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君养成计划 第一部 by 夏岚-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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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的人虽然不在了,但是活着的人呢?柳玉,刑风,冷寒冰,还有顶着楚清傲的名字和身份的我,我们究竟会走向什么方向?
“过来。”我招手让刑风坐在床沿。
“殿下,夜深了,早点歇着吧。属下会在门外守候。”刑风细心地为我拉好被子。
“既然要贴身保护,你还想每天在门外守夜不成?等到刺客来了,估计你也没力气打了。”我抓住他的手,苦涩地笑了笑,“上来吧!”
“殿下,这于礼不合。”刑风微微别过头去。
“我是真是很不想和你说‘命令’两个字啊。”我叹了口气。
犹豫了一会儿,刑风终于还是屈服在我的坚持下,除下外衣,小心翼翼地在我身边躺下,同时将那把从不离身的长剑放在枕边。
我暗自吐了下舌头。这样明晃晃的凶器就摆在脖子边上可不是好玩的,要是我真惹火了他,他会不会一剑刺过来啊。
不过暂时还不需要担心这些,我笑眯眯地将他的身子搂进怀里。
感觉得到他的僵硬和不自在,我随手扯起被子将两人一起裹进去。
“殿下打算怎么处置那冷寒冰?”刑风似是想忘记身处的暧昧环境,竟主动向我发问。
“这个么……”我的手指缠着他半湿的发丝,一面漫不经心地道,“我是很想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但是,若要日日担心刺客,这日子还是不过得好。”
“当年的事只是意外,毕竟还是冷将军动手在先的,不能解释清楚么?”
“你看那孩子的眼睛!这么深的怨毒,哪那么容易消除的。”想起冷寒冰那双犀利的眼,我还是不寒而栗,搂在刑风腰上的手也不由得紧了紧。
“殿下!”刑风不安地动了动身子。
“别动!我只是想抱着你睡而已。”我收紧手臂,随即邪邪地一笑,“不过,你要是再动的话,我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不出我所料,他的脸又开始红了,这么容易害羞的人,怎么做侍卫统领的?
轻轻地叹了口气,刑风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殿下,请不要再作弄属下了好吗?”
“作弄你?”我一愣,翻了个身,半撑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不是吗?”身下的人别过头,避开与我对视。
“你听着!”我用力把他的脸颁回来,“若是只想作弄你,我会对你这样吗?”
我一面说着,一面低头,辗转吻着他的唇。
“或者这样?”
手一探,直接抓住了他腿间的要害。
“啊!”刑风失声惊叫出来,“殿下,不要!”
即使隔着一层布料,我还是能清晰地感受到手心里火热的脉动,毫不犹豫地开始套弄起来。
“不……嗯……”刑风刚吐出一个字,一股奇异的快感从腿间直冲脑门,为了不流露出呻吟声,只能紧紧咬住了下唇。
“别咬,受伤了我会心疼!”我轻轻柔柔地啄着他的唇,诱哄他的舌与我共舞。
他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下,似是想推开我,却偏又无力得很。未经人事的身子在我太过直接的爱抚下轻轻颤抖着,那双温润的眼睛也布满了水光,显得格外惹人怜惜。
“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如同念咒似的,我不断地在他耳边重复这句话。
手里渐渐感觉到了湿意,我几下撕开自己和他的衣物。
刑风紧紧合上眼睛,不敢看我,但失去了视觉的身体却变得更为敏感。
慢慢分开他的双腿,摸索着找到紧合的小穴,粘了些前端流出的蜜液,小心地插入一根手指……
“嗯……”原本已放软的身子一下子又紧绷起来,穴口的肌肉紧紧夹住了我的手指。
“太紧了,放松,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忍着涨痛的欲望,小心地扩大他那将要接受我的地方。
“出去!”刑风死死地咬着唇,俊颜布满痛苦之色。
也许是习武的关系,刑风的后庭紧得要命,只是插入了两根手指就再也无法推进了。
再下去一定会发疯的。我苦笑了一下,抽出手指,拉开他的双腿,扶着自己的欲望抵住了小穴入口。深深一个呼吸后,挺身刺了进去。
“啊~~”刑风一声惨叫,仿佛从内部将整个身体撕成两半的剧痛让这个早就习惯于伤痛的武人也不禁痛得流出了眼泪,几欲晕死过去。
“怎么这么紧!” 我也并不好受,汗水一颗颗滴落在床上,鼻中闻到一股淡淡地血腥味,腿间也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两人结合处流下。
我知道还是弄伤他了,虽然歉疚,不舍,但如果现在让我停止,那也未免太残忍了。咬了咬牙,一口气冲到了最深处。
……
静静地看着身边沉睡的人,不后悔,但我却不能不歉疚。虽然最后也让他得到了欢愉,但那过程……我摇了摇头,把被子拉高了些。
窗外已经有了一丝光亮,我哑然发现,自己居然看着一个男人的睡颜看了整整一个晚上!
