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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再婚女律师遗爱深圳:银质青春-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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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他曾经宣称,不能一辈子给人打工,当牛做马,幻想过自己出来单干,或者做生意什么的,而现在,他放弃了这些杂念。

  如果时间往回拨五年,何在江也罢,李大和也罢,怎么可能想象到今天的情形呢?

  胡晓梅现在是他的一个牵引力,他无数次地下结论,两人的关系完了、完了,但是,她没有完了的意思。短暂的同居生活之后,他们分开了,胡晓梅带着她的读书计划,投奔伍小姐的门下。到了苏州,稳定下来了,胡晓梅才给他打电话。后来他们不讲电话了,写信。胡晓梅写两封,他回一封。奇怪的是,信里面不抬杠了,几分客气,几分牵挂,像是一对屈于命运而不得不两地分居的夫妻。

  胡晓梅的本科文凭已经稳稳当当拿下,根据前几封信里说的,她正在全力以赴着手考研究生的问题。她选准了两个地方,一个是上海,一个是北京。“当然,最好是北京,但愿菩萨佑我,”她在信里写道,仿佛天下之大,任她翱翔。

  起初,胡晓梅不相信何在江摇身一变,混进人人向往的相宜电子,而且担纲生产经理的重要角色。在她眼里,何在江不是没有能力,而是缺少意志力,一副得过且过的心态。而何在江也不相信胡晓梅能够坚持把书一路念下去,真的读了专科读本科,读了本科要进军硕士博士,这些异想天开的事,偏偏被她一步步实现了。现在,他不由自主地把自己的下一步跟胡晓梅的走向联系起来。比如一旦她考研成功,要资助她完成学业,毕业后她到哪工作,自己该怎么对应……这些充满变数的问题,都牵引着他的想法。有时候他也会静下心来想,怎么你何在江从过去抗拒她,到现在服从着她,愿意跟着她转了?!

  “伍小姐希望见一见你,”手上这封信里,胡晓梅又提出要他择机去一趟苏州,而且搬出了伍小姐。

  “小何,又有一段时日没见你了,”何在江的耳边仿佛响起了伍小姐那一副台湾腔,心里禁不住涌起一股向往,苏州不再是一个地名,而是一份牵挂与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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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画1
如果不是听到王霞刷牙时不同以往的干呕声,李大和也不会留意到她的身子有什么异常。

  王霞怀孕了。好事儿就这样悄悄来临,小两口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厂里的活儿忙得一塌糊涂,两个月没来例假,王霞自己竟然也没有在意。

  “这莫不是什么病吧?肚子里怀孕怎么呕到嘴巴里了?”王霞既喜又忧道。

  李大和直笑她马大哈,拖了她就往医院跑,挂了号直奔妇产科。

  妇科大夫一见王霞的人样,说不要化验了,百分之百有了。

  一系列检查下来,显示王霞身体状况很不好,缺锌缺钙,中度贫血,大夫开了一大袋子的药,叮嘱要好好休息,加强营养。又是验血又是验尿,王霞跑得气喘吁吁的,李大和却心花怒放,乐此不疲。

  半年前他们匆匆忙忙回了趟老家,把结婚证办了,回到深圳一头扎进厂里的生意,别说考虑生孩子的事,就连亲热也是潦草应付,提前同居省略了他们新婚燕尔的激荡。这一家伙说有了就有了,有点猝不及防,似乎又是按部就班的事。李大和忽然把王霞看作是一樽玻璃制品,生怕哪碰着了她,这让她很不适应,说他:“乡下媳妇,没那么金贵的!”

  “你现在就是城里的孕妇,要享受城市待遇,给我生个城市宝宝!”李大和道。

  “城市待遇以后再享受,趁现在肚子没有起来,该干嘛还干嘛!”王霞脸红道。

  李大和对不讲卫生的泰来就横竖看不惯了,他担心它给孕妇的生活环境制造细菌,带来病毒,要堂哥把它处理掉。堂哥觉得这个老弟太可笑了,乡下人在猪圈里生娃都没问题,怎么对一条小狗会有那么多的恐慌。前几天村民小组的大龅牙来厂里,正好碰见泰来,一看就生了巧取豪夺之心,想抱了去,他还不答应呢。李大和知道堂哥不愿意放弃,就揶揄他:大龅牙这么有钱,把三个情妇都养得好好的,你担心他养不起你的泰来?堂哥回敬道:老弟啊老弟,她们做二奶三奶的是看大龅牙的钱,而我们泰来是不图钱的,狗不嫌家贫,子不嫌母丑,晓得不?

