也够狠的。好了,不管啦,我就实话实说,反正我又没有真正的与你们同朝为官,没人能掣肘我,考虑停当,就开口了:“太皇太后,这新法旧法,本系国家大事,大宋有的是人才,何用我一海商置喙。且,凡国家大事者,皆事涉千万,个中是非,非一言能蔽……”
王木木边说,边观察对面四人,见司马光对自己是满脸的鄙视,鼻子里已经打了好几个哼哼。王木木想,人不鄙我,我不鄙人,人若鄙我,我也鄙人。所以,话锋一转,开火了:“太皇太后,本人虽对这新法旧法一时很说出个究竟来,但本人对当下一些除新复旧的干将的一些行为很有看法,比如刚才太皇太后提及的司马光,此人虽有才华,奈何心术不正,不以大局为重,全凭个人好恶,为达目的,他可以弄虚作假,自我包装,招摇撞骗,沽名钓誉,卖**国求荣,损人利己。所以,他可以是一政客,但绝不是一政治家。你们不必用疑虑的眼光、甚至愤怒的眼光来瞪我,且听我来证明。我的证据就是众所周知的《司马光砸缸》!……”
第0538章 我毁我的家
黄昏时刻,汴京城里的人都在赞叹今天下午和前天在蜀国公主府中阿拉伯歌舞团出演的两场演出,第一场的肚皮舞已使观众们丢魂落魄了;第二场的白蜡杆舞则让观众们匪夷所思了。现在,大家都在期待着后天第三场的演出,这第三场的演出还没报过名,也不知道是演出些什么,好期待喔!
现在,晚上八、九点钟了,在汴水楼中,王木木等人也在期待,王木木等人在掰手指,小黛妮和小香妮在计算:差不多了,这第一款的“钻池弹”应该已经启动了……这第一款“钻池弹”现在应该已经将荷花池的铜底融穿了……现在,地下室应该开始进水了……现在,第一款“钻池弹”的圆锥台因为失去粘接而应该在荷花池底漂移了……现在,地下室的生石灰应该开始遇水反应了……现在,这第二款“钻池弹”应该随着外水涌入地下室了……现在,这第二款“钻池弹”的水溶性外壳应该开始软化和消溶了,并漂浮到了水面上了……现在,这在海绵包裹中的金属钠应该开始与水反应了,应该产出氢气了……现在,应该有金属钠开始自燃了……现在,这地下室应该马上就会发生大火和爆炸了……现在,马上就会有物理性的二次爆炸了……现在,这第三款的“钻池弹”也该遇水反应了,应该参与燃烧了……现在,接下来,应该是轮到地下室中库存的标枪和链球的连锁反应了、接力爆炸了……现在,这地下室内应该是又是炸、又是烧、又是呛人、又是刺鼻,人不可近,池动房摇,整体的荷花池将快倒塌了、快被摧毁了……。
汴水楼在汴京的外城西南面,蜀国公主府在汴京的内城东北面,中间隔了两道城墙、三条小河,距离有五六里路。所以,蜀国公主府究竟是否有烧、有炸,这里还真感觉不到。不过,王木木派出了扈南,麦党佬派出了曾成功追踪到铁拐李李元平的麦小厮,男女搭挡,在蜀国公主府附近坐着,等看灰飞烟灭、地动屋摇、付之一炬呐。同时,他们俩还有一应急的任务,就是蹲守在公主府的前后门,观察高太皇太后、向皇后等人离开了没有,如果没离开,而离荷花池自爆自燃的时间点又近了的话,那他两人就要向公主府内弹射从煤化工中提炼出来的臭弹,那东西,仅是黄豆大的一丁点儿,足能臭气冲天,能驱散几千平方米范围内的人群,而对人体又没有多大的实质性的危害。当然,今天这臭弹没有机会逞强,因为高太皇太后等人演出一结束就离开了,所以,不用让臭弹来多此一举了。
现在,来了,公主府里有动静了,扈南和麦小厮,他们俩也知道各款“钻池弹”的“作息表”,比对计划,误差不差一刻钟。现在,一步一步,应该听到的声音听到了,应该看到的火光看到了,应该嗅到的刺鼻味嗅到了,应该感觉到的地动也感觉到了;此外,还听到了公主府内的大哭小叫,看到了公主府内的一些人的仓皇出逃,嗅到了标枪链球中特有的油烟味,感觉到了公主府内人的莫名、惊恐和无奈。他们急着回来汇报情况,连跑带跳的,反正汴京街道上一男一女互相追逐是常事,也没引起别人太大的怀疑。扈南和麦小厮,一前一后的窜回了汴水楼。
……
现在,公主府内的王诜傻眼了。
先前,王诜和王巩、苏轼在一起饮酒寻欢。今天很高兴,看得出,高太皇太后、向皇太后、朱太贵妃等人玩得很高兴,其它的各路贵宾也很赞叹,老黄瓜说了,由于汴水楼的条件局限,所以,今天这白蜡杆舞、高台跳水等节目是阿拉伯歌舞团从来没有展示过的,我们这里还是独家首发、友情首演呐!