拉开床帐,我正想下床,但去取衣服的手却一下子僵住了。
书桌前的一把紫檀木椅上,端端正正地坐着一个人。
清丽如仙子,不带一丝人间烟火气。
“上官幽然!你怎么会……不,你什么时候来的!”我一手指着他,惊讶地语无伦次起来。
“刚来。看来是打扰殿下的春宵了。”上官幽然的声音依旧古井无波。
“你!”我一时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才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你怎么会离开息凰宫的?”
沉默了一下,上官幽然站起来,从怀里取出一份奏折:“边疆军报。”
“哦,我军败了?”我随手抓起外衣披上,顺势去接奏折。
“全军覆没。”上官幽然道。
“哦,那挺糟糕的。”我点了点头。不是我冷血,而是战争,那实在是个离我太遥远的东西。不过,这场仗必败,上一次我和他就有过共识,如果光是为了这个,他是不会特地来到太子殿给我送奏折的。一瞬间,脑子里似乎闪过了什么,还没反应过来,我的话已脱口而出:“陛下驾崩了。”
“啪!”上官幽然手中的奏折掉在地上,脸上一片震惊之色:“你怎么知道?”
“什么?我说了什么?”我呆了呆,只觉得脑子里一片混乱。
“我说,你怎么知道陛下驾崩了!谁告诉你的!”上官幽然抓着我的肩膀大吼,力气大得让我怀疑会捏碎我的骨头。
“我猜的不行啊!”我也毫不示弱地吼回去。
盯了我许久,他终于放开我,低声道:“总之,今天起,你就是西焰帝国的皇帝了!”
皇帝?我是皇帝了?那不就等于在现代当上国家主席了?虽然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开始,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然而,当它终于来临的时候,我却有点不知所措了。
默默地发着呆,连上官幽然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低垂的床帐里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让我一下子惊醒过来。
“醒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我几步走到床前,轻轻按住刑风的身体,不让他起来。
“殿下。”刑风的声音有些沙哑,在我目不转睛地注视下,忍不住转过脸去。
真是可爱啊!我情不自禁地低头亲了他一下。
“吱呀——”门开了,却是柳玉端着水盆进来。
“放下就好了。”我连忙拦住她。
柳玉会意地笑了笑,将手里的东西一一放下。
漱口的青盐、清水、丝巾,一个精致的竹篮,还有两件全套的衣物和一支玉瓶,真不知道她一双手是怎么将这么多东西捧进来的。
看到衣服,我也不禁脸上一红,也亏得这细心的丫头,昨夜的激情后,两人的衣裳哪里还能穿……
“殿下,三皇子来了,您见是不见?”柳玉道。
“不见!”我朝她恶劣地一笑,“去告诉他,本殿下尚未起身,叫他等着!哦,别忘了给他一杯茶。”
柳玉“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玉儿方才便是这般说的,如今三皇子正在花厅等候。”
“那就让他慢慢等吧!”我不在意地说了句,好奇地拿起玉瓶,“这是什么?”
