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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古洞秦人正解红楼梦-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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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 情榜”之说莫须有
谈到《红楼梦》“情榜”一说,堪称红学史上的一大奇闻,也算是古今一则经典笑话。编制情榜的人,可谓煞费苦心。“情榜”为何物?我现在才知道,是在红楼人物后面再配个有“情”字的词儿。不妨先抄几个在下面。

  贾宝玉-情不情,林黛玉-情情 ;薛宝钗-冷情;贾元春-宫情;贾探春-敏情;史湘云-憨情;妙 玉-度情;贾迎春-懦情;贾惜春-绝情;王熙凤-英情;巧 姐-恩情;李 纨-搞情;秦可卿-情可轻…

  幸好中国汉字多多,词汇丰富,不然,若《红楼梦》所写女子上百上千,不知这位红楼痴人在哪里找字去,说不定将“狗情”、“屁情”之类的字眼全都用上。也未可知。据说一百零八人的“情榜”即将面世,这样一来,字典又将翻乱好几本。我担心笑掉牙齿,是不敢贸然看的。且不论湘云“憨情”为哪宗?也不问妙玉“度情”何解?更不究王熙凤“英情”怎讲?我倒要问:李纨“搞情”根据何在?何时何地?呃!也难说,若拟这情榜的张某人曾为李纨邻居,家也住在稻香村呢?

  言归正传,“情榜”出炉,莫怪后人自作多情,源头出在脂砚斋和畸笏叟几条极不负责任的批语上,现在,我来解读这些评语,看批书人是怎样设置圈套“捉弄”读书人的。

  第十九回中脂批:“余阅此书亦爱其文字耳,实亦不能评出此二人终是何等人物。后观‘情榜’评曰:‘宝玉情不情,黛玉情情。’此二评自在评痴之上,亦属囫囵不解,妙甚!”

  谐音倒读:(首字接尾字)【入神庙借(指取出曹家私藏金狮子,见前文),不能误事也,上知之,凭(据)在,支平日此欠清,余待请补,其余报月,贫帮亲,官活我人,等获释,终认二次,出贫。能补“也死”二字,闻齐矮,也许此月。】

  所谓“情榜”,在这里用作“亲帮”的谐音,完全是曹寅为了给儿子写密信所需,独撰的词汇,不可信以为真。然而,其中一句不假:黛玉情情【请清】,宝玉情不情【清不清】。

  庚辰本在此批之後,又紧接一眉批:树处引十二钗总未的确皆系漫拟也至末回警幻情榜方知正副再副及三四副芳讳。壬午季春。畸笏。这句话谐音倒读是:【蠢畸误认为,防父死散,畸笏再服,怎知皇帮清还。今未会子也,你慢些借,确定未?总差王银,除死。(拆“树”为“对木”,谐对目,指死。有的版本“树”作“是”,解读意思不变)】,这里的“情榜”用在了“怎知皇帮清还”一句,意思完全变了。

  情榜一词之所以让后世人深信不疑,除了畸笏叟批语在几个脂本里零星出现外,更主要是第十七至十八回妙玉出场时,受脂砚斋一条双行夹批影响最大,误导最深。

  脂批云:妙卿出现。至此细数十二钗,以贾家四艳再加薛林二冠有六,添秦可卿有七,熙凤有八,李纨有九,今又加妙玉仅得十人矣。后有史湘云与熙凤之女巧姐儿者共十二人,雪芹题曰“金陵十二钗”是本宗《红楼梦》十二曲之意。后宝琴、岫烟、李纹、李绮皆陪客也,《红楼梦》中所谓副十二钗是也。又有又副册三断词乃晴  雯、袭人、香菱三人,余未多及,想为金钏、玉钏、鸳鸯、苗云、平儿等人无疑矣。观者不待言可知,故不必多费笔墨。

  秦人首尾连字谐音倒读:【妙墨笔,非躲避不顾。知苛严待补,则见有也。宜我忍等尔拼,永庙养。原劝顒串八王。礽未想畸躲,畏与礽算,联想礽泄文,请儿来迟,当上策,复又忧佑也。私财儿使钗此担苊陕澈胍玻僚饨砸欣睿世钜辞濉0笠嶂逗炻ッ巍纷郾荆疾啥拢裨绿嫘辞濉5i王供,则儿借樵语至弘皙,与云饷事由后,依礽舍得金。顒庙家有金,救佑挽你爸。由弘皙起佑。请可青天,留佑官耳。另写家灾寅史,家尽遗财。王收息至此,现除清。】

  在这条脂批后,儿子曹顒马上作出回应,信手写上一条眉批:妙玉世外人也,故笔笔带写,妙极妥极!畸笏。【妙极妥极,妙写待毙,避故也,仍补写事余。】

  曹寅父子俩就这样一唱一和,以假乱真,完成了父子之间的密语交流,将读者哄得团团转。正如不懂中文的老外卖洋货,你骂他“二百五”,他还笑嘻嘻地,以为终于有人出了个好价钱。至今研究《红楼梦》的人,一直被作者举着耍弄,浪费多少笔墨,现在也该学点聪明。作者即使智商再高,也是人,何况曹氏父子多半辈子身陷囫囵,从来没有象我们接受高等教育,为何我们偏被他忽悠了?

