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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古洞秦人正解红楼梦-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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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治者的位置。她虽已年老,也不管家,但余威犹在。她是个典型的享乐主义者,只要儿孙们不来搅扰她的享乐,她是不干涉的。她不太喜欢大儿子贾赦和大儿媳邢夫人,偏爱小儿子贾政和小儿媳王夫人。她喜欢众孙女,尤其溺爱孙子宝玉,她支持宝黛爱情的,但高鹗续本中却说贾母并不支持宝玉与黛玉的爱情。并写她批准了王熙凤的“掉包计”,使宝玉被迫娶了薛宝钗。她在续本中以八十三岁高龄去世。

  至于贾母的原型,红学界众说纷纭,归纳起来主要有两说,一是曹寅之妻,即李煦胞妹李氏,一是李煦之母文氏。此两种说法,以李氏之说最为盛行。因为这一论说首先出自红学权威周汝昌先生之口,最近又有周氏关门弟子刘心武先生死保捍卫。加上沉闷多年的红学界至今拿不出新的证据予以反驳,遂成一家之言。毫无疑问,我的探讨结论与之大相庭径。我的观点认为贾母原型是曹寅生母孙氏。在论证我观点之前,先就周氏及其捍卫者观点作深度剖析。

  在诸多关于贾母原型的论著中,“文氏说”不值一驳。因为这种说法意味作者很可能是苏州织造李府的人。贾母原型是作者身边最熟悉的人,这一点大约皆可认同,作者出自曹氏家族,也是无可置疑的。若贾母原型是文母,则作者必为李煦或其儿孙,而这一说法至今无人提出,也不见有人抛出《红楼梦》作者姓李的观点。故不必理会。至于有人认为贾母原型为晚明宫廷中人,那等于将《红楼梦》时代背景搬家,纯属不着边际之言,更不值一论。

  推翻“李氏说”也易如反掌。这个观点的论据虽来自文本,但多推测揣摩,而且模棱两可,连自己也无充分把握。其推理依据主要参照人物性格特征、人物关系、和故事情节等。主要围绕贾母在“木石姻缘”和“金玉姻缘”的故事冲突中,贾母所处地位和态度,以此作为参照,辅以这位老人的个性和生活起居习惯作参考,综合推断贾母原型为李氏,结果只是勉强使人物社会关系对榫。而不能解释《红楼梦》诸多死结问题。总之,一切围绕《红楼梦》爱情故事寻找得来的材料,均无法跳出“大旨谈情”的窠臼。都知道《红楼梦》一如风月宝鉴,“两面皆可照人”,只从一面“照”出的身影,仍然是幻影而不是真身,故此,“贾母原型是李氏”的说法,肯定是荒谬的,论者依然被作者蓄意设定的虚假人物关系所迷惑。

  我解《红楼梦》解到现在,至少发现该书有三打前人没有发现的特点:一是人物关系不实,本为父子关系的,可能是姐妹关系或兄弟关系,如黛玉和宝钗;宝玉和秦钟。本来是兄弟关系的,表面却为姑侄关系,如刘姥姥和王熙凤。其二,长幼颠倒,大者可小,小者可大,年龄虚构,。如贾珍比惜春小,却为其兄长。其三,事可指人,人可指事。如卫若兰指胤礽被禁,蒋玉菡指《红楼梦》。在总评《红楼梦》时,我还将系统予以归纳论述。

  同样道理,作者设计贾母这个轴心式的人物时,为了打乱读者的正常思维,特意错乱人物关系。孙氏本是曹寅生母,康熙乳母,但在书中,黛玉是她外孙女,宝玉是孙子,而本是他孙子的刘姥姥,却反而与他平起平坐。曹寅故意在两代人之间安插贾政王夫人所谓宝玉父母一辈,将真实的伦理关系彻底大乱,作者如此安排的目的,是尽量织造假象,掩盖真实假。所谓“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在曹寅的笔下真正落实到实处了。

  百年红学研究者呕心沥血,仍然解不透《红楼梦》,原因在此。比如“木石姻缘”,作者原意是指曹寅以写书告冤,了结他与康熙之间的一段“前世冤孽”。他想采用一种“文斗”方式,而儿子曹顒主张“金玉”相对。皇帝乃九五之尊,金贵如玉,而他则坚持兵戎相见,大有玉石俱焚的武力倾向。“菱花空对雪澌澌”,这句话已透露出杀机。这里的“雪”指薛家,而薛家就代表曹寅一家人。父子二人对待朝廷查处亏空的态度绝然不同,在书中就以宝黛钗(金木石)三者之间的婚姻关系表现出来。宝玉与谁成亲,就意味由谁按何种方式对待康熙,换言之,是由谁去送死的问题。三人均为堂堂男子,哪有什么婚姻存在呢?若不是康熙“悬崖撒手”【算也霎收】,康熙很可能与雍正一样,早已死于曹顒的暗杀。

