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art memory by litduck-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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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幽灵人影并没有停止在我的周围飘飘荡荡。也许不知什么时候,我把莫风惹急了,他们就会有所动作了吧。
中午到食堂吃饭,后面隔两排桌坐了两个女生,两个人谈话的声音不大,我却能听得清清楚楚,可能只要听到有关自已的事情,我的耳朵就会变得特别长。
〃哎,就是他啊。〃
〃哪个?〃
〃隔两排前面的那个,校草之最。〃
〃没认出来,不过,从后面看都满帅的。〃
〃一看就是啦,我看他很有作同性恋的本钱。第一次看到他,我就觉得了。〃
〃嗯,只是长相像而已,气质上看不出来。〃
〃哎,你说,他是A型还是O型?〃
〃这怎么知道,那你问他好啦。〃一阵嘻笑声。
〃不用问肯定是O型。〃
〃可是我觉得从气势上看更像是A型的。〃
〃唉,不知道最初是他们宿舍的谁说的,我想那个人一定很清楚。说不定和他有一腿!〃
〃不会吧。那太明目张胆了……〃
我明白为什么这几天宿舍的人总是在吃饭的时候跑的飞快,让我每次都只能自已坐在这里了。先前因为姐的事,没注意到,其实他们看我的眼神也很怪。不用问,是老大说的,真不知道还会有什么更坏的事儿了,我焦头烂额,差点把勺子给撅了。
回宿舍后仔细观察,其实根本就不用观察,太明显了,只是前几天我心思全在姐的身上,没注意。老大总是一脸冷笑地看着我,其它的人尽量避免和我肢体接触,只有书虫老二和小金还不太在意,可能他们两个心思也都只在自已的书上。路阳来了,也尽量不看我,第一次,在这里也尝到了孤独的滋味。
晚上回家吃完饭,我就打开计算机上网,也只有在这里开开心了。在网上正杀得昏天黑地的时候,突然听姐在客厅里喊,〃妈,我出去一下。〃
我一个箭步冲到客厅,〃姐你干什么去?〃
〃有份材料要今天赶出来,我忘了带回来,回去取。〃姐正在换鞋。
〃我去吧,你把钥匙给我!告诉我你放哪儿了。〃差一点大意了。
姐把钥匙交给我,叮嘱着,〃出门后把门锁好,你可以在公园的拐角那儿坐59路,下车近一点。〃
〃不用,我骑车去就行,街灯亮着呢。〃我把钥匙在手里甩着。〃等我回去把计算机弄一下,马上就走。〃
刚进屋坐下,又听门响,怎么回事,还是出去了?我再跑到客厅,却见妈在,〃姐出去了?〃
〃她去倒垃圾。〃
出门的时候姐回来了,让我终于放了心,再不回来我就下楼找了,虽说莫风的话不能信,可是却不能一点儿不防。
到了车蓬,发现我的宝马良驹的气门芯不知被哪位给共产了,来不及再折腾它了,我只好去坐公车。
快到公园有一条辟静的小路,上次我就在这里心急如焚地找过姐,正想着,背后暗处跳出一个人,伸出一支手臂用手帕按住我的口鼻,乙醚的味道,我一惊,闭住呼吸,伸手想抵抗,前面又出来一个人在我肚子上狠狠一拳,迫得我吸气,失去意识之前,想到一件事,莫风可能没有骗我。
再醒来的时候,发现我的手脚都被绑起来了,是在一个汽车修理库中,有两个人在一边抽烟闲聊。看到我醒了,一个人走过来,蹲下仔细观察我。
〃我看,他还真有这本钱,你看这张脸,眼睛睁开了,更漂亮。〃说话的人声音洪亮,肩膀宽阔,一身虬结的肌肉,长发打卷,拨在肩上。
〃看什么,小心被他勾了魂,那种人物都被迷得神魂颠倒,何况你。〃另一个人,瘦一点儿,说话的时候站起来,看得出很高的个子。
〃哎,有什么关系,这种货我还没玩过,你想不想试试?〃不要!我的手在背后扭动着,想挣脱绳子。
〃要玩你自已玩,我没兴趣。〃瘦高个向外走去,〃我去看看外面的动静,你小心点儿,别让他钻了空子。〃
我还没反应过来,动运裤就被扯下去了,拉到脚踝,他想了想,又解开了我脚上的绳子,腿一自由我就冲他的头横扫过去,没想到被他一把抓住,向两边拉开,我使劲地扭动着身子,就像一条被扔在岸上的鱼,可是没有用,他绝对是受过训练的人,我的手绑着,根本就挣不开他。
我的挣扎惹怒了他,上来就是狠狠的两巴掌,打得我的头昏昏沉沉,混蛋,莫风呢,莫风呢,这个时候去哪里了,救我,来救我!他不停地狠狠打我,在任何一个就手的地方下掌。
然而,莫风不是神,听不到我的呼喊。当身体被贯穿及撕烈的强烈痛楚还没有传到大脑的时候,我已经惨叫出声,那不是我的声音,那不是我!我不会受到这种非人的对待。杀了我吧,杀了我!
