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和浩特的天空-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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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男主人为我们准备了一只烤全羊和很多自己做的奶食品，我们喝着马奶酒，我们不再有什么的隔阂，虽然是三个不一样的民族，两个不一样的国度，但是坐在一起我们就像一家人一样，男主人的儿子今年十四岁，叫其里格尔，是一个胖胖的小子，他给我们唱了几首蒙古歌，他很淘气可以说是一个桀骜不驯的家伙，他总是会做一些搞笑的动作惹得我们哈哈哈大笑。在其里格尔身上我看到了蒙古人的爽快，虽然年纪挺小的。
晚上我们住在了同一个蒙古包，蒙古包里温暖了很多，尽管外面在晚上那个九点的时候就刮起了大风，吹得蒙古包发出一种“呜呜”的声音。
我躺在软软的毯子上怎么也睡不着，我走出蒙古包，看着北风呼啸下的草原，看不到一个人，蒙古包里的灯光显得很灰暗，晚上的草原显得异常的安静，除了呼呼的北风，听不到一点声音。
我坐在蒙古包的一侧，我给小佳打了一个电话，我们都沉默了很久，我最后笑着对她说：“以后记得照顾好自己，我现在挺好的，我在锡林郭勒草原。”两个从前无话不说的恋人那天晚上显得很陌生，就像草原上秃秃的沙丘，看不到一点的绿意，我们彼此叮嘱了一番就仓促的挂断了电话。
我走进蒙古包，心想也许新的生活马上就要开始了吧。
第二天，我们和男主人一家留了影，我拍了其里格尔很多照片，从此蒙古包，锡林郭勒草原，羊群，其里格尔都记忆在了我的照相机里。
下午，汽车翻过一座山又行走了两个小时来到了另一个牧场，这个牧场显得更加豪华一些。我们之逗留了几个小时就离开了。
下午我们到达了锡林浩特，我和松本愈人合影以作留念，他送给我一本书《把信送到加西亚》，我送给他了一个香盒，里面有我珍藏的一些花草标本。我们都笑着，他告诉我我们还会见面的，因为过一段时间他还会回呼和浩特的。
下午我和松本愈人他们一对人告别，我走在锡林浩特的大街上，世界仿佛一下子小了很多。
第二天我踏上了回呼和浩特的火车，我又探出头看了看锡林浩特的天空，总感觉，呼和浩特的天空更加亲切一些。 。。
13，舒淑
我又回到了呼和浩特，呼和浩特下着雪，我不由的打了一个冷颤，每当我经过红旗街的时候总会看到一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站在门口，很多男人们穿梭在红旗街，但是更多的是女人。每当看到有女人冲我眉来眼去，我真想抽她一顿，好好的生活不过干这行当，其实也许并不怪她们，也许这永远都是一个没有职业的职业。我匆匆的离开了红旗街，再也不愿来这个地方。
刚到校门口就看到了三五成群的学生走在大学街上，雪花依旧飘落着，我抓起一把雪任凭他在我的掌心融化着，看着雪花变成水，我思考着这滴水来自何方，或许若干年之前还是我的一滴童子尿呢，经过无数次的大气循环，有时也会通过植物进行几次光合作用，历经万苦终于物归原主又跑到了我的手心。
一进宿舍，武川把我紧紧的抱住，好像要亲我，我说：“别同性恋啊。”
“我没那癖好，这不是兄弟想你了吗，玩得怎么样啊？”
“还好吧，狗屎的心情没有了。正打算重新做人呢。”
“是啊，你也该重新做人了。”武川说。
重生，我想如果我妈能再生我一次，我一定选择重生，再体验一下孩提的无知，少年时的傻乎乎……
我看着我乱乱的床铺，我把衣服都扔在了一个角落里，躺下就睡了。
五一马上就要到了，我收拾好行李准备回家，可是却得到这样一个消息，五一只放三天假，我又把自己的皮箱塞到床下，无奈的坐在床上。
“咱们去体育馆吧？”连序对我说。
