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婚女律师遗爱深圳:银质青春-第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感谢《银质青春》,感谢郭海鸿!
2010年8月10日
作者题外话:。。。。感谢南凤北栖的真诚点评,也感谢所有关注《银质青春》的朋友!青春无价,真诚无价。。。。
官场小说《人性倒影》上线
经过若干时日的准备,战高温、斗酷暑,老郭的新小说昨天开始在新浪上线连载。
小说取题《人性倒影》(暂定名),本属于备用名,原来用的另外一个名字,挺好,也抢眼,但考虑和谐的底线,被告知慎用,便改了。
这是我所没有涉及过的题材——官场、反腐类的,目前写完了上篇部分的六万字,我发现自己原来可以写好它。我没当过官,但是一直在衙门边缘活动,特别是过去的很多年,我喝酒,酒局上多有不得志的和得志的,上升的和堕落的官员助兴,看着很多朋友当官了,也看到很多朋友的朋友丢官了,对官场多少有些视听经验。写官场,更写人性,这不是一部空穴来风的小说,但也不弄成容易对号入座的东西。鉴于在手法和角度上有所探索,我自己谓之为“郭海鸿新概念官场小说”,但愿提法与文本相符合。
因为我写东西很大程度上是自己跟自己玩的,在上班、做家务、读书之余玩玩,没有多大的功利志向,所以,和往常一样,边写边贴边改,这样才有动力,写完算数,成则立,不成则废。只图自己好玩、身边朋友,网上知音高兴,仅此足矣。
欢迎点击阅读,收藏点评
《人性倒影》
//vip。book。sina。/book/index_143195。html 。。
向教师读者致敬
1、教师节到来之际,老郭特向阅读本书的教育工作者们致以崇高的敬意!
一日为师,终身光荣!愿幸福与快乐与你们常伴!
2、今天起,本书标题改为《再婚女律师遗爱深圳:银质青春》,作者老郭制作标题外行得很,这是朋友们的帮助和新浪编辑指导的结晶,非常感谢。我觉得比原来的老副标贴切、实在许多,但愿能被读者诸君喜欢,而且给本书带来好运!
3、本书参加新浪第七届原创文学大赛,老郭非常期待朋友们继续支持,投票、收藏、点评!
小说获奖
第三届深圳原创网络文学拉力赛获奖作品
一、长篇小说类
冠军(金奖):《一城歌哭》(宋唯唯)
亚军(银奖):《深圳胎记》(原名《打工词典》)(戴斌)
季军(铜奖):《琥珀》(弋铧)
优秀奖:
《打工人物传》(陈再见)
《深圳快递》(郭海鸿)
《苍商》(丁力)
《我的似水年华》(俞莉)
《心花怒放》(陈东娥)
《银质青春》进入终评
《银质青春》进入新浪原创大赛终评作品名单。
一句话:感谢读者诸君,感谢支持老郭的兄弟姐妹们!
激情的阅读
“此书是以激情写就的,如果可能,也应该怀着激情阅读它”——在对待《智血》的态度上,弗兰纳里.奥康纳诚恳地提示她可能的读者,也许,这是一个作家对误读的深刻警惕,也像是“强加”给读者的一个阅读指令。我做到了,百分之百按照这个要求,以强烈的激情模式展开它的书页,而且读完了它。也或说自展开它那一刻起,从第一行字开始,我就无法按奈自己,一点也停顿不下来,完全是不能自禁地读完这本小长篇的。
我的阅读激情应该说是延续自她的另一本书、小说集《好人难寻》,大概是从那本书开始,奥康纳被打上“邪恶作家”的标签,所幸,“邪恶”不是类型小说的一种,它只是暗喻了奥康纳小说的怪诞、诡异与大大超出读者想象范畴的冷峻,甚至可以说,这种“邪恶”,正是奥康纳小说创作激情的重要源泉。
奥康纳到底有多邪恶?她的邪恶在于,总是在那些篇幅不大,但是冷冰、现实的作品之中揭开宗教布道传播中那些龌龊的、虚伪的人和事件,以及因此而缔结出的人与人之间更为恐惧、扭曲的关系,更多的时候不惜安排一些死亡的结局和血腥的场景,呈现与教义迥异的现实,如《好人难寻》中光天化日下的持枪劫杀,《流离失所的人》里那辆压向波兰雇工脊背的大拖拉机等等,《善良的乡下人》则以反讽的设置,直接撕下了一件假借的宗教外衣……她的邪恶在于,面对一个处处高扬道德价值的世俗世界,始终保持着怀疑、质询的目光,并且力图识别得更多,更透。
