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传奇之王者之剑-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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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镇定一点!陛下现在的状况虽然很危急,但是我们不能自乱阵脚。」
见到这样混乱的情景,普特雷马伊欧斯还是比较冷静的阻止了菲洛塔斯的动作,示意克雷图斯把他拉开,然后转向晕头转向的骑士。
「对不起,有件事能请你说明一下吗?大王为什么会对你这么接近?」记忆中,那个能够独享宠爱的少年……不是早已……
「那去问你们那个头壳坏去的大王啊!我怎么知道?」
说起这件事,应该呕的是他吧?
「我又不认识他!」
「可是,我们亲耳听到你叫大王为『亚力克』!」
说到这里,马其顿第一谋士的眸子也不禁一黯。
这个称呼,也只有当初一起在米耶扎(注2)的几个亲密伙伴才知道……
看着眼前的这个人,他情不自禁地会联想到那个少年的影象。
难道……
心底扬起的一阵难以控制的悸动马上被残酷的现实所浇灭。
不可能……不可能的!!当初他们不是……
摇摇头,把无聊的幻想付之脑后,普特雷马放低了声音。
「那你是谁?这个总可以告诉我们吧?」
「我?」看他的态度不错,骑士决定暂时坦白一些,免得无端多吃苦头。「我的名字是『骑士』……不过,你们的大王似乎把我认错为一个叫做『海法』的人了。」
「海法……我的老天!!」
不料,一听到这个名字,所有的人都愣住了。要是有任何一个普通士兵在这里,都会被吓一大跳,因为他们向来优雅无比的普特雷马伊欧斯大人如今是一副要吃人的表情。而原本在旁边争执的菲洛塔斯和克雷图斯也一下子停住了。
「你说,大王叫你什么!」
普特雷马伊欧斯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灵敏的听觉。因为他好象听到了一个禁语,一个好久好久都没有人能提起的名字……
「你能再说一次吗?」
「他叫我『海法』……」不是已经说了是认错了嘛?
「这不可能!!」
未等他说完,一个拔高八度的声音响起。菲洛塔斯甩开了克雷图斯的手,冲到了骑士的面前,一把拉住他稍长的栗色头发。
「你这个家伙,我不知道你有什么目的,也不知道你是从哪里知道这个名字的,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用这个来欺蒙大王!」
「你放手!我哪里有欺蒙啊!」
感觉头皮都要快被揪起了,骑士毫不示弱地吼回去。要比大声谁不会啊?
「明明是你们的大王搞错人的才对。」
「好,换一种说法,如果你不是『海法』,那么……」
菲洛塔斯沉声望着他,眼中象是在酝酿着什么。
「你想做什么!」被人用这样的目光盯着,使人觉得自己好象是一头被猛兽盯上的猎物。
「很好,很好……」
菲洛塔斯一边用绝世的容颜轻笑着,一边用手中马鞭尾端尖利的部位挑开了骑士上衣衬衫的扣子。
发现自己的胸部一凉,骑士开始觉得背后一阵冷汗。
好什么啊……变态的朋友果然还是变态!!他开始挣扎起来,但菲洛塔斯微凉的双手已经搭上了他的双肩。
「就证明给我看看!」
只听「哗啦」一声,衣料撕裂的声音在夜色中回荡开来——
注1:老师
冷翼(举牌):问题1:亚历山大的老师是谁?
西西(举手):这个嘛~问我就对了!他就是……
亚里士多德!别怀疑,就是那个亚里士多德(Aristotle)哦!
这个人就不用多解释了吧……
注2:米扎耶
即米扎耶学问所。
传说这个是由马其顿的腓力二世创建,学生是王子及陪读的贵族子弟,里面的老师就是亚里士多德。也就是说,亚历山大及其手下包括骑士小时侯,都是在那里上学的说!
克洛托、拉克西丝,还有阿特洛波斯,
纺线的命运三女神,
编织的、缠绕的、剪断的……是谁的未来?
Ⅱ 救
好……真的很好,这个仇结大了!
眼见着自己的上衣被撕裂成两半,露出了因为常年在室内和地底古墓以至于稍嫌苍白的肩膀和胸膛,骑士咬着牙,直瞪着他。他倒想要看看,这家伙做出这样荒唐的举动,是想要做什么!
