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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地狱使者-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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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是要做什么?

帆村侦探把疑似被BB火药熏黑的花瓣摘下来放入玻璃试管中。

然后他从药品柜上拿过某个盛放着药物的瓶子,拔出瓶塞,将瓶内的无色液体轻轻倒入玻璃试管里。

这样就没问题了,可以保持样品的完整。

他用软木塞塞住试管,接下来用熟练的手法把封蜡放在火上烤软,最后再用变软的封蜡裹住软木塞,这样操作就算是完成了。

完成这一系列工作后,他坐回到刚才的椅子上,解开右腿上一圈圈的绷带,露出夹板。

放在这里我就安心了。

他把试管塞入夹板和腿的夹缝中,再将绷带像原来那样一圈一圈地缠好。

完成了,他终于露出放心的表情,整个人半躺在椅子上大大地叹了一口气。

正当帆村踌躇满志之时,走廊上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医务室的门就被推开,护士走了进来。

好险啊。

如果护士早几分钟回到医务室,就会看见帆村鬼鬼祟祟地不知在干些什么。

“发生什么事了,护士小姐?”

帆村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坐在椅子上向护士发问道。

“呀,把你晾在这里真不好意思。煤库里松谷先生的情况很危险。”

护士是回来拿手术器械的,她一边找东西一边说,手上很忙但嘴巴也没闲着。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场面,吓死了。松谷团长的那张脸啊,简直没个人模样了。他的脸孔被火烧伤,还有那个眼睛……总算找到了,居然放在这儿。”

“他眼睛怎么了?”

“看那情况估计是保不住了。真可怜……眼睛看不见的话,再也不能驯兽了吧。真可惜啊,三松马戏团去过墨西哥,肯定有很多好玩的节目,我还想去看几场呢。但团长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恐怕不行了。”护士遗憾地摇摇头说。

“团长他到底在煤库里怎么了?”帆村侦探问道。

“团长他可惨了。他身子被埋在煤堆里。火夫来取煤,爬上煤堆的时候听到了有人在哼哼。四周黑糊糊的什么也看不见,火夫被这声音吓了一跳,赶紧叫人再到里面搜一遍。结果在一堆煤渣里面发现一张人脸,当时也不知道那人是谁,但听到那张脸好像在唱歌。”

“唱歌?”

“是啊,很诡异吧?脸都被烧成那样了,居然还在唱歌,连去诊察的医生都被吓坏了。换成一般的人恐怕早就死了。”

“真是太惨了,究竟是谁下的毒手?”

“这我怎么知道,大概是恨他的人干的吧。马戏团的团长不是经常虐待团员的吗?听说还会拿那种驯兽用的鞭子嗖嗖嗖地抽他们。”

“这是道听途说的吧……”

帆村侦探知道松谷团长是个古道热肠的好人,所以团里应该不会有人对他心存怨恨。问题是那BB火药是从哪里来的?在他心里还有一个疑问,就是美女妮娜小姐的奇怪举动。他和妮娜小姐相遇的地方,不远处就是煤库。

BB火药和妮娜小姐!

BB火药是一种具有超强破坏力的烈性炸药,去年刚刚在墨西哥某家化学研究所开发完成。这种火药的制作方法自不用说,就连知道它存在的人也是少数。不过帆村听说,火药的配方最终还是泄露了,并且有人在某个地方秘密地开始制造这种火药。如今这种威力巨大的火药,居然在这艘雷洋丸上出现了。

不知道为什么,BB火药与妮娜小姐,这两者的影像在帆村的脑海里不停地交替出现。

谣传

“船长,防空无线电局来电说,不记得在那个时间发过有不明飞机追踪本船的警报。他们不像是在说谎。此事越来越诡异了,决不能等闲视之啊。”

船长室内,船长与大副二人凑着脑袋悄悄议论。船长把目光移到海图上说:

“这真是太奇怪了,那个警报居然是个骗局。不可思议啊,不,应该是古怪至极。”

船长沉思一段时间后又说:

“既然空袭警报是假的,那落在本船左舷五六米开外的那颗炸弹,你怎么看?”

“我是这么考虑的,船长。”

大副眉头一皱,靠近船长说:

“我觉得三松马戏团有古怪。马戏团里可能混入了可疑分子,那家伙身上带着炸弹,爆炸就是他站在甲板上把炸弹扔进海里产生的。”

“你是说从甲板上把炸弹扔进海里?嗯,的确有这个可能。”

船长闭上眼睛点点头。然后他问:

“但为什么要把炸弹扔到海里?难道是为了捕鱼?”