  请转告那些正在或打算编制“情榜”的人,别浪费精力了。《红楼梦》根本不存在什么“情榜”,若有,也都在书里了。曹寅固然继承前代文人传统,但绝不会模仿《水浒》一百单八将的套路,落人窠臼,玩那种低俗的排位把戏,再说,即使让刘姥姥拉来充数,《红楼梦》也凑不够一百多值得见榜的“脂粉英雄”。

第五节 红楼一偈 古今妙文一绝
《红楼梦》百年奇书,百读不厌,它以其深厚的底蕴,无穷之魅力得以传世。然而,历经三个世纪,不乏熟读百遍、烂熟于心者,然而得其奥旨者,百无一人,一如小沙弥念《大悲咒》,一日念七七四十九遍,仍然知其韵而不得其味,又如小宝宝唱儿歌,唱得滚瓜烂熟,尚不知歌词云何。秦人早年读《六祖坛经》,言慧能大师柴房听经顿悟,故传不二法门不立文字。而《红楼梦》满纸云蒸霞蔚,世人却仍在云里雾里,这就不是感官迟钝的问题了。

  第一回有一段文字,不到两百字,却藏谜不少,若认真研读起来,足以再写一本书,兹照录如下:

  后来,又不知过了几世几劫,因有个空空道人访道求仙,忽从这大荒山无稽崖青埂峰下经过,忽见一大块石上字迹分明,编述历历。空空道人乃从头一看,原来就是无材补天,幻形入世,【甲戌侧批:八字便是作者一生惭恨。】 茫茫大士、渺渺真人携入红尘,历尽离合悲欢炎凉世态的一段故事。后面又有一首偈云:

  无材可去补苍天,【甲戌侧批:书之本旨。】 

  枉入红尘若许年。【甲戌侧批:惭愧之言,呜咽如闻。】 

  此系身前身后事, 

  倩谁记去作奇传?

  诗后便是此石坠落之乡,投胎之处,亲自经历的一段陈迹故事。其中家庭闺阁琐事,以及闲情诗词倒还全备,或【甲戌侧批:“或”字谦得好。】可适趣解闷,然朝代年纪,地舆邦国,【甲戌侧批:若用此套者,胸中必无好文字,手中断无新笔墨。】却反失落无考。【甲戌侧批:据余说,却大有考证。蒙侧批:妙在“无考”。】

  历来红学研究者,都会提到这段文字。正如脂批所说,“书之本旨”在焉。先不说别的,因《红楼梦》这部书,按作者说原是写在石头上的,我也信他,他无非是想借用三生石的传说,演绎一段三世轮回的故事。石头不会说话,免去许多读者刨根问底的麻烦。为什么不能追问呢?证明作者内心有创伤,有秘而不宣的隐痛,“不足为外人道也”。三生石,传说是女娲补天剩下的一块石头。人死后走过黄泉路,到了奈何桥,就会看到三生石。本意指人的前生、今生和来世,在《红楼梦》里,暗指作者生、“死”、“死”又复生的三个过程。

  大荒山:指此山草根稀薄。暗喻曹家人丁不旺,家产几乎荡然无存,照应荣国府衰败事。在作者动笔写《红楼梦》之前,家道中落已经开始。无嵇崖:无后人继承大业,再逼就只能从这里跳下去了,照应后来宝玉“悬崖撒手”。对于宝玉而言,意味“算也霎收”,对于曹寅而言,则指“书也收尾”。他与康熙同时“跳崖”,这是二人宿孽之归结。

  青埂(一作青梗)峰:情根:事情的根由。又有梗青叶黄的意思。通灵玉从天上掉下来,正好砸中,便成石青色,书中宝玉和黛玉每次出场都穿石青色衣服,是因此故。梗青叶黄,暗指曹寅和儿子曹顒。曹寅字子清,号雪樵(木焦),儿子名字顒从页(叶)。读者通常将“情根”理解为爱情宿孽,从书的正面解读,当不为错,但无法解读作者的现实经历和所处时代背景。