《智血》把这一切推向纵深,在这个小长篇中,她写下了一个伪装成瞎子的传教士,以及信仰动摇而试图创立“没有耶稣的新教”的“复员军人”,通过他们,演绎了一系列的暴力、欺骗以及虚妄、幻灭。在这里,我们似乎可以找到一个答案——奥康纳不是邪恶,而是大胆,是敢于说出事实,或者说揭示了一部分真相。即使是在美国,因为它涉及的是信徒巨大的一门宗教,亦无异于趟进了禁区。
别以为奥康纳只属于“邪恶”,其实,她的小说也无处不在张扬温情,同时也不乏诙谐,特别是《智血》,诙谐是确保激情阅读的重要元素,要不,光靠“邪恶”是不足以支持的,诙谐是阅读兴趣的根本保证——这一点,她跟众多优秀的美国作家一样,把天资挥洒在自如的语境里,让文字布满了个性的光辉——让我们领教她的邪恶,也要让我们分享语言的盛宴。
(弗兰纳里.奥康纳,女,1925—1964,被公认为福克纳之后美国南方最杰出的小说作家之一,39岁时死于红斑狼疮。)
欢迎出版合作
1、感谢读者朋友们的关注支持,感谢新浪网和编辑们的帮助,《银质青春》的第一个主题部分(Ⅰ)已经结局,同时深圳《宝安日报》的连载也已结束。按照当初的写作计划,作者老郭将视适当时机,继续推出《银质青春》第二个主题部分(Ⅱ),更多期待,更多精彩。敬请读者朋友们继续关注,收藏。
2、这部小说从动笔起到现在的基本完稿,历时将近两年,在这些个日子里,不断推倒重来、添加减少、删削增补,最终呈现这个拥有“海量的细节和逶迤的情节”的本子。
众所周知,一部小说不论先以什么样的形式面世,最终还是要以纸本呈现给读者,这是毫无疑问的。
作为作者,我真诚希望《银质青春》交给跟她有缘分的出版机构,以最理想的方式呈现读者面前。
小说在新浪的“免费”部分占二分之一强的内容,如果哪位出版、影视界朋友耐心读过它,而且对这些内容有所感受,也认同大部分读者书评的观点,敬请与作者联系,期待进一步的真诚合作。
邮箱:ghh8070@
QQ: 951988306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引子◎那一夜
站在异乡的窗前,他们像两个被故园遗忘的游子,又像两个被他乡拒绝的旅客。
只有彼此靠近的身体,慰籍着他们的除夕之夜。
李大和感觉到自己的魂魄已经蹦出窍来了,一股似曾相识却如此真实的躁动拍打着身子的每一个关节,只有让她越抱越紧,才觉得气喘得顺一点。
第一次与异性的身体如此紧密相连,随着心跳,他的潜意识在判断着刘晓梅身体的每一个部位,这是高耸的山峰,这是低回的幽谷,这是一片丰盈的田畴,这是布满了秘密的原始地域……
每识别一处,他就要哆嗦一下,仿佛在经历一次旨在填补空白而且屡有收获的探险。
纸灯笼在他们的头顶摇曳着,他的鼻尖贴着刘晓梅的头,闻着她的头发,嗅觉就像一把细密的梳子,一根也不放过,每一根头发释放的气味似乎都有所不同,使他仿佛置身于一片温润而广袤的原野,在密集的异性的气息引领下走向遥远的地平线。
作为与鼻子承担不同功能的器官,他的眼睛越过她的头顶,看着远处。
此刻,春节的脚步已经走近他们在异乡的身影,工业区的各个角落升起了烟花,一朵朵在墨黑的空中绽放,散开,飘落。
这个美丽的盛景刘晓梅当然是没有看到的,她的头埋在李大和的胸口,在这里她寻找着能够让自己平息的每一次陌生而新奇的跳动。
烟花只属于瞬间,而青春的激情无边无际。
在烟花快要落尽的时候,李大和挪动柔软成泥的刘晓梅,像如约进入一个既定的仪式,倒在了杂乱的床上。
“妈呀……”
——在刘小梅的一声压抑而奔放的尖叫里,李大和笨拙地进入了她含泪的身体,在红灯笼的照耀下,犁开一道猩红的青春礼花……
这样的情景人生只有一次,它不会因为时光的流逝而颜色消褪。它就这样从现实照进梦乡,在李大和这个湖南小伙20岁的记忆里延伸。
多年以后,他和散失在这座别人的城市里的刘晓梅重逢了,但是,那副由他亲手破译密码的美丽的*,已经枯槁成这个城市的暗伤。
在她弥留之际,往事再一次拍打悲伤的堤岸。
多年的追寻、隔膜,此刻在这个淹没无数青春的城池深处停留下来,他陪伴着她回光返照的最后一天……
《银质青春》的叙述,就从这里开始吧。
作者题外话:读者朋友……您的支持,就是作者最大的动力!