他的每一下撞击都伴着一种刺骨锥心的痛,身上在痛,心也在痛,为什么不让我晕过去!
当他在我的身体里释放热流的时候,我的眼睛直直地定在前面的地上,静下来了,脑子里各种喊叫都停了,我真正的喊叫声也停了,我甚至听不到他喘粗气的声音。
〃弱者不配活着!〃一个声音突然说,我打了个冷颤。
我慢慢地扭起身子,回头转向他,回忆着从莫风那里学到的,我在地上蹭着,扭动着,轻声地哼着,喘息着,收缩着我的后穴,一张一合地向他发出邀请。他看着我,又硬起来了。〃放开我,〃我用已经喊得沙哑的嗓子轻声说,听起来很感性。他看着我,并不动手,于是我贴上他,蹭了起来,不停地扭动手腕,想要挣开,我半眯着眼睛,看到他开始解我手上的绳子。
〃你还真是个小荡货,不过,我可不想冒太大的险!〃他话音没落,抓住我的右臂大力一拧,剧痛让我忍不住又是一声惨叫。〃还有一只手能用,让我看看你的本事吧。〃他坐在一个汽车的车头上,一脚?起踏在保险杠上,张开腿等着我。
我把衣服完全褪下,走过去,痛得直冒冷汗,跪在他面前,用我的嘴,我的手,我的身体去取悦一个男人,只为了活下去我的身体打上了肮脏的印记。
当他最后一次冲上快感的颠峰,而有一瞬失神的时候,我迅速扑到地上,用左手拿起早已盯上的尖头铁棒,猛地刺向他的胸口,心脏的位置,我很熟悉。他大叫出声,和他兴奋的时候发出的声音一样,于是我再为他配上我的呻吟浪叫。我倒下的身体重量把他压在地上,然后我拔出铁棒放血,捂住他的嘴,他不能再发出声音了,会让他的同伴怀疑。他?起手,卡在我的脖子上,但最终还是滑下去了,大张着眼睛看着我,就像一条死鱼。
外面还有一个人,我被打得不成形,一只手臂废了,不能再用同样的方法诱惑他。硬拼更不可能,就算我完整无缺也未必干得过他。
2003…1…17 02:48 PM | Edit
(12)
五月的夜还是有些凉,这使我的头脑清醒一些,我看到了电闸。
我关上电闸,引出两极,分别缠到他的两只手上,然后把他的脸朝下,两手压在下面,再拿水管放水喷到他的身上,做这些的时候我一直没停了嘴里的声音,水管不敢开得太大,一只手做事很费力,我的心剧烈地跳动着,也许,现在门突然开了的话,我的心脏马上就会停跳。
一切都做好之后,我到里面躺下,现在只能等待。
没有关好的水龙头滴滴达达的声音在夜里格外地响,仿佛闹钟在计算着时间的流逝,我的身体逐渐变得和地面一样冰冷,不知道为什么外面的人还没有进来,也许已经走了,也许我刚才应该打开门迅速逃走,我开始动摇,想起来看看,可是,如果我刚起身他进来了怎么办?
终于,我听到那个高个子在外面呼唤同伴的声音,门当的一声被踢开了,他慢慢地走进来,我浅浅地呼吸,怕他听出来。我们都在里面躺着,很黑,他看不清,现在只能赌了,赌他先去看躺在外面一点的那个死人。
我能听见自已的心跳,那么大声,我觉得几乎他都要听到了。他终于蹲下,伸出手去翻动同伴,就是这样。
我一跃而起,合上电闸,火花、惨叫声、皮肉烧焦的臭味同时刺激着我的眼、耳、鼻,眼前展开了一幅人间炼狱图。
当我最终关了电闸的时候,腿再也没有力气支持了,我跪在了地上,不敢再走近去看我的杰作。
他们还有没有同伴?我现在该怎么办?就这样回家去?不行,现场一地的红红白白,证据太多,我不能保证收拾得天衣无缝,尸体又藏在哪里?警察总会找上我。报警?他们会认为我是自卫吗,这件事就会给家人,给邻居知道,我不能想象最终我们一家如何在这里呆下去。
怎么办,怎么办?我看到了先前那个人扔在工作台上的手机。
莫风的号码后六位是我的生日,很好记,我拨了这个号码。
莫风赶到的时候,我正在费力地穿衣服,他一进来,就冲到我的身边,黑暗中,他的眼睛似乎烧起来,这是我第一次看到那里面带上惊恐和愤怒。〃手怎么了?〃我的身体冷得在抖,怎么他的声音似乎也在抖?
