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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金玉王朝 I 夺玉II 砺金 (完结+番外)作者:风弄-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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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指尖碰着哪里,握着哪里,掌心如何收拢着,挤牙膏似的一点点往顶端捏压,竟一丝一毫,清清楚楚传到大脑。

  宣怀风从咬紧的齿缝逸出一丝抽泣似的声音,绷紧了后颈。

  身子颤得更厉害,仿佛打摆子一样。

  白雪岚见他硬撑着不肯服输,心里又好笑又好气,故意慢慢蹂躏他,用力玩着娇嫩的地方,每每见他快禁不住了,偏偏坏心眼地停下片刻,放开激动欲发的那一根,反而若有若无地去抚摸已经变得沉甸甸的圆球。

  宣怀风被他弄得鼻子连连抽气,眼眶都湿了,要自己伸手去解决,又被白雪岚毫不留情地止住了。

  宣怀风只能默默忍着。

  所有神经都系在白雪岚指尖,全凭他操纵玩弄,一点顽抗的余地都没有。

  如此欲发不发,轮番几个来回,宣怀风简直生不如死,双膝支持不住,往后软软倒下,脊背全靠在他胸膛里,嘶哑着低声说,“白雪岚,你别这么折腾我……”

  白雪岚在他后颈吹了一口热气,揶揄道,“原来你也是个贪吃的,昨晚不是才做过好事吗?这么快就忍不住了?”

  一边发出低低的笑声,一边扣着他的微微发抖的腰,把他扯到沙发旁。

  西裤的拉链往下拉开来。

  宣怀风无意中往后一转头,看见白雪岚露出来的恐怖粗物,猛地屏住呼吸,摇着头不肯靠近。

  到了这关头,白雪岚无论如何不会让他逃了。

  牢牢抓了他,调侃着说,“怕什么?又不是没尝过,我知道,只是刚开始有些不适,慢慢的你就喜欢了。”

  褪了宣怀风的下装,自己坐在沙发上,直竖着昂挺,扣着宣怀风的腰往自己大腿根上带。

  “不要!不行的,真的不行!啊!”

  宣怀风挣扎了好一会,还是敌不过白雪岚的力气,到底还是被迫坐到他身上,把那巨大的东西缓缓吞了小半到身体里。

  火热的异物顶端把娇嫩的肉膜撑到极限。

  “呜……”宣怀风紧咬的牙齿里透出一丝呻吟。

  白雪岚在后面吻吻他冒汗的脖子,柔声问,“疼吗?你太紧张了,放松一点就没那么难受了。”

  宣怀风无力地摇了摇头,不肯说话。

  身子越绷越紧,好像再紧一点就要碎了似的。

  看他这样自讨苦吃,白雪岚也是无可奈何,要告诉他这样做只能让自己被含住的东西更快活,一定气死他了。

  不禁又有一丝恼火。

  这家伙真的太偏心,凭什么对着林奇骏就温顺主动得不堪,对着自己就好像对上天底下最不可饶恕的恶人?

  白雪岚难受地一笑,握着宣怀风颤抖的腰肢,慢慢地往下顺着力道沉。

  他也知道宣怀风对自己还不适应,不敢太乱来,缓缓用力,感觉宣怀风在怀里猛烈摇头,大腿颤栗得快撑不住了,他就略停一停。

  给予宣怀风一些喘息时间,等他稍微好受一点,又缓缓用力往下扣。

  宣怀风被他一点一点地压,那根东西在身子里越顶越入,好像要把下身撕成几片一样,疼得他直抽气,顾不了面子,颤着紫白的薄唇低声央求,“你饶了我吧……真的不行,别的我都听你的。”

  这一句却不知怎么招惹到白雪岚了。

  白雪岚身子硬了一硬,声音变沉,“昨晚你倒是如鱼得水,怎么一对上我白雪岚,你就睁眼说瞎话,嚷着说不行了?宣怀风,你真把我当傻子了。”

  凶恶起来,逼着宣怀风把自己吞到根部,连两个肉球也恨不得全挤进热软的温柔窝。

  也不要宣怀风动弹,仗着腰力过人,一下一下往上猛顶。

  宣怀风挣扎得越厉害,白雪岚就入得越深越狠。

  一番肆意蹂躏,把宣怀风弄得一团乱,连挣扎都没什么力道了。

  白雪岚恶狠狠做了一次,到底不满足,把宣怀风转过来分开大腿坐在膝上,面对面地抱在怀里,从从容容地,又做了一回。

  等心满意足地抽出来,看看宣怀风失神的俊脸,不由又生了一点愧疚。

  白雪岚这人是坐言起行的,凡事主意都拿得快。

  想着要补偿宣怀风,索性用西装把宣怀风赤裸的身子裹了,抱回房里放到床上,说着做小伏低的软话,百般照顾宣怀风的感觉,极为温柔地做了第三回,第四回,第五回……

  宣怀风被白雪岚欺负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可恨白雪岚又极有经验手段!