只见菲洛塔斯一把抓住他的头,使劲地往下按,而他的目光则落在骑士整个光洁无暇的背部。
「奸细!你这个奸细!!」
一旦看清楚了,他反倒愈加怒气十足,拿起手上的马鞭,没头没脑地就向骑士抽去。
「海法的肩上受过很重的伤,是我们几个亲眼目睹的!既然受过那么严重的伤,你要是他的话,怎么可能连个疤都没有!你当然不是!!作为他生前的挚友,我决不允许宵小之辈亵渎他的名字!!你接近大王到底有什么目的!」
白痴!都说了是你们大王自己搞错人了啊!而且即使他以前身上真的有过严重的伤痕,也不会留着装黑社会摆酷,早就用现代高科技的整形技术消除了啊!
根本来不及解释,骑士的背上就已经挨了好几鞭,有一鞭甚至打在了他的脸上!马鞭的材质粗糙,被打的伤口立即火辣辣的疼起来!他强迫自己不要发出示弱的声音,但苍白的脸色和紧咬的牙关仍是泄露了无法忍受的痛楚。
「够了!快放下你的鞭子!」
克雷图斯看不过去似的扑过来制止了这样半疯狂的行为。不知道怎么的,总觉得眼前的这个家伙虽不可能是那位早逝的挚友,却莫名牵动着他的心。
「这个臭小子还没和我一决胜负,要是被你打死了,那我岂不是永远扳不回来了吗?」
接着,他转过身,恶狠狠地瞪向骑士。
「你这小子,我一定要亲手宰了你!」
这是什么烂理由?骑士瞠目结舌地看着他。刚想感谢他从马鞭下救了自己,没想到,这变态还是死性不改!一个是莫名奇妙,一个是凶悍无比,一个阴阳怪气,这群人真的一个比一个有病,和他们简直是没办法沟通!
「普特!菲洛!克雷!快去看看吧!!」
这时,突然有个人踉踉跄跄地冲进这个帐篷,一张娃娃脸上意外地挂满了泪水。哈尔帕洛斯,从不怯阵的勇士,竟也有孤立无助的时候。
「那弩箭上有毒……御医说,御医说……恐怕……」
说道这里,他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哽咽地哭着。
几乎都猜到了他剩下的会说些什么,所有人的脸在瞬间变得煞白。普特雷马伊欧斯轻轻的拥住他,目光一凌。
沉默只是一瞬间的事。
性子最急的克雷图斯一下子便跳起来,再黝黑的肤色也掩不住发青的脸。在他刚要冲到门口的时候,骑士冷冷的声音传到了每个人的耳中。
「快把我放下来,这里只有我能救他。」
「不是你把他害成这样的吗?」说到这个,菲洛塔斯想不迁怒也难。「还没确定你的身份,就这样放你出去,不是更危险吗?万一你是真的要害大王呢!?」
「我说,你再不让我去救他的话,他就死定了。」
虽是浅浅的笑容,但骑士的笑让所有人一瞬间失神。
「因为我是个医生。」
「你……」
「我答应你!」
此时,竟是普特雷马伊欧斯亲自动手帮他把绳子解开。
「不管你是谁,是什么身份,只要能救陛下,我愿意冒这个险!」
没想到再度与那个叫「亚力克」的人重逢会是这样的情景。
「看来……是有点误会呢?」
见他被人推进来,亚历克露出了一个十分勉强的笑容,艰难地抬起一手抚住他受伤的脸颊。
「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这应该是我说的……」一想起这是他为保护自己而受的伤,骑士就觉得很过意不去,连忙检查起他的伤口。
虽然知道他被伤得不轻,但当骑士亲眼见到那几道伤的时候,他的额上还是冒出了冷汗。的确,在缺少精密的手术设施和各种急救药材的情况下,夸下海口说要救他,是不是太冒险了一点?
「你要是敢动一点点的手脚,我向奥林帕斯的众神发誓,一定会把你碎尸万段!」况且一旁还有菲洛塔斯和其他几个碍事的家伙暗中警告着他,那模样好象真的要他去给这家伙陪葬似的。
断在体内的箭头已被军医们想办法取出,虽然只是皮肉之伤,但不断冒出的毒血使得情况变的万分危急。摇曳的烛光映衬着那张苍白中隐隐泛着中毒症状的脸,看起来竟是令他的心无端一揪,这种痛要比刚刚挨的马鞭更甚数分。
摇摇头,定下神来琢磨好对策,骑士深吸了一口气,取出腰袋中贴身藏着的小包,从中取出了数根银色的细针,而后迅速地在亚力克身上扎了下去!!