  其实,作为流浪狗的泰来,已经被堂哥伺候得没了半点邋遢气,样子乖巧得很。厂里食堂剩饭剩菜多,养条小狗哪里碍事了。堂哥本不喜欢猫啊狗啊的,只是看着泰来在厂门口流连,赶了也不走,想到“猪来穷狗来富”这个说法,便把它诱到厨房美餐一顿,可泰来一吃饱就知道报恩,不走了。既然收留下来了,总不能“野狗”、“野狗”地叫,堂哥于是挖空心思,想到赐给它“泰来”这个名字。泰来当然是“否极泰来”,狗都自己撞上门了,还不是预兆着时来运转?大龅牙那天骑着摩托车载了排行第三的情妇,来厂里溜达,起意要抱走泰来,堂哥哪里肯答应!大龅牙大概也是当情妇的面,表达对小动物的喜爱,附庸风雅而已。其时王霞正好不在,要是在的话,肯定又没啥好脸色的了,对村里的本地干部,她谁也不讨厌,就讨厌大龅牙,看不惯他,生怕往来多了,李大和染上他的毛病。

  李大和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忙不迭就打电话把王霞怀孕的消息告诉了家里。在电话里,他庄严而有些羞涩地通报父亲:你要做爷爷了。接着,话锋一转,要他们过来深圳帮忙,他要让王霞开始休息养身。不是商量的口气,而是“要他们来”的口气。

  父亲听了自然是高兴不已,他理解儿子骄傲得近乎忘形的心情,这个世上,哪个要做父亲的人不是这样。说到来深圳,老头子颇感为难,家里有田地果树牲口要伺弄,老二读书正紧张,得有人照料,一时确实走不开。不过,他给李大和出了个主意,要他跟王霞父亲商量,让老丈人先到深圳帮上一段日子,等到时候了,他们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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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画2
李大和心里就笑父亲:你走不开,亲家大人就走得开?打小主意的人往往都认为自己的脑瓜子是天底下最好使的,一点办法也没有。不过,父母来还是老丈人来,对他而言都没什么两样。于是,也不跟王霞商量,直接就把电话打到老丈人邻居那里,邻居把他从地里喊了回来。

  “好事!好事!”老丈人听了先是高兴,而后是生气。生气的原因是李大和把王霞带到深圳,不声不响就把生米煮成熟饭,打个结婚证就了事,现在肚子都有了,连一桌酒席也没摆,叫他怎么跟死去的老伴交代?

  老丈人嘴巴里没有明说,但意思再明确不过:不补上结婚酒,他是不会来深圳的,现在不补,孩子一生就补不成了。

  当头一闷棍,把李大和弄得六神无主。当初决定不摆喜酒,不是他的意思,而是王霞的意思,虽然不摆酒,该给的彩礼家里还是一个不少的给了。此时老头子忽然抛出个难题来,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在老丈人那里讨了一肚子的不明白,跟王霞一说,又被臭骂一顿,埋怨他不应该自作主张乱打电话。骂过李大和,王霞噼噼啪啪给家里打电话,把父亲狠狠凶了一通。父亲一挨骂,哑巴了。不过,凶归凶,王霞还是同意父亲过来,并且要他把妹妹英子带来。英子去年高中毕了业,一直在家荒废着日子。

  老丈人不提摆酒的事儿了,李大和却有了想法。他觉得这婚结得实在是粗糙了点,婚纱照没拍,亲戚朋友一口酒也没喝上,别说对不起九泉之下的岳母娘,就是对王霞来说也是不公平的。这么一想,心里就私自拿了主意,哪怕大场面不搞,小形式也要走一走,趁王霞的肚子还没张扬开,抓紧补办,别给人留下个结婚酒满月酒一起喝,老婆孩子一块忽悠的印象。这事就在深圳补办,双方亲戚朋友通知一圈,小范围热闹一下。

  一个星期后,父亲和妹妹到了,大包小包的拖着,就差没把家里的米缸水缸扛来了。王霞接到这个阵势,拿脸色给他们,说不是叫你们来照顾我的,是叫你们来干活的。

  李大和不顾王霞的反对,亲自到附近租下一套三室一厅的房子,差了几个工人把家当从厂里搬了过去。他觉得王霞有孕在身,现在得换个好点的环境,再不能在厂里混合吃住,加上老板一大家子人,怎能老是生活在员工们的眼皮底下。

