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大任-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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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长利坐起来:“我说咱们这屋里怎么老是有股尿臊味,没错——”
肖岩打开窗户,问道:“今天休息,你们谁搭车进城?”
杜安民今天起了个大早,除了按照习惯跑步做操之外,他还特意刮干净了胡子。穿什么衣服呢?他把自己的衣柜里的几件衣服一一穿着照了照镜子,西装,太正式了,夹克,又太随便了,最后他还是找了件飞行夹克穿上,穿上它起码自己不觉得别扭。吃过早饭,他按时到了机场大门口,张望着等人。一会儿,一辆小汽车飞快开来,在他面前停下。开车的是王露。车门打开,王露、夏晓萌、侯晖下车,三个姑娘今天都穿着便衣,花花绿绿的,杜安民好像被晃了一下眼睛,愣了一会儿才说:“欢迎三位小姐,三位小姐的到来让我们的机场增辉啊。”
“瞎转什么,瞧你眼睛都不够用了。”王露穿了一身淡粉色的裙装,衬托得脸色非常好看:“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夏晓萌,这是侯晖,这是杜安民,飞行团的团长,咱们军区——”
夏晓萌接着说:“军区杜司令的儿子,还是小儿子。”她穿的淡蓝色的便装让她显得高雅不俗。
说这个干吗?杜安民忙说:“不提那个。哎,你们坐我的车吧,在机场里面方便。”三个小姐在哨兵和进出大门的男军人的注视下,上了杜安民的吉普车,杜安民给她们开车门的时候,看到了机场那些官兵的目光,这里面有羡慕、饥渴,有猜疑、嫉妒,反正当他关上车门的时候,甚至得意地向这些男爷们儿招了一下手,然后坐进了驾驶座。
杜安民开车,王露坐在副驾驶座。
杜安民问:“各位小姐,今天怎么安排呀?”
王露说:“到了你们机场,就交给你了。”
夏晓萌在后座说:“先看飞机吧。”
“看飞机,那得要提前报告,咱们是正规部队,各方面很正规,不像你们——”杜安民突然觉得说走了嘴,急忙打住。
但还是被夏晓萌抓住了:“不像我们预备役部队是土八路,是吧?”
杜安民连忙解释:“我没这个意思,你别误会。”
王露说:“你就直说能不能看吧?”
“这样好不好,你们坐在车上看,我把车开慢点,既省了时间,又免得你们挨晒,停机坪可是没地儿躲太阳。”杜安民说。
《天降大任 第五章》4(3)
没等夏晓萌和侯晖吭声,王露说:“我看行。”
杜安民接着说:“就这么着,看了飞机我带你们看看我们的飞行员活动中心。”
机场停机坪上整齐地排放着一排飞机,飞机的尽头是荷枪实弹站岗的哨兵。
杜安民开着吉普车,带三个姑娘兜风。
杜安民说:“这叫停机坪,也就是停放飞机的地方。我们飞行员把飞机开到这就交给了地勤,地面保养维护我们一概不用管。”
王露说:“当然啦,你们要有本事把地面的活都包了,那还了得了。”
“你可别小看了我们飞行员,俗话说飞行员是用金子堆起来的,一点也不假,要不人家怎么把我们说成是天之骄子。”杜安民说的一点也不假。
夏晓萌看不惯杜安民的那种自信,敲打他说:“我看你别把尾巴翘到天上去了,对我们高炮兵来说,飞机不过是我们的靶子。”
杜安民笑着说:“靶子,是呀,一搞演习咱们常常就是对手。不过,就你们预备役防空师——还是别提这些啦,是不是,王露?”
“别拿我打岔。”王露可不想帮杜安民逗夏晓萌。
夏晓萌说:“你小瞧人,就你们行。”
王露不让他们再逗下去:“我说,别提靶子什么的好不好?累不累呀?今天是休假。”
侯晖什么也没说,蔫蔫地坐在夏晓萌的旁边,一是她听的出来,这些话她不好插嘴,二是她在观察夏晓萌,看她在注意什么。
说话之间,吉普车已经走到一排飞机的尽头,杜安民说:“我再掉头转一圈,你们好好看看,这是咱们国产的新式战斗机。”
吉普车掉了个头,慢慢地走在飞机前面,战斗机银光闪闪,威武堂堂。
。。
《天降大任 第五章》5(1)
郭红义今天也要外出。他一个人走出了训练基地大门,门口那辆宝马已经在等他,张秘书打开车门,他刚要上车,李桂萍追出来,在后面喊着:“红义,等等我。”郭红义在车门前站住,李桂萍喘着粗气问他:“你怎么不叫我就走了?”
