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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再婚女律师遗爱深圳:银质青春-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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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脸上、身上,李大和甚至感觉到,连心上也是一片红晕。

  “我这是第一次在高处看这个地方,”刘晓梅说:“没来深圳的时候,都说这里是个现代化的城市,到处高楼林立,车水马龙,其实,深圳也有偏僻的角落。”

  “深圳还谈不上现代化,就是工业城市吧,才发展呢。”李大和说:“我写信回家,说在深圳做工人,老师同学都很羡慕。”

  “有啥好羡慕的?”刘晓梅扬起头问道。

  “家乡当工人就是吃国家粮,叫职工,体面啊,”李大和道。

  “体面?他们习惯了体面,就那样半生不死地做着职工,”刘晓梅道:“我们呢?不要体面,背井离乡到深圳给老板做打工仔打工妹,呵呵。”

  两人就这样看着窗外,一搭一搭地说着话。李大和仿佛觉得,平生也没说过那么多的话。忽然,刘晓梅像要呕吐的样子,李大和赶忙拍了拍她的背脊,说:“怕是喝多了。”

  “我没喝多,是你喝多了。”刘晓梅不咳了,侧过头看着李大和。

  “我喝多怎么咳到你身上了?”李大和看着刘晓梅,他被两人的距离吓了一跳,差不多就是脸贴着脸了。他想挪一下步子,但整个人像被刘晓梅的眼睛粘住了似的。

  “被你醺的呗!”刘晓梅轻轻地把手环住了李大和的腰。李大和下意识地想解开她的手,但是越解越紧,刘晓梅的脸紧紧地贴在了他的胸口。

  李大和感觉到自己的魂魄已经蹦出窍来了,一股似曾相识却如此真实的躁动拍打着身子的每一个关节,只有让刘晓梅越抱越紧,才觉得气喘得顺一点。第一次与异性的身体如此紧密相连,随着心跳,他的潜意识在判断着刘晓梅身体的每一个部位,这是高耸的山峰,这是低回的幽谷。每识别一处,就像引爆一个燃烧弹。

  纸灯笼在他们的头顶摇曳着,李大和闻着刘晓梅的头发,眼睛看着远处,此刻,从各个角落升起了烟花,一朵朵在墨黑的空中绽放,散开,飘落。这个美丽的盛景刘晓梅当然是没有看到的,她的头埋在李大和的胸口,在这里她寻找着能够让自己平息的每一次陌生而新奇的跳动。

  在烟花快要落尽的时候,李大和挪动柔软成泥的刘晓梅,轰然倒在了杂乱的床上。“妈呀,我要回家!”——在刘小梅的一声压抑而奔放的尖叫里,李大和笨拙地进入了她含泪的身体,在红灯笼的照耀下,犁开一道猩红的青春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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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日的长沙1
狗日的,长沙这地方比东北暖和不了多少啊!何在江紧了紧被子,哆嗦了一下,自言自语道。

  被爆竹声吵了整整一宿,时断时续地醒来、睡去,简直比杀猪还折磨人。没拉紧的窗帘刚刚露出一抹救命的白光,何在江就再也不想睡了,爬起来上了一趟厕所,然后打开电视机。从这个台换到那个台,都是一片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仿佛全国的电视台都在按一个本子拍节目。舞狮、秧歌,腰鼓、高跷,电视里除了一盆盆黄色的*和西藏同胞的白色哈达,全都是红色的。把所有的频道转悠了一圈,何在江烦闷地把电视关了,缩回被窝深处。

  这是何在江到达长沙的第三天,大年初一的早晨。窗外,早起的长沙人民已经把大街小巷装点成欢乐的海洋,何在江这个外乡人,被孤零零地扔在一个叫“悦来”的宾馆里,独在异乡为异客。

  何在江是被一个自称肖向利姐夫的人从火车站接到这里的,这个穿着厨师服的矮个子带他出去吃过一顿饭,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何在江到服务台去查看过,开房的人叫“刘健”,交了一千元押金,服务台说,这是五天的押金,不过没关系,住到哪天算哪天,多还少补。宾馆为了照顾春节住宿的旅客,特别开了小灶,凡是在宾馆过年的客人,只要提前登记确认,每天可以吃午晚两顿饭。也就是说,不必理会时间费用,何在江可以随便住,随便吃。

  大老远跑来,他可不是来长沙住店的,更不是来度假的。服务员够热情,问他是不是来做生意的,是不是来旅游的,是不是来探望亲戚的。何在江一口东北话,在一走廊回荡的湘音中简直是鹤立鸡群。他没有正面回答热情的探问,难道该说是来探望女朋友的不成?来探望女朋友怎么会被人当失物一样丢在宾馆里?