作者求收藏、投票、评论。。。。。
脱发1
李大和打电话的时候有个习惯性动作,一手抓电话,一手往头顶上摸。
这个习惯性动作显得有些滑稽,又呈现一股执着的意味——徐徐展开左手掌,贴上额门,停留片刻,再往上挪动,行进到顶部,按顺时针方向摩挲几下,然后原路返回,到眉心处收紧手掌,呈紧握状,顺道鼻尖再松开,整个过程小心翼翼,一丝不苟,像在围剿一只作恶多端的虱子,也像在清理头脸部位的积垢。
两三年前他的头顶就开始“荒漠化”,不仅掉头发,掉了头发的地方不像别人那样肉色发亮,而是起皮、泛白。为此他看过不少医生,内服的,外涂的,药用了不少,效果了无。其实,他丝毫没指望再生头发,最大的愿望就是让头皮还原成头皮的样子。可惜没有一个医生能够明确告诉他这是什么原因。生过病的人都知道,对于找不到原因的毛病,花钱就越发花得不踏实,越不踏实花得就越多。李大和治疗脱发,好比一个丰胸上瘾的女人,不厌其烦,坚持不懈。
生意蒸蒸日上,头发匀速掉落,这让李大和悲喜交集。他今年不到30岁,按常理还没有到秃顶的时候,即使抵御不了早谢的命运,也不该秃得如此难堪。他不羡慕满头全发的人,羡慕的是那些秃顶秃得头皮上了蜡一样发亮的人。也许上帝是公平的,给他打工的男人个个长一头好发,年纪小的还要把头发留长,染得五彩缤纷。而作为老板,李大和这几年算起了家,可头发却不争气了。虽然知道脱发并非绝症,可他哪乐观得起来,因为每天要出去见人,见了人就回避不了这个问题。他这才深刻感受到,身体发肤虽然是父母所赐,却是光鲜给他人看的。
一些客户喜欢拿他的头发开玩笑,他心里恼火,但还得陪笑脸。做生意的人,除了夺妻之恨杀父之仇,其他都要忍、要认,何况不就是个头发的问题么。有客户给他取了个外号,叫“小李飞毛”,也不知道是怎么套上去的,不过挺生动。有的家伙爱假装语重心长地跟他分析病因,认为是夫妻生活过度所致,“阳气不固,毛发不牢”。这简直是无稽之谈,即使脱发与这档子事有关,李大和也不承认自己的原因在这里。小两口把生意合力做起来了,在床上的活动却是一日少过一日,工夫都扑在了生产上业务上应酬上。也许全世界的人都认为发了点财的男人一定少不了充沛的私密生活,而实际情况并非如此。生活中的快乐层出不穷,可是烦恼只要一个就够了。
很多时候,现实跟人们的想象往往就差那么一丁点儿。比如在发工资的问题上,迟一天出粮,工人们就要闹,他们压根不听你老板老板娘的狗屁解释,只要拿到钱,哪管你是卖房还是卖身筹备来的。自己做了老板,要给人发工资了,李大和才深刻地意识到,自己过去对资本家的误会是多么的深。所以,他努力在员工面前树立好形象,尽量不拖拉,能够当天发工资,就不拖延到第二天,能够上午发,就不推迟到下午。
一个偶然的机会,李大和的一个客户要他驾车陪同去拜访省里一个职业病防治专家。专家很随和,答应跟他们喝场酒。喝了几杯,专家注视着李大和的头,对他说:“你这八成是工业中毒引起的。”
李大和纳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