郭红义手扶着车门:“我要先去办点事,”他对张秘书说:“张秘书,你陪小李到公司等我,你们打车,或者叫公司来个车接你们。”
李桂萍还没答话,张秘书说:“好的,我来安排。”话音未落,郭红义已经上车走了。
张秘书对李桂萍说:“李小姐,咱们打车去公司吧。”
李桂萍一脸的不高兴,她不明白郭红义为什么今天会这么反常,他一个人究竟要去哪里?要去见什么人?她不搭理张秘书,走到路边伸手叫了一辆出租车,对不知所措的张秘书说:“你自己去公司吧。”说着,她已坐进了出租车里,对司机说道:“一直走,赶快跟上前面那辆黑色宝马。”
街道上,李桂萍坐的出租车在吃力地跟着宝马车,一会儿前面的宝马车转弯,出租车跟丢了。李桂萍催促司机:“你能不能快点。”
司机盯着前方说:“你都看着呢,咱这旧夏利怎么跟得上人家宝马。”
李桂萍说:“你就少说两句,你瞧,跟丢了吧。”
司机指着前面:“我看,它很可能是进了医院的停车场。”
“那就赶快进去看看。”李桂萍着急了。
出租车开进人民医院停车场。李桂萍看到宝马停在那儿说:“就在那儿。”
司机说:“我说什么来的,没错。”
李桂萍说:“好了,就停在这儿吧。”
出租车停在宝马车旁,见李桂萍下车,宝马车司机急忙迎出来:“李小姐。”
李桂萍问:“郭总呢?”
司机说:“进医院了。”
李桂萍问:“干什么去了?”
“他没说,只是说一会儿就出来。”司机打开车门:“你先在车里等他一下。”
李桂萍没上车,她心里纳闷:这个郭红义得什么病了?看不出来呀,这些日子他不是一直挺好的吗?
郭红义挂的是专家号,人不多,一会儿就轮到他了。一个60多岁男医生问了他的病情,又给他简单检查了一番,洗干净手,对他说:“你这是遗尿症,5岁以下儿童患这个病症的比较常见,成人患这个病症,多是因为酒色过度、风寒侵蚀造成的阴虚肾亏。”
郭红义说:“我最近没喝酒,就是比较累。”
老医生说:“房事过勤也会引起发病。”
郭红义尴尬地笑了:“哪有什么房事,是体力活太累。”
老医生略一沉思:“我知道了,我给你开点药。”
郭红义问:“医生,能不能快点治好?”
老医生边开药方边说:“吃上这些药会见效的。不过,这是慢性病,急不得,急了反而欲速则不达——”
郭红义不耐烦了,拿起药方:“行了,我去拿药。”
郭红义从医院的门诊大楼出来,到医院停车场找自己那辆宝马车,他刚要开车门,李桂萍从车里出来。郭红义一愣,李桂萍叫了声:“红义。”
郭红义问:“你跟过来干吗?”
李桂萍反问:“你去医院干吗?”
郭红义装作不在意地说:“看个人。”
李桂萍抓住不放:“看什么人,这么神秘?”
郭红义不耐烦地说:“你怎么也学得这么啰嗦。”他进到车里,李桂萍刚关上门,郭红义对司机说:“回公司。”
汽车轻快地启动了,李桂萍依在郭红义的身上:“你生气了,人家是关心你嘛。”
夏晓萌他们三个人在机场参观了大半天,除了在停机坪看飞机,她们还去了飞行员活动中心,真是像俗话说的“看景不如听景”,看过了也不过如此。参观之后,杜安民送她们回到了机场大门口。
杜安民对夏晓萌说:“欢迎你再来玩儿,夏小姐。”
《天降大任 第五章》5(2)
不知道为什么夏晓萌好像不太高兴:“玩儿什么,还是坐在车上看飞机呀,跟看电影似的。”
杜安民今天的脾气特好:“下次我一定提前打好招呼,让你看看我们飞行。”
夏晓萌揶揄说:“在靶场上不也能看见吗?”