  明明满心不愿意,自己却很不争气地在白雪岚怀里……满足了。



  大家要看清楚,弄宝宝是多么的勤快!好大好的的一段啊!
  嗷呜嗷嗷嗷……
  弄宝宝要看感想,要长长的有质量的感想!
  下一章已经写好了,要是感想不多,质量不高,弄宝宝就不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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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


  一日一夜的云雨,让宣怀风在床上躺了好几天。

  这几天白雪岚仿佛有点心虚,常常围在床边照顾,端茶递水,送饭倒汤之类的事,本来是听差做的,白雪岚都抢着做了。

  反而让宣怀风越发尴尬。

  要想破口大骂,有年宅一晚“见不得人”的把柄在,又心知肚明云雨时自己也向白雪岚投了降,宣怀风心中自怨反而多过对白雪岚的愤怒,无法摔下脸骂人。

  到底,他也只能躺在床上把脸转到一边,静静瞅着窗外清瘦疏落的竹子度日。

  浆糊似的混了几天,下身不适的感觉渐消。

  宣怀风觉得不能再这样颓废丢脸,自己硬撑着下床,重新把孙副官带来的书籍和文件翻看起来。

  白雪岚一早去海关总署开会,回来后匆匆往宣怀风房里赶。

  一只脚跨进门,不由定住了。

  宣怀风正侧坐在窗边,一只手按着书,一只手拿着笔,偏头看一下书,又偏头过来,在铺在书桌上的一张白纸上簌簌写几个字。

  他穿着天青色长衫,脚下套着一双雪白的布袜子,大概是怕冷,肩上松松垮垮地披着一件半薄外套,身后是有着通透花式棂格的隔扇窗,阳光从窗格里透进来,印着凝神贯注的柔和脸颊,笔挺高贵的鼻梁,真是俊得不能形容。

  白雪岚心热起来,悄悄走进去,绕到他身后,探头去看。

  “写什么呢?这么入神。”

  宣怀风被他吓了好大一跳,回过头来,瞅着他皱眉,“你存心的吗?”

  白雪岚一笑,把桌上宣怀风写了大半页的纸抽起来看。

  上面笔迹清秀清楚,不过都不是寻常人可以看得懂的。

  居然都是法兰西文。

  白雪岚笑起来,“你也太用功了。”

  宣怀风不想和他谈笑,又没心思和他发火,脸上表情都收敛起来,“孙副官说,海关总署的人多少要和外国人打交道,多学一门外语最好不过。我觉得他说得也有道理。”

  白雪岚问,“法兰西文,整个海关总署没有人比我熟的,不然我教你?”

  一边探手把宣怀风的参考书拿过来,合上一看,封皮里写着名字,正是自己用过的旧书。

  本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心里却有几分愉快。

  宣怀风冷淡地说,“敬谢不敏,总长您给我留一点私人学习的时间,下属就感激不尽了。”

  “好罢,明晚给你留一点私人学习时间。不过今晚不行,你换件衣服,陪我去个饭局。”

  宣怀风一愣,“什么饭局?孙副官呢?”

  “孙副官被我派去做别的了,这是公务上的饭局。你既然当了副官,以后陪上司出去交际是最常有的差事,没什么好奇怪。嗯,今天这场合可以轻松点,不必穿海关制服,你就穿前几天文月斋新送过来的黑缎长衫吧。我看你穿长衫很有一股别人穿不出的味道。寻常人要穿出这长衫的韵味来,也不是一件容易事。”

  既然是分内职责,宣怀风也不好说什么。

  不过被白雪岚指着要穿什么衣裳,心里很不是滋味,仿佛自己现在是白雪岚什么人似的。

  他开了放得满满的衣柜,看也不看那件当眼的黑缎长衫,存心想找一件不引人注目的,看来看去,满柜子衣服,竟都是崭新亮眼的,也不知白雪岚在这上面挥霍了多少钱。

  宣怀风挑无可挑,最后只好从角落里取了一套灰带暗银的西装,在屏风后面换好了出来。

  白雪岚心知他故意违逆自己的意思,也没有露出不悦之意,欣赏地打量一眼,点头说,“真是天生的衣架子。走吧,不然别人等得不耐烦了。”