“船长,把三松马戏团的团员一个个叫过来问话,你看怎么样?说不定还能找出活埋松谷团长和把丁野十助的座位上弄得到处都是血的那个坏家伙。”

“你说的没错,但一个个调查的话恐怕太费时间了。不如先讯问那些可疑的人。你觉得如何?”

“赞成。既然您这么说……船长,我觉得三松马戏团里那个叫曾吕利本马的高个子男人最可疑了。不如就先从他开始吧。”

“曾吕利本马?哦,你说的是他啊。”

船长翻开乘客名簿,用手指出曾吕利的名字。

“曾吕利,真是个搞笑的名字。我同意先从他开始调查,那就先把他带过来吧。”

“是,遵命!”

船长下达了命令,手下的船员立刻执行。曾吕利本马,也就是帆村侦探被带到了船长室。

“喂,别这么粗手粗脚的,他可是这条船上的乘客。”船长教训船员说。

“不是,这个人怎么说都不肯来,他明明腿脚不方便,居然还这么拽。没办法。我们只能把他硬架来了。”

“总之你们做得不对,曾吕利先生,我替他们向您道歉。”

船长不愧是船长,不光气度非凡,并且只看了曾吕利一眼就知道此人绝非等闲之辈。他仔细观察曾吕利的面容,知道与此人谈话决不能大意,更要处处留心。

“船长您真是太过分了,那么多人大张旗鼓地把我拖到船长室,让我面子上怎么过得去啊。”

“您不反抗的话,他们也不会动粗吧。”

“我哪里反抗了,别听他们胡说。看见他们那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我还以为有什么大难临头了呢。”

说着曾吕利好像察觉了什么。船长和大副见他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对他的怀疑也进一步地加深了。

“请您先冷静下来,这里有椅子,请坐。我作为船长,有几个重要的问题想要向您请教。您可以告诉我实话吗?”

“我说船长先生,您要调查我根本是浪费时间。与此相比,还不如赶快进行一次船内大搜查比较好。尤其是船上载的货物要一件件仔细检查。另外,请立即通过无线电联系东京检察院寻求援助。”

“您胡言乱语地在说些什么啊!”

“我可没开玩笑,请立即发电文‘本船危险,请速来救援’。”

这话刚说完就听走廊上传来“砰”的一声枪响,一发子弹“嗖”的一下射进室内。

“啊,我中弹啦!”

帆村大叫一声,从椅子上跃起。他用手按着后背,最后不支倒地。此时船长室内的灯泡爆裂,室内漆黑一片。

究竟是谁开的枪!

青年绅士

总共三声枪响,枪枪射向室内。

听到枪声,四周的船员皆受到了惊吓,旋即向船长所在的方向飞奔而来。

“船长,船长!”

赶到的船员冲进漆黑的室内狂喊,但是没人回话。

“船长!你没事吧!船长!”

船员扯着嗓子大喊。

“喂!船长在这儿呢!”

“太好了,船长没事。快把灯打开!”

“天花板上的灯坏了,把桌上的台灯打开!”

“是!”

台灯点亮,室内立即恢复光明。这时船长才从放书的箱子后面爬出来。

“啊,船长,发生什么事了?”

“唔,刚才有人开枪。喂,大副倒在地上,快来帮把手。”

“哦,大副。”

众人七手八脚把大副扶起来,大副这才清醒过来。因为肩膀上中了一枪,刚才有一瞬间丧失了意识。

“没事,我没事。”他用手按压着肩头的伤口站起来说。

“快去找开枪的家伙,他是从那扇窗户外开的枪。”

然后大副惊奇地向四周看了一圈后说。

“怪了,船长,没了?”

“谁没了,我不是在这里吗?”

“我是说讯问到一半的那个曾吕利没了。”

“你说曾吕利君呀,听到枪声后,我见他‘啊’的叫了一声就倒在地上了。没有吗?他应该倒在那里的啊?”

“不清楚……”

大副命令船员们在室内四下寻找。

但找了半天,曾吕利本马连个影子都没找着。

“真奇怪,他大概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吧?”