杜安民乐了:“你真会说笑话,我喜欢你这种幽默,有空我请你看电影。”
大概夏晓萌也觉得这么对待人家不妥当,改了口气说:“谢谢,今天耽误你时间了。”她见王露走向自己的汽车,只有侯晖一直在自己的身边,急忙叫:“哎,王露,你不和杜团长告别就走啊。”
王露走过来,夏晓萌和侯晖走到车旁边去等。
王露小声对杜安民说:“好像今天小夏情绪不太好,可能是训练太累了。”
杜安民说:“我没觉得什么,她这人有点傲气,学历高又一帆风顺,难免,挺有个性,说实话,有点像男人婆。”
王露说:“行了,我得走了,要不好像咱们俩在腻味呢。”
王露走到车前,三人上车,招手向杜安民告别。
在杜安民的目光中,汽车走远。杜安民心想,我可能也就是能开个飞机什么的,这些姑娘的心思咱愣就是猜不透。他想,前一段,觉得王露好像对自己有点意思,可她为什么又把夏晓萌介绍给自己,是想考验考验咱,试探试探,这里面的虚虚实实实在是猜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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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大任 第五章》6
于晓勇的度假村项目正在加紧最后的施工,这些日子他有空就往工地跑,这不工人们节假日也还在加班。他刚到工地,施工队的一个小工头就缠上他要拖欠的工钱。躲是来不及了,于晓勇便充大头说:“我这么大的工程,还能赖你那两个工钱吗?你们就踏踏实实地干活——”说着,他的手机响,于晓勇接电话,是谢宜恩,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喂——噢,谢教练啊,我正等你的电话呢。”
电话那边的谢宜恩好像也明了于晓勇的心思,说:“于老板,我的亲戚从海外过来了。”
于晓勇兴奋了:“太好了。你怎么没告诉我去机场接他呢?”
“他来的急,没来得及告诉你。”谢宜恩说得不紧不慢。
于晓勇直奔主题:“他对投资咱度假村感兴趣吗?”
谢宜恩说:“当然啦,他就是为了这个事儿专门过来的。”
于晓勇兴奋得脸都红了:“那就请他先来工地看看,他住在哪个宾馆,我去接他。”
“过两天再看度假村也来得及。”谢宜恩还是不紧不慢地吊于晓勇的胃口。
于晓勇说:“今儿晚我给他接风。”
这下谢宜恩倒挺痛快:“好啊,咱们就在上次吃饭的饭店见面。”
“行,我先去安排一下等你们。”于晓勇关上手机,对工头说:“听见了嘛,大老板送钱来了。”
工头对老板不感兴趣,他关心的是工钱:“那,我们的工钱——”
于晓勇要撩腿走人,匆忙说道:“你的那点工钱算个屁,别给我误了工期。”
今天肖岩带着女儿芊芊去墓地为妻子扫墓,他们擦干净了墓碑上的照片,又把一捧鲜花放在墓碑前。
回家的路上,肖岩让司机把车先开回去,自己和芊芊散散步,顺便父女俩聊聊天。聊着聊着,他们自然谈到芊芊的学校和老师们。芊芊说:“爸爸,那个谢老师他怪怪的,上次上体育课跳木马,他故意推我一下,我的脚崴了,他又非送我去找你。”
肖岩没当回事:“是不是你想得太多了吧?”女儿大了,那个体育老师又是个小伙子,肖岩并不担心女儿会出什么事儿,而是怕她太敏感,想得太多。
芊芊说:“反正我觉得这个老师怪怪的。”
肖岩说:“你就好好上学,别对老师说三道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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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大任 第五章》7(1)
于晓勇开车去饭店与谢宜恩见面,路上他看见街上走着的肖岩父女,急忙在路边停车。于晓勇下车,走到肖岩父女面前,叫了声:“姐夫。”
“芊芊又长高了。”于晓勇摸着芊芊的头说。
肖岩问:“晓勇,你去哪儿?”
于晓勇说:“我有个饭局,就在前面的酒楼,咱们一起吃吧。”
肖岩说:“不去了,我晚上还要回去参加集训。你记着少喝酒,少吹牛。”
“我知道,您一见面就是这句话。”于晓勇说。
肖岩说:“你能记住也算我没白说,快去吧。”
肖岩和于晓勇说话的时候,谢宜恩开车从他们后面经过,他减速,远远地停下,他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指着路边,对坐在旁边的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