  再看这首偈,竟有三解:

  1。谐音顺读:【我财可去,补偿天王,愚哄臣诺,延我年,此皙孙欠,身或死,欠谁,畸去作奇传。】

  2。上下四句从头至尾谐音读:【无妄此欠,财入(弘)皙,谁可哄神?即取存钱去补,若身作仓鼠,后欺天,连(生)始传。】

  3。谐音倒读:【传畸着去,即说欠事,后审前审细,次年许诺,称弘与王填仓,不去磕碜我。】

  这首偈仅仅二十八字,却字字精炼老到,证明作者驾驭文字的水平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非精通音韵学之人难为。它又传递多少与作者经历相关的信息?这些信息资料是唯一的,有明确的针对性。那么,《红楼梦》到底写什么?作者是谁?包括脂砚斋、畸笏叟是谁?等诸多红楼症结问题,到此应该再无争论余地了。

  读书不求甚解的人,或许不会注意到“无材补天,幻形入世”八个字,这八个字谐音解读应是:【无财补填,换形入世】,所谓“换形”,包括改头换面和改名换姓两重含义,这是曹寅父子假死最直接的证据。为其他人所没有的经历,故后面甲戌侧批:【八字便是作者一生惭恨。】想象一个人,不能抛头露面名正言顺活在世上,且时间达二十八年之久,是何滋味?我说《红楼梦》兼有嗟叹造化不公的倾向。有作者对于生死大问题的求索与拷问,乃蕴藏中国死文化的入世观,不是没有道理的。

  空空道人、茫茫大士、渺渺真人虽无实指,但作者冠名却经过深思熟虑。“空”、“渺”“茫”是指人形寂灭,离相之苦,不可避免。道人、大士、真人六字中却含“大道真”,乃作者“人道沦丧,天道犹存”人生观的体现。后文偶用一“或”字,甲戌侧批:“或”字谦得好。为什么作者对一“或”字大加赞叹呢?拆“或”为“一口戈”,谐音“一口椁”,即指人的死亡。“可适趣解闷”即“可死去解闷”。作者口口声声不离“死”,皆因自己“死”中作书,这种内在感情的涌动,是我们在《红楼梦》喜怒哀乐的表层热闹场面所看不到的。

  当然,这段文字所载信息并不只这些,里面还隐藏一个天大的秘密,因与本节论题无涉,俟后文专题探讨。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六节“后四十回”晚出十年事出有因
关于《红楼梦》成书年代,前人之争,可以说“婆说婆有理,公说公理又长”,至今未成定论。归纳前人所有论据,几乎都是建立在《红楼梦》本身靠不住的所谓“内证”,以及虚无缥缈的后人文献资料之上,就象建立在沙丘上的楼阁,经不起任何外力的推敲与震撼。

  相信作者是曹雪芹的人,根据推测出的作者生平,将《红楼梦》成书时间锁定在曹雪芹有生之年的最后十年或二十年,也就是乾隆年间,误将书中所记康熙皇帝“南巡”事扣在乾隆身上。殊不知乾隆六次南巡的时间依次是十六年(1751年)、二十二年(1757年)、二十七年(1762年)、三十年(1765年)、四十五年(1780年)、四十九年(1784年)。就算曹雪芹经历过,最多也只能见过三次,而且时间在他有生之年的最后十年。按他后来穷困之经历,乾隆南巡之盛况,他是无法亲眼目睹的。本人已经证得曹雪芹并无其人,况且敦诚兄弟也没有摆出确凿可信的直接证据,证明他们见到的那个“曹雪芹”写过《红楼梦》,这一说法已失去讨论的先决条件。故不必再费笔墨参与辨析与讨论。

  袁枚虽见过《红楼梦》,但他也只是含混不清的说“雪芹者,曹楝亭织造之嗣君也,相隔已百年矣”。既然相隔百年,他也可能只记得大概,即便有曹雪芹这个人,他也不一定就是《红楼梦》的作者,故不足为凭。更无须再论。

  以《红楼梦》文本文字作“内证”的考据者,多以脂砚斋和畸笏叟的批语作参照,而经我解读大量评语,尤其是那些涉及可以推测成书年代的评语,没有一条是真的,即便有真实的纪年可作参照,因不知作者故意将批书年代后推了二十年,仍然将研究者蒙蔽其中,理不出一个清晰的头绪和脉络,这条路断然走不通了。

  擅长版本研究的专家们,试图从数以百计的抄本或刻本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然而由于误抄、窜改、底本散失等原因,致使版本的真伪、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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