王诜、王巩和苏轼三人的兴致被那几个阿拉伯舞娘会波动的小腹吊起兴致来了。差老黄瓜去问了,可人家说她们卖艺不卖身,只上舞台不上**床,弄得王诜好没脾气。三人咪着小老酒,聊着异域的女人,醉眼里尽是阿拉伯舞娘在晃动的s影。现在,这外国女人的远水,解不了三人心中的近渴,抓了篮里就是菜,反正天己断黑,烛光昏暗,王诜就把自己新收的几个家养歌女、舞女贡献出来了,三男n女,2p,3p,4p了,酒香脂香肉香**,宝绘堂内春光无限了,春色满堂了,春意盎然了,春花秋月了,春波何时了了。
正在这二王一苏纵情享受人生,提枪骑马,转战疆场,大开色戒,不软不休时。只听得地下有好几声闷响,还觉得,脚下的地皮动了几动。宝绘堂内的家具也摇晃了几下,什么情况?什么状况?我们不过是床震而已、椅震而已、车震而已,没搞地震呀,那,为什么就地震了?
王诜等人也顾不得身下的温柔,兵器入库,马放荷池。好像觉得外面的荷花池有更大的震动,心急慌忙的跑出去一看,咦?荷花池中的水呐?怎么荷花池的平底上会有几个大洞?怎么看上去这洞中有热气喷出,且这白雾状的热气中有红光,难道地下室着火了?哎唷,不得了了,我们前期测绘蒸汽机的图纸等全在地下室呐,老黄瓜,快来呀!大家快来呀!抢救地下财产啊!哎唷,公主府地震了,震中是地下室了!哎唷,地下火越来越大了!哎唷,是什么味啊?难闻死了,快逃啊!
……
皇宫后宫中,高太皇太后、向太皇后等“太”字辈的女人在第二天的早茶后,在聊天。
高太皇太后:“……昨天那个白蜡杆舞,比大前天那个肚皮舞更大胆、更撩人、更能使男人不能自己了。真是的,这王诜就是喜欢这种声色犬马、展示女色的玩意。”
宋太贵妃:“还好,太皇太后啊,昨天我没把康国公主带去,要不然,这么曝露,很会修改小女生的伦理底线的,也很能影响小女生的待人接物的举止的。”
武太贤妃:“是啊,这种舞蹈,这种表演,少儿不宜,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都敬而远之吧。”
林太贤妃:“不错,昨天的表演真的很煽情。一样是裸露,当初几个女飚厮杀,已经是一丝不挂了,但我们眼中看到的是什么?是生死,是浴血,是搏命,正常人是不会在那种情形下来欣赏性器官和曲线美的,那时如果有美,也不是女人之美,而是战斗之美、雄性之美了。而昨天,尽管这四个舞娘身上的重点部位都已重点保护了,但那灯光,那音乐,那氛围,那妖娆,那扭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