“嗯,不过我的确看到他中弹倒地的样子。”

原本应该中弹倒地的曾吕利本马,不,帆村侦探如今安在?他就像一团烟似的在众人眼前消失了。

这时室外炸开了锅,频频有船员骂人的声音传来。

“大副,外面怎么了?”船长朝外面努努嘴问道。

大副按着肩头的伤口,走到室外去看发生了什么事。

刚走出门,就看见船员和水手押着一个年轻的女人。

“啊,大副,你来得正好。就是这个女人开的枪。”

“什么?”

“她在窗外朝里面偷窥,我用手电照到她的时候,她还想逃跑呢。好不容易被我给逮到了。对了,我们还在旁边找到了这把手枪。”

“唔,被抓个现行。这姑娘的年纪也不大呀。唉?你不是三松马戏团的吗?”大副吃惊地盯着她问道。

是房枝!

被船员捉住的枪手居然是房枝!

这姑娘就是凶手?让人难以相信。

房枝面如死灰,肩膀不住地颤抖。

“不是我,你们搞错了。开枪这码事,我连会都不会呢!”

“怎么不会,既然你是马戏团里的姑娘。表演的时候不是经常‘砰砰砰’地耍枪玩儿吗?”

“你们搞错了!我真的不知道这把枪是怎么回事!我只是……”

“只是?”

“曾吕利先生被你们带走,我只是担心他所以才来看看。”

“然后你就掏出手枪,朝我的肩膀开枪是吧!”

大副露出疼痛的表情向房枝怒目而视。

这时一个戴着墨镜,个子很高的青年绅士分开人墙走进船长室。

“开枪的不是那姑娘,是别的女人。”

“你是谁?好像从来没见过你啊。”

众人将目光投向那个年轻的绅士。

房枝看到这个替自己辩护的绅士,不由得“啊”的一声叫出声来。真是太意外了!她好不容易才将剩余的惊叹声吞进肚子。

证明清白的证据

“我是谁这个问题先放一放。”这个神秘的青年绅士摆摆手制止了亟待提问的大副等人。

“在此之前我想告诉各位,开枪的绝不是这个姑娘。所以请不要对她动粗,先把她放开。”

他这几句替房枝辩护的话说得铿锵有力。

然而船员们还不明白绅士的意思。他们发现房枝时她的确站在船长室的窗户外面,而且她手里攥着手枪,所以这一切是房枝干的难道不是明摆着的吗?但这个青年绅士却说房枝不是开枪的凶手,凶手另有其人。硬要质疑毋庸置疑的事实,这人太怪异了。

“你又是谁,我们凭什么相信你?请你退后,我们是有确凿的证据,才会将这个可疑的女人捉起来的。”

大副按压着被子弹射中的肩膀,中气十足地向绅士喊道。

“确凿的证据……要说确凿的证据的话,这我也有啊。只不过我有的是证明她并非凶手的证据。”

看来这位青年绅士打算替房枝辩护到底。

“你说话的口气还真像侦探呢。反正证据摆在那儿也不会长脚跑了,你说什么都无所谓。你如果有自信的话,倒不如说来听听。”

“那我就说了,其实很容易就能证明。”

青年绅士走到窗边,他的一举一动都是众人注视的焦点。只见他指着窗框说:

“各位请看这里,窗框有一部分被熏黑了。这是手枪在开枪时,火药散发出的黑烟造成的。我想大副先生,还有各位应该对这个事实没有异议吧?”

大副回头看看其他船员,没有人对青年绅士所说的事实提出反对意见。而且无论是大副还是船员都被青年绅士分量十足的发言所感染了,他们面面相觑,无话可说。

“看来各位没有异议,窗框的这一部分被熏黑了,你们明白这代表着什么吗?不用猜了,结论还是我来说吧。窗框这一部分被熏黑,说明开枪的犯人身材非常高。手枪开火的时候,熏黑的部分应该和枪手的肩膀处于同一高度。如果肩膀有这么高,那开枪的凶手是一个比我还要高十公分左右的人。我说的应该没错吧?”

说完青年绅士打量着众人。

“说,说得好。”有人叫道。

“这位房枝小姐,如众人所见,作为日本人来说个子并不高,所以开枪的人绝不是她。房枝小姐,请到这里来。请您站到窗框前做一个射击的姿势。”

房枝乖乖地走到绅士身旁,拿过手枪摆出射击的姿势,但窗框上熏黑的部分却比枪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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