  既然宝黛、钗玉之间婚姻关系乃至矛盾冲突都是虚构的,从这种关系中寻找的现实中人必然是假的了。“李氏说”不必费太多的笔墨辨析即自行瓦解。它建立在贾母、曹寅、宝玉为祖孙三代人的感情纠葛上,再错误地认定宝玉原型即作者,论证自行设定了这一双重前提,就让李氏对号入座了,而事实证明这个前提基础是空洞的。

  “贾母”谐音“家母”,作者实际已透露其身份。她是宁、荣二府中的长者,本为作者调和矛盾冲突而搬出的“镇邪之宝”。书中以“老太太”、“老祖宗”、“史【死】老太君”相称,这些字眼里已暗示她是一个死人化身。现在,我从正面论述这一观点:贾母的原型是曹寅生母孙氏。

  《红楼梦》存在诸多怪异现象,从来不见有贾母和宝玉进食的细节描写。比如七十五回:“…这一碗是鸡髓笋,是外头老爷送上来的。”一面说,一面就只将这碗笋送至桌上。贾母略尝了两点,便命:“将那两样着人送回去,就说我吃了。以后不必天天送,我想吃自然来要。”这些描述不像正常人用餐,倒象亡灵享受血食祭品。贾母很少与晚辈同桌用餐,即使有,也很少有写实描写。而宝玉呢,有人提出他是否有胃病,因为压根儿未见他吃过米饭,只进流质食品。其实,二人皆为化身,因有形而无质,故不能象生人那样进食。

  黛玉初进荣府时候第一次吃饭,看贾母进食如何写来:李氏捧饭,熙凤安箸,王夫人进羹。贾母正面榻上独坐,两边四张空椅…旁边丫鬟执着拂尘、漱盂、巾帕。李、凤二人立于案旁布让。外间伺候之媳妇丫鬟虽多,却连一声咳嗽不闻。这种庄严肃穆的排场,与人死之后祭奠并无二致。

  前文我从贾母年龄探讨了她的原型即孙氏。现在再举例作补充论证。第六十二回中给宝玉过生日时,大家一起算府中众人的生日,探春就说了:过了灯节,就是老太太和宝姐姐,他们娘儿两个遇得巧。人们根据这句话判断贾母与宝钗生日在同一天,当然是错的。宝钗生日是元月二十一日,而第七十一回开篇第二段,明说“因今岁八月初三乃贾母八旬之庆,要宴请亲友”,可见二人生日根本不在同一天。

  “他们娘儿两个遇得巧”这句话怎么解释呢?先解读“贾母八旬之庆”。早有人研究出,贾母八旬之庆的那年根本不足八十岁,而只有七十五岁左右,所以有人据此认定高鹗续书篡改了贾母年龄。这样理解也是错误的。原来“八旬之庆”谐“百旬之庆”,指孙氏诞辰一百周年。孙氏哺乳康熙那年是1654年,这年她二十三岁,证明她1631年出生,1730年正是她的百年诞辰,而这一年,曹顒的再生寿诞也正好十五岁。所以说“两个遇得巧”。于是第二十二回中,老太太给宝钗过十五岁生日,而对贾母过“八十”大寿反而只字未提,其实那年是“双庆”之年的不写之写。曹顒所谓生日,实指他应康熙之诏进京被软禁的那天。史料记载,康熙五十三年(1714年 甲午)  年初曹颙病故,年约二十五岁。与宝钗元月二十一日生日完全对榫。

  书中交代八月初三为贾母生日,是从享年八十三岁套用而来。一个死去之人,当然不必年年做生日。所以贾母在元月二十一这天给宝钗做了生日,只是过双庆之年而已。第七十一回大张旗鼓的给贾母做寿,原是再现百年诞辰。对于作者曹寅来说,这年具有特殊意义。因此回重复描述。读者一旦解破这一谜团,就不难推算出二十二回,七十一回创作时间当在1730年前后。

  第四十七回贾母一段话,涉及一个具体的时间概念,至今令红学家们百思不得其解。贾母曾说:“我进了这门子作重孙子媳妇起,到如今我也有了重孙子媳妇了,连头带尾五十四年…”这“五十四年”怎么界定呢?首先,这句话有问题。从曹寅曾祖曹世选算起,到孙氏这一辈,她也只能算个孙媳,而非重孙媳。另外,她死时曹寅48岁,胞弟曹宣45岁。在她的孙辈中,最大的曹顺26岁,曹寅的亲生子曹顒、曹颜均只十七、八岁,所以她死时根本没有看到重孙媳妇。