“走吧。”我拿着篮球，乒乓球换上运动服就和连序一起去了体育馆，学校的体育馆建的挺漂亮的，听学长们说是因为是上次学校评估完后，评估专家组看着我们破破的学校开了一个怜悯的会议把体育馆还有教学楼建起来了。要不我们现在也许在户外玩乒乓球呢，和泥地打着最原始的交到。
体育馆的人不算很多，我和连序去了二楼的篮球场，二楼的舞台上正好有二十多个女生学习健美操，因为这几天一直在宿舍呆着，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可爱的美女了，甚至是女生就很少见，于是我坐在篮球场的一边，凝视着她们，说的更高贵一点是在品味她们。看着她们细细的白腿，白皙的皮肤，苗条的身材，我使劲揉了揉眼睛心想*大竟然还有这样的女生啊。也许是因为空旷的二楼就我们六个男生的缘故，也许更是因为我坐在地板上凝视她们的时间太久的缘故，有几个女生转过头来对着我们笑。我赶紧站起身来，心想再不站起来也许就当我是色狼了，其实我感觉我是在欣赏。
我和连序跟其他四个男生就开始分两组打球，体育馆的场地比操场上的篮球场地好一百倍，跑在上面感觉脚底下就像安了弹簧，给人一种飘逸的感觉。喜欢在篮球场上跳投的感觉，起身一跳，好像我是最高的那一个。更喜欢听球应筐而入发出“刷”的声音，感觉一下子把所有的破事全都赛道一个小小的篮筐里，什么都不想。
当我们都打得满头是汗的时候，一个男生传球竟然传到了舞台上，因为我离舞台最近，所以我走过去捡球，篮球正好落在一个女孩的背上，只听那个女孩一声尖叫，就蹲在了地上。我震撼了，这么尖的声音，不知道的还以为被虐了呢。我连忙说对不起，心里骂着那个男生。
“真对不起啊，没事吧，同学？”我走到她身边说。
“没事，我还以为是从屋顶掉下一块天花板呢。”她圆圆的脸蛋在微笑的映衬下，显得更加与众不同。
她旁边的一个女生对我说：“还不把人家扶起来啊？”
我顺手把她扶起来，她说：“看把你们累得，我没事了，你们继续打球吧。”
这个时候连序在篮球场上大喊：“他叫王一凡，是水建院的。”
我转过头看着台上，她笑着对我摆摆手。
我们又打了一会球，后来那四个男生走后，我就和连序坐在看台上休息，不一会，她们也解散了，她们陆陆续续的在我们身边走过去，当走得快没有人的时候那个女孩拉着两个女孩的手向我们走过来，其实我们坐得地方正好是出口处。她冲我又笑了笑，我问：“喂，你是哪个学院的？”
“我是理学院的。你喝水吗？”她从她的包里拿出两瓶矿泉水递给我。
“那我就不客气了。谢谢了。”我顺手接过了她的水。
她旁边的一个女生说：“王一凡同学，她叫舒淑。说今天该怎么向舒淑道歉啊。”
“要不让舒淑用篮球再砸我一下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开玩笑说。
“今天中午的饭就我请吧，顺便真诚的向舒淑道歉。”我说。
“可是我中午没有时间啊，改天吧。”舒淑说。我下意识的掏了一下我的口袋，因为来体育馆所以分文没带。
“那行，改天吧。”我们一起走出了体育馆。
“今天你没事吧，背还疼吗？”我问舒淑。
“不疼了，我的身体棒的很。”她咧开嘴笑了起来。
走到我们宿舍下面的时候我指着我们宿舍说：“我在211，有空去我们宿舍玩。”
舒淑说：“你们男生宿舍我懒得要进，况且我是个女生，哪能随便进你们男生宿舍。”
“随你便了。”我和连序就和她们三个女生说了再见。
连序搂着我的肩说：“怎么，交桃花运了啊，请客吧？”
“走吧，她们不去咱们两个去。”我到了宿舍在自己的脏衣服里掏出钱包便去了学校附近的一家小饭馆。
连序说：“是啊，该想一想找个女朋友了，也不至于天天和你王一凡在一起，万一别人怀疑咱们两个是同性恋怎么办。”
“是啊，你该考虑考虑了。看你天天坐在电脑旁边手里抱着哥们送的一大堆黄色网址的样子，我觉得你那样的生活太累了。”
“那你呢？”