「你早做什么?!」看到这种奇怪的举动,克雷图斯一把拉开了他。「你疯了不成?难不成你想戳死他啊!」
「你白痴啊!这个叫『银针点穴』!不止血他马上就死了!」
骑士拍开他的手,怒瞪他。幸好他动作快技术好,万一刺偏了刺错了真的把人给治死了,他岂不是有理也说不清了?这可是师傅的独门绝学,想当初他也是被这么救活的,这些家伙竟然这么不懂得欣赏古老东方已经濒临失传的绝学?
「让他试……」
金发王者的声音虽然轻,但仍是充满了威严,令人难以违抗。白做了反派的克雷图斯只得退下,悻悻地回到一旁。
「慢着!」忽然,菲洛塔斯惊奇地叫道。「血止住了!?好象真的有用!」
只见银针逐渐变成了黑色,而亚力克身上的血流也缓慢停止。
从没见过这样诡异的止血法,几个随军御医开始大眼瞪小眼。
这不是废话嘛……骑士决定不理睬那群白痴,继续自己救死扶伤的大业。
「有没有刀?」
话音未落,哈尔帕洛斯就将一把尖利的匕首横在了他的脖子上,颇有威胁的意味。
「多谢。」他不动声色地接过,放在火上烤了起来。
接下去,便是要放出毒血。
骑士微微皱眉,这中毒的时间已经不短了,毒已流遍了全身。现今之计,只有先用银针通过经脉将毒素逼到几个特定的穴位,然后……
「请你们都出去可以吗!」他实在不想让这么多人当作免费演出来观赏。
「这是不可能的事。」
从刚才一直保持沉默的普特雷马伊欧斯开口道。
「你还没能让他们信任你。」
言下之意就是你信任我了?骑士低咒了一声,伸手拉开了亚力克的衣服。
「喂,你信我吧?」他要敢说个「不」字,今天就别怪他心狠手辣了。
「当然……」亚历克眸中的蓝色一如他的意志般深沉。
我扎、我扎、我扎扎扎,用力大下手狠才有效!将怒气发泄在伤者身上虽然可耻,但却是最有效的泻火方法。
几番尝试之下,黑血已渐渐汇聚到了几个穴道处。看准时机,骑士拿着匕首飞快的在那几处开了一道小口子,毒素立即喷涌出来。等到毒血渐渐流尽,剩下的只有伤口处的几个地方仍是黑色。
「还不行……」
一咬牙,顾不得什么了,骑士将嘴唇抵上了一个伤口,使劲将里面的黑血吸了出来!
「你……」
被这种更加怪异的解毒方式吓到,菲洛塔斯刚想发作,骑士却抬起了头。嘴角边含着黑色的毒血,又是一张凶神恶煞般的脸,这样子有着说不出的凌厉与恐怖。
人们都诧异的几乎说不出话来,唯一维持着不变脸色的,只有他们那至高无上的帝王。
八成是把我当吸血鬼兼变态SM狂了吧……骑士悲哀地想到,身为一个男人,在一群人的注视下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上又啃又咬又扎针又吸血……
他真是自甘堕落……
这个男人,真的值得他这样做吗?
「你确定这样就好了?」
见他熟练地完成了包扎的动作,哈尔帕洛斯上前看了看皇帝的情况。
「陛下的毒都解了吧?」
「总有些余毒在身体里,还好这种毒素并非见血封吼,过几天就会自行缓解。我能做的,只有这些。」笑话!在他手下,有救不回的命吗?「医生只可治病,从来也不能治命。该死的,一个也逃不了,不该死的,怎么也死不了。」
与金发王者对望一眼,骑士不紧不慢的说道。「可你这几天必须绝对卧床休息,不然伤口裂开再感染的话,问题就大了。」
「陛下没事就好。可是……」
马其顿的谋士叹了一口气。
「这场仗恐怕就要从长计议了,群龙无首乃兵家大忌,不如先退兵再说。」
「我不同意!!」
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克雷图斯猛地垂了一下桌子。「陛下!那群波斯杂种就在河对岸,要是错失了这次机会,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再进到这一步!」
「陛下,依臣看,也是退兵为好……」哈尔帕洛斯从未忽略过对皇帝的礼数。「这位医生不是说了嘛?陛下这几天必须休息,没办法指挥大军。」
「竟然都同意退兵?对于唾手可得的战果,你们要白白放弃?」
金发的皇帝扫视着得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