  所以这句话是句隐语,作断句谐音解即为:【我进了这门,子昨重生,子息福气,到如今,我也有了重生之喜福了,连头带尾五十四年】。曹寅生于1658年,如果孙氏于当年嫁入曹家,则到曹寅假死的1712年,正好五十四年。

  《红楼梦》有许多重大事件、重要故事线索,作者都是以暗笔处理的。孙氏作为一个化身,比实体人物有很强的隐蔽功用,她常常被作者当做代言人。对事件作评判。贾母是个悠闲自乐的老太太,曹寅没有让她置身于太多的矛盾冲突中,但在某些场合,她表现的不仅是个人威严,而且还代表曹寅的立场和观点。

  如第二十九回她说过一番很“绝望”的话。起因是清虚观张道士提亲,宝玉与黛玉二人发生了激烈冲突。黛玉又哭又吐,宝玉则摔玉砸玉,闹得不可开交。连第二天薛蟠生日摆酒唱戏都没去,急的贾母抱怨:“我这老冤家是哪世里的孽障,偏生遇见了这么两个不省事的小冤家,没有一天不叫我操心。真是俗语说的,‘不是冤家不聚头’。几时我闭了这眼,断了这口气,凭着这两个冤家闹上天去,我眼不见心不烦,也就罢了。偏又不咽这口气。’自己抱怨着也哭了。”这里孙母关心的是曹寅和康熙的关系,一个是她的亲生子,一个是她乳汁喂养大的皇上,她的本心是希望兄弟俩和平相处,然而因亏空一事二人反目为仇,依据血缘关系,她只能替自己儿子说话。从这一点看,她是“偏心”的。

  七十九回贾赦选孙绍祖作为女婿时亦曾回明贾母,“贾母心中虽不十分称意,想来拦阻亦恐不听,儿女之事自有天意前因,况且他是亲父主张,何必出头多事,为此她只说:“知道了”三字,从中不难看出贾母对迎春的感情冷巴巴的。这种“偏心”是可以理解的。自己身上掉下的肉,感情的分量自然不同,存分别之心,这是母性的本能。读者看不出隐藏的血缘关系,就自然觉得奇怪了。

  第五十四回,作者写一大段文章让贾母论戏,令很多人不解。其实,是曹寅正式以母亲之口,对康熙大发牢骚,怨雍正将李煦贬谪边疆致死,人神共愤。这段文字同时表达了孙氏这位老孺人家族亲情与皇权相抵触的思想。现就原文谐音解读如下:

  贾母便问:“近来可有添些什么新书?”那两个女先儿回说道:“倒有一段新书,是残唐五代【惨寅无后】的故事。”贾母问是何名,女先儿道:“叫做《凤求鸾》【逢秋难】。”…女先儿道:“这书上乃说残唐之时,有一位乡绅【饷事】,本是金陵人氏【今令人死】,名唤王忠【枉忠】,曾做过两朝宰辅,如今告老还家【诰牢还枷】,膝下只有一位公子,名唤王熙凤。”女先生又说道:“这年王【皇】老爷打发了王【枉】公子上京赶考【赶死】,那日遇见大雨【大顒】,进到一个庄上避雨【逼顒】。

  谁知这庄上也有个乡绅,姓李【李煦】,与王老爷是世交【教死】,便留下这公子【曹寅】住在书【煦】房里。这李乡绅膝下无儿【系吓我儿】,只有一位千金小姐【欠金消解】。这小姐芳名叫作雏鸾【助难】,琴棋书画,无所不通。”贾母忙道:“怪道叫作《凤求鸾》【逢秋难】。不用说,我猜着了,自然是这王熙凤【皇戏哄】要求这雏鸾小姐为妻【消解未齐】。”…贾母笑道:“这些书都是一个套子【圈套】,左不过是些佳人才子【家扔财资】,最没趣儿【罪没除尔】。把人家女儿说的那样坏,还说是佳人【死家人】,编的连影儿【连儿寅子】也没有了。开口都是书香门第【煦想闷抵】,父亲不是【死】尚书就是【煦舅死】宰相【栽饷】,生一个小姐必是爱如珍宝【爱顒怎保】。

  这小姐必是通文知礼【通问至李】,无所不晓【我说不晓】,竟是个绝代佳人【绝逮家人】。只一见了一个清俊【罄尽】的男【难】人,不管是亲是友,便想起终身【终结生命】大事来,父母也忘了【文氏为康熙乳母,烨忘了】,书礼也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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