  王霞安排父亲负责看门,闲时打扫卫生,上卸货人手紧时帮帮忙。妹妹则跟着自己,接接电话,学习做做帐,以备自己坐月子时能够顺利接手。

  就补摆结婚酒的事,何在江极力反对李大和搞这些过场,认为不切实际,有些虚荣。他还有个担忧就是,你李大和才在这地方安下身来,谈不上生根结果,特别是工厂没有注册,没有执照,完全是地下作坊,理应低调行事,而搞这些玩意,太容易引人注意。

  但这毕竟是李大和在乎了的事,而且是结婚这等喜事,不能给人败兴,他坚持要搞,何在江也不便多说,只能旁敲侧击,叮嘱他一切从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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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画3
在圈定宾客名单的时候,李大和首先写下的就是何在江、肖向利、黄了名三个名字。

  “什么叫贵宾?他们就是贵宾,”李大和得意地对王霞说,“何在江、肖向利就不用说了,黄了名也是这些年来在深圳一个绕不过去的重要朋友,尽管后来联系少了,如果我们的结婚酒没有他的出席,怎么说也是个遗憾。”

  其实,他还有个私密的想法是,在自己的朋友圈里,在政府里做事的也就黄了名一个了,有他的光临,多少也是个体面的事。李大和这样高看他,而何在江对他的印象却不见得好,觉得这人身上势利的成分太重,不是一路人。特别是当选了十杰,一切水到渠成之后,即使偶尔坐坐,十次有九次不是他主动的。

  日子定下来了,李大和亲自去给黄了名送请柬。他是下了班才过去的,掐算到黄了名也该在家里了,就直接到了他的住处。

  黄了名一直住在周转房里,听说最近正在申请政府的微利房。他现在和张雅丽同居在一起,上一次见到他,听他说正在忙张雅丽的户口工作事宜。李大和心里清楚,何在江之所以对黄了名产生隔阂,归根结底就是跟张雅丽这个东北老乡的小过节。

  房门虚掩,李大和推开房门,不禁怔在那里。他的眼前一派狼藉,黄了名像头暴怒的狮子,吼着跳着。张雅丽披头散发,像个亡命之徒,一个劲地扔东西,一块装裱好的画框不偏不倚打到了李大和的脚跟!这是黄了名曾经得意地给他们看过的一件人体作品,此刻,画布上的*女孩被扭曲在地。

  黄了名看着画框落地,奔过来再补上几脚,口里叫道:“毁了好!毁了好!老子也不是什么画家,这算个球啊!”

  吼完,才发现李大和站在门口,一时尴尬不已。张雅丽见李大和进来,也收了手,李大和跟她打了招呼也不理睬,气冲冲摔门而去。

  黄了名两手一摊,朝李大和苦笑了一下,说:“幸亏是兄弟你啊,要是同事领导撞见,那脸都没了!”

  “我说你们这是干嘛呢?!”李大和弯腰把画扶正,端详了一阵,不禁笑了起来:“多好的一副身子,就被你们糟蹋了!”

  其实,黄了名这幅得意之作即使不砸烂,也见不得人了,画中裸女的两个乳房和*早被张雅丽打上了大大的×。这画以前黄了名曾经得意地给他们欣赏过,透露说画里的模特是他初中时的一个同学。张雅丽大概就为此气不过,你心里有这个人也就罢了,偏偏还要画出个*来摆在眼前,这是啥事啊。

  “兄弟,家门不幸,笑话了!”黄了名沮丧地把画框拎到墙角放好,招呼李大和坐了下来。此情此景,李大和不禁摇头。自从两个家伙混到一起就没安宁过几天,眼下尚且如此,怎么还有结婚的畅想。

  黄了名拢了拢长发,擦拭了一遍眼镜,说:上帝派来整我的,我他妈也贱,要是当日不瞎冲动把她睡了,哪会有今天?简直是自食苦果!

  李大和也不晓得从何劝起,心想,是不是恋爱谈得太久了,张雅丽心里不踏实,在逼黄了名结婚啊?事实上,他的疑虑与实际情况恰恰相反,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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