  何在江打过两次肖向利留的医院病房电话,第一次是一个老头接的,说你要找的病人已经出院。第二次是一个老太婆接的,闹不明白何在江说的啥,嘟哝了一串湖南土话,就把电话盖了。

  除了出发前给肖向利匆匆忙忙通过一次电话外,到现在为止,任何音讯也没有。肖向利在电话里对他说,既然你决定了来,那你放心出发,到了长沙火车站,有人会接你。

  何在江是被人潮涌出出站口的,他刚仰起脖子,就看到了从人头森林中举起的牌子——“深圳何在江”。

  确认了何在江的身份,穿厨师服的矮个子就把牌子往旁边的垃圾桶一扔,带着他七拐八弯找到一辆自行车,把他驮到了悦来宾馆。人交给了服务台,那人就说:“我得赶去上班,回头再来找你。”

  有那么一瞬间,何在江怀疑是不是遇上人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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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日的长沙2
不过,他想,咱东北人最怕熊瞎子,最不怕的就是人贩子,人贩子也不会来这么高级的待遇。他最迫切的就是马上要见到肖向利,他要到医院病房去,看看她得的是啥病。可是,他竟然没有问过,肖向利也没有告诉他住的是什么医院。“这不是瞎胡闹嘛,你的心眼长*上了?!”何在江狠狠地骂了自己一顿。

  在房间里呆了半天,什么动静也没有,何在江也只能是干着急。唯一的线索就是那个接他的厨师,哪怕真是个人贩子,所有下文也只能寄托在他身上。在等待他的过程中,何在江出去了一趟,到宾馆外边找店子买了一条白沙烟,他烟瘾不大,吸着玩的,闲得慌,不抽不行。买了烟顺着路走了一段就不敢往下走了,心里虚。从祖国的最北端,一家伙到了南大门深圳,而长沙在何在江的想象里,充其量是京广线上路过的一个站点,压根没有想过会跟它有什么瓜葛,更不会想到因为一个女孩子,自己会大过年的跑到这儿来。

  好不容易熬到傍晚,那人来了,还是穿着厨师服,早上尚是干干净净的,现在已经是满身油污。看来人贩子不确定,厨师倒是真的。矮个子厨师把何在江带到宾馆不远处的一个菜馆坐下,点了几个菜,要了一瓶啤酒。何在江估摸这人的年纪应该比自己大了个五六岁,模样儿有点拽,好像是为了完成任务不得不跟何在江见面似的。

  何在江给他递了根烟,矮个子说:“不会抽。”说着从裤袋里掏出一个小纸包包,拆开,拿出一个像枣一样的干果子,递给何在江。

  “这是啥?”何在江没接。

  “槟榔。”矮个子没推让,扔进自己的嘴巴。何在江见他咀嚼了几下,很痛苦又很享受似的,脸膛一下子泛起潮红。

  矮个子艰难地咀嚼着槟榔,换了一口气说:“你什么时候认识肖向利的?”

  这一问,何在江警惕起来,寻思了一会,应道:“早认识了。”

  矮个子“哦”了一声,菜就上来了。

  矮个子给何在江倒了一杯酒,说:“你喝点,我不会喝。”

  “小肖现在怎么样?”何在江急急地问。

  “没大事,就是不让出来。”矮个子说。

  “请问您是……”何在江没有心思吃饭喝酒。

  “哦,我是她姐夫。”矮个子道。他定了定神,把口里的槟榔往地下一吐,自顾夹菜吃了起来。

  “小肖病得怎么样?”何在江追问。

  “她会来见你的,医院不方便。噫,你吃呀,湖南菜辣,不知道合口味不?”矮个子道:“对了,你是农村的还是城里的人?”