  两人一起从白公馆出来,坐的还是挂着海关总长车牌的那辆黑轿车,前后又加了两辆护卫轿车,依旧是腰里别着匣子枪的大兵整整齐齐跟着。

  车队招摇过市。

  等到了地方,司机下来恭恭敬敬地开车门。

  宣怀风跟在白雪岚后面弯着腰跨出车外,抬头一看,眼前颇大一座重檐歇山顶式的房子,金柱大门,檐下横挂着一个大匾,龙飞凤舞写着“舒燕阁”三字。

  宣怀风就知道是风月地了。

  他父亲虽然是个土匪似的军阀,家教却也是很严的,从不让他进这种地方。

  当即要掉头回车上,却被白雪岚握住了手腕,轻轻一扯,“水至清则无鱼,身正不怕影斜,你书读了不少,连这些道理都不懂?再说了,这是海关总署的公务,出来做事,人人都难逃虚与委蛇这四字。”

  宣怀风动了动唇,还没出声,白雪岚又压低了声音说,“别怕,这里和那种下三滥的小院不同。要是那种脏地方,我也不屑来呢。”

  恰好里面的人听见车队到了,乱哄哄抢着迎出来。

  “白总长!欢迎欢迎!”

  “总长您真是赏脸!”

  “请!里面请!”

  白雪岚清朗一笑,“诸公太客气了,雪岚怎么敢当?”

  一边说,一边用力扣着宣怀风手腕不放,把宣怀风拉到楼里去了。

  说起来,金柱大门在清朝那会子,是七品以上官员才能用的,看来这大房子也是旧日京官宅邸,一朝换代,纷纷都派了别的用场。

  宣怀风身不由己,被白雪岚拉着,又不好当众和白雪岚扭着干,跨进门槛,只能硬着头皮往里走。

  所幸,也没有太不堪的景象。

  门房青色帘子低垂,木窗户用的三栅花样,一色的十字寿纹铺地,两旁柱子上木刻的一副对联,写的是“处处桃花春送暖,年年春色去还来”。

  这就显出几分风月色相来了,宣怀风未免有几分可惜。

  日头虽然未落,楼里各处已经电灯璀璨,众人一道进了堂屋,里面已经摆下一桌席面,两三个艳装女子正轻声谈天,见男人们都进来了,忙站起来来迎。

  大家请白雪岚坐了主位,见宣怀风俊逸优雅,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贵公子气派,一时琢磨不到他什么来历,倒不好轻率。

  白雪岚见了,指着宣怀风说,“这是英国留学回来的宣怀风,我慕他的才已久,花了好大力气,才请他赏脸到海关总署屈就,现是我的副官。”

  众人这才明白这是新来的大红人,纷纷对宣怀风行注目礼。

  不久坐定,又是一番介绍,原来聚的是一群老板,其中四五个是做舶来品生意的,剩下两个,宣怀风一时也看不出究竟做什么,只听他们自我介绍“做着点小生意”。

  唯一例外的,是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穿着一套浅色西装,看起来干干净净,只是当着众人有些拘束,自报家门,原来是某个小学的副校长,姓戴。

  宣怀风自己曾经教过书,免不了多打量了他几眼。

  台面摆的是上八珍席,酒选的是京里有名的玉柳酿,白雪岚素日看惯了这场面,也就是意思意思,挑着爱吃的菜,随意动了两筷子,旁边两个艳丽女子殷殷切切给他添酒。

  宣怀风身边也被安排了一名女子,见宣怀风安静得过头,只偶尔夹一筷子放到嘴里慢慢咀嚼,酒却是一杯也不饮,笑着劝了几句没用,便扭着身子不肯依,斟了酒,用手帕托着递到宣怀风嘴边,闹得宣怀风颇为尴尬。

  白雪岚看着倒笑了,就着旁边酥手递过来的杯子饮了,朝宣怀风说,“英国人讲的是绅士风度,我们中国人讲另一套,叫怜香惜玉。你这样让人家姑娘干坐着,不是伤她的脸面吗?又不是毒药,你饮一口何妨?”

  众人顺着白雪岚的意思,都笑着起哄。

  那女孩子被他们盯着,手伸到宣怀风嘴边,如果宣怀风硬不赏脸,下去后倒真的要被姐妹们取笑,挪过来一些,软声软语央告,“好爷,您就喝这一杯,全了我的心愿吧。”

  亭亭玉立站起来,改用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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