“刚和小佳分手，过段时间再说吧。”
连序摸了摸我的胡子说：“看你的胡子，分手后就没有刮过，还害怕别人不把你当男人看啊。”
我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心想日子把我给沧桑了。
14，舒淑
第二天我和连序去体育馆打球的时候又看到了舒淑她们，舒淑还是穿着她那身黑色的紧身舞蹈服，显得她的身材更加苗条。
她走过来对我说：“又碰到你们两个了，这次打球要小心点哦。”
“一定，一定。”连序说。
“喝水吗？今天我也带水了。”我从包里拿出一瓶水给舒淑。
舒淑接过水说：“谢谢你啊！”
“昨天你送我们两瓶呢，还差一瓶。”
“我看你挺喜欢打球的，天天打球吗？”
“挺喜欢的，就是觉的无聊的时候就来打球。”
“我看不出你也有无聊的时候。”
“每个人都有无聊的时候，想把无聊变成有聊就得自己多找点乐子，安慰安慰一下自己。”我笑着说。
“我好像没有听过有聊这个名词啊。”
“在他嘴里说出的话，我还很多没有听过呢，名词当作动词用，动词当作形容词用。”连序在一边插嘴说。
这个时候舒淑的教练走到台上大声说：“快点站好队。”
舒淑走上了台上，我坐在观众席上看着她们，连序说我简直一色狼。其实男生都有偷窥女生的习惯，当然都是遇到漂亮的女生就多看几眼，遇到不漂亮的就只看一眼，女生其实可以用每天被男生看的次数来评断自己的漂亮程度，如果一个女生走到哪里都会感觉有无数双眼睛盯着她，那就可以自我感觉一下自己很漂亮，虽然被男生注意的不一定是美女，也可能是花枝招展的女生。在我们宿舍，每天大头都会坐在自己的床上看着外面的女生不断的大发感慨。
中午，我们和舒淑她们一起去餐厅吃饭，舒淑要了两份凉菜。
“天这么冷怎么还吃凉菜啊？”我问。
“我不喜欢吃热菜，我喜欢吃凉菜，热菜都太油了。”
我们坐在一起吃着，聊着天，舒淑笑得时候很好看，舒淑喜欢笑，她总是喜欢咧开嘴大笑，她笑起来更显得她很单纯。
我看着手里的馒头咬了一口，我凝视着凸凹不平的馒头，真想用我所刚学的测量知识算出馒头上牙印两边的高差。舒淑看我呆呆的样子说：“怎么了，你不会是噎到了吧？”她端过她的汤放在我的面前。
“不是，我是在想这个馒头被我咬后这两边的高差到底是多少啊。”我指着被我咬后的馒头说。
舒淑笑了，和男孩子一样说：“还挺爱你的专业的啊，发挥一下你的特长，目测一下高差是多少啊？”
“估计得两毫米吧。”我举起手里的馒头。
连序在一边笑着说：“一凡一上测量就睡觉，做着梦，边听周公讲义，边听我们测量老师讲课。”
“测量老师讲课说着一口标准的呼市方言，我能听懂吗？我之所以睡觉是因为我在借用周公转换一下咱们测量老师的语言。”
我们吃过饭后又在我们宿舍楼门口分开了。
下午见到舒淑的时候是在文化商城，我去文化商城去买毛笔和墨，舒淑戴着一顶织帽，戴着蓝色边框的眼镜，穿着红色的羽绒服，在刚下完雪的呼市的冬天显得很漂亮。我们一起走在不算很宽广的文化商城的小街上。舒淑是来买美术用品的，舒淑喜欢画画，她看到我提着一些纸墨说：“你不会回去写毛笔字吧？”
“对啊，好久都没有写了，回去练一练。”
“奥，我回去画画，但是不会写毛笔字，要不我画完以后你帮我写上字吧？”
“行啊，以后你成了画家，说不准我还会出名呢。”我从小就练毛笔字，对付那点小东西应该可以，记得一天晚上和武川喝酒回到宿舍正好熄灯，我拿出毛笔就开始了在黑暗之中练习书法，我晕晕的有也不知道写了什么字，等到天亮的时候我发现竟然是：我是一个女人。字体还算端正就是内容有点让人心寒，从此我再也不敢晚上摸黑写毛笔字。
舒淑总是在笑，蓝色的眼镜映衬着她圆圆的脸蛋。她看着路边的一只手偶说：“你看，那个小猴子挺好看的。”
“哎，对了，买给你吧，就当那天的道歉礼物吧。”我说。
“嘿嘿，道歉还要礼物啊。”
我买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