“这个啊,”柳玉干咳了一声,“大内密制的药膏,专治外伤的。”
“你……”我彻底无语。
“想必殿下也不需要帮忙,那玉儿先出去了。”柳玉无视我尴尬的表情,行了一礼,轻悄地退了出去。
“这丫头!”我无奈地苦笑了一下,拿起丝巾,用温水打湿了绞干,连着药瓶一起拿到床前。
“殿下,我自己来就好。”刑风已经坐了起来,披散的长发散落在白皙的肩膀,赤裸的上半身处处残留着殷红的印记,显得格外催情。
我咽了口口水,悲哀地发觉自己的欲望又有了抬头的趋势,难怪有人说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你受伤了,不要乱动!”我随手拉起一张薄毯披在他身上,“还有,我知道你武功高强,不会怕冷,不过你要是再像刚才那样诱惑我的话……”
“我没有……”刑风想争辩,但最终还是说不下去。
我嘿嘿笑着,仔细地用丝巾擦拭着他的身子。看到他双腿间沾染的浊物,床单上的斑斑血迹,我不禁一阵心疼,手上的动作也更轻柔了。
刑风闭着眼睛,温顺地伏在我怀里。
“痛么?”我低下头,在他耳边轻笑。
怀里的人一下子连耳根都红透了,轻轻地摇了摇头,却是不肯说话。
丢下脏污的丝巾,我拿起玉瓶,刮起一点药膏,用指尖送入他的后穴,均匀地抹在被撕裂的内壁上。
臂上突然一紧,却是刑风紧张之下,抓住了我的手。
待得上完药,我已是出了一身汗,随意清理了一下自己身上,拿起衣服换好。
柳玉的眼光倒真是不错,给我准备的是天空蓝色的缎袍,滚着银色的边角,精致而繁复的刺绣,一看就知道价值不匪,非常适合我的气质。而给刑风的是洁白的雪纺纱,轻盈飘逸,不但漂亮,而且轻柔的料子绝不会磨损伤口。
“你还是穿白色好看!”我赞叹着看着一身洁白的刑风,“以后不准你再穿那难看死人的制服!”
“是。”刑风似乎早知道和我抗议无效。
兴冲冲地取过象牙梳子,我开始折腾他那头及腰的青丝。不过我可不会梳古人的头,只是将它理顺了,用一条银色的丝带松松地扎住而已。
“这样就好了!”我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三皇子还在等着。”刑风提醒。
“让他等好了,又没人让他非等不可。”我伸了个懒腰。
“殿下,您是存心……”刑风明白了我的意思,又好气又好笑。
“那又怎么样?”我笑嘻嘻来到桌前,打开竹篮,顿时,一股清香飘了出来。
红色的玫瑰糕,白色的银丝卷,褐色的核桃酥,绿色的绿豆饼,四叠点心甜咸各异,让人一看就有食欲,而第二层,还有两碗熬得金黄的小米粥和一笼小笼包子,所有的东西都还在冒着热气。
“过来啊!”我一边招呼着,手里已经拈了块玫瑰糕送进嘴里。
刑风皱了皱眉,下体的伤势让他走路的姿势有点不自然。
“昨夜边疆军奏来了。”我喝了一口粥,停了一下,继续道:“陛下驾崩了。”
“哐~”刑风手里的勺子掉在桌面上。
“阿风!”我吃了一惊,连忙握住了他的手。
“什么时候得到的消息?”刑风反握住我,一脸紧张之色。
“刚刚。”我犹豫着是否要说出上官幽然的事。
“莫非,守护者来了?”刑风想了想。
“你,你怎么知道?”我惊讶地张大了嘴巴。那个该死的上官幽然,不是说守护者的事只有帝后和太子才知道的嘛?
“帝国守护者其实是个公开的秘密,不少人都知道宫里有这么一个人在,虽然没有人知道到底是谁,大家相信他在危难中会解救我国,只不过都心照不宣罢了。”刑风浅浅一笑,“能够比朝臣们更快得到这种情报的,恐怕只有守护者了,守护者自西焰开国以来就存在,自然有属于他们的力量。”
“这样啊。”我点了点头,突然又觉得有什么不对,“开国以来?那他该有几岁了?”
“殿下说什么?”刑风没听到我后面一句自言自语。
“没,没有,你听错了!”我回过神来,发觉自己还抓着他的手,也不打算放开了,索性将椅子也挪了过去。
若是每天早晨都可以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平静地吃早餐就好了。我其实没有那么大的野心,何况前世的我高中还没毕业,写篇作文还狗屁不通,当个寝室长管理三个人就焦头烂额了,哪来治理一个国家的本领?
“三皇子,您不能进去!三皇子!”
我正环抱着刑风的腰,津津有味地咬着从他手里喂过来的核桃酥,门外一阵急促的呼喊声由远而近。还没来得及询问,两扇雕花的房门已被人重重地踢开,随即闯进来一个高大的男子。
“什么人!”刑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