  “农村的。”何在江夹了块肉,放到嘴巴里,就像嚼着一块蜡一般。被矮个子一说,他心里更是七上八下,既然医院不方便,肖向利又什么时候能够出来找我?既然是她姐夫,为什么不能多说点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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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日的长沙3
矮个子吃好了,何在江也假装吃得差不多了。何在江要付钱,矮个子把他的手挡回去,用湖南话跟老板说话,大概是“算我的,算我的”。

  矮个子把何在江送回宾馆大门,从旁边的树丛里推出自行车,说了声“回去休息吧”,就跳上车走了。这下何在江更糊涂了,他这一走,也没说还会不会回来找他,到底怎么回事?

  就这样,一宿过后是除夕,除夕过后是初一,何在江孤零零地泡在宾馆里。他窝在被子里,百无聊赖地看电视。好在中央电视台电影频道给他放了两部老电影《林海雪原》,《智取威虎山》,看到了家乡撼天动地的雪,感觉到一丝雪带来的暖意。虽然是触景生情,他哪有心情想家。

  长沙不下雪,但是,长沙下雨,这真是鬼天气,冬天的雨打在地上,比雪还冷。中途何在江下楼去走了两圈,都不敢走远,走到快看不到悦来宾馆的墙头了,马上就回撤。

  躺在床上,何在江把跟肖向利交往的过程想了一遍又一遍,以前他跟李大和在背后议论她的“飞机场”,是含有敌对意味的,车间工人跟写字楼的人,就像种地的跟干部一样,不在一个线上。后来,他把钱退回给她,也是出于自己的良心,压根没有想到肖向利会为此感动,并且给他写信,甚至跑到宝安看他!以致后面那些微妙的意思,互相的通信,现在想来,都缺少一丝真实感。

  就像一个喝醉酒的人忽然清醒了,开始后悔不该喝那么多,开始责骂狐朋狗友。何在江翻来覆去地给自己的冲动降温,也在心里一遍遍骂李大和——你妈个屁,要是早早接我电话,有了安排,或者帮我参考些主意,给我泼盆冷水,我至于*逼头脑发热跑到这儿来吗?

  外面人声鼎沸,何在江站到窗前,拉开窗帘俯瞰街上,见是一列敲锣打鼓的队伍,前面走着几个干部模样的人,何在江一看就知道,这肯定是去给老教师啊军属家庭啊拜年慰问的。他们老家的初一,每年都少不了这样的活动,他的邻居就是一个烈属,人都死了几十年了,慰问活动一年都没拉下。

  你长沙人热闹啊,我*了!何在江心里升起一个念头:老子走人还不行?!

  他一屁股坐到床头,抓起电话,准备向服务台查询火车票。正要拨号,门铃“叮当”、“叮当”地响了两下。

  何在江放下电话,几乎是跳到门口,侧着身打开了半边门。

  门口站立着一个包裹在厚厚的棉衣里的女孩,一条奶黄色的围巾从脖颈处往上缠绕,只露出一对眼睛。

  何在江这才感觉到,刚才膝盖撞到床角,一阵揪心的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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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风衣1
站在门外的女孩慢条斯理地解开围巾,露出了整个脸膛,轻轻地叫了声:“何在江!”

  即使肖向利不把人裹在棉袄里,不缠上围巾,何在江也不敢一眼认出来,因为整个人瘦了半圈。一阵心疼的感觉迅速替换掉了何在江心中的怨气与沮丧,赶忙把肖向利让进屋来。

  肖向利环视了一圈凌乱的房间,看了看同样凌乱的何在江,说:“对不起了,何在江。”

  “这……”何在江欲言又止。

  “长沙的天气太冷了,不习惯吧?”肖向利屁股挨着床角坐了下来。

  “呵呵,比起我们东北,这算个屁啊,”何在江话一出口,方才感到不妥,歉意地笑了笑。

  肖向利摘下手套,动手整理被子,在她扬起被子的一刹,嗖嗖地抖落一摞信,掉到了地上。她弯腰捡起一看,都是自己写给何在江的。不由得侧眼看了看何在江,见他整个人窝进沙发里,一口烟雾将他的脸笼罩住了。

  肖向利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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