〃断了,〃我尽量说得平淡,为什么每次总要把最狼狈的样子展现在他的面前。
他伸手摸了一下,我痛得一震,〃只是脱臼了,忍着点儿。〃他两只手抓住我的胳膊,向下一拉再一托。
我哼了一声,把嘴唇咬破了,轻轻转动着刚刚回来的手臂,莫风已经一把抱起我,回头向跟来的两个人说,〃这里交给你们了。〃
他紧紧地搂着我,扯动得我混身的伤都在痛,但还能说出最要紧的一句话〃我不去医院!〃我不想让人再参观,再议论。
〃好,不去。〃有了他的保证,我放松下来,沉沉地睡去。
股间的刺痛再度使我的头脑运转,不,不要,不,我要杀了你,不能这么对我!我睁开眼睛,一片白,难道我又到医院了?
哗哗的水声,我看清了这里的情形,只是一个超大的浴室,我趴在游泳池一样的浴池边上,莫风正在帮我清洗,我回头看向他。
他穿著短裤跪坐在里边,身上也湿透了。看到我回头,微笑起来,〃可能很痛,不过现在必须要洗干净,没关系,都是皮肉伤。〃
水从上面冲下来,我前面半长的头发滑下来盖在眼前,水流进了眼睛,刺得我闭上眼。一个湿热的唇印在了我的唇上,带着我熟悉的,令人安心的味道。
他用舌抚着我舌上因挨了耳光咬出的伤口,再把它吸回自已的嘴里,仔细地安慰。他用唇轻轻按摩着我的唇,我和舌,我的每一处伤口。
我的呼吸沉重起来,转回身伸出手臂圈住了他的脖子。可是右臂传来的疼痛使我清醒过来,它提醒了我的骯脏。
我推开他,自已拼命地擦起身体。他拉开我的手,〃已经洗得差不多了,再搓就要掉一层皮了。〃说着,就抱我出了浴室。我没有再挣扎,想起了姐,想起了我原本要做的事情。
莫风的手轻柔地划过我的皮肤,药膏的清凉减轻了疼痛,他轻按过的地方带起的热度,让我回忆起自已的骯脏,〃没想到,我会变得这么骯脏。〃身体脏,灵魂也脏了我杀了人,也许莫风已经轻视我了。
〃没有什么是真正骯脏的,除非你自已认定它脏,弱肉强食是生存的基本原则,你活着,这是最重要的。我知道今天晚上的事情对你震动很大,忘了它,你不在乎,就没有人在乎!〃他低沉的嗓音,和缓的语调,像在诉说恒古不变的真理,是吗,我该信他吗?是不是只有这样想才能让自已好过一点。
他的手滑到我的大腿内侧,〃我自已来吧。〃我转身想爬起来,却被他按住,〃你放心,我还没那么无聊。〃〃我不会放过他们的。〃我听见他几不可闻的阴森的声音。〃你所受的,我要他百倍来还。〃他,还是她,是那个女人吗?也许还有别人。
上过药,我执意穿上自已满是血污的衣服,〃我要回家,姐还在家等一份文件,我不想让家里的人知道。〃
〃我派人帮你取了送过去,你这个样子回去怎么说?今晚别回去了。〃他盯着我,我不确定在他眼里看到的是不是心疼。
〃我要回家!〃我失控地大喊。马上又压低声音,〃让我回家,我要回家。〃
最终他坳不过我,让人帮我取了材料,送我到家的楼下,在我出车门前,他递给我一个手机,〃先拿着我的,我会让我的人跟着你,要是你突然有事出门,按这里哪个电话都行,报你的名字,我会再给你打电话。〃〃找人跟着我姐吧。〃我说,但还是拿了手机。
我在外面套了莫风的风衣,希望家人不要发现,我一边上楼一边想要如何说。
正在转动钥匙,门就开了,吓得我向后退了一步,可是里面那张脸更是惊恐。
姐的眼眸里全是恐惧,嘴在哆嗦着〃阿铁,你,你,你怎么会,怎么会……〃她看起来就像处在疯狂的边缘。
〃姐,是我,我没事儿,〃我知道我的脸现在看起来有多恐怖,〃